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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瑜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眉头微微蹙起,这家伙跟凝凝走的很近,不得不防。
这话却把凝凝惹恼,大声问道,“奇怪了,我做什么天怒人怨的大坏事了?我怎么欺负她了?杀了她全家?还是害她**的罪魁祸首?还是逼她委屈下嫁的恶人?”
莫名其妙,她什么都没做呢!
怎么就成了大恶人?
杜如海愣住了,有些汗颜, “这个……”
唐思瑜嘴角一翘,淡淡的道, “凝凝没做错什么,有人想跪就跪吧。”
丁静猛的抬头,眼中全是震惊之色,脸上浮起浓浓的痛楚。
一名下人在门口禀道,“陈家来人了。”
唐思瑜眉头一挑,“让他们进来。”
陈家来的是两个四十几岁的奴婢,一男一女,看上去很是精明能干,穿着寻常的下人衣服。
两人一进来就给唐思瑜请安,态度格外恭谨,至于跪在地上的丁静,看都没看一眼。
“奴婢见过唐世子,我家老爷说了,若是您不嫌弃,想请您去陈家喝杯喜酒。”
两人眼巴巴的看着唐世子,一脸的渴望。
谁都想跟唐家攀上关系,但不是谁都能攀上的。
陈家盼着能借这个机会跟唐家扯上关系,求之不得啊。
主子早就发话了,若唐世子去,就摆喜宴,给侧夫人做脸面,当宝贝般供着。
若唐世子不去,那就什么都没有,侧夫人就是个摆设。
1102。痛打落水狗(6)
丁静本就是聪明人,全都听明白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唐思瑜,眼泪汪汪的。
可惜让她失望了,唐思瑜的态度很是冷,“我有事就不去了,你们将人抬走吧。”
两名下人虽然很失望,但早在意料之中,“是,老爷还说,陈家会好好待丁小姐,不会让唐家难堪。”
这是向唐家示好呢,凝凝不屑的撇了撇嘴,冷哼了一声。
唐思瑜看了她一眼,微微摇头,语气越发的清冷。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进了陈家的门,就是陈家的人,就得守陈家的规矩,从此以后她跟唐家再无任何瓜葛。”
陈家的下人心头一凛,额头渗出几颗冷汗,恭谨的行了一礼,“谢唐世子指点。”
丁静被他的绝情惊呆了,“少主,您不能这么对我,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家的下人毫不客气的拖起来,一左一右挟带着往外走。
“吉时到了,丁姨娘请上轿。”
不管丁静如何哀求,唐思瑜都无动于衷,见大势已去,她面如死灰,彻底死了心。
她趴在门口不肯走,大声吼道,“陈山呢?把他叫上来。”
陈家的下人皱了皱眉头,很是不屑,唐家都摆明态度了,不会护着她,她还充什么大头蒜呢。
“我家二公子在家里,暂时来不了。”
语气别提多冷淡了,不过是个摆设,老爷不喜,少爷嫌恶,又用这么不光彩的手段进的门,名声扫地,主母已经不喜,这女人注定了前途黑暗。
丁静气的直哆嗦,勃然大怒,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陈家算什么东西?
她肯下嫁,他们就该诚惶诚恐的接着供着,偷着乐吧。
“什么?他没来迎娶?不行,他若不来,我就不嫁了。”
陈家的下人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真麻烦。
“丁姨娘,按规矩,迎正妻才要新郎迎娶,纳妾不过是小轿一抬,悄无声息的从侧门而入,也不用拜堂成亲,直接送入洞房即可。”
丁静气的吐血了,变身咆哮帝,“什么?居然不摆酒?不请客?没有花轿?好啊,陈家居然如此待薄于我,如此不将唐家放在眼里。”
以她的家世,她的花容月貌,放在哪里都是出挑的,从小到大,不管走在哪里都备受赞赏,千宠万众,虽是下人,却跟娇养长大的小姐没什么区别,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唐思瑜淡淡的撇清,“你是你,唐家是唐家,别混为一谈。”
丁静委屈的失色尖叫,“少主,这哪里纳妾,这分明是羞辱,我不嫁了。”
凝凝看的大为解气,眉飞色舞,偷笑不止。
气死她最好,哈哈哈。
想不嫁?容得她作主吗?
不嫁也得嫁!
陈家的下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极为鄙视的嘲讽道,“瞧丁姨娘说的,我们陈家是规规矩矩的正经人家,一切都按正常程序走,没有半点破格的,放在哪里,都没有让人挑嘴的地方。”
1103。痛打落水狗(7)
丁静又气又恨又怒,“你们反了!你们这些狗奴才……”
陈家的下人一脸的不屑,冷冷的反击,“丁姨娘,梅香拜把子都是奴儿,谁比谁高贵?都是一样的……”
丁静倒抽一口冷气,气的差点晕过去,暴跳如雷,两眼通红似血,“去死,去死,少主,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欺负我?”
唐思瑜不冷不淡的扫了她一眼,“你是陈家的人,自有陈家管教。”
丁静想死的心都有了,堂堂丁家的小姐,居然被两个下人欺负了,还被当众凌辱,她这辈子的脸面都丢光了,还怎么见人?
她恨从心起,发疯似的冲过去,“我跟你拼了……”
但不知怎么回事,行到半路,忽然脚下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痛的满头大汗,倒地不起。
陈家的下人也不是好惹的,牙尖嘴利,冷冷的看着她,却没有上前扶起,“您要是不服,可以让大家评评理,若是哪位说出不对的地方,我们陈家愿意跪地磕头认错,如何?”
