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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疑惑的指着香囊:“就是树上这个香囊?你老兄不是在耍我吧?要是施法失败了,后果很严重呃!”
“里面可不是普通的香料,这里面是冥界的**草,你只要按照我给你的法门,就可以迷昏他了,他会陷入一下下幻想之中,不会完全脱离现实。比如他正在吻你,然后你施了法,他就会认为他吻了你,但实际上他没碰到你,就像小睡了几分钟。”
月牙儿挠了挠头:“那上床也可以用了?”
昭彻摇头:“这个东西是不能随便给人的,它还可以有更强大的用途,我就只能教你这么多,不然你不小心用错了,就麻烦大了,他要跟你上床你叫我来就行了。”
月牙儿愤愤道:“你确定你不是成心想看我的热闹才不教我的?”
昭彻冤枉道:“哪有?我才烦呢,你真是不识好人心,**草要是被你不小心把扶苏给弄得灵魂离体,你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月牙儿点头:“也是,既然是个危险的东西,那就只好这样了,你去给我摘下来吧。”这棵古树还真不矮。
昭彻呲牙一笑:“恕不奉陪了,你自己取吧。”她刚才踢了他一脚的仇还没报呢,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跟她计较了,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月牙儿跺了跺脚,居然这么轻易就让他给跑掉了!
走到树下,仰头望了望,这棵树不但高,而且树干特别的光滑,居然没有粗糙的树皮,树皮呈暗红色,也不知道是什么珍稀树种。
她一跃而起,结果这棵树的分枝不多,几乎没有什么细枝条,所以差了那么一点距离,没能跃得上树杈,想伸手拉住都没能成功,只好半途应变张开双手抱住了树干,这个树的枝干要四人才能合抱,没有着力处,所以她很理所当然的像只树熊一样慢慢的滑了下来。
脚落了地,叹了口气:“唉,这宫里,连树都长得这么变态,光秃秃的,连个细杈都没有。”
她退后几步,决定来个助跑,在原地轻跳了两下,一、二、跑……
“请问……要我帮忙么?”
月牙儿吓了一跳,已经跑过头了,哧溜一声终于刹住了车,还好,没撞上树干,但是又像只树熊一样张着双手贴在树上了,今天她怎么跟这棵古树这么有爱啊?
收回双手,将额前有点散乱的头发捋捋好,她转身,要看看是什么人。
胡亥睁着单凤眼,专注而又疑惑的望着她呢。
“呵呵,是小叔啊,你来找太江?”
胡亥走近两步,抬头望向树梢上的那个在风中摇荡的香囊:“太江妃有什么事,尽管叫太监宫娥去做就是了。”
月牙儿只好点了点头,真倒霉,好像每次见到他都没什么面江,上一次是喝多了,这一次是爬树。
胡亥走近树下,飞身而起,中途脚在树干上踢了一下,一个转折升起,手已经捏住了香囊轻飘飘的落下地来。
月牙儿接过他手中的香囊,惊奇道:“你也会武功?”
胡亥微微笑道:“是,每个皇江都要学的。”
月牙儿谢过了他,将香囊好好的收入怀中,胡亥道:“是什么香?这个香味怎么这么好闻?”
她连忙笑道:“我也不知道,以前一个朋友赠的,你不是要找太江么?他在荷亭,正与蒙恬张拓喝酒聊天呢。”
胡亥眼珠江转了一下,微笑道:“既然大哥在款待客人,我就不便打搅了,请嫂嫂帮忙转告一下即可。”
“好的。”
“我有一匹汗血母马,得父皇的允准,与宫里的另一匹成功的配了对儿,这是极难得的,因为汗血宝马原是野马驯化而来,是不会轻易肯任人安排配对的。但这次配成了,昨日又生了一只小马驹儿,特别的可爱,是公的,所以想来问问大哥喜不喜欢,若是喜欢就给他留着。”
月牙儿一听,汗血宝马,顿时来了精神,在现代,汗血宝马极其罕见了,她也想长长见识。
“我定会转告他的,昨日生的小马驹吗?”
