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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芫不解,暗下找慧敏长公主问:“七嫂算计三嫂,心思不正,娘不是已经剥夺了她的权力吗,怎么这一次,又要抬举她了?反正三嫂闲得无聊,娘若无人可用,为何不将权力授予三嫂?”
“我剥了你七嫂的权力后,她的日子并不好过,这阵子的教训足够了,她到底是齐家的媳妇,我岂能不管她的处境,抬举她,不只是因为她兢兢业业的伺候我,也是因为秦家。”
“可是,这样岂不是对三嫂不公平?”
慧敏长公主轻轻摇头,“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娘处事,自然是站在娘的利益场上,能教训秦宁这么久已经不错了。再者,你三嫂一向不管这些事,只要我不刁难她,这些小事她哪里会放在眼里。”
在顾长歌眼里,只要不伤害到她,别人爱怎么样怎么样,过得去就行了,她根本不会多管。
齐芫了解顾长歌,知道慧敏长公主这倒是说的实话,只是难免为顾长歌抱不平,“虽说三嫂不在乎,但娘也不能亏了三嫂啊!娘帮不过来,需要人手,让秦宁插手不如让三嫂插手呢,三嫂是世子夫人,这管家权迟早要交到她手里的,也免了外人说娘糊涂。”
慧敏长公主轻轻皱眉,“你怎么这么说话?”
“女儿的话难道有错?”
“话是没错,只是,娘并不想让顾长歌掌权。”
“为什么?”
“并不是放下成见了就要坦诚相待,娘还没到理不了事儿的时候。”慧敏长公主淡淡道,见齐芫还想说什么,慧敏长公主直接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并非娘不喜她,而是还未到时候,至少这几年,娘不会放权。”
母亲很少用这样坚决的语气对她说话,齐芫觉得自己若是再说下去,不定把母亲好不容易对三嫂积累的好感给消磨了,便乖乖闭了嘴。好在三嫂是真的不在乎管家权,否则这就是婆媳之间的矛盾。
齐佳的周岁宴办得隆重,秦宁不免与自己女儿的周岁宴做比较,时而眼红时而愤怒,但到底没闹起来,毕竟因为上次的事情,暂不说禁足打脸和齐成曜的态度,下人的轻待都让她受不了。
慧敏长公主和秦宁累成狗,顾长歌就轻松了,高兴了抱着小齐佳出去走走,和那些贵妇啊贵女啊说笑几句,不高兴了,直接将女儿抱回屋休息,都知道她的性子,早见怪不怪了。
齐芫看着十分感慨,说顾长歌实在太随心,她以后也要过成这样。
“你?”顾长歌摇头,“你不行。第一,我从小就是这个性子,大家都知道,骂了我那么多年才接受我这个异类,你呢,若是突然如此,人家会说你装逼作妖,反而觉得必须用拳头治治你这装逼货,到时候别目的达不到,却起了反作用。”
齐芫轻轻皱眉,认真地随着顾长歌的话思考。
“第二,我父王母妃都认为我应该这样,若哪一天我变得像那些规规矩矩的贵女了,他们反倒会觉得奇怪,可能会觉得我受了委屈,而你父亲母亲却不会支持你,真变得像我,恐怕到时候先收拾你的不是婆家,而是你亲爹亲娘。”
顾长歌继续说:“第三呢,我有成染宠着啊,如果你丈夫不宠你,或许说就算宠你,但不爱你,对你不认同,你若敢像我这样,第二天就得将你休了。所以啊齐芫,跟随有风险,需得谨慎!”
齐芫哀叹:“同是贵女不同命,怎一个惨字了得!”
听着齐芫抱怨,顾长歌心里生出一点点的歉意,说道:“这只是我的认知而已,谁知道你将来有多好命!没关系,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现在便杞人忧天了。再说了,成染哪里会看着你受委屈,是吧?你哥哥可疼你呢,我也疼你,不用担心哈!”
“得了吧,三哥能帮我一时还能帮我一世?还能次次帮我不成?自从知道了你的随性日子有多爽,我哪里能看得上那些看在三哥面上施舍的日子!”
顾长歌道:“突然有种内疚感,我是不是不该影响你改变。”
齐芫摇头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我其实挺感激你让我知道这个世上的女子还有另一种活法,竟还活得这么好,否则,我现在恐怕已经嫁人,兢兢业业的伺候公婆了。掏心掏肺的伺候公婆却要承受婆婆刁难,把我当丫鬟使,生儿育女还要给丈夫纳美妾,一心一意给一家子当牛做马才是贤妻,想想都受不了,幸好有你,否则一辈子那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呢。”
“你能这么想,我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一点点。不过,我总觉得影响了你的思想,却不能让你过上这样的日子,有点欠揍。”
齐芫怔了一下,“你竟这般圣母,没看出来。”
“不是圣母,善良好吗?”
齐芫笑道:“好了,不用这么想,我是真的觉得没事。”
说着说着,顾长歌也就放下心里负担了。
前院请客,有女眷若想要看齐佳,则会专门进后院一次,顾长歌本以为这次齐莹会趁机回齐家,但等了许久都没听见一点消息,心下有些不安,想向齐二夫人问一问齐莹的状况,但想到齐莹那凡事自己扛的性子,不太可能让齐二夫人担心,问也问不出什么,便作罢。
没等到齐莹,倒听到了一件另一件事。
听说今日李承恩爷孙都来了,还带了重礼。
第498章:宴请
顾长歌想到洛如霜三番两次地来齐国公府,联想到齐国公府本来就有可能的打算,不难想到洛如霜的目的,洛如霜为魏无翎办事,李承恩爷孙也是魏无翎的人,那么李承恩爷孙今日的目的也昭然若揭了。
两国臣子聚在一起,总有或明或暗的较量,于是有人就问李承恩,问他端王府办满月酒时他身体不舒服,今日爷孙两却都痊愈了,太巧合云云。
顾长歌不知道这爷孙两怎么应付的,但北燕文官的嘴巴不是吃素的,群起而攻,加上他们本来就留了诟病之处,今日肯定讨不了好。
事实上的确如此,听说二人提前离席。
顾长歌问齐成染李家爷孙的深浅,齐成染说:“不简单。”
“他们也要见祖母?”
