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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
这个称呼可是皇子们对自己生母特有的称呼,平民百姓是不能用上的,这位闻人惜云到底是谁?是闻人初的娘亲吗?如果是,为什么闻人初称她为母妃?难不成闻人初是皇室之后?可能吗?她自懂事起进宫无数次,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后宫中有妃子复姓闻人的。
“好奇吗?”冷不防,背后传来了淡淡的声音。
一股深沉的杀气瞬间把她笼罩住。
南宫玲珑却不慌不忙地把神祇牌位摆放回原位,然后又从旁边用来摆放香烛的小架上抽出几支香,点燃了,插在神祇牌位前面的香炉里,才转身对上闻人初变得深沉的桃花眼眸。
“是好奇,你会解说吗?”南宫玲珑镇定地反问着,丝毫没有被抓个正着的慌乱。
“本相早就听说过玲珑郡主好管闲事,却没想到郡主居然管到我相府来了。只不过……”闻人初笑睨着南宫玲珑,眼底却盛满了杀气,他没有再说下去。
南宫玲珑不答话,心里却在想着如何脱身。
她看到的这一切,她可以到后宫去问,宫中老人众多,总有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的,除非闻人惜云并非天运皇朝的后妃,不过这样的话,事情将会变得更加严重。因为当今天下除了天运皇朝之外,就只有澜月国了。
南宫玲珑眼眸深转,其他的,她先不管,此刻她必须从闻人初的眼前安全地活着出去。
☆、025 强吻
闻人初的桃花眼里虽然盛满了杀气,但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冷冷地瞪着南宫玲珑。此时的南宫玲珑挺直了腰肢,镇定自若地站在他的面前,好像她不是偷偷潜入这里,而是受邀而来似的。
拢了拢眉,闻人初觉得眼前这名少女并不像传言所说的那般单纯,她眼眸是清净,宛转间流动的却是慧黠。“本相今晚是第一次认识玲珑郡主。”闻人初意有所指地说着,在冬至皇宴的时候,她请求自选郡马,他都还没有看出她的不同,以往也见过面,他根本连看她一眼都嫌浪费时间,但此刻,他越看,反倒对她带上了几分的欣赏。
“你想怎样?”南宫玲珑并没有附和着他的意思,反倒问着闻人初如何处置她,她这种反应让闻人初轻轻地笑了笑,眼底的杀气减了一分。
“郡主为什么不担心?”闻人初淡淡地笑着问,他的笑容就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一般美,温和到好像你是他心中的珍宝似的。
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都是腹黑至极的,表面一套,暗里一套?
南宫玲珑在心里直叹自己倒霉。
“我不是一个人来。”南宫玲珑的答非所问,其实也是回答了闻人初。她是当朝郡主,皇上深宠,两位皇子深护,如果她被闻人初杀了,或者软禁了,哑奴就会回报南宫府,南宫府就会上报朝廷,到时候就算闻人初把她毁尸灭迹了,皇上也会下令彻查相府,相府里的秘密就会曝光,对闻人初肯定影响极大。她相信闻人初是个聪明人,很清楚她背后代表的是皇权。
退一万步地说,就算皇上没有下令彻查,寒曜会善罢甘休吗?寒煜会善罢甘休吗?她爹娘会就此认了吗?
不!
