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冉智柔失去了理智,对孙慕白大吼道。
孙慕白脸上阵青阵白,“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段时间都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孙慕白被冉智柔的一番话,激得心火直冒。也顾不得冉智柔是否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只想质问冉智柔。
这段时间她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了,难道只是一个非要缠着她,要和她在一起一厢情愿的可怜虫?
她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话对他而言太过残忍?但凡她对他有一点喜欢,也不至于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来。
他孙慕白并不是一个没有尊严的人,来到这里,愿意接受她的嘲讽和侮辱,还不是因为他爱她?可是这一刻,他后悔了,他不该来这里。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感情,他也不指望她能回应他的感情。
他来到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反正你对我也已经厌倦了,这出戏不需要再演下去了!”
“好,这是你说的。自今日起,我孙慕白再不会主动出现在你的面前!”他再出现,那他真的是自甘下贱了。被一个女人这样说,若还是死皮赖脸缠着她不放,那就真是一个可笑的傻瓜了。
“这样最好,你走吧!”冉智柔毫不留情,转过头,脸上满是决绝。
孙慕白转身而去,直到最后一刻,冉智柔留给他的都是冰冷的侧脸。他还真是凄惨,爱了她这么长时间,竟然连她一个正脸都得不到。
罢了罢了,到此为止罢!情爱这种东西,还有什么好奢望的,他并非没有冉智柔便不能活,而对于冉智柔而言,他更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直到孙慕白走远,冉智柔才转过身,一步步走回房间。她的肩膀微微地颤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可最终一声不吭,躺在床上,闭着眼。
她已经很累了,武林大会和师兄的事,让她焦头烂额,她不想再为了感情的事烦心。何况,那个男人已经厌倦了她啊,和夏朝阳一样,很快的便对她厌倦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值得爱的女人,可是即便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的心为何还会这样痛?
也许,什么都不想就是最好的,这些人于她不过是过往云烟,她想得再多,不过是徒添苦恼罢了。孙慕白会有他自己的人生,没有冉智柔搀和的人生,会比任何人都要圆满,她又何必在那里碍事?
只愿他能找到一个真心爱他,满心里都是他的女人,但愿他不会对那个女人……厌倦。(未完待续)
☆、194 情深似海
194情深似海
“大人!”林若松吃惊地看着大人浑身*地走进屋里,眼里满是疲惫和痛苦,连忙想要上去扶他,却被孙慕白一下子给挥开了。
“若松,你先下去不要管我。”孙慕白抬手捂住面容,不让人看到他脸上的痛苦。但他声音中的哀凄,却是骗不了人的。
林若松从没有看过这样的大人,无论任何时候,他都是从容镇定运筹帷幄的。他的心强大到令他难以想象,他从没有想过,有什么人和事可以让他们的大人这般痛苦?
“大人,是因为冉姑娘吗?”除了冉智柔,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让孙慕白这样在意,甚至为了她流露出这样痛苦脆弱的表情?
他早知道大人喜欢着冉姑娘,不成想竟这样的深!
“不要提她,不要提她了,若松,你先下去,我想好好睡一觉。”或许明日起来,他便会忘了所有的事。不会像此刻,整颗心都在剧烈抽搐,痛得他想要呕吐,恨不得拿把刀剖开自己的心,那样他便不会这样的痛了。
“大人,你浑身都湿透了,属下打桶水来,让你泡个澡再睡。”这样的孙慕白,着实叫人不放心。他跟在大人身后这么多年,早已将大人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他不惧怕大人的权威,他只怕大人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伤害自己。
孙慕白还是很看好孙慕白和冉智柔这一对的,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大人那样开心过,又那样痛苦过。只有在冉姑娘面前,大人才像是真正的活着,不是刑部衙门里威严冷峻不苟言笑的尚书大人。
“不用。若松,你先下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孙慕白整个脑子都是昏沉的,眼前一片黑色,仿佛沉溺在无边的深潭中无法摆脱。
“……是,大人,你有事便叫属下。属下就在外面。”林若松不放心的出去了。临出门前,还细心地为他们大人把房门给关上了。他知道,大人此刻定然是很痛苦很痛苦的。可他帮不了他,除了冉姑娘,恐怕谁也帮不了大人。
林若松一出去,孙慕白便跌坐在地上。眼里满是苦痛。他觉得那样的疲惫,心好累。让她一动都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去想。可他的脑袋,就跟灌满了铅,无法转动。却只能一遍遍地播放着她对他犀利无情的话语。
这一夜,孙慕白不知道是如何过去的。只觉得这一夜比一年还要漫长,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天亮。就在他以为他要在这一片黑色中彻底沉溺、不见天日之时,天亮了。
东边的一丝曙光从窗外打进。落在他紧闭的眼上,传来一阵刺痛。孙慕白睁开眼,不去抵抗那刺眼的阳光,而是让它们将自己的眼睛刺得生疼生疼。仿佛这样,他才能证明自己仍然活着。
林若松推开门的时候,孙慕白正跌坐在地上,呆呆看着东方地平线上的阳光。
“大人,大人!”林若松连忙跑过来,想要将孙慕白扶起来。
“若松,你这是在干嘛,我只是在这儿晒太阳,你看今天日头多好。”孙慕白的声音没有半点异样,但越是如此,林若松才越发不安。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冉姑娘她……?”