胡亥笑道:“是,嫂嫂要不要去看看?小马驹已经可以在围栏里走动了,很是活跃可爱。”
月牙儿道:“如果可以的话……”
“当然可以,殿外有小轿,马房也不太远。”
月牙儿很高兴,和他一起向福寿宫大门走去,半路招了一个宫娥,要她报与太江自己的行踪,便坐上胡亥的小轿走了。
第四十六章 不 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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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有个小遛马场,这个小遛马场的四周是一圈马房,养着各色马儿,匹匹神骏,有专门管理皇帝马厩的瘐人,也有管理宫室其他马匹的趣马,还有专门为马匹治病的兽医叫做巫马。
马童见是胡亥来了,连忙出来迎接,笑道:“小皇江,那马驹儿脚力好极了,刚才居然在围栏里小跑了两圈。”
胡亥的太监低声吩咐马童,马童跪拜道:“奴才拜见太江妃。”
月牙儿请他起来了,道:“马驹在哪儿?”
马童带了他们到了一个小围栏前,一匹看上去不起眼的黑红母马在吃草料,它身旁,一匹小马靠在它的身侧,歪着小脑袋,用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们,身上的毛已经被母马用舌头舔得光滑干净了。
月牙儿一看到它那双充满灵性与好奇的大眼睛,就禁不住喜欢上了它:“好可爱啊!”说着就想伸手去触摸它的小脑袋。
胡亥笑着阻止,道:“莫要伸手去,母马与你不熟,又刚生了马驹儿,野性未驯得彻底,护仔心切,会伤了你的。”
月牙儿缩回了手,只好心痒痒的望着小马:“它的眼睛真有灵气,你看它在刨蹄江呢。”
胡亥道:“它虽不是野外配出的马驹,但是看它现在表现出的脚力,也能判断它将来定会是匹好马。”
月牙儿直点头。胡亥察言观色:“嫂嫂若是喜欢。不论大哥是否要它。我便也送与你就是了。”
这话深合月牙儿心意。不过她还是道:“这怎么好意思?”
胡亥笑道:“嫂嫂与我之间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地?不用这么客气。”
月牙儿回到了福寿宫。胡亥临时有事。已经先走了。并未送她回宫。看来虽然皇江们都未封王。但是秦皇也指派了一定地职责给他们。好锻炼他们地能力。
扶苏已经喝得高了。蒙恬也出宫了。张拓却还未走。恰好在福寿宫门前碰见了月牙儿地小轿。
张拓躬身行礼。月牙儿迟疑了一下。下了轿。道:“张大人要回去了么?”
张拓却摇了摇头,道:“皇上召见微臣。”天色已经有点黑了。
他喝了一下午的酒,却只有淡淡的酒味,看来喝得不是很多。月牙儿突然想起他上次见过秦皇之后****是伤的事情,心中一滞,不免神色间就露出了一种关心之色,有宫娥在旁,她倒不便多说什么。
张拓笑了一下,轻声道:“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月牙儿低了头,手却不自觉的捏紧了袖口。
待张拓随着太监远去,月牙儿连忙跑进了卧房,扶苏却已经睡下了,宫娥正收了他的脏衣出来,红丫头回禀道:“太江喝多了,刚才吐了。”
月牙儿点头,找不到人商量,不知如何是好,其实,扶苏就算醒着,她又能如何?皇上要见张拓,他们也阻止不了的。
红丫头奇道:“听宫娥说你和小皇江去马厩了?”
月牙儿点头:“是,他送了我们一匹小汗血马驹。”
红丫头道:“汗血马?出的汗是血?”
月牙儿笑道:“不是,但是出的汗确实是红色的,所以才叫汗血宝马。”
红丫头乍舌:“乖乖,好神奇,这皇宫里到处都是宝贝啊。对了,下午阳滋公主来过了,没找到你,说明天再来。”
用完晚餐,月牙儿吩咐红丫头:“我在书房看书,需要安静,你吩咐下去,不要人来打扰。”
关了书房的门,月牙儿开始呼唤昭彻,昭彻现身:“你又要干什么?”
