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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双手被他擒住,柔软的身子被他抵在床边,男子指腹触碰的肌肤,引起淡淡的敏感,她偏过脸,下一刻却被他大力地强行带回,她怒吼:“花无心,你要干什么。”
“刚才的你,似乎并不觉得我是花无心,可经我一说你就信了,不怀疑吗?”顾长衍笑,刚才对她的那股狠再找不到,巨大的落差仿佛是两个人。
白芷躲不过他的触碰,被他逼问,只得将自己的那套思量说了说来。
顾长衍满意地点了点头,白芷的说辞不无道理,能骗过她,外面的那些人应也看不出,他的演技还不错。
“你到底要干什么?”白芷咬牙。
“你说呢?”他埋头在他脖子,轻轻那股淡淡的芬香,“一个贼,你说要干什么?”
她的脑子‘轰’了一下,知道现在很难逃出去,强忍镇定道:“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他给她解药,她帮他做事,如此合作。
他笑:“也可以突破这层关系,只要我想。”
“我不想。”
“由不得你。”
是的,由不得她,她与他的较量,且不说武功不及,能力不及,他还捏着她的解药呢,她能拒绝吗?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炙热的男子气息袭来,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不断击破十几年来从未让人涉及的底线。
她突然觉得很屈辱。
豆大的泪珠划过脸颊,恰是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落进他掌心。
他一愣,渐渐松开了她。
不想他会放过她,白芷愣愣得,下意识地投去错愕,只听他冷哼道:“本……不屑强迫。”
从小到大,他从没强迫过任何女人,那些女人或因为他的世子身份,或追求荣华富贵,或是这张俊美的脸,但无一例外都是别人主动投怀送抱,还从来没有用强。
起初看她言行举止中透露的不愿,还以为是欲拒还迎,可泪水却是骗不了人的。
强迫,他不屑,况且他也没缺女人缺到勉强的地步。
瞥了眼她刚下泪雨的脸,又见她轻轻擦拭泪水,他的心突然有些烦躁,倒不是失落神马的,而是第一次遭人拒绝难免不快,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还没完没了了,别耽误我的时间,接下来我问你答,不得欺瞒。”
白芷点头,既然知道他是花无心,便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在范成辉那里发生了什么。”
屋内气氛渐渐恢复平静,偶尔传来顾长衍的问话与白芷平静作答,顾长衍和白芷都是恢复情绪的好手,毫无最初的冷冽与后面的挣扎,二人像从没发生过不快一样,平静的异常。
其实白芷被范成辉抓去的那段时间,除了折磨就是折磨,再无其她特别之事。范成辉想从白芷处套出顾长衍与山海宫的关系,无奈白芷嘴硬,饶是遍体鳞伤也一无所获,于是范成辉干脆将她带到顾长衍身边,亲自试探顾长衍的反应。
所幸,顾长衍的身份没暴露。
听完白芷的话,顾长衍沉默了一下,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子,不由升起几分佩服,他看着她的眼睛,不乏真诚地说道:“不管如何,多亏了你。”
“我能理解你在谢我吗?”
“嗯。”
白芷一听,心里升起了希望,“看在这次我好歹帮你隐瞒的份上,能把解药给我吗?”
顾长衍淡了脸色。
白芷心里一突,厚着脸皮说道:“我被范成辉抓了数日,没有你的解药,我都快毒发身亡了。要是范成辉不带我去狩猎,我肯定活不到现在。而且那段时间日日严刑逼供的,你看我为你受了这么多的苦,还为你隐瞒的份上,可怜可怜我呗!”
顾长衍淡淡道:“便是不将我供出,范成辉也没解药给你。”
白芷忙道:“便是你山海宫的独门秘制,可范成辉未必没有他的路子,若我以你的身份交换,现在什么情况还说不定呢。”
顾长衍轻轻皱眉,又听她道:“没出卖你,说到底还是我对你的忠心,对于一个如此忠心的人,还用解药控制就太伤感情了。”
顾长衍的脸色越发不好,白芷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最后,几乎只能自己听到。
“我不发脾气,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顾长衍淡淡看了她一眼,看白芷的后脊梁有些发凉,“事先已经答应我的事情,不出卖难道不是你的本分?伤感情?别把自个儿说得这么高尚,当然,就算你高尚,我可不高尚,什么忠心,还是解药让人放心。”
这厮谨慎啊,白芷心里划过失望。
不防一颗药丸飞来,白芷利索接过,就听他道:“鉴于你表现不错,赏你颗解药。”
“多谢。”白芷有气无力地说道。一颗解药算什么,要是把她毒全部解了才好啊。
不过……白芷刚升起希望,顾长衍淡淡斜了她眼,道:“既是独门秘制,只凭一颗解药自是不能造出解药的。”
白芷暗暗失望。
“对了,那天……我好像伤了你。”范成辉追她到,他好像要救她来着,可当时的她不知道,竟直接一掌下去,现在想来简直自作孽,若是被他救走,便不用在范成辉手上受苦了。
顾长衍轻哼,“你现在才知道。”
她干笑两声,非常认真诚恳地道歉。
“罢了,你没见过我现在这个模样,认错也是情理之中。”
倒让白芷有些意外,还以为他要追究呢,不想他大度原谅,又想起他对她的毫不吝啬以及主动放弃强迫,白芷突然觉得,这人还行。
不过他的面貌……“你现在的模样是人皮,还是你最真实的模样?”