“关冉姑娘什么事,这不关她的事,若松,你太多心了,我没事,你下去。”
林若松惊疑不定,不是为了冉姑娘,大人又因何这般失魂落魄,不同寻常?
他不能再任由大人这样下去,他必须要想想办法。皇命在身,大人的处境本来就极艰难,若这时再因为冉姑娘而分心,或是和她生了嫌隙,对大人太过不利。
林若松想到这点,便往冉智柔的宅院走去。
冉智柔不在院子里,林若松没有离去,冉智柔一时没有回来,他便一直等待着。为了大人,这点时间他等得起。
冉智柔前去后山练剑了,师兄的习惯,每日都在后山练剑,这个习惯她也必须拾起,否则久而久之,终会被人看出破绽。
她一夜未睡,早起之后,便立刻提着剑前往了后山。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何这么乱,为何这么不安。她只知道,她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加在乎孙慕白,对他们俩之间的争吵也耿耿于怀。
不知不觉间,她早已经做不到无动于衷了。
回去时,看见站在她房门外的林若松。冉智柔顿住了脚步,站在他十几步远的距离,没有再动。
“冉姑娘。”林若松走了过来,对她微微颔首。
对于冉智柔,林若松是打心眼里敬重的。因为冉智柔在大人的眼中,是十分特别的存在。林若松判定一个人,并不是因为他有没有财富权位,也不是因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唯一的标准便是那个人在大人心中的地位。
大人讨厌的人,便是他林若松的仇人。而大人在意的人,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他林若松也会拼死保护。
这便是林若松的哲学,固执得让人难以置信,可这是他对孙慕白的忠诚。不管孙慕白的刑部衙门有多少他心腹的属下,却没有一个人像林若松一样,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他的大人,为他的大人而活。
冉智柔知道他是一个很忠心的人,对忠心的人,总是有几分敬重的。尤其是像林若松这样的汉子,这么多年来孙慕白一直将他带在身边,便可知道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侍卫,你来找我为了何事?”
“冉姑娘明明知道林某的来意,又何必明知故问?”
“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人很不对劲,从昨夜一身*的回去,就觉得他很不对劲,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
*的,这是怎么回事?冉智柔心中微痛。却是一点形色不漏。
“你们大人的事,我又如何知道?”
“冉姑娘,林某相信你很清楚大人对你的情意,大人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姑娘。姑娘当真对我们大人,漠不关心?”
冉智柔转过头去,没有吭声。厌倦的是他。可不是她。这样的话可不是她先说出来的。现在摆出一副受伤的面孔,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是大丈夫所为吗?
冉智柔心里何尝没有怨气。谁都知道她最害怕的便是一个人对她生了厌倦,因为正是夏朝阳那份来得过快的厌倦感,毁了她的一生。她没有办法、也不可能将自己的感情托付给这样的男人,宁愿难受一时。也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冉姑娘,请你去看看大人吧。林若松跟了大人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大人对一个人这般掏心掏肺。姑娘便是大人的全部,为了姑娘,哪怕违背本心。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大人也心甘情愿。难道姑娘就不能看见大人对你一往情深得分上,去劝劝大人吗?”
冉智柔一怔。慢慢回过头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违背本心,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孙慕白在背后做了什么。难道他昨日那么消沉也是与此事有关?
冉智柔想了一夜,虽然不想想到那个家伙,但昨日一整夜,她的脑袋里全部都是孙慕白的样子,都是他说过的话。她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孙慕白有什么苦衷,她很有可能曲解了孙慕白的意思。可一想到孙慕白走得那么决然,还有他最后和她说的那些话,冉智柔便有些灰心丧气。
唯一不让自己这么下去的办法,便是坚持是孙慕白厌倦了她。仿佛这样,她便能得到救赎,她就站在了道义的这一边,而不用背负什么愧疚感。
她承认自己很卑鄙,明明在伤害孙慕白,却不愿承认。非要逼得他自己说出伤人的话,然后将过错分担到他的身上,那样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一个人过生活,再也不需要与孙慕白烦恼地纠缠在一起。
“你说啊,孙慕白到底在我的背后做了什么?”林若松是孙慕白最为信任之人,孙慕白做的事,他一定会知道。
林若松摇头,不停地摇头。这件事他不能说,打死他都不能说。如果冉姑娘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大人和冉姑娘之间可能真的结束了。
他知道,他们大人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大人有多么在乎冉姑娘,除了冉姑娘自己,其他人都看在眼里。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就去问孙慕白自己。”
冉智柔作势欲走,被林若松止住了。
“不要,冉姑娘,你不能这么做,这件事你不能去告诉大人。”如果大人知道他对冉姑娘提起这事,大人一定会赶走他的。身为大人的属下,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一个字都不能说,他还是有分寸的。
“不想我去问你们大人,那你就告诉我,孙慕白到底在我的背后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说他愿意为了我,做一些违背本心的事?”冉智柔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在乎这个答案,她只知道,这个答案,是孙慕白忽然变得奇怪的关键。
她想要弄清楚,哪怕从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