都不会。
她爹是武林盟主,听着好像是粗人,其实势力宠大。一旦武林插手这些事情,闻人初依旧吃不完兜着走。
“这么说,本相还真不能动郡主一根毛发了。”闻人初眼底染上了寒气,但一闪而逝。不但把寒气敛起,就连最初的杀气也被他敛了起来。
“不过……”闻人初倏地出手,双手如钩,擒向南宫玲珑的下巴,他出手快如闪电,南宫玲珑想抽剑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连剑带鞘挡住了闻人初突然的出手。
闻人初招式再变,钩化掌,一掌拍向南宫玲珑的软剑,南宫玲珑勉强握稳了软剑,但手腕却被闻人初的内力震得隐隐作痛。
她当下心一惊,此人的武功在她之上。
她急急地错身躲开闻人初再呼出的一掌,动作迅速地抽出了软剑,顽强地抵挡着闻人初的进攻。
一黑一白两道轻灵的身影在这宽大的石室里上翻下窜的,你来我往,你追我赶。
闻人初招式深不可测,千变万化,亦正亦邪,既浑厚又阴柔,内劲强大。
南宫玲珑剑招轻灵,身轻如燕,宛如泥鳅一般游走淤泥之间。
剑光火石之间,两个人竟然交手十几招了。
闻人初想不到南宫玲珑竟然能和他交手十几招。
但——
南宫玲珑虽然和闻人初交手十几招还没有被擒,她已经抖尽了自己所学的剑法精魂,此刻她已经处于劣势了。闻人初察觉到她招式已老,只防难攻,立即再出奇招,夺走了南宫玲珑手中的软剑,随即一掌拍向南宫玲珑的前胸,在大掌即将拍到南宫玲珑身上的时候,他忽然大掌再化钩,欺上了南宫玲珑的脖子,扣住了她的下巴。
“郡主,你输了。”闻人初淡淡地笑着,气定神闲地看着被他扣住了下巴,双手随即被他扣住手腕的南宫玲珑。
南宫玲珑迎视着他带笑的眼神,不说话,也不敢再反抗,她要是稍反抗一下,闻人初的大手立即就能把她的脖子扭断。她气息略略喘着,习武十年了,她是第一次和真正的高手过招。也是此刻落入了闻人初的手里,她才知识道自己的经验为零,引以为傲的武功也不怎样。
“是杀是剐,适从尊便。”南宫玲珑眼里依旧没有半分的慌乱,输就输了,她绝对不会求饶的。
“杀?本相怎么敢呀?不过,本相一向习惯威胁人,不喜欢被人威胁。”闻人初松开了扣住南宫玲珑手腕的大手,从怀里摸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来,然后捏压着南宫玲珑的下巴,逼她张大檀口,他把药丸塞进了她的嘴内,想逼她吞下去。
南宫玲珑死活就是不肯吞下药丸,他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同样不喜欢被威胁。
闻人初强硬地逼迫,眼见南宫玲珑比他更强硬,死活不吞,他桃花眼掠过了一抹不知名的眼神,倏地把南宫玲珑扣进了自己的怀里,头一俯,性感的薄唇欺上了南宫玲珑娇鲜欲滴,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红唇。
南宫玲珑只觉得眼前一暗,唇上传来温热的压力,紧接着什么东西像灵蛇一般强硬地滑入了她的嘴里,逼迫着她吞下药丸。
她杏眸圆瞪,有一瞬间她糊了,傻傻地瞪着闻人初近在咫尺的俊颜,他居然敢用嘴逼着她吃下药丸!
