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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来,她就板起来,大声指责。“梦芜,你太任性了,你和辉儿成婚二年,好不容易怀上这胎,却不懂得自重,整天乱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向绍辉交待?”
无忧微微蹙眉,对这个老太婆很不喜欢,要是真的关心,那一进来就应该问孩子大人的情况,而不是断然指责。
这样的婆婆,真心表示受不了。
宋梦芜一扫刚才的精神,有气无力的开口,“婆婆,我没事。”
老夫人还不闭嘴,数落个没完没了。
“你如今是一府的当家主母,一言一行都要端庄规矩,不能出错,以免贻笑大方。子嗣是天大的事,没有比之更重要的……”
无忧捂额,无语望天。
这屁话真多,也不分场合,当着外人的面教训儿媳妇,这是哪门子的教养?自己都不讲规矩,还要求儿媳?
宋梦芜眉心一跳,极力忍耐,“婆婆教训的是,不过我自有分寸。”
但还是惹恼了老夫人,怒气冲冲的斥道,“我说一句,你就顶一句,是嫌我老太婆不讲道理?有你这样跟婆婆说话的吗?”
687。谁更适合无忧?(1)
她身边的大丫环长的很俏丽,嘴角翘了翘,好像很开心。
“少夫人,老夫人全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能伤了她老人家的心。”
她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宠的丫环,蔷薇,心气很高。
宋梦芜眉头一竖,刚想发作,但不知想到了什么,隐忍了下来。
丫环捧着刚煮好的安胎药进来,无忧清咳一声,打断这场闹剧,“该喝药了。”
老夫人这才发现室内还有一个人,定晴一看,吓了一跳,连退了数步,受惊不小。
蔷薇皱了皱眉头,挡在老夫人面前,一副维护状,“你 是什么?敢胆惊吓老夫人?”
无忧翻了个白眼,对这些人很不喜欢,听而不闻,只作不见,亲自接过汤药递过去,“趁热喝吧。”
蔷薇大为不悦,居然不理会她?
宋梦芜在丫环的搀扶下,坐起来,接过碗正要喝。
蔷薇冷不防抢过汤碗,冷冷的道,“少夫人,别人拿来的东西,你怎么敢乱吃?防人之心不可无。”
无忧很是无语,一个丫环而已,居然敢如此无礼,真是嚣张。
宋梦芜的脸涨的通红,气的不行,但碍于场合,发作不得。
无忧使了个眼色,左儿随手一挥,汤碗就到了她手里。
无忧淡淡的道,“说的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左儿,查查,她有没有趁机做手脚?包藏祸心的恶奴不可轻饶。”
不好意思,这丫环惹到了她,她可不会轻易放过。
蔷薇勃然大怒,“放肆,敢对平南侯府的人无礼……”
“啪。”左儿飞起一脚,将蔷薇踢飞出去。
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丫环,一口一声平南侯府,好像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蔷薇吐出几口血,怒从心起,恨恨的瞪着无忧主仆,扑到老夫人脚下,大声哭诉,“老夫人给奴婢作主啊,奴婢的脸面全没了。”
无忧笑喷了,哈哈哈。
一个丫环哪来的脸面?主子要你死,你就得死!
以为自己是金尊玉贵的公主吗?
就算是公主,在她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
瞎了她的狗眼!
她淡淡的开口,“吵死人了,再吵就给她灌哑药。”
“是。”左儿也看不过去,很想再补上几脚。
平南侯府治家如此不严,让一个丫环爬到主子面前耀武扬威,真是荒唐。
蔷薇被吓到了,脸色一白,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夫人。
她名为丫环,其实是老夫人的远房侄女,极受老夫人宠爱,连各位主子都不看在眼里。
可惜老夫人受了极大的惊吓,呆滞无神,僵立在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无忧看,没有什么反应。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怎么回事?”
随着这话,一个俊美无俦的男子走了进来。
无忧定晴一看,正是杜绍辉,眉眼清峻,表情冷淡。
宋梦芜大喜过望,他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蔷薇反应最快,像阵风似的扑过去,紧紧拽着他的大腿,眼含热泪,“侯爷,您总算回来了,夫人伙同外人欺负老夫人,奴婢看不过去说了几句,就被踢了出来,我们平南侯府的脸面都被丢尽了,您可要为老夫人作主啊。”
688。谁更适合无忧?(2)
标准的恶人先告状,无忧忽然觉得自己太仁慈了,刚才应该让左儿把她踢昏过去。
宋梦芜抿了抿嘴,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这贱人装什么可怜,整天在夫君面前卖弄风骚,一门心思想爬上他的床。
老夫人也费尽心机想将侄女安插在继子房中,多一个耳目。
哼,这几年不知给她添了多少堵。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杜绍辉看都没看她一眼,一脚踢飞她,直接走到床边,温柔的看着妻子。
“怎么在喝药?夫人,你还好吗?孩子没事吧?”
蔷薇被踢飞到墙壁上,又吐出一口血,伤心的大声哭泣。
可惜没人关心她,都不把她当回事。
“哼。”宋梦芜扭过头去,但心里很高兴。
夫君虽冷,但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连通房都没有一个。
所以纵然有诸多的麻烦,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异光,连忙挤出一丝笑容,借机告状,“辉儿,梦芜太不懂事了,挺着大肚子乱跑,还动了胎气, 我都担心坏了。”
她对儿媳妇不假辞色,满口指责,肆无忌惮。
但对这个桀骜不驯的儿子,别说教训了,连说句重话都不敢。
杜绍辉眉头一皱,担心不已,“大夫怎么说?”
