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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洛如霜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他觉得齐茹是上天赐给他的天女,这份谋略,真真不一般啊。
药很快就找来,拿着药瓶的齐茹双眸阴狠,毫不迟疑地加了料,同种颜色的粉末混合在一起,无人能看出异常。
又一天,狼狈为奸地二人出门,乔装后,齐茹作为洛如霜的婢女,在洛如霜宴请广陵侯的饭桌边伺候。
饭桌中途,齐茹道自己不想在这里待久了,欲拉洛如霜逛街,洛如霜很为难地说道:“既宴请他,我如何能中途离席,你便体谅体谅,先自个儿逛着,待会儿本公子找你。这是三千两银票,你先拿着花!”
齐茹‘勉为其难’地收下了,一步三回头,非常念念不舍地看着洛如霜,洛如霜摆摆手,整颗心都美妙地飘了起来,齐茹这个女人如此待他,他在她身上花的近一万两银票,非常值得!!!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离了饭桌才一个时辰的广陵侯暴毙了。
北燕权臣死了,举国震惊,举国哀痛,举国愤怒,誓要将杀害广陵侯的大魏贼子碎尸万段。于是,好不容易平息的北燕暴乱又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为厉害。
差点将洛如霜当场吓瘫。
洛如霜很愤怒,得知广陵侯死的那刻,他便知道自己被骗了,他自认为自己运筹帷幄,天纵英才,却被一个女人于鼓掌,愤怒可想而知,然而不管他如何心情,广陵侯的死,他百口难辩。
他说广陵侯的暴毙不关他的事,然而人家老侯爷身体硬朗得很,生活作息也规律,怎么都不会暴毙,他请的那顿饭绝对有问题。
好吧,饭的问题他辩驳不了,便说他受了妖女齐茹的蛊惑,说齐茹欲谋杀亲夫,他请了广陵侯来,齐茹亲自下手毒死广陵侯。当然,他道自己并不知情,齐茹至始至终都瞒着他,广陵侯的死他很自责。将自己的责任摘了一些,欲将损失降到最低。
然而百姓惊奇地发现,这天的齐茹,人家压根就没离开过安城大长公主,人家小姐一直在家中绣嫁妆,正期待着将来的婚事呢。
洛如霜见这个理由不成,便说并非齐茹亲自下毒,而是让她房中的丫鬟下的毒。
北燕百姓对大魏这个无耻的小人恨得骨子里,先是在北燕朝堂上耍无赖,然后威胁说书先生摸黑北燕,再北燕人,还无耻地不承认,更谋杀北燕的重臣,虽说这谋杀手段实在不怎么高明,然而却更让人愤怒。
他说是齐家的小姐所为,可人家齐家小姐根本就没出齐家呀,就他这等智商,还想污蔑人家?
洛如霜私闯齐家,齐家自卫伤他,这是完全没有错的,他却贼喊捉贼地在公堂告齐家故意伤人;洛子恒之死与北燕没有关系,真相都查出来了,明摆着的事实,这个贱人竟然不认,还威胁北燕人说假话污蔑北燕;他打伤齐家的嫡子,却趁机挑拨齐家子孙的关系,也不承认;齐家看在两国邦交的面子上,大仁大量不和他计较,他却得寸进尺,竟然杀北燕臣子来污蔑齐家小姐。
敢情他与齐家有仇,盯上齐家了?
大魏贼子太嚣张了,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他。
就知道洛如霜敢做不敢为,广陵侯之死他一定不会承认的,哼,我们也不要他承认了,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北燕广陵侯不能白死,他直接偿命便是。
北燕京城处处是怒,百姓围堵驿馆,洛如霜躲着不敢出来,景帝急招大臣入宫商议对策,洛如霜还不能死,不能作为魏无翎出师北燕的理由。
齐国公府。
安城大长公主的房间里,齐茹已经跪了一天了,麻木的膝盖渐渐磨出血来,她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心情无比愉悦。
她摆脱了家族联姻的命运,真的很快乐。
洛如霜说她谋杀广陵侯,没人会相信他,或者说,北燕的人不会傻到将她拖下水,谋杀广陵侯,只洛如霜一人所为对北燕最好。所以,不管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还是生她养她的齐家,都会全力护她。
至于她与洛如霜说的话,她不会给广陵侯生孩子,也不会给洛如霜生,不说那些话如何引洛如霜这蠢货上钩呢。
现在的结果对她最好,她已算是广陵侯府的人,齐家不可能再与她说亲事。
虽然她的名声不利她与燕王,然而将来事情谁说得清楚,只要燕王爱她,肯定会原谅她的,只要燕王爱她,这些根本不是问题。
而且她不惜毁了自己的婚姻也要保清白,齐莹却为了活命嫁做他人妇,这何尝不是对比呢,或许燕王能因为这个,对她青睐些许。
齐茹摸摸膝盖,嘴角含着淡淡地笑意。
“这个齐茹,还真有点心机啊!”顾长歌叹道:“对顾易青也是情深一片,连我都忍不住想要感动了。”
因为快到生产,齐家众人、特别是齐成染注意力倾斜,难免注意不到齐茹,竟让她闹出这种事情,倒是惊了一惊。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虽对广陵侯府婚事不满,却貌似认命的女子的挣扎,她骗过了所有人,连安城大长公主都被摆了一道。她赢了,却是惨败。经过这件事情,即便她不嫁人,想来日子也定不好过吧。
顾长歌叹息,摸了摸圆滚滚地肚子,心中着急为何孩子还不下地,预产时日都超了十天了,难道孩子有问题?