“提了一次,父亲拒了之后就没再提了。”
顾长歌疑惑了,这是因为他们的道行比洛如霜深,沉得住气,还是另有原因。
驿馆,李亭云说道:“今日趁齐家周岁宴,我与祖父亲自去了一趟,虽说谈正事不是时机,但本想着至少能见安城大长公主一面,不曾想齐家人狡诈,竟连祖父的面子都不给。那宴会上的北燕官员大多看我与祖父不爽,句句笑里藏刀,既然留下见不到安城大长公主,没得白给他们挤兑的道理!是以祖父与我便先行离开。”
“可先一步离开,齐家会否认为老爷与大公子无礼?”侍卫沉声道。
“怎会?”李亭云微微眯起双眸,笑着说道:“齐家人,未必想见到我们,不定我们离开,正应了齐家的意。”
侍卫皱起眉头,“上次英侯只差一点就成功了,不若大公子效仿英侯,以陶家奶奶要挟,安城大长公主爱女,只要方法恰当,不怕安城大长公主不答应。”
李亭云轻轻摇头,“英侯雄才大略都未能成功,我李亭云何德何能,还能比过英侯不成?既然英侯未能用齐容安成功,想来我也不成了。此计不成,只得另想他发了。”
没等侍卫说话,李亭云又道:“齐家不悦我们,若我们前去拜访,必是不让进门的,而祖父有头有脸,本公子拉不下脸,祖父与我都不可能像表哥一样胡搅蛮缠,这么一想,平时还是少去齐家,免得让他们心生厌恶,否则这才是损失,陈韦,你以为呢?”
侍卫陈韦轻轻皱眉,“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皇上的意思……”
“好钢需要用在刀刃上,否则一手好棋走毁了,得不偿失!”
“这……大公子说的是。”
李亭云这才笑了,说道:“到底皇上极为重视齐家一事,若此刻不做些什么,待他日有人向皇上进谗言,恐怕我李家上上下下吃不了兜着走,为堵他人口,也为了向皇上表明我李家忠心,本公子打算宴请齐世子来驿馆一聚,你道如何?”
“大公子决定就好。”陈韦满意李亭云终于有动作了,只是对于李亭云的话,他心中微微不安,但到底觉得皇权大过天,李家父子再是不满于收拾洛如霜和英侯留下的残局,也得乖乖去做这件事情。
李家虽是洛后外祖家,但谁让,洛后娘娘与李家不亲呢。
在洛后的心中,洛如霜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那么,你明日便去齐家送帖子吧!”
“是。”
李亭云特意补了一句,“此事不要刻意宣扬,否则得罪了人……”
陈韦应下,洛家公子为人也确实太……目的是结盟,却偏偏去得罪人家,都是做的什么事儿!
“你要去?”齐国公冷哼道:“你去做什么,不定又是拿容安来威胁,他大魏惯会威胁,你莫要理他们。”
齐成染说:“正是因为他们拿姑姑威胁,所以儿子才要去,否则若姑姑真的出了什么事……”
“这……”
齐国公最终还是同意了,“此去前去,莫要应他们什么。”
“儿子知道。”
齐成染应李亭云之邀,除了想知道如今大魏的某些情况,还有几年前,齐家的某件事情。齐家为什么受制于魏无翎,他想知道那个把柄是什么。
这天,齐成染来到驿馆,由下人引到一处亭子,只见李亭云怀中抱着一名黄色衣衫的女子,二人饮酒作乐,视外人如无物。
齐成染看向引路的奴仆,那奴仆却显得很为难,扭扭捏捏地迟迟不去通报,齐成染见状,淡淡说道:“既然李大公子无闲,本世子这便回去。”
说罢便转身往外走,那奴仆立刻叫住他,“别……奴才该死,世子稍等,奴才这就去通报。”
这奴仆的脚刚挪动一步,亭中就传出了笑声,“齐世子当真开不起玩笑,我不就逗你一逗,瞧你把人给吓得!好了好了,是本公子的错,齐世子大仁大量,莫要生本公子的气了,来来,快到亭中来,与我二人共乐。”
“共乐?”齐成染扫了一眼李亭云怀中的女人,“本世子没兴趣。”
“真真不解风情。”李亭云笑着说道:“既然你爱一个人玩,行啊,我这也准备了的,来啊,给齐世子叫一名绝色舞姬。”
“李大公子邀本世子来此,若只是玩乐,请恕本世子不能相陪,告辞!”
“嗳……等等……”
齐成染脚步不停,李亭云大声叫道:“都下去都下去,没见齐世子不高兴了吗……”
舞姬曲身离开,齐成染这才停下脚步,步入亭中,李亭云大声嚷嚷齐成染假正经,其实内心想的紧,只是这假正经不是时候,害得他现在也玩不成,要齐成染赔偿。
齐成染淡淡道:“此刻李大公子身边都是北燕的舞姬,北燕女子并非你囊中之物,何需赔你?”
“这不一样,北燕大魏亲如一家,分彼此就太见外了。”
齐成染冷笑。
李亭云像没看到齐成染的表情一样,继续说:“齐世子知道我那洛家表弟吧,他在北燕玩得多自在,虽然名声不大好,但他那个人一向都不在意外人看法,他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