唐家都表明了立场,还怕什么?
丁静气昏了,眼前一阵阵发黑,连个下人都敢欺到她头上,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凝凝忍不住绽开笑颜,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对付这样的人,就要比她更无耻,更不要脸。
恶人自有恶人磨!
好!
唐思瑜沉默不语。明显不愿掺和进来。
杜如海只想哄凝凝高兴,顺着她的意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
陈家的下人一脸的鄙视,站在众人面前,将事情摊开来一说,最后道,“这是纳妾,合乎规矩,妾,偏房也,从偏门而入。”
陈家都成了京城的一大笑柄,全拜这个女人所赐。
她不但不知悔改,还自以为高人一等,拿鼻子对人。
另一个下人也冷冷的嘲讽,“妾怎么能与妻相比?想都不要想。”
众人个个都像吃了药似激动不已,满脸通红,“就算是皇室子弟纳侧妃,也是这样的规矩。”
“对啊,没道理臣子家的规矩比皇室还大吧。”
“就是,人贵自知,做出那样的丑事,就该低调些。”
“陈家倒是懂规矩的,陈家的主子也是心善的,居然肯认账,让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进门,就不怕家无宁日吗?”
这还算是轻的,更难听的还在后面,“啧啧啧,还没进门就闹开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先奸后入的货色。”
丁静 的名声早就臭了,整个京城都认定她是****呢。
她听到这里,整个人风中凌乱了,脑袋嗡嗡作响。
“这样的女人进了门,恐怕妻妾之争就要开启,到时恐怕祸及子孙。”
“哎,这样的败家精送给我,我都不要。”
“谁说不是呢,陈家沾上这样麻烦,又耍不脱,真是可怜。”
众人越说越起劲,无视当事人的存在。
“陈二公子也可怜,好好的被人算计,将来还不如是什么了结呢。”
“陈家肯让她进门,已经是开恩了,她不知好歹,真是……哎。”
1104。痛打落水狗(8)
“要不是看在唐家的面子上,谁要这种货色啊。”
“唐家百年赫赫威名,谁不仰慕?我还以为唐家的人都是好的,没想到还有这种不知廉耻的。”
“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白粥,哎,哪里都一样,唐家也不例外。”
听着这些议论,丁静气的面红耳赤,身体直发抖,又气又羞又恨,恶狠狠的瞪着那些人。
“啪,都闭嘴,都给我滚。”
可恶,她才是倒霉的受害者,才是被压在脚下欺负的人,为什么还这么骂她?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众人才不怕她呢,同时得罪了皇室和唐家的女人,就跟死人差不多。
“凶什么凶,还有脸凶,真是好笑。”
“犯不着跟个贱人计较,太降低身份了。”
丁静气的头晕眼花,气愤难当,眼前直发黑,气怒攻心,满腔的恨意在胸口沸腾。
“悦宁,你满意了吗?把我害的身败名裂,你得意了?你非要逼死我不可吗?”
凝凝嘴角一抽,怎么又算到她头上了?
她还没说话,站在身后的杜如海就大声喝斥了一句。
“够了,指责别人之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德性。”
一个是天,一个是烂泥,天差之别。
高高在上的公主哪需要跟个下人一般计较?
有的是人为她出头!
漫说凝凝没有害她,就是害了她,又如何?
那是她自找的!
丁静一眼就看穿他隐藏的心事,顿时酸的不行,“哟,悦宁,你又勾搭了个小白脸,这狐媚手段……”
一个两个都这样,这些男人到底喜欢她什么?高高在上的地位?还是她背后的权势?
公主又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会投胎而已!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断了她下面的话,她两眼瞪的老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曾经最熟悉的唐大哥,如今陌生的可怕。
这真的是一起长大的唐大哥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为了一个悦宁公主,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唐思瑜忍无可忍,都到了这种地步,她还不肯放过凝凝,居心之险恶令人发指。
他冷冷斥道,“自做孽不可活,将责任推到别人头上,你就能好受了?”
丁静身体一抖,这一巴掌打掉了十几年的情分,也打断了她心底最后一丝企盼。
她悲愤至极,两眼通红,“少主,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么?连只猫狗都不如吗?”
唐思瑜烦透了这种死缠烂打的人,换在过去,他懒的多说一句,但他不想让凝凝有所误会,破例多说了几句,“在以前,你是家母的丫环,而如今,你不过是个不相关的人。”
短短几个字,说尽前生今世,也将话说死了。
凝凝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嘴角轻轻往上翘。
丁静没想到他绝情至此,心痛如绞,反而收了眼泪,狠狠擦了擦脸。脸上浮起一丝绝决之色。
“少主,你果然是个心冷面冷的人,哈哈哈,你永远也得不到心爱的女人,永远也不会幸福的。”
1105。冰块脸VS温煦男 (1)
她像疯了似的哈哈大笑,笑声尖锐的刺耳,有如阴冷的毒蛇。
唐思瑜的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戾气。
凝凝被她笑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们赶紧把她弄走,别让我再看到她。”
她疯了,为爱而疯,整一个神经病,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不知从哪里跳出几名黑衣人,上前硬是将人拖走。
丁静疯狂的挣扎,面色狰狞,大声怒骂。
“悦宁,你也不会有好日子……”
一块破布堵住了嘴,发不出声音来,但一双血红的眼睛始终瞪着凝凝,“唔唔。”
凝凝转过身体,举头望明月,轻轻吁了口气,总算是清净了!
“凝凝,别理会那种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