闻人初用舌尖逼着南宫玲珑吞下药丸,在南宫玲珑最终被逼着吞下药丸之后,他并没有立即退出,依旧卷着南宫玲珑的丁香小舌,吞噬着她处子的芬香。
南宫玲珑想后退,甩掉他的唇,可是她退一分,他就进攻一分,她退两分,他就进攻两分,分分都不让步,结结实实地霸着她的唇不放,直到他满足地移开唇。
“刚刚你吞下去的是一颗慢性毒药,此毒毒不死人,也不会滞制内力,每个月只会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中毒之人心智尽失,变得疯疯癫癫,六亲不认,胡作非为。”闻人初带着淡淡的笑,睨着南宫玲珑被他“滋润”得更加红滟诱人的红唇,淡淡地说着。
南宫玲珑俏脸微变。
毒要不了她的命,但却会把她从高高在上,受尽宠爱的郡主变成人人厌恶的疯子。
“解药独我一人有,如果你把今晚你看到的说出去……后果怎样,郡主很清楚。”闻人初说完,错开了身子,淡笑着:“郡主,夜色太深,请回府。”
☆、026 赵然回京
南宫玲珑笑,那笑灿烂至极,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可她的眼底却没有半分的笑意,她睨着闻人初,说着:“多谢相爷的‘盛情款待’,别送。”说完倨傲地离去。
她和闻人初的第一次交手,以她的惨败结束,从中她看出了自己存在的缺点,她暗暗发誓,她会让自己变得真正强大,傲视天下的,总有一天,她也会把闻人初踩在脚下。
闻人初桃花眼微弯,浅浅的笑浮现在唇边。
这丫头有点意思了。
南宫玲珑和闻人初的交战,自此开始。
……
“主人,为什么让玲珑郡主离开?”书房里,一名冷面黑衣人不解地问着已经坐回书桌内,把一切都当作不曾发生过的闻人初。
玲珑郡主撞到了主人的秘密,万一多事地追查下去,主人真正的身份就会曝光,到时候别说替前主人报仇雪恨了,连主人也会落入天运皇朝的手里。
闻人初一记凌厉的眼神射去,那名黑衣人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主人独断专横,他决定的任何事情从来不准任何人质疑,黑衣人脸色一整,惶恐地跪下,惶恐地说着:“属下多嘴了。”
闻人初冷冷地瞪着他,良久才淡淡地说着:“起来吧,夜枭,你跟在我身边是最长时间的,希望今晚的错误,以后别再发生在你身上。”
“是。”夜枭恭恭敬敬地应着。
闻人初的脸色和缓如初了,他温和地示意夜枭起来。
“将近年关,每年除旧迎新的吉时,宫中都会大放烟花,普天同庆,今年负责烟花采购的幕后指挥官是三皇子。夜枭,我们该替三皇子制造一点麻烦了,怎么做,你明白吧?”
“属下明白,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望主人明示。”
闻人初淡淡地笑着,桃花眼睨了夜枭一眼,反问着:“你好奇我为什么不先动太子殿下是吧?寒曜虽贵为东宫太子,但他不及寒煜那般受宠,储君之位如若变更,必定是寒煜坐拥江山,我怎能让皇上最喜欢的皇子轻轻松松过大年,我喜欢热热闹闹的。”
夜枭不出声了,明白闻人初如此吩咐才是真正地剪除皇位最大的竞争者。
……
南宫玲珑一直暗中调查闻人初的身世,不知不觉中就过了一个月。
……
一辆马车风尘仆仆地进城,一路向城南的方向奔去,最后停在一座华丽的王府面前。
早在王府面前等候多时的中年男人立即走下了台阶,急急地迎到了马车前面。
赵然打开了马车门,刺骨的寒气随着他的动作急速地窜进了马车内,迅速让车内的气温冷却下来。
“王爷。”中年男人看到赵然,立即喜笑地叫了一声,上前就要扶赵然下马车,赵然淡冷地拒绝了,自己优雅地跳下了马车,顾不得环视王府周围,转身,淡淡地伸出手扶着跟随他一起回京的刘妍。
“小心点。”赵然的语气如同他此刻的表情那般淡冷,但他对刘妍的关心却能通过淡冷的话语传递出来,让刘妍心满意足。
跳下了马车,刘妍的立即锁住了眼前的王府。两尊大大的石狮子分立王府左右两边,石狮子后面是台阶,拾级而上后才是王府的大门口,两扇厚重的朱红色大门,在这个到处一片雪白的寒冷冬天里,红得特别的刺眼耀眼,大大的“荣亲王府”四个大字横在大门之上,门前长廊上还有数根朱红色的圆柱子,每两条柱子中间垂吊着一盏大红色的灯笼。
“快点,来见过王爷。”中年男人是荣亲王府的管家,他扭头吩咐着站在不远处的两排奴仆,命令他们立即向赵然行礼。
“奴才们见过王爷。”两排奴仆立即向赵然行礼。
赵然环扫了他们一眼,俊美而略显阴柔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淡冷地摆了摆手,沉声说着:“都起来吧。”
“谢王爷。”
众人站起来,都不敢抬眸直视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