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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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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安配合着叹口气,“福也祸也,出了这样的纰漏,躲是躲不过去的,但也不至于到了要完的时候,甭管是降职还是外放,熬两年再回来便是,没到天塌的时候呢。”

    徐康年心理多少算是有了低,只要不查出别的什么要命的事来,总能有机会翻身的,但眼下实在是倒霉透顶,好端端的都能让雷劈一回,调查降职,关键在官家那里不讨好,说来说去都是那倒霉秦未给闹的。

    “大司马,如此我心里就有底了,您放心,有事我会兜着,牵扯不到别人身上。”

    高安拍拍他的肩头,宽慰了几句便上马车离开,待隔开了外面的视线,他才稍微沉下脸来。

    马车中还坐有另外一人,此人姓韩名箫,字仲琰,乃高安府中名士,他烹了一杯茶递给他,“看来徐康年是彻底乱了方寸,此人阴狠有余,到底是差在脑袋上,可惜了。”

    “你倒是先替他可惜上了。”

    韩箫笑而不语,徐康年那种眼力,自然是看不清自己的命运,一个没有脑子还知道太多的人,留之何用,妄想来日东山再起,心也太大了点。

    “秦将军归来势凶,上来就断了大司马一臂,廷尉府必舍无疑了。”

    高安慢慢品着茶,眼神不知定在哪里,笑了笑,“我就是喜欢他这股劲儿,在边陲磨练了三载,更像那么回事了,我猜他是算准了官家的心思才肯回来的,官家明面上压着他,无非是做给我看,其实是想用他来排除异己,不过这次是有贵人助他,上来就替他步了一局好棋。”

    韩箫沉吟,“据闻秦将军带回来几个庶民,十分的照拂。”

    高安眉头一动,“你倒是提醒了我,送去军营的那两个,替我注意着点,小地方出来的孩子,大都比较踏实,培养培养,或许可堪重用。”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惜才。”韩箫掀开些许车帘,晴热的白光照进来,此时正路过景明寺,雄伟的寺塔光耀神圣,“长公主今日在此设宴,寺中戒备断了百姓的香火,也不知是功德还是罪过。”

    这话引得高安哈哈一笑,“要想成事的人,便没有功德可言,佛祖历的比我们多,早就见怪不怪了。”

    ……

    蹴鞠赛还在进行,长公主看蹴鞠看的有味,比看舞姬跳舞有兴致的多。

    跟前的女官凑在她耳边轻言几句,说完了便自觉退下,长公主直到一球进,这才收回视线,看向跟前叽叽喳喳的娘子们。

    徐应桐照旧是最能说的那位,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乐子,长公主不声不响的听她说完,方才插话,“你们拉扯着叶娘子半天,还让不让人家做事了。”

    叶长安的确是脑袋发涨,耳根子一刻都没消停,她平日看着闹腾,却最不耐烦听娘子妇人们说话,那叫一个东拉西扯没完没了。

    并且她们问的都是有关秦未的各种无聊问题,自从知道她住在秦府,除了有关秦将军如厕的事情没有问,其他事无巨细,只恨不得让她偷秦将军几根胡子过来欣赏。

    “哎呀长公主,叶娘子跟我们一般大的娘子,哪里耐烦跟那些个媒官在一处呢,耽搁半天不碍事的,实在不成,我赶明儿就去官媒衙门打招呼,借叶娘子来跟我们耍几天,您瞧她鞠球踢的好,又会说话,长的还俊俏,多好玩啊,我们都怪稀罕她的。”

    “应桐说的很是啊,官媒衙门不就是给人说媒吗,还不是要混在我们这些娘子里头,就让她跟我们说说公子们的事也不错啊!”

    好嘛,这些娘子们可算是找到能打听各家公子情况的人了,干媒官的,谁家公子如何如何了,那必须门清,这哪里是稀罕她,分明是找她取乐的。

    长公主笑笑,“如此却也使得,叶娘子人不错,等我们开社的时候,喊她过来帮忙便是。”

    徐应桐拍手,“这个好这个好,叶娘子,我还想听听秦将军是如何带你们打仗的呀,是不是很威风很过瘾呀!”

    “是啊是啊,我更想听秦将军一箭射断柔然头领腿的那一段,还很好奇秦将军为什么不干脆打死他呢?”

    叶长安此时非常崩溃,想说秦将军的心如同海底针,她还想知道为什么呢,这些娘子如此难打发,她要不要干脆把秦将军卖了好脱身那!

正文 046谁家女

    叶长安琢磨着是该把秦将军每日的行踪告知这些娘子,还是干脆把他骗到这些娘子堆里来,跟她们接触多了,没准就能成其好事那,想想之前白得了人家那么多好处,总该还一回的。

    她正为难着要如何混过她们的狂轰滥炸,长公主开口问她:“叶娘子今年有十六了么,这个岁数,大概都闹不清楚里头什么事吧?”

    叶长安挠挠头,“不瞒长公主,我的确是不大知道的。”

    “还是我来跟你们这帮小丫头讲讲吧。”长公主说道,“被秦将军废掉腿的那个阙勒,其实是柔然可汗的弟弟,柔然人不像我们这般纯善,讲究个尊卑,弟兄之间,时时都存了野心,阙勒与可汗是此消彼长,也是能互相牵制的关系。”

    “啊我明白了,是不是说秦将军是故意让他们内斗内耗那?”徐应桐道。

    长公主赞同的笑笑,继续说:“他们的父汗三年前死于秦将军之手,这两年看似老实,实则并不能甘心,随时都想反咬我们一口,阙勒此人有勇有谋,此次偷袭我们边陲,若非没有秦将军在,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但是话说回来,假如秦将军真的杀了阙勒,那柔然可汗一定会因此大做文章,他一方面盼着阙勒死在大魏,另一方面又能利用阙勒的死在我边陲寻事,你们这些丫头从来过的都是太平日子,体会不到边镇百姓的艰苦,柔然人都是心狠手辣的。”

    “真的好复杂啊,难为秦将军要跟他们斗智斗勇,真的不容易呢。”

    这些小娘子们没有忧国忧民的复杂心思,听的就是热闹,根本闹不清楚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叶长安听了一遭倒是有个疑问,为什么她觉得长公主好像很了解秦将军的样子呢,他们很熟吗?