顾长衍微愣,在白芷面前他本没特别注意容貌,但听她一说,倒是提了醒,白芷虽没有出卖他,但谁知道以后,暴露花无心的身份只是丢面子,可端王世子却一定不能与山海宫有联系,知道他全部身份的人越少越好。
他轻轻笑道:“自是人皮,不信来捏捏。”
白芷忙道:“不用了。”他不强迫她,她自然不会作死地捏他脸,太亲密,惹了火就不好了。
“不过,听说端王世子与郡主九分相似,嗯,就像你现在的脸,你怎么想起扮成端王世子的模样了?”
“这个……”他挑眉一笑,“我乐意。”
只要端王世子不来找你麻烦,你乐意就行,白芷暗暗这样想着,又问他范成辉日后可会找她麻烦。
顾长衍道:“不会。”他已经消了范成辉的怀疑,范成辉自然不会再做无用功,只是那雪莲……
他的神色渐渐沉下,低声道:“你在范成辉那里的时候,可有得知雪莲的下落?”
白芷想了想,说道:“有,我能肯定雪莲在他那里。”虽是她家的雪莲,可要想从范成辉那里拿到东西,仅凭她一人之力肯定不行,瞧这花无心也想贪她家雪莲的份上,不利用利用就是她傻了。
顾长衍沉声道:“好,你且先等些时日,待我设计助你拿雪莲。”
说的好听,助我?是你自己想要吧,不过眼下不能得罪他,白芷轻轻喔了一声,追问道:“等多久?”
顾长衍不耐烦道:“且等着便是,时机到了自会通知你。”
白芷等了几天,没等到顾长衍的通知,却等到不愿面对的一幕。
第234章:谁是花贼
张吟儿受她引诱命丧齐国公府,虽是花无心的命令,然而那个大胆求爱的女子的死与她还是有很多关系的,若当初接到花无心命令时劝说一二,劝花无心收回成命,那么张吟儿便不会死,至少那个时候不会死,张吟儿不死,张家夫妇便不会像今天这样饱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
爱女之死,让张家夫妇短短时间内老了几十岁。
这是条临近长安西街的街道,眼前是互相扶持的张家夫妇,听说张父当时不接受张吟儿自杀的事实,曾去齐家闹过,齐府管家将那日之时说来,并怜悯地给了一些银两安葬张吟儿,张父不信活泼可爱的女儿会轻生,大骂齐家谋杀他女儿,齐家不是圣贤,起初看在张吟儿死的份上还容忍一二,后听张父越说越过分,直接略施小计,一系列打压下去。
这样事情闹得京城沸腾,张家本开了一家酒楼,生意上的伙伴得知张家惹了齐家不喜,纷纷避着张家,酒楼生意也一落千丈,很快,张家酒楼关门,张家迅速败落。
听说,现在的张家夫妇,靠卖吃食维持生活。
三月初的北燕京都还是很寒冷,张家夫妇在街头的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却为了生计,嘴上吆喝得热乎。
这对夫妇的酸楚沉痛,离不开她的推波助澜。
白芷的鼻子酸酸的,低声对身侧的春儿道:“去把那对老夫妻卖的东西全买了。不只今日,以后每天,只要他们卖,咱们都买。”
春儿支支吾吾。
“有问题?”
春儿说道:“小姐与奴婢去张家酒楼吃过饭,恐怕这对夫妻记得咱们呢。”
是她疏忽了,张家夫妇记得她与春儿的容貌,已把她俩视为仇人,仇人之恩谁能接受,白芷道:“雇人去买。”
春儿应声而去。
尽她所能帮,只希望这样心里能好受点。白芷一叹,她叹完,不想却听到耳边又是一叹。
侧目,却是他。
他又扮回花无心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渍渍几声,很不以为意的样子。
白芷有些说不出的恼怒,微微不悦地说道:“张家家破人亡,你逃不了干系,不说让你忏悔接济什么的,便连内疚都没有?”
顾长衍挑眉,“我为什么要内疚?”齐怂包是她妹妹的人,那女人对她妹妹的东西有非分之想,他为妹妹除害,为什么要内疚。
“不是你,她不会死,她不死,张家不会落得现在这个境地。”白芷冷冷道。
“呵,倒教训起我来了。”顾长衍笑着看着她:“没有我她确实不会死,可是她不死,你想过然后吗?”
白芷微愣,听出他话里对张吟儿的轻蔑,更是愤愤,正要说话。
他却先一步道:“她不死,会继续念着齐世子,日思夜想,越来越念,念齐世子之时,会愈发嫉妒长歌,就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他不管他,继续道:“没有机会之时,她只是心里想,可一旦有机会,便会不择手段地与长歌抢人,以爱的名义伤害无辜之人。上次你的接近,何尝不是她的机会,为了她所谓的追求爱情去逼齐世子纳她,可是自私?虽然是我们引导,可便不是我们,换个人来,她也会如此,本性而已,怪不得我们。她若不惦念齐世子,没起非分之想,能有那等下场?”
爱没有先后,可关键的是,张吟儿只是一厢情愿。
“她……她不是没成功呢。”白芷有点底气不足。
“若非齐世子厉害,换了常人,还怕不能得逞。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也就是你这初出江湖的小姑娘才会同情。”顾长衍淡淡道:“你同情她,而我却庆幸早早地将这颗毒刺拔了,否则将来,长歌指不定遭她祸害呢。”
白芷愣愣地沉默了,没有说话。
顾长衍挑眉:“觉得我恶毒?”
白芷摇头,事实上,听他说来,倒觉得有些道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