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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赤裸裸地搂抱在一起,四唇相交,两条舌头无师自通地便搅在了一起。飞沙两只大手在鸮蔓全身游走,只觉自己心跳得极快,某个部分膨胀得要爆炸了一样。
但……
接下来……
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飞沙努力回想起自己在京城偷窥过的各种**,以及十四街杀猪佬如何与他那肥婆老婆敦伦的画面,却只记得这个时候两人应当紧贴在一起,具体细节却完全记不起来。
就这么胡乱摸了一阵,鸮蔓也觉得有点不对头。
“似乎……交合不是这样的吧?”鸮蔓小声说。
飞沙点点头:“嗯……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鸮蔓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偷看爹爹和小娘在房间里交合的时候,似乎小娘叫得很是凄惨……”
“那……你也叫几声?”飞沙狐疑地说。
“哦……嗯……啊……不要……要死……”鸮蔓学着自己听壁脚得来的经验叫了几声。
两人忍不住同时“噗……”地笑了出来,一下子本来情欲高涨的场面变成了笑场。
鸮蔓又羞又恼,狠狠在飞沙肩膀上咬了一口:“都怪你,人家就说要去‘学艺’的嘛……”
飞沙怒道:“不许!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碰也别想碰你一根指头!”说着狠狠在鸮蔓光溜溜的翘臀上扇了一巴掌。
鸮蔓发出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飞沙本已经略冷的某处,顿时蹭地又抬了起头。
“我就不信,我如此天纵英才,会被这种事难倒……”飞沙哼哼着,再把鸮蔓抱在怀中,又摸又亲。两人欲火立刻再度高涨,比刚才还要热烈。
两人重又紧贴在一起,四手四脚胡乱纠缠着,好像两条粗藤一般。
无意中,飞沙只觉得擎天一柱触碰到了某个温软湿滑的地方,突然全身一震,某种滚烫的液体从体内喷发了出去,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口中“呜呜”地咕噜了一声,肌肉僵硬着不能动弹。
鸮蔓也觉出了情郎的异样,暗道莫非这就是交合?可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却又没地方问去,只羞答答地在飞沙身上蹭来蹭去。
毕竟是少年,刚才失守一次的飞沙,被鸮蔓双峰蹭了两下,某处又便了一条活龙。
“似乎……要放在这里?”飞沙笨拙地伸手去摸,只摸到一片黏糊糊。
“你……要死了……那里也能乱摸……”鸮蔓拍了一下飞沙,“咦?不对……好像就是那里……要不这样……”
“啊!……”鸮蔓惊叫了一声。
“对……就是这个声音……”飞沙也想起自己的各种偷窥经验。
“可是……”鸮蔓眉头紧皱,“疼……”
飞沙兴奋地说:“那就对了,书上说女子破瓜时就会疼……”
“轻……轻点……”
“好……”
“来……”
“好……”
“略动一下……”
“好……”
“死人,你除了好还会说点什么?”
“好……舒服……”
草棚内无边春色……
飞沙紧紧抱着鸮蔓,一刻也不愿放手。
“疼……”鸮蔓小声说。
飞沙道:“还疼?都这么半天了……”
“不是那里……”鸮蔓娇羞道,“你把我抱太紧了。”
飞沙忙放松了一点。
鸮蔓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躺在飞沙怀里。
“现在……你还要回去吗?”飞沙问。
鸮蔓点点头:“嗯……”
飞沙觉得全身的热火似乎急剧降温。想到鸮蔓回去要嫁给那什么寨主的儿子,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心中便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鸮蔓察觉到了飞沙微妙的变化,轻声说:“呆子……我是打算带着你一起回去……我要告诉师父,我只嫁给你……”
飞沙俯下身去,深深地在鸮蔓唇上吻下去。四唇交接,两条舌头又纠缠在一起。
“唔……今天……让我歇一歇……明天再来……”鸮蔓察觉到飞沙某个部位又变得一柱擎天,轻声讨饶。
鸮蔓看着飞沙那处,悄悄笑着说:“你那女师父曾跟我说,刚体士乃是世上最好的……床伴……看来她所说果然不虚。”
提起师父,飞沙想了一会说:“我跟你回寨子的话,师父他们怎么办?他们在此孤苦了这么多年,如果就此抛下他们,我有点于心不忍。”
鸮蔓道:“我们回寨子住几天就再过来呗。我也喜欢这里呢,这次回去,我把我的全部家当都搬过来,咱们在这里再建个大点的房子,让小花、小蛋都有自己的床……”
“就怕它们不干……”飞沙道。
鸮蔓一瞪眼:“不干?不听话的小孩就要打屁股!”
