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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智柔对南在臣向来称不上客气,会有这番说辞,也在情理之中。
“少夫人也知道这是皇上的命令,本相奉皇上之命查清几日前上泉宫遇袭一事,少夫人应当予以配合。否则本相回朝后如实向圣上举报,皇宫里的夏贵妃会觉得愧对了皇上。在皇上最需要的时刻,她的娘家人不能为圣上分忧。”
这套说辞对其他人还有用,对她麽,抱歉,如果夏贵妃真的明白什么叫愧疚的话,她很乐意助她一臂之力。
那位夏贵妃,失望是难免的,因为错过了一个可以向皇上讨赏求恩宠的好机会。
冉智柔的无所在意清楚地传到了南在臣的眼里,他现在可以确信一件事:这个女人与她的丈夫夏朝阳,乃至整个夏府的关系都很差,为人冷漠,完全不在乎夏贵妃在宫中的处境。
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更加难对付,她留在夏府,除了她是夏朝阳的妻子,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但冉智柔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不是因为他的威胁,而是她自己想说,她高兴。
“我只知道回龙玉自几年前失去踪迹以后,整个武林都在寻找它的下落。各个地方都找过,依然没有出现。有人猜测回龙玉在大焰皇宫,也并无道理。因为只有那个地方,是武林人士鲜少踏足之地。至于那个女人为何要传出这样一个消息,我想她应该是想借皇室之手,替她拿到回龙玉。不管回龙玉在不在大焰皇宫,对她而言都没有损失,不是吗?”
“你倒是很清楚。”
“只要不是个傻瓜,应该都能想到。”
“回龙玉是你外公之物,你难道不知道它的下落?”
冉智柔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我要是真的知道回龙玉的下落,武林人士焉能让我如此自在?夏府周围早就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我也会成为所有人争相对付的目标,也轮不到丞相坐在我对面了。”
“即便如此,你难道不好奇回龙玉现如今遗落在什么地方,又在谁人的手上?”南在臣凑了上来,有些咄咄逼人的问道。
冉智柔眼眨都不眨,盯着他深邃无波的眼:“我对此并不好奇,虽然我曾经投身于武林,但我现在只想过安逸平稳的生活。丞相调查皇上遇刺一事也好,寻找回龙玉的下落也罢,都不关我的事。”
“安稳?呵呵!就你?”
“……”
“你讨厌千儿,是因为你嫉妒她?”
“……”
“你讨厌本相,是因为我维护千儿,而对你不假辞色?”
“……”
不安分的女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眼眸深处翻搅的嫉妒与恨意——(未完待续)
☆、064 妒妇本色(3)'20号更'
064妒妇本色(3)'20号更'
“你讨厌本相,是因为我维护千儿,而对你不假辞色?”
“……”
“你讨厌你丈夫,是因为他很花心,根本就不配得到你的感情?”
虽然每句话都是问句,但他的口气肯定得不能再肯定。仿佛他是冉智柔肚子里的蛔虫,清楚地知道她的每一个想法。
不安分的女人,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眼眸深处翻搅的嫉妒与恨意——
冉智柔的心一跳,在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尖的颤动与恼怒。
南在臣本想彻底将她的防线击垮,随着他的深入与咄咄逼人,冉智柔反而淡定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斜斜觑着他。
她还当不能忍受,原来不过如此。
当你惧怕一个人,害怕他的攻击,那么当这种攻击力度过猛,你的心境就会升华,甚至变得刀枪不入。
说得不好听一点,便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你在那人心中已经是这个样子,那再可恶一点又算得了什么?至少,我活得潇洒、快意。不是自己在意的人,他对你的看法于你又有什么关系?
“丞相大人倒是挺了解冉某。”
南在臣怔了怔,她居然大方地承认了?
“我对你那位扁姑娘确实有些意见,不是嫉妒,而是厌恶。我并不喜欢在大街上抓着一个人任意搭讪,缠着一个陌生人叫师父。兴许在你们看来那叫率性,而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她一人的无聊游戏。”
南在臣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细长的眉眼。道尽了威胁与危险。
任何人敢在他的面前说她的不是,都得受到教训!
“至于你对我假不假辞色,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以为你的魅力已经能够让所有女人为之倾倒,即便是对我这个看到你这张脸就心生厌恶的人?”
“你这张嫉妒的嘴脸,还真令人作呕。”
“哦~是麽,你完全可以不用看,我又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谁。只要你不凑上来,这辈子你都可以选择看不到我——这张嫉妒的嘴脸。”
两个绝对称得上冷静的人,居然一碰面就变成了刺猬。以刺痛对方为目的,恨不得将对方刺得千疮百孔。相信这不只是冉智柔没有想到的,连南在臣也没有想到。
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竟然无法压抑自己的喜恶。对她恶言相向,还是在有求于她的时候。
南在臣无奈的想。他果真是太在乎千儿了。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事,他良好的自制力总会濒于破功。
这下子棘手了,这个女人现在讨厌他要死,要从她口中打听回龙玉的消息。是没什么希望了。
然而南在臣并未泄气,别说这个女人不知道什么,就算她真的知道回龙玉的下落。敢辱骂千儿,他都不会放过。
而冉智柔。也在懊恼之中,都说过要忍耐,却还是被他两句话一激,便现出原形。冉智柔从不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做不到高剑灵那般演技高超,也无法像南在臣那般不动声色,杀人不见血光。
她就只是冉智柔,那些事,终究不适合她啊。只是,她做不到也便罢了,这个南在臣,还真是出乎她的预料。
难道扁小千在他的心目中,已经超过了皇命?宁愿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务,也决不允许她受到一点一丝的侮辱?
