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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三拍的反应过来,白天大小姐故意撞她,就是为了制造机会,让简夫人将玉佩偷偷放进小姐的房间,栽脏陷害呢。
太卑鄙了。
晴雪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碎,打了个呵欠,“这点小伎俩,还坑不了我。”
几个丫环崇拜的看着她,太了不起,太厉害了。
运筹为握,决胜千里。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被小姐看的清清楚楚,将计就计,将所有的阴谋暴露在众人眼皮之下,打的对方无反手之力。
260。想求娶晴雪(3)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被小姐看的清清楚楚,将计就计,将所有的阴谋暴露在众人眼皮之下,打的对方无反手之力。
三合胡同的宅子由一对姓张的夫妻照看,见晴雪一行人来了,连忙从睡床上爬起来,忙里忙外,没有一丝怨言。
吉祥在晴雪耳边轻语,“小姐放心,这对夫妻是公子属下的父母,信得过的。”
她没说的是,那名属下因公殉职,他的父母由公子供养照顾。
正房内被褥铺盖齐全,都是崭新的,摆设虽少,却极为精致,样样是精品。
熏香阵阵,烛光影影绰绰,张氏送上热气腾腾的黄豆猪脚汤,待众人喝下后,又送上热水供晴雪漱洗净面。
她福了福后,才恭谨的退下。
田氏置身在温暖的室内,似惊乍喜,惶恐又欢喜,有坠梦中,分不清是真是幻。
“小姐,这房子是谁的?”
她还以为今晚要流落街头,挨饿受冻呢。
如意满脸笑容,抢着回答,“当然是小姐自己的。”
田氏张着嘴巴,说什么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小姐哪有什么银子?再说也没见她出门置过产业!
如意笑的极开心,嘴巴甜的不行,“我们小姐是什么人呀,神通广大,有她在,我们都不会受苦的。”
碧落早就对晴雪信服至极,一听这话,不由喜笑颜开,“太好了。”
几个丫环欢欣鼓舞,喜形于色,笑的格外畅快。
田氏也一脸的如释重负,彻底放松下来。
晴雪见众人这么开心,心中百感交集。
她们跟着自己整天担心受怕,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
太不容易了!
一路走来,跌跌撞撞,左挡右避,挫败了无数阴谋阳谋,终于走到今日,晚上能睡个安稳觉了。
三合胡同欢天喜地,定远侯府人人头痛欲裂,面对这个烂摊子,哀声叹气。
简老夫人托词带着简家人匆匆告辞。
定远侯盯着面前的妻儿和外甥,眼神晦暗不明。
定远侯夫人被盯的心里发毛,额头冷汗渗出,怯生生的开口,“夫君,我……”
她在后院呼风唤雨,位置稳固,但对自己严肃的夫君极为畏惧。
定远侯摆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你最近太累,修心养□□,管家之权交给曾氏。”
曾氏是定远侯的妾室,育有庶次子,精明能干,颇为受宠。
定远侯夫人脸色大变,连连拒绝,“不,我不累。”
平时那个贱人跟她明争暗斗,一心觊觎她儿子的位置,若是由她当家,后患无穷。
一想到这,她后背一阵发凉,姿态摆的极低,软语哀求,“夫君,我只是太小看了那丫头,被她钻了空子,以后会加倍小心,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定远侯冷冷的看着她,直到此时她还没意识犯什么错,太让他失望了。
他手一扬,唤出一名下人,淡淡的叮嘱道,“平叔,以后外院的事交给你,后院的事交给曾氏,若有难决之事,交给大少爷处置。”
平叔头也不抬,恭谨的应了一声,“是。”
定远侯夫人听了这话,迷惑不解,夫君是什么意思?
既夺了她主母管家之权,又对儿子委以重任,如此安排颇有深意,但她一时想不明白。
261。想求娶晴雪(4)
明煦一急,正想为母亲求情,定远侯手一摆,深深的看着他,温声问道,“煦儿,你还喜欢简二小姐吗?”
“喜欢。”明煦毫不犹豫的点头,“但……”
但他不再强求,他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切。
母亲如此反对这件事,就算将晴雪娶进门,这日子也不会好过。
与其将人娶进门受尽委屈,不如放她自由,让别的男人照顾她。
虽然这么想,但心口隐隐作痛,像被挖走了一块,说不出的难受。
定远侯打断他的话,“我会找官媒上门求亲,给你将人娶进来,”
众人都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定远侯夫人脸色一变,第一个跳出来表示反对。
“夫君,万万不可,此女性情顽劣,恶毒残忍,桀骜不驯,不适合当煦儿的妻子,更不适合当侯府的女主人。”
她不要这样的儿媳妇!绝对不要!
定远侯神情严肃,语气极为坚决,“我心意已决,不必再多说。”
他这是下命令,是通知一声,而不是商量。
定远侯夫人深知他的脾气,敢怒不敢言,脸涨的通红,嘴唇咬的发白,却不敢说什么。
她终于明白夫君为何下了那样一道匪夷所思的命令,那是在为娶简晴雪进门铺路。
如果她猜的不错,只要简晴雪一进钟家门,管家大权立马会交到她手上。
而她只是一个华丽的摆设,被人供着,却没有半点实权。
到时她拿简晴雪一点办法都没有,收拾不了她。
而简晴雪碍于名份,自然不敢做的太过分,只能敬着她捧着她。
这样一来,双方相安无事。
哼,真会算计!