飞沙轻轻拍了鸮蔓臀部一记。
鸮蔓轻声呻吟着,语调刮得飞沙心中扑通乱跳。
“我……我去洗一下……”飞沙再受不了挑逗,这么说着,放开鸮蔓,出了窝棚,直奔湖水而去。
鸮蔓坐起身,眉头稍皱了一下,却是满面含春。
窝棚里那张用来做床的小小草垫上沾着红红白白的粘液,一塌糊涂,已分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了。鸮蔓看着那些大战过后的痕迹,想起刚才那番学艺过程,心头好是燥热。她胡乱用手巾擦拭了一番,勉强遮盖住了那一片污迹。
盯着飞沙一路离去的背影,鸮蔓若有所思。直到飞沙跳入湖中,鸮蔓才将被弄得杂乱的窝棚收拾整齐,自己穿戴好,独自悄悄走入了丛林中。
第二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3121 17:01:14 字数:3278
飞沙清洗完毕,在温泉里好好泡了一阵,只觉得身心无比舒畅。难怪世人总说男女之间那事是人世间最高享受,以前未曾试过,还不觉得如何。如今尝过了个中滋味,便恨不得鸮蔓身子快点好起来,两人可以一直在窝棚里腻着再也不起来。
哼着一首以前在市井之间听回来的下流小调,飞沙一摇三摆地走回窝棚,心中盘算着即便不能与鸮蔓那样也得这样的事。
撩开窝棚门帘,飞沙稍有点惊讶,鸮蔓竟然不在里面。
或许是刚破了瓜,这丫头脸皮薄,不好意思与自己一起沐浴,于是到上游去清洗了吧。平时她嘴里总是各种低级段子,听得自己面红耳赤,却原来也会这么羞涩。
飞沙嘿嘿笑着,又躺在了垫子上。今天经此一役,哪里还有心思去练什么刚体术?他心底热辣辣烧着的,都是那档子事……
中午时分,鸮蔓还没有回来。
“或许是她现在腿脚不便,走得慢了?”飞沙这样想着,还是忍不住钻出窝棚,四处张望,却哪里能看到鸮蔓的身影。
飞沙来到两个石人头面前问:“你们可曾看到小蔓?”
女人头道:“我见她哭着跑到林子里去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哭……哭着跑了?”飞沙大惊,莫非鸮蔓又收到了师父的什么传信虫,被逼回寨子去了?他想也不想,便窜进了林中。
男人头道:“咦?那丫头明明是一脸春意,为何你竟说她是哭着的?”
女人头道:“那丫头眼角带泪,我说她哭也没错。哼哼,这小子今日破了处,便无心好好练习,当然要惩罚他一下。”
飞沙没有学过追踪术,对丛林中的道路又不熟悉,兜来兜去也没有找到一点鸮蔓离去的痕迹。他急得在林中大喊大叫,却只有回声呼应自己。
眼看得天色渐暗,飞沙只得寻了方向摸回了来路。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肩上沉甸甸的,双腿也似灌了铅般,脚步沉重得迈不开步子。
刚刚得到的幸福转眼便离开自己,这世间若有神,为何如此对我?