姑且当她先前说的话是侮辱好了,就连她自己,也觉得酸溜溜的呢。
罢了,这才是她的真本性不是吗?在传闻中,夏府的少夫人就是这样一个没脑子善妒的刁妇,她要不这么说,还真有失她妒妇本色。
这场话谈到这里,算是彻底谈不下去了。
南在臣没有走,冉智柔也没有送客。春风亭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微风吹过拂面,拂在他们心头所发出的嘭嘭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清脆地声音传来。
邵爱一边啃着胡萝卜,一边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小主子,无鱼师兄下山了诶,而且正要往这边过来,我好开心哟~”
“师兄?师兄他下山了?”冉智柔脸上的寒霜顿时消逝于无形,发自内心的欢喜倾泄而出。
南在臣有些晃眼,这个女人要是一直都这个样子,似乎也不错。为何总是一副怨妇的口吻,令人生恶。
“对啊,我可是……嗯嗯,都看见了。”
冉智柔阻止邵爱继续说下去,转而看向仍老神在在坐在那里的南在臣。
“丞相大人请慢走,恕冉某不远送。”
南在臣的心思放在那个小丫头刚刚提到的“无鱼”二字上,这个人,南在臣并不陌生。
剑圣的首席大弟子,武林中年轻一辈中的领军人物,也是当今江湖最富盛名的剑客。
若不是无鱼公子对武林盟主的宝座没有兴趣,他会是武林盟主最有力的竞争者。
或许他,比这个女人,知道更多有关于回龙玉的事。
南在臣在冉智柔送客的目光下,悠悠站起,走出了春风亭。冉智柔看着南在臣走远,才回过头,凶相毕露地瞪着那个还不知大祸临头的小兔子。
嗯嗯?别人不知道是什么,冉智柔可是清楚得很。爱儿这丫头,一定是又偷偷使用法术,偷窥师兄的下落。她说这丫头心情这么好,原来是要见到师兄了。
怎么可以在那个男人面前透露师兄的行踪?以那个人的谋算,有可能会将心思动到师兄的头上,她们这不是为师兄找麻烦吗?
不过,终究是不忍怪这丫头啊。要真这么告诉她,爱儿一定会自责死。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在乎师兄了。
“不听话可是要找打的,就算师兄在场,依然逃不掉。”冉智柔拧了拧邵爱可爱的脸,兔子惊呼着要躲开,冉智柔已将她按得死死的,哪里逃得了。
都叫她不能乱用法术了,还学不乖,这丫头,难道又想变回粉嫩粉嫩的小白兔?
“我错了啦,小主子,我下次不会再这样啦,你饶命啊——”主仆俩闹成一团,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丛花树后,南在臣并没有离去,一直在观望着这边的动静。
…………(未完待续)
☆、065 天老大她老二
065天老大她老二
网已经撒出去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鱼儿如何自动地闯入她撒下的网里。
冉智柔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推敲着其中的几个细节,以及如何落实全盘的计划。正这时,夏夫人带着华珊珊来到了她的院落。
华珊珊明日就要前往别院,再过不久,便是她嫁给夏朝阳、成为他平妻的日子。这次来,是华珊珊的意思,要跟她这个姐姐辞行。下次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就不是表妹,和她一样,同样是夏朝阳的妻子。
冉智柔微笑着看那姑侄俩左一句姐姐,右一句请她多关照,心中冷笑不语。
与她辞行是假,让她关照也非出自真心,她们不过是来示威来了。还没进门,就想着给她一个下马威?
难道是她前段时间的表现太过温和了,让这两人真把她当成了软弱可欺的善茬?
冉智柔一下一下地用手指缠绕着额前的发,笑看夏夫人和华珊珊。
“娘,相公前两日对我提及他心仪扁姑娘,这两日趁着南相不在扁姑娘身边,频频找上门去。南相对相公多有不满,对我也颇有微辞,儿媳不得丈夫欢喜,难以挽回相公的心。珊珊表妹乃相公心尖之人,若能多加劝诫,也不会在婚前横生波折,更不至得罪南相。”
自冉智柔道出扁小千这个名字,华珊珊和夏夫人的脸就黑下来了。她们怪责冉智柔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档子事,又不禁想起上次夏朝阳宴席上见到扁小千那失态的模样。
华珊珊放在桌下的手攥得紧紧,那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虽然表哥事后哄了她许久,又对她连连保证。但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对这种事不在意。何况,表哥对她的保证还言犹在耳,现在又跑去找那个女人,完全将她抛诸脑后,这种事谁能忍受?
虽然理智告诉她,这个女人不过是要离间她和表哥的关系,她不能让她得逞。理智是一回事。心里还是恨得要死。这一刻。她真想扑上去,咬断表哥的脖子。他要是真的爱她,又如何会在他们成亲的当口做出有损她颜面的事。让这个女人嘲笑她?
这一切都是表哥害的,都是因为那个姓扁的女人。
夏夫人看到自个儿侄女痛恨的模样,握住她的手连连安慰。“珊儿,你别听小柔的。阳儿不是这样的人。他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知道的。阳儿这孩子就是糊涂了点儿。等你过门后,好好教他,娘也会站在你这边,他不敢不听你的。”
“是啊。珊儿表妹,对于相公的花心,我也一直深感头痛。只是我能力有限。娘又不站在我这边,包庇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