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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用脚蹬着地面,痴痴地笑着,似没听懂柳相的话一样点了点头:“好好!”随即转头看向身后的傅秦翊,指着秋千道,“小傅,这个好玩!”
闻言柳相锐利的眸中一暗,开口道:“关于钦州知府的下一任人选,不知陛下可有属意的?”
凤轻歌却是傻笑着抬头:“爱卿看就行!”
见柳相又欲开口问,傅秦翊见此桃花眸中不由光芒一闪,上前嘴角一,笑道:“陛下明日还要举行大婚,怕是极累的,朝中大小事宜就有劳丞相多为操劳了!”说着向凤轻歌挑了挑眼眸。
凤轻歌见此,向傅秦翊眨了眨眼睛,忙跟着附和着站起身,施施然道:“朕困了,要回去睡觉了,有什么事你来做就可以了!”说着还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柳相的肩,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大摇大摆走路的模样,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除了一句“朕困了”说对了,原话被改得乱七八糟,居然还去拍柳相的肩头。看着脸色暗沉。一脸疑虑的柳相,不由嘴角一挑,跟了上去。算了,反正熬过这两天就行了,其他的,不是他需要顾虑的!
柳相负手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锐利的眸中不由一闪,冷哼一声。果然是变得痴傻了么?
“父亲。明日便是陛下大婚之日,柳相已经开始有所行动,除了调出五千精兵暗地潜伏在皇宫,其他的,真的什么都不做吗?”楼亦煊看着坐在书案前,手执狼毫,俯首书写着的宁王。温雅的眸子里不由闪过一道光芒。
闻言宁王扫了一眼楼亦煊,冷峻的眸子移向桌上的纸张,声音沉着而有力:“你看这个!”
“伺?”楼亦煊看着纸上力透纸背,风飞龙舞,苍劲之中带着一股霸气的字,雍容华贵的脸上不由露出诧异之色。晦暗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
“伺,为伺机,欲要伺机,必先有所备。若要有所备必抓住关键,皇帝大婚进行纳夫仪式时必是防守和警惕最为薄弱的时刻,柳相定会在大婚仪式开始时下手!”宁王捏着狼毫,冷淡开口。
“而进行仪式的清乾殿,便是关键?”闻言楼亦煊晦暗的眸一闪。不由开口道。
宁王冷眸一闪,不置可否:“除此之外,本王还捏着他最致命的东西!”
闻言楼亦煊暗眸一转,顺着宁王的话,接下去:“柳相为能名正言顺逼宫。定会将他手中培育多年的那颗子拿出,只是他定然不会想到。那颗子是父亲送给他的一颗致命之子!”
宁王放下手中的狼毫站起身,负手看着墙上的山水图。冷声开口道:“将这幅图送到王钰副将那里去!”
楼亦煊看着墙上的山水图。微微点头:“孩儿知道!”
那幅山水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山水,可谁又知山水之中每一只大雁都是一个宫门,每一条蜿蜒的小路,都是通往清乾殿的线路呢?
楼亦煊看着宁王迟疑开口,眸中闪过对权利浓烈的欲望:“陛下已中了毒,变得痴傻,若明日柳相逼宫,借此除去柳相之后,父亲可要……”
宁王冷眸一凛,一抬手制住了楼亦煊的话,脸色冷峻寒冽:“闭嘴!你给本王记住,本王本王要的是一手遮天,独掌大权,而不是爬上那个位子!”
闻言楼亦煊不由攥紧了手,晦暗的眸子露出阴色。
“昂儿可是回来了?”宁王忽转过眸看向楼亦煊,脸色微缓。
闻言楼亦煊晦暗的眸中不由闪过一丝暗光,抬眸道:“回来了!和漪儿一道回来的!”
闻言宁王点了点头,冷峻的眸子闪过一丝柔和,随即转眸道,“你三弟一向贪玩,你多看着些,莫让他出去胡闹!”
楼亦煊看着宁王眸中的柔和,雍容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鸷,真的,就这么偏爱三弟吗?随即收敛心中的情绪,嘴角一挑道:“不是有二弟么?三弟和他一向要好!”