心灰意冷的飞沙踏出丛林,湖岸边燃着一团篝火,一个俏丽的身影在火边忙着烧烤,一头庞大的野兽乖乖地趴伏在她脚边,一个小女孩坐在野兽背上手舞足蹈。
“卧槽泥马勒戈壁……”飞沙狠狠地骂道,眼睛却立刻蒙上了一层雾气。
“咦?你干什么去了?”鸮蔓看到满头满身沾着草叶的飞沙惊奇地问。
飞沙狠狠踢了女人头一脚才坐下道:“没啥,觉得有力量没地方用,去林子里跑了一圈……”
鸮蔓显然想歪了,抛了个媚眼给飞沙,吃吃笑着将一串刚烤好的鹿腰子递了过来。
“倒是你,又干什么去了?”飞沙假作随意地问。
鸮蔓立刻明白了飞沙这一身的狼狈样是怎么一回事了,得意地哼了一声:“哼哼……等会再告诉你。”
看鸮蔓的表情,显然是去做了什么很是快乐的事,既然不是坏事,飞沙便也不多问。饿了一天,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正好跟这串腰子拼命。
飞沙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无处发泄,因此吃得飞快,不多时便解决了一条鹿腿。
自打修习刚体术一来,他的饭量也是日渐增长。
然而当他刚打着饱嗝拍拍肚子时,却见到小蛋已经独自吃完了三条鹿腿,正在从小花嘴里往外抢肉。
小花一向畏惧小蛋,但事涉食物,却绝不相让,庞大的身躯一拱,抱着鹿身如刺猬般缩成了个大毛球,将嘴脸收在怀中,独霸了整个鹿身。将小蛋急得呀呀大叫,连踹了这家伙几脚,发出碰碰碰如巨锤砸磐石般的声音,却也无法让小花退缩半分。
飞沙摸摸小蛋的头:“小孩子吃太多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小蛋哼了一声,一纵身跳到飞沙背上,骑着他的脖子。
飞沙好奇地想,小蛋明明是条龙,为啥现在一直是人形的样子呢?而且背上那小小的翅膀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笨哥哥,我那没用的老爹是人形啊。你以为我喜欢呢,混血龙蛋成型时,就注定了初始形态是随父亲还是母亲。起码要到三百岁以后才能自由变换形体呢。”小蛋的声音突然又直接在飞沙脑海中响起。
飞沙心中奇道:“咦?为啥每次都是这样……你不会说话么?”
小蛋:“会啊,但是我就喜欢只跟哥哥你说话,嘻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呢。”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这什么……‘精神世界’呢?”
“也不是随便啦,你是我蛋里蛋外见的第一个活人。从你第一次掉到湖里,我妈就将我们两个的精神连在一起了。不过你的灵压太低,不能主动进我这边而已。而且这个有距离限制的,必须要靠这么近才能连接的……”
飞沙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小花终于啃完了肉,伸展开身子,将骨头扔得满地都是。
小蛋见状,过去狠狠将它胖揍了一顿。
飞沙道:“别太欺负它了,它年龄可比你大呢,得算你哥哥才是。”
小蛋在飞沙脑海中说:“呸,它是你儿子,你是我哥哥,不管年龄如何,我都得是它姨。再说了,我在蛋里都呆了三十年,怎么也比它大呢。”
飞沙心说:“三十年……那不是比我还大了?”
小蛋:“唔,这个嘛……你要是一定想叫我姐姐的话,我也勉为其难接受了吧……”
飞沙在小蛋屁股上轻轻拍了一记。现在的小丫头怎么都那么喜欢当别人姐姐?
想到这点,他不由自主地瞟了正在收拾餐具的鸮蔓一眼,心中刚被压下去的邪火腾地又升了起来。
“哼,坏哥哥……”小蛋不满地哼了一声,退出了飞沙的精神世界。
飞沙一路踢着石子,一路盘算着今晚怎么把两个碍眼的小气死风灯给赶到别处去睡,好继续自己与鸮蔓之间的二人世界。
至少暴力一途是不用想了。小花的力气已经比他还大,皮糙肉厚根本不怕打。现在又多了个力气比小花还大的小蛋……两个小家伙真联起手来的话,恐怕挨打的会是自己……
小花还好说,可以用食物把它引诱出去,只是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让它吃上一晚上。
至于小蛋……
还没等他想出点什么馊主意,便已经回到了窝棚。
鸮蔓正襟危坐在床垫上,眼角似笑非笑等着他,就像是妻子在等着丈夫回来一样。
飞沙心头好一阵温暖。
“来,给你吃这个。”鸮蔓说着,伸手从一个随身银盒中取出两颗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