    “哎呀我们来蹴鞠吧叶娘子!”徐应桐倒是不怕晒,直嚷着要见识一下叶长安有什么本事。

    叶长安推拒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不大懂规则的,恐怕踢不好扰了娘子们的兴致。”

    长公主却说:“你不要有压力,就当你们平时玩的那样,规矩不难,让她们给你说一说就是,难得来一回,玩玩不必当真。”

    长公主这样说,叶长安便不大好推脱了,为了贺大公子这桩亲事,她真是操碎了心。

    叶长安被徐应桐拉着下场蹴鞠,长公主满含笑意的看着她们,心下却是好奇,秦白渊如此善心大发的收留几个庶民在家里,莫不是叫叶长安的这个姑娘,当真跟陆谦有什么牵扯?

    ……

    时至正午,于伯做好了饭菜,却不见叶长安跟小胖子回来。

    “将军,不然您先吃好了,兴许叶娘子他们有事回不来,在外面用了也说不定。”

    秦未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像样,一言不发的坐了小半个时辰,他倒是不饿,只是在想事情,听于伯说起叶长安,喉咙里才勉为其难的哼了一声,她才不舍得在外头花银子吃饭,这个时辰不回来,一准是不缺饭吃。

    “不必给她留,你吃你的。”秦未端了饭,也让于伯坐下一块吃。

    于伯点头应了,将军这话的意思,那就是要留的。

    “我不给叶娘子留,我给小胖子留着,他饭量大着呢。”

    秦未:“……”

    为什么他觉得叶伯近来越发奇怪了那!

    “于伯,你别净跟着裹乱,那丫头没你想的那样娇弱。”

    “是是,叶娘子是我见过的最不娇弱的娘子了,但是毕竟年纪小嘛,又没了爹娘,怪可怜的,您把他们带回来,不就为着这个吗?”

    秦未闻言放下碗筷,想了想说道,“于伯,你有没有觉得她像谁,我是说有没有几分眼熟。”

    “您不说我倒还忘了。”于伯想起那日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恍然大悟,“莫不是……她莫不是那个孩子!”

    就说将军为何收留几个外人在家里,这在以前根本是不能想的,将军最不喜欢家里人多,光忍一个文公子,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耐心。

    秦未敛着眉头,“时间大致对的上,但我仍有疑问。”

    “这么说,叶娘子是光文十年生人吗,那便对的上,对的上,您见过叶娘子的生母吗?”

    “她很早就过世了,就在十年前。”

    于伯有点坐不住,“这个太巧了,不瞒您说,昨日我见叶娘子做公子打扮的时候,便觉得她有几分像陆将军,后来再看她,却又像她母亲多一些,我只当是花了眼,听您这样一说,确有可能她就是陆将军的骨血那!”

    秦未只是不语,他最开始的猜想跟于伯一样,但经不起细想,因为不解之处还很多,叶长安很明显什么也不知道,也就是说,那个女人是把秘密带进了坟墓。

    “你觉得她像老师吗?”

    秦未倒是认为,看久了叶长安,便会觉得她其实谁也不像,还有她失踪了的父亲,以及那个潜入长乐县的柔然人,阙勒绕这么远的路来攻占一个长乐县,其中必有因由,只是眼下,他还未能顺清思路罢了。

    于伯道:“仔细分辨来说,其实是不太像,但隐约又有几分影子,可如果时间都对的上,至少七八成是错不了的,况且单凭长相并不能说明什么。”

    有些因素只会更加迷惑人,一旦你觉得是,便会因此干扰正确的方向,秦未闭上眼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心里有数便罢,不要在她跟前说什么。”

    这丫头本来就认定他是别有用心,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于伯心里拐了一个弯,心说如果叶娘子真的是陆将军的女儿,那不是更好了吗,这岂非是天大的缘分吗!

    叶长安在长公主这里混了一顿午饭,但是这顿饭吃的代价太大,她已经断断续续踢了三局,长公主大概是中了蹴鞠的毒,观赏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开始的时候,叶长安想着随意混一局便罢,于是只随意的传了几次球,自觉不带什么技巧性,寻思着这种一看就是门外汉的技术,长公主大概也不会有继续欣赏的念头。

    但是踢到将要结束的时候,徐应桐哭丧着脸跑来对她说,“完蛋了,要输了怎么办,我不要输啊,输了脸上会被涂粉的,长安你要努力给我传球呀,就像你最开始那样,我们配合的多好那!”

    叶长安觉得她怪可怜的,万一她输了心情不好,回头不理睬贺公子了岂非得不偿失,想想临门一脚,不能前功尽弃,就助她进一个也罢。

    于是这一脚就被长公主看出了点意思来,非说她有前途,要她上场再来一局,第二局的时候,右军的几个女官好像特别能针对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一局的原因,反正是打定了主意托住她,她被缠的没办法,唯有应对。

    然后第三局的时候,长公主便对她下了命令,让她做这一局的球头,道是不赢下三个球,便要让左军所有的娘子们全身涂粉,这一来徐应桐就先炸了锅,直言若是她不赢下这一场,便打死也不去见贺添。

    这下叶长安没了退路,只好硬着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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