闻言宁王冷峻的眸微凝,半响似不在意地冷淡开口道:“煜儿回来了?”
“前日便回来了,一直呆着酒坊未曾出去!”
闻言宁王冷淡点头,走了出去,没再看身后的楼亦煊。
楼亦煊看着没有再回过头的宁王,脸上不由露出阴霾,晦暗的眸子一片阴沉,嘴角挑起一丝嘲讽的笑。就那么在乎那个女人的儿子,竟然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见了么?他做了这么多事,竟然都比不上他那个只会胡闹,一无是处的三弟!
“我让你从陛下手中拿回玉珠,你可有拿回?”楼亦煊看着面前的一脸写着心思的紫衣女子,掰过女子的脸道。
紫苏回过神,看着楼亦煊,忙收敛心中的千万心结,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拿到!”
闻言楼亦煊眸中露出阴鸷之色:“你没拿到?”
见楼亦煊阴鸷的脸,紫苏不由忙道:“当时我从陛下手中将玉珠弄丢到废墟之中,但怕陛下起疑,所以没有立即去捡。只是后来去时,废墟太乱,而玉珠又太小,一时半会难以找到……”
“陛下可有找到玉珠?”楼亦煊直接打断紫苏的话,问道。
“没有!”紫苏摇了摇头。
“那就行!”楼亦煊晦暗的眸一闪道,嘴角轻轻挑起,能在明日掌握柳相生死的东西,怎能让皇帝提前知道?
楼亦煊一揽紫苏细腰,捏住她光洁的下颚,眼眸紧紧地看着她,嘴角阴鸷挑起:“记住,好好呆着陛下身边,有什么事,及时通过宫中的暗线传报。你这个第一线人,可不是白当的!”
闻言紫苏温婉的眸一闪,微微点头:“嗯!”
凤轻歌看着身上一声大红的衣裳,甩着长长的袖子,蹦了蹦,叹气道:“干嘛要穿这么红的衣服,还这么薄,我都冷死了!”
紫苏和宁蓝不由忙按住乱跳的凤轻歌,替她整理好嫁衣。
“陛下,今日是陛下大婚,若是穿得厚了,行动定然会极为不便,而且显得过于厚重,这样就不美了!”紫苏和言劝道。
宁蓝在一旁忙赞同地点头道:“是啊!是啊!还有,陛下你又忘了要自称‘朕’了!”
“为什么要自称‘朕’?你们都没这么叫,不要欺负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让我弄这弄那儿的!叫朕多别扭!”凤轻歌不由撇嘴道。
紫苏不由哭笑不得:“陛下是天凤国的皇帝,自然是要自称‘朕’的!我们只是一个小奴婢而已!”说着忙替凤轻歌戴好金冠,移开话题,“陛下你看这个戴着多好看!”
“岂止是好看啊!简直就是……是美极了!”宁蓝看着穿着一身镶着金边的大红嫁衣的凤轻歌,想了半天想不出能形容的词,最后只能来句俗不可耐的“美极了!”却显示出了的赞叹。
凤轻歌却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嫁衣,皱眉道:“可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好像……嫁衣不应该是红色的!”
“还未好么?”傅秦翊方走进栖凤殿,恰恰看到转过身的凤轻歌,不由微怔。
精细描画的眉如远山黛,唇红艳却不俗,给人一种诱惑感。明眸善睐,容颜如玉,额上贴着金色花钿,使整个人带了一种妩媚妖娆的韵味(当然,要忽略凤轻歌脸上若稚儿般的表情)。长长的裙摆曳地,晃动着胳膊间,衣袂翻动。
傅秦翊看着这样的凤轻歌桃花眸之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嘴角轻挑,敛下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失意。可是这样的美,却是在她大婚之时,而她要嫁的人却是别人……
“好看么?”凤轻歌见傅秦翊进来,不由转了个圈,笑道。
傅秦翊敛去心中百般滋味,看着凤轻歌娇俏清艳的模样,不由桃花眸一闪,一手摸着下巴,挑唇悠悠道:“陛下想秦翊用什么溢美之词,来赞美陛下呢?”
