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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矜贵-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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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凭空冒出来并且备受恩宠的郡主自然会受到许多人的追捧,单纯的阿谀奉承自然不算什么,可傅弦歌不是傻子,在亲耳听在傅远山口中听到自己的身世后不会不明白巫马信想要做什么。

    她用傅家私生女的身份藏了这么多年,身边的危险就已经是层出不穷,如今被明目张胆地摆上了台面,那么出现在她身边、别有目的之人又会以怎样的面孔出现,充斥着阴谋与陷阱的权力争斗与直面生死暗杀究竟哪一个更加危险,傅弦歌并不确定。

    她下意识地蜷起手指,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没往桌子上敲,对清和说道:“此事不急,明日让清容拨两个人过来,帮衬着苏嬷嬷一起定好日子,最快在腊月初便能备好了。”

    说着傅弦歌把手缩回袖子里,似乎是思考了片刻后说道:“还是明日我亲自去一趟千川阁,这尚书府里如今幺蛾子多,你需留心些。”

    清和见她神色凝重,以为是出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慎重地点了头,傅弦歌见此不由得笑了出来,安慰道:“你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安氏今日刚吃了一个大亏,没那么蠢自己过来找麻烦,傅弦玉也不用担心,至于清思……”

    傅弦歌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如今清思的身份有些尴尬,她毕竟是投了诚并且得到了傅弦歌的认可,除了其中某些人可能横插了一脚的缘故,让清思在她这里全然透明的身世多了些异常之处,她的忠诚便显得有些变了味。

    然而这究竟是傅弦歌目光如炬还是就连这个都是背后那人一手操作却没人知道,傅弦歌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片刻后才说道:“不必刻意隐瞒,就……半遮半掩你懂吧?”

    以千川公子流连于春风一度的眼光来看,她想要表达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已经十分委婉,然而清和的脸色还是红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奴婢知道的。”

    傅弦歌这才露出一个笑来,伸了一个懒腰让清和去给自己拿纸笔,起身往耳室走去,等到清和离开后才神色才凝重起来,自言自语般说道:“十五年前,缇刑司究竟为何会一夜倾塌?”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身世

    说完这句话后傅弦歌便再也没有别的动作,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是凝神听了一下,随后才长叹了一口气,眉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仿佛认命般说道:“叔?我知道你听得见,我有问题要问你。”

    房间中依旧没有声音,就在傅弦歌以为莫折言不会理会自己了的时候,门上便出现了一个人影,傅弦歌的嘴角这才翘起来:“十五年前护国寺一场大火,究竟埋葬了什么?”

    莫折言沉默无语,傅弦歌见此也不纠结,反而是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所知一条一条地摆了上来:“二十年前,缇刑司横空出世,或许天下百姓不知道缇刑司督主究竟是谁,自古帝王有一两个刺探消息的势力并不稀奇,文德帝不过是将这东西搬到了明面上,却为何会遭受到如此大的争议,这与督主的身份是否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父亲方才告诉我,我的母亲向小葵便是缇刑司督主,她幼年与皇室子弟牵扯太深,当年的太子又如何会放任这样的一个人成长起来?”

    傅弦歌没说向小葵牵扯的皇室是谁,莫折言却十分清楚,木然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他从门外走进来,坐在了傅弦歌对面,自然而然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所掌握的信息对于当年的皇权斗争并不详尽,却也明白有差不多十年的时间,金陵的形势一片混乱,缇刑司搅和在这摊浑水里,得罪了多少人,又掌握了多少人的把柄,向……我母亲,她身为浮丘先生的弟子,为何要将自己置身其中?”

    说道“浮丘先生”时莫折言的神色终于有些变化,他看了一眼傅弦歌,见她下意识地将指尖扣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莫折言这才开口道:“傅远山告诉你的?”

    “嗯,”傅弦歌并不知道消息的真假,毕竟除了傅远山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告诉过她这些东西,可莫折言听完这话后却没说什么,似乎他早就知道傅远山会做什么,他沉默了片刻,开门见山:“你想问什么?”

    从他还没出现时,傅弦歌每次停顿都会留下一个疑问,莫折言所指的显然并不是这些,他要知道的是,傅弦歌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或者说猜到了多少事情!

    果然,莫折言这句话才刚说出来,方才还有理有据滔滔不绝的傅弦歌便沉默了,她并不是一时兴起才想起这些疑问,皇宫之中巫马信对她的态度疑点太多,那甚至远远超出了对故人之女应该有的表现,如果是傅远山面对方婉的孩子会这样倒是合理,可若是放在一代帝王的身上却显得太不理智。

    向小葵是浮丘先生弟子,即便身后没有势力,身份也比安氏高了太多,更何况她与傅远山自幼相识,情意深重,傅弦歌想不出一个理由让傅远山放弃青梅竹马选择安氏,而张扬骄傲于向小葵,真的会委身于人做一个低贱的外室吗?

    傅远山对她的诡异态度,苏嬷嬷的来历,破格升入了皇家玉碟,这一切……会是巧合吗?

    傅弦歌的手指僵硬了片刻,旋即紧紧地攥了起来,她干脆直视着莫折言的眼睛,心中疯狂翻涌的猜想终于压抑不知,她的声音几乎是从唇齿间逼出来的,却并不让人觉得肃穆,反倒是让人觉得似乎她已经隐忍到了极致:“我的父亲……究竟是谁?”