钟明煦不是傻子,也想明白了这些道理,不禁又惊又喜,脸上忍不住浮起灿烂的笑。
父亲如此为他打算,太让他感动了。
定远侯快刀斩乱麻,迅速将家事搞定,转头轻拍古墨的肩膀,“墨儿,今日你受了委屈,但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不要跟她一般计较,你们将来是亲戚。”
古墨嘴角抽了抽,谁要跟她做亲戚?
“是,全听舅舅的,但解药……”
舅舅向来说一不二,想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又何必枉做小人?
定远侯哈哈一笑,“那丫头性子虽刚烈,但言出必行,不会食言的。”
古墨抹了把冷汗,那就好,吓死他了。
将来敬而远之吧,他实在消受不起。
他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些简家人怎么处置?”
尤其是那个简晴雨,居然把他耍的团团转,不可原谅。
定远侯微微蹙眉,难掩厌烦,“那是简老夫人的事,我们不可越逾。”
今晚上闹了这么一出,他对简家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但他不想节外生枝,一切都婚礼完成后再说。
“是。”钟明煦低低应了一声。
听闻简老夫人回去后,就将简家姐妹和简夫人痛打十大板,简夫人的脸都被打花了,鬼哭狼嚎,惨叫声在侯府上空回荡了许久。
折腾了这么久,天都快亮了,古墨有心事,怎么也睡不着。
钟明煦送父母回去休息后,回来陪伴他。
两人闲话半天,古墨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表弟,你到底喜欢简二小姐什么?”
262。顾宏毅死了?(1)
那样张牙舞爪,没有半点女孩子的温柔贤淑,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钟明煦垂下视线,暖暖的笑了,尽在不言中。
见他如此痴迷不悔,古墨一阵头大,叹息连连。
一名下人匆匆走过来,双手捧着封信,“小公爷,这是在门口发现的。”
信封上清晰的写着斗大的两个字:解方。
古墨连忙一把抢过来,拆开一看,脸色顿时忽青忽白,古怪到了极点。
钟明煦凑过来,好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解药有问题?”
古墨下意识的推开他,将信飞快塞进怀里,表情悻悻的,“我走了。”
死丫头,居然让他去喝童子尿解毒!!!
人刚走出几步,外面一阵喧嚣。
“什么人在外面喧哗?”
下人无奈的拱了拱手,“是清宁郡主要见简二小姐。”
随着这话,素衣淡妆的清宁像阵风似的冲进来,恶狠狠的大吼大叫。
“简晴雪,你给我滚出来,快点。”
她的态度太过嚣张跋扈,没有半点尊重。
引起了钟明煦极度的反感,“清宁郡主,这么大清早的跑来别人家里,大呼小叫,是不是太失礼了?”
她就算贵为郡主,也要守规矩。
钟家不是普通人家,岂容别人说闯就闯?
成何体统!
清宁的脸色极为慌乱,隐隐有丝悲伤,“简晴雪呢?让她给我出来。”
古墨生怕表弟跟她争吵起来,连忙抢着说了实话。
“她昨晚已经离开钟家,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清宁身体一震,似信非信,“此话当真?”
古墨跟她也算是旧相识,但一直走的不近,“当真。”
清宁咬着嘴唇,眼神闪烁,不一会儿像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钟明煦的眉头紧锁,有些担心,“来人,跟上去,有什么风吹草动速速来报我。”
晴雪离了钟家,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满足的醒过来。
躺在床上,浑身说不出的轻松自在,有如飞出鸟笼的小鸟,快活似神仙啊。
她起来漱洗喝了半碗燕窝粥,张氏匆匆跑过来,禀道,“清宁郡主带着人冲进来了。”
晴雪怔了怔,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她想过平静安宁的日子,但这些人就是不肯成全她,可恶!
说话的功夫,清宁已经带着几名侍卫气势汹汹的冲进来。
晴雪闲适的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迎接,淡淡的道,“清宁郡主好手段,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
清宁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有何难?”
她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大秦皇室的郡主,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有人为她摘下来。
查出一个女子的下落,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晴雪咬了一口白胖的包子,慢吞吞的问,“不知有何贵干?”
清宁脸上浮起一丝冰冷的悲痛,嘴唇一掀,吐出寒气森森的一句话,“顾宏毅死了。”
“轰。”如一道霹雳砸下来,打的晴雪头晕眼花,嘴里的包子噎住了,吐不出咽不下,她捂着脖子,梗的难受。
263。顾宏毅死了?(2)
碧桐眼明手快,连忙喂了她几口热水。
她咽下包子,整个人弹跳起来,“胡说,不可能。”
那千年狐狸怎么会死?
他那么狡猾,那么聪明,又那么机灵,武功又那么高,又有那么多手下,天底下谁能杀了他?
清宁流下两行热泪,隐忍多时的悲痛如黄河决堤般喷了出来,撕心裂肺的大吼,“我也希望不是真的,但千真万确。”
她拿出一件染着鲜血的袍子,破破烂烂,像是被无数利刃所刺。
“这是他的遗物。”
晴雪怔怔的看眘那件蓝色的袍子,确实是顾宏毅最常穿的一件衣服,衣袖处有些磨破了,她还拿绣花针帮他缝过几针,但缝的歪歪斜斜,还被他取笑过。
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他真的死了?
不不不,他答应过会回来找她,要她等三年,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过门。
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如意和吉祥脸色苍白如纸,震惊万分,怔在当场说傻住了。
清宁撕心裂肺的哭了半天,忽然冲晴雪大声斥骂。
“他对你那么好,如今去世,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