想起曾经那表兄妹的闹剧,顾长歌是越来越担心了。
第359章:雪莲救命
齐成染将她的焦虑看在眼里,安慰的同时,也请了各种名医诊脉,大夫们都说无事,让她放宽心待产。
顾长歌明知自己的担心毫无道理,她与齐成染并没有血缘关系,然而就是放心不下,常整夜整夜的失眠,弄得身心疲惫。
有讨好顾长歌的齐家人,趁机献计,或是送方子让顾长歌调养,顾长歌哪敢用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明面应下转头便丢了。
这段时间,乔玉更是不离半步的守候。
后来,齐茹来看了顾长歌一眼,她在世子夫人的房间走了一圈,边走边点头,“都是命啊!”
顾长歌皱眉道:“我没空与你斗嘴,可别出幺蛾子!”她倒是不想见齐茹,只是齐芫与她整天整天地待,却连见齐茹一面都不肯,说不过去。
齐茹淡淡笑着,“我也没说什么,三嫂太敏感了。”视线移向顾长歌的肚子,明显地感觉顾长歌的警惕,继续道:“人总是会成长的,我知道平时亏了三嫂不和我计较,否则三嫂对付我,就如捏死蚂蚁一般,这个,多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长歌总觉得如今的齐茹不大一样,好似从接触洛如霜开始,齐茹便不一样了。
怕她伤着孩子,顾长歌一直警惕着,此刻两个暗卫也都关注着,若齐茹有异动,则会在第一时间出手,想到这里,顾长歌松了一口气。
齐茹却笑笑没有应,仿佛真的只是道谢一般,说了这几句便走了。
顾长歌百思不得其解,与齐成染说了,连续监视了齐茹几天,都没有发现异常。
某天晚上,肚子阵痛起来,孩子要出世了,齐家上下振奋,都不住为这个超出产期的孩子捏了一把汗。
而一夜过去,都没多进展的征兆则预示着,难产!
齐成染一直守在门外,持续传入耳的尖叫声让他的心揪痛,只恨不得自己能代妻子承受。长歌痛苦,他只能看着,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已经一夜了,略略憔悴的齐成染害怕产婆突然出来,对他说保大保小的话。
不论大的还是小的,他都舍不得。
终于,齐成染不再迟疑,出了齐国公府,暗暗约范成辉出来。
当日醉无情得了白家的万年雪莲,最后落入范成辉手中,齐成染相信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长歌出事。
谁知范成辉却道:“我没雪莲,你找错人了。”
齐成染沉声道:“如今她出事,你便是这般待她?”
“她是你的妻子,不是我的。她如今难产,产得也是你的孩子,与我有何干系?”
范成辉淡淡说道,他压抑住自己的不忍,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范家的,他只知道在拒绝齐成染的那刻,他的心很冰冷。
那是齐成染的孩子,不是他的,他凭什么拿那得来不易的雪莲去救齐成染的孩子?
隐隐得,范成辉也在期待顾长歌难产,当保大保小的选择摆在齐成染面前,齐成染会选什么呢?保大,顾长歌会恨他,而保小……齐成染不会保小。所以无论怎样的选择,对他都是有利的。
只是他的心为何会痛呢?
对他有利的事情,为何会不忍?
范成辉拿起酒壶,痛饮一口,突然书房传来敲门声,他应了声,便见心腹进来,说道:“少夫人说,小少爷安好,她很满足,希望少爷不要做后悔的事情。”
昨天晚上,霍瑶产下一子,也是难产,当时范成辉便用了雪莲。
范成辉想到了早产的儿子,那么小,那么脆弱,却是新生的朝气,她的孩子肯定也是这般吧,虽然是齐成染的孩子,但也是她的。明明能救,他真的能狠心不管吗?
能让齐成染来找他,事情定然严重,今日他赌气不救,来日不会后悔?
而且,他的冷眼旁观,会让她恨他吧!
范成辉静静地沉默,救与不救的后果他想过很多,最终拿出雪莲,给了齐成染。
在继续痛了两天两夜后,顾长歌成功产下一名女儿,母女平安。
听到这个消息时,范成辉苦苦地笑了。他问霍瑶,“你就那么希望她好?还是说你想看我痛苦?你让我救她,可曾想过她会让我越来越放不下?”
霍瑶沉默了下,只说道:“成婚之前我便说过,我要的只是你的尊重,既然你已经给我想要的一切,那么在力所能及地劝说之下,能让你不后悔,何乐不为?”
“你不嫉妒她?”
霍瑶想说本不爱,何来嫉妒,但口上说道:“嫉妒太累,何苦?”她和顾长歌追求不同,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范成辉明显还在意她,她大度一回又如何?
霍瑶将儿子递给他,轻声道:“你伤心吗,抱抱瑾儿?”
范成辉接过儿子,轻轻地笑了。
产后的顾长歌非常虚弱,齐成染亲自照顾她,无暇顾及齐家事物,而顾长歌难产的第一晚,齐茹便失踪了。
眼下正是处置洛如霜的关头,广陵侯的死北燕百姓都记着,齐家自然不能让失踪的齐茹留下话柄,于是给齐茹制造了一个暴毙的意外,至少,在外人耳中,齐家的十小姐死了。
北燕境内的一处民宅,乔装成村妇的齐茹冷冷地想着,有那药的功效,顾长歌应该难产了吧。
是的,在齐茹见顾长歌之时,她身上藏了药,无色无味,于常人无影响,却对孕妇有害。
道谢?真是个笑话,顾长歌帮过她什么,她凭何道谢?
她倒想看看,面对妻子和孩子的选择,她那世子哥哥会选谁呢?
这些在她困难时不仅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的人,她何必手下留情。
齐成染与顾长歌收拾了,至于齐莹等人,她现在的手还伸不到安郡王府去,倒是不急,而只要齐莹死了,愚蠢的齐二夫人根本不用她动手。现在,她要去找她的心上人了。
她的首饰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