听出夫君声音中的担心,宋梦芜心里一软,回过头拉着他的大手,笑意盈盈的道,“并无大碍。”
杜绍辉这才松了口气,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自然格外重视。
眼见夫妻俩和乐融融,感情深厚,无忧暗松了口气,幸福就好!
只是看在有些人眼里,有如眼中钉,肉中钉,恨的牙痒痒。
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蔷薇强忍着痛意爬过来,痛哭流涕,“侯爷,奴婢受辱是小,平南侯府的面子是大……”
这次学乖了,不敢再巴上去抱他的腿,也不敢再大肆喧染自己受伤一事,反而满嘴的大道理,一副忠心耿耿的忠仆模样。
杜绍辉总算大发慈悲,低头看了她一眼,“谁踢了你?”
蔷薇眼前一亮,大喜过望,恶狠狠的先指向左儿,又指向无忧。
“是她,但是她主使的,侯爷,您要为奴婢报仇啊。”
她满心欢喜的等着侯爷为她出口气,还不忘看向宋梦芜,得意洋洋的示威,却见到宋梦芜一脸怜悯的看着她,她愣住了,有种不祥的预感。
杜绍辉挑了挑眉,“无忧,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心慈手软?以你的脾气,将她切成十八段才解心头之恨啊。”
蔷薇双脚一软,瘫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他们认识?
听语气还十分熟悉?
无忧嘴角抽了抽,“年纪大了,性子没那么燥了。”
宋梦芜没忍住,笑喷了。
好可爱啊。
蔷薇仗着老夫人的宠爱,不甘心的仰起下巴,“侯爷,您怎么帮着外人?”
杜绍辉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嘲讽,“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唐家的大小姐,皇后娘娘都要让三分的人,你是什么东西?居然顶撞贵人,想害死我们府里的人吗?来人,拖下去杖毙。”
这种货色还敢肖想他?
689。谁更适合无忧?(3)
这种货色还敢肖想他?
一个不敢见光的私生女而已,上不了台面。
老夫人脸色一白,迷惑又不解,这分明是简晴雪,可为何继子口口声声叫无忧?
还是皇后娘娘都忌惮的人物?
蔷薇脸上的血色全失,惊恐万状,“不不,侯爷,奴婢不知道她的身份,您开恩啊。”
杜绍辉冷冷的看着她,杀气腾腾。
她心里一抖,这才意识到一个事实,侯爷是真的想杀她!
为什么?
她只是想做他的女人,姑姑也支持啊。
她脑袋混乱无比,下意识的看向唐无忧,磕了好几个响头,“唐小姐,不知者不怪,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无忧不屑的撇了撇嘴,又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眼高于顶爱慕虚荣的丫环。
“你家的下人是该好好管教了,没上没下,尊卑不分。”
杜绍辉一挥手,“拖下去。”
几个侍卫冲进来,拖起蔷薇往外走,蔷薇面如死灰,一迭声的哭喊,“老夫人救我。”
老夫人额头全是冷汗,挣扎了半响人,拦在面前,“慢着,辉儿,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吧。”
不管如何,都是她精心培养出来的棋子,还没用上就报废了,太可惜了。
“你想维护一个下人?甚至不惜削我的面子?”杜绍辉淡淡的看着她,目如如矩,像是能看到她心里去,老夫人头皮一阵发麻,却不肯退开,硬着头皮撑下来。
老夫人又惊又怒,他越来越强势,越来越难缠了,以后还有他们母子俩的活路吗?
“不是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杜绍辉面无表情,嘴唇紧抿,英俊的容颜冷漠至极。
老夫人胆战心惊的移开视线,不顾身份苦苦哀求,“唐小姐,卖老身一个面子,老身感激不尽。”
她的姿态够低了,极尽温柔善良,让人动容。
可惜无忧只当看了一场好戏,只觉得可笑。
“老夫人,你好奇怪啊,对自己的儿媳妇百般苛求,动不动就骂,对一个丫环却呵护有加,你不会是后娘吧?这个丫环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
“扑哧。”宋梦芜忍不住笑出声,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真的是后娘,而且越来越不可理喻的后娘。
老夫人的脸涨成猪肝色,羞窘难当,脑袋轰隆隆作响,“你……我……辉儿,你别听她胡说,我从来没有为难过儿媳妇,你去江南的日子,都是我在照顾儿媳妇,费了那么多心思,那么多精力……”
杜绍辉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自我表功,“既然我回来了,就不用老夫人费心了,即日就搬回将军府,做你的将军夫人吧。”
没人邀请她,自说自话搬进侯府,百般染指侯府的管家大权,存心打妻子肚中孩子的主意,她怎么好意思说照顾儿媳妇呢?
这样的照顾,他们夫妻消受不起。
老夫人像受了天大的冤枉,老泪纵横,“辉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肯接受我吗?我所做的一切,在你眼里都是恶意的?自从我嫁进杜家,对你视若已出……”
690。谁更适合无忧?(4)
杜绍辉皱了皱眉头,毫不客气的打断。
“这是别人的地盘,家事勿提,无忧,我带你姐姐走了,有什么事,尽管上侯府来找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站在你身边。”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妻子,微笑的看着无忧,眼神充满了关怀和温情。跟刚才冷冰冰的男子判若两人,无忧微微颌首致意,“谢谢,不过你先管好她,别让她乱跑,吓死人了。”
他们的好意没有半点杂质,虽然不是给她的,但她还是很感动。
他们眼里都没有别人,老夫人垂头丧气的走出去,走到门口时,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无忧将一切看在眼里,只有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