凤轻歌不由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溢美之词啊!宁蓝都说美极了的!一点都不诚心!”
傅秦翊桃花眸中不由闪过笑意,悠悠道:“既然宁蓝都说美极了,那自然是美极了,我还需要说么?”
凤轻歌撇过头,哼哼道:“不想说就算了!”
傅秦翊桃花眸中露出无奈之色,摊手道:“好吧!美极了!”
凤轻歌闻言不由作势一脚向傅秦翊踢去:“还不如不说!”
傅秦翊不由摇头:“不是陛下叫我说的么?”随即一叹,“陛下何时学着和风铃一样喜欢踢人了!”
听到风铃,凤轻歌黑眸不由一闪,随即抬眸面露疑惑道:“风铃是谁?”
傅秦翊桃花眸一闪,挑唇道:“一个朋友!”
封夫大典
文武百官齐聚清乾殿下,看着被宫婢拉着长裙走上正殿头戴金冠的凤轻歌,齐齐俯身叩首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怕是。。。。。。要逼宫啊!
光熙三年,天凤国迎来了天凤国女帝的纳夫大典,举国同庆,然而一场惊变在这场盛世大典之下暗暗涌起。而在天凤国北境,一只大军已横扫之势,大举向南进犯,颇有夺下禹州洛祗江之势。
凤轻歌正坐于内廷乾清殿,屁股却不舒服地随意扭动。太后一身厚重华丽的宫装坐在左上侧,仪容庄严,看着凤轻歌扭动的身子,脸上不由划过一抹担忧。看着殿内正中南向设节案,金册案西向,金宝案东向,殿前设皇帝的法驾卤簿,东西檐下设中和韶乐,宫乐庄重地响起,编钟“叮咚”地敲响。而丹墀中道左右陈列仗马。
柳相看着凤轻歌扭动的身子,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宁王如冷松般挺直而立,冷眼看着大典上的一切。楼亦煊微微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手下,向他使了个眼神。傅秦翊一身紫色衣袍,看着一脸别扭不自在的凤轻歌,桃花眸不由一闪,嘴角轻轻挑起。
柳言曦静静地站在柳相身后,清儒的眸子微垂,手指微微捏紧,又抬起眸看了看殿上的一身橙色宫装,外套着裘衣轻咬着唇的绮罗。又看着嘴角带着儒雅的笑,锐利的眸中却是一片阴沉,蓄势待发的父亲,清儒的脸上不由露出彷徨,真的……要开始了吗?
庄严而透着喜气的宫乐中,百官时不时说着贺词,然而他们却都在看,都在等,只是有些人看的更多,等的也更多而已。
只是,似乎没有发现,当初陛下选定的七个王夫候选人,却只有柳言曦、楼亦煊、傅秦翊参加了大典。而其他四个,除了步凌寒这个准王夫外,仲黎、楼君煜、贾文铭都不在。或者是说有人发现了,却没有人敢第一个发问罢!其实除了王夫候选人,应该参加大典,却没有参加大典的人也很多,比如,华阳公主!又比如。太府寺卿贾寅!
“王夫到!”忽宫乐戛然而止,太监尖细的声音在百官之中响起,文武百官不由皆停止了议论,正襟翘首。
闻此,柳相不由眼眸一闪,一边的几个大臣皆眸光一闪,暗地点头。
另一边
少年穿着一身华贵的黄色衣袍。看着富丽堂皇的宫殿,涂着金漆耀得人眼花的大门,走上一层层像能够直入云端,直入最高层,似能走到俯视天下位置,玉石雕砌的阶梯。
看着前方带着他高贵仪容之中带着艳丽妩媚。拖曳着长长的红色宫装,拾级而上的女人,头上的步摇颤动,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小司不由脚步微滞,脸上露出一丝惶然和茫然。
他真的……真的要取代那个女人,走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