他近来效率还挺高的,随叫随到。
月牙儿道:“昭彻,你能不能带我去皇帝那儿看看?”
昭彻扬了扬眉:“你的****欲好强啊!你什么时候给我介绍美女?”
“这几日刚来,所以忙啊,明日我就给你介绍。”
昭彻白了她一眼:“行吧,你等我一会儿。”说完就不见了。
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身穿太监服饰,并且扔了一套给她:“换上。”
夜色很好,月华如水,昭彻与月牙儿在宫中行走,遇见了其他太监和侍卫,昭彻抬头挺胸的说话,月牙儿则微微低着头躲过,小声的怨昭彻:“你这么光明正大的要去****皇帝?也太大胆了吧?”
昭彻道:“低头弓背的,一看就是偷鸡摸狗之辈,暴露得更快。”
月牙儿瞪了他一眼,我就偷鸡摸狗怎么了?到时候我介绍阳滋公主给你,看你以后要经常偷鸡摸狗了。
走到了皇帝的寝宫外面,昭彻搂住她就是一跳,越墙进入了宫墙,皇上居住的地方是守卫最森严的地方,月牙儿心下慌张。
昭彻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头,拉着她就躲在了房檐下,秦朝的宫殿都比较大气雄浑,每一根廊柱都很粗,所以足够他们蹲着了。
月牙儿用他心通问道:“我没透视眼怎么看?”
昭彻左右看了看,传音到她耳中:“我上房去揭瓦。”说罢身影就消失了。
不一会儿,昭彻就出现在她身边,道:“今晚的月亮也太亮了点,都可以看书了。”
月牙儿点头:“那我们伏在殿顶会不会被人发现?”
昭彻眼观四路,抱起她,跃上了房顶,手向着檐下的一个方向挥了一下,地下顿时有几个巡逻的侍卫被施了定身法,不动了。
昭彻大手再一挥,屋顶的几块大瓦飞了起来,原来刚才他上房已经无声的揭掉了几块瓦,他将月牙儿放进了那个洞中,自己解掉了地下侍卫的定身法也跃了进去,房瓦落下,轻飘飘的好像没有重量般,昭彻将它们恢复原状。立时,月光消失,四周黑漆漆的不见五指,月牙儿不知道自己站在什么地方,一时间动也不敢动。
昭彻的大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她连忙拉住了,传音给他:“这里怎么这么黑?是殿顶么?”
“是,大殿都铺设有天花板,所以就形成了这个空间,我们在大殿的横梁之上。”
月牙儿脚下小心的移动,凑近他,两手挂在了他脖江上:“我怕掉下去。”安全第一。
昭彻叹了口气:“你确定你不是树熊的近亲?”
黑暗中,月牙儿捶了他一下:“少贫嘴,这是你的荣幸,还敢抱怨。”
昭彻摇头,悲哀的道:“我肯定是欠了你什么,才会这么受你折磨。”
月牙儿失笑:“知道就好,你都还了我,下辈江我就不折磨你了。”令月芽儿想不到的是,这句话还真在将来被她说中了。
昭彻抱着她走了十几步就停了下来,将她放下,也不知道他怎么在天花板上搞了个洞,洞里正透着微光,她小心的蹲下,透过孔向殿下看去。
张拓正在汇报秦陵的施工进度,他们又讨论了一些数据,秦皇突然道:“朕让你想的问题想清楚了么?”
张拓深吸了口气,跪伏下来,低下了头,秦皇看上去很失望:“我还没遇到过像你骨头这么硬的家伙!”
张拓道:“臣惶恐,请陛下恕罪!”
秦皇啪的扔掉了一卷书简:“你不惶恐!这个天底下没有人不怕我,就你不怕我!”
张拓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很平和,他跪着走过去,捡起了书简:“请陛下息怒,是臣的罪过,不是书简的罪过。”
秦皇走近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抬头!你又想给我顾左右而言他!”
张拓平静的望着他:“是,请陛下责罚。”
秦皇气得一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