    在心中第一次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傅弦歌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它摒弃了,随着后来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地在印证她的猜测,也依旧被傅弦歌死死地压制住,一时间,所有的疑惑阴霾像是结了一层冰死死压在心上,却在她终于问出这个问题时瞬间烟消云散,随着她长舒一口气而轻松了不少。

    傅弦歌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还没得到答案,心中却已经放松了下来,她喝了一口莫折言倒的水,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旋即眉眼舒展开来,带着些撒娇的意味说道:“叔,这茶泡真不好喝……”

    莫折言避开傅弦歌的话题,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你问这个,想干什么?”

    “总要知道我的敌人是谁吧?要是这么稀里糊涂的,我要分散的精力太多了顾不过来啊。”傅弦歌不在乎地耸耸肩,似乎没觉得她在讨论的是与自己生死攸关的大事:“而且当年的事情我确实觉得很疑惑,如果说缇刑司的崩塌是矛盾的积累瞬间爆发,那也不至于是在三王之乱刚刚平息的时候,它太过猝不及防。”

    莫折言看了她一眼,见她与平常并没有多少不同,年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终于说到:“我当年不在你母亲身边,缇刑司的事情也不管,对于当年的事情并不清楚,这件事需要你自己来查。”

    他顿了一下,看着傅弦歌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补充了一句:“不要相信你身边的任何人。”

    “……”傅弦歌向来都知道莫折言始终对傅远山等人心怀芥蒂,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让自己警惕他们,一时间有些惊讶,旋即才明白过来。

    巫马信的这一招无异于利用了傅弦歌来吊出一些背后之人,让莫折言怀疑他的用心是正常的。

    可傅弦歌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莫折言从来都不会骗她,遇到他不想说的事情,他就会保持沉默,而方才他却忽视了傅弦歌的第一个问题,如果傅远山真是她父亲,那么他在回避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奇怪的是,这一刻傅弦歌却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震惊之类的心情,这个问题的答案似乎在无数次自我否定之后被根种在了理智里,哪怕是再不能接受也不能再撼动她了……

    以至于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保持着轻松的笑,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就好像方才直皱眉的人不是她似的……

    “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傅弦歌停了一下,浓密的睫毛在她脸上投下鸦羽般的阴影,半敛的眸子掩住了里面呢几乎汹涌而出的杀意:“这些年来追杀我的那些人,和缇刑司的崩塌有没有关系?”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如今的缇刑司是巫马信亲口解散的,导致其崩塌的原因却太过复杂,这些年来他明里暗里除掉的对手无一不是与曾经与缇刑司剑拔弩张之人,十几年来即便不是剔除了个差不多,也不会对对方不造成任何影响,但是这些年来他们派来的杀手,傅弦歌可没看出日渐式微或者狗急跳墙的意味来。

    莫折言沉默地看了一眼傅弦歌,那一瞬间她总觉得她的言叔古井无波的眼中似乎被投入了一个巨石,涟漪一圈跟着劝荡漾开去,他漆黑的眼睛里像是吸走了所有的光线,又转瞬将那波动禁锢在了更加深沉的内里。

    不是很长时间的沉寂,莫折言甚至很快回答了傅弦歌的话,但是对于傅弦歌来说,那短短的一瞬间就仿佛是灵魂都被禁锢在了莫折言漆黑的瞳孔里,等回过神来才猛地听见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跳。

    那一瞬间傅弦歌几乎要以为自己抓住了什么,然而她终究不是神,也没有读心术,然后她听见莫折言今晚第二次回避了她的问题:“萧挽风来过这里,你小心。”

    傅弦歌还没从完全回过神来,一时间没听见莫折言的话,房门在这时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是清和捧着她要的宣纸走了进来。

    “这间屋子有些潮湿,宣纸书籍放久了容易回潮长霉,而且耳室也太小的,姑娘,您如今已经封了沐阳郡主,便别做这些表面功夫了,即便不搬去郡主府,好好布置一番南棠院却也是好的。”

    清和一边说着一边将门关上了,傅弦歌至此才彻底回神,再一看莫折言已经不见了,下意识蹙起了眉,旋即又松开来,对清和招招手:“这些纸张搬来搬去也确实麻烦,等郡主府布置好了便统统搬去那边的书房也行,这边住与不住差别不大。”

    清和帮傅弦歌将宣纸平平整整地扑在桌子上,拿镇纸压住,又熟练地去给她研墨,傅弦歌拿着笔却有些出神,方才莫折言说萧挽风来过这里,是什么意思?

    肯定不是正常拜访,否则清和绝不会不告诉她,那么他来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傅弦歌想起方婉,如今大致是知道了一些萧挽风对自己几番提点的缘由,但却并不认为这么一点上一辈之间的牵绊会是他做这些事的真实目的——南阳世子是个连南阳王都敢忤逆的人,可见父母亲情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姑娘?”清和看着傅弦歌出神,有些不解地轻轻喊了她一声,这才把傅弦歌从思绪中唤回来。

    她定了定神,将萧挽风之事暂时从脑海中赶出去,蘸了细腻的墨汁提笔落在雪白的宣纸上,浓郁的黑色凝而不散,仔细闻可以闻到一股松烟墨的清香,让傅弦歌的心不由自主地静了下来,下笔终于不再滞涩,起承转合连而不断,落下“远君”二字,黑白分明……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傅弦歌心中如此想着,将傅远山一字三叹告知她的字拆解成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意义。

    金陵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萧挽风对于金陵的天气恨得牙痒痒,烦躁地命人过早地添上了火炉,这才赖在屋子里一天都没出去。

    他用两手捧着一杯还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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