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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特中校,向亲王殿下和总参谋长介绍一下太子殿下的伤情吧!”
那个军医回头朝帐篷里望了一眼,随即低沉的说道:
“太子殿下暂时还昏迷不醒,他身上除了几处擦伤以外没有严重的外伤。经过我们检查,他从马上坠下来的时候头部受到剧烈的震荡,后脑出现淤血。至于具体伤情,我们建议等太子殿下身体情况稳定下来之后送回柏林进行详细的检查!”
“太子殿下生命没有危险吧!”法尔肯海因小心的问了一句。
军医摇了摇头,“现在会怎样发展还很难说。也许太子明天早上就会醒来,也许……”
植物人?辰天心里一怔,这下事情复杂起来了。
“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太子殿下吗?”法尔肯海因用征询的语气问道。
那个军医看了看普林斯手下的将军,他没有反对。
“好吧!不过二位只能呆一会儿,太子需要安静和新鲜的空气!”
辰天忽然感觉这句话很滑稽,那一打的医生就能带来太子需要的安静和新鲜空气?
不管怎样,他和法尔肯海因还是轻轻的走了过去,在士兵们撩起帐篷的门帘后,半打医生退了出去。
帐篷里面只有一张床,旁边的台子上放着各式各样检查身体的工具。面色苍白的普林斯正静静的躺在床上,那张秀气的脸上没有一丝伤痕,看来这个倒霉的家伙确实是后脑勺着地的。
辰天仔细的盯着普林斯的眼皮看了好一会儿,这家伙的确是处于一种睡眠状态,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打算睡多久。辰天看了一眼法尔肯海因,他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们走吧!”辰天低低的说了一声,接着两人默默的走出帐篷。
“将军,如果太子的情况出现什么变化,请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法尔肯海因对着外面那个将军说道,而在普林斯的手下面前,辰天尽量保持着沉默。
“是,总参谋长!”那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嗯!这件事情我会向皇帝陛下报告的!”法尔肯海因点了点头,随即与辰天一道走向他们的汽车。
那个将军冷冷的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他叫因格维尔。卡尔森,是普林斯的心腹,同时也负责着普林斯的情报网。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更加秘密的身份,一个极少有人知道的身份。
寒冬 第四十六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更新时间:2008…3…23 21:26:19 本章字数:4883
德国,柏林。
“老K,我大了,哈哈哈!”
德皇威廉二世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皇宫里。
“陛下英明!”
陪着皇帝玩牌的贵族们全都一脸崇拜状。
“嗯嗯,很好很好!再来一局!”
自从一大早西线德军攻破塞纳河防线的消息传来之后,皇帝的心情就非常的好,现在连玩牌的手风似乎也特别顺。
众人玩的正起劲的时候,一个内侍默默的走了进来,他径直凑到皇帝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皇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尽管那个内侍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但从他的动作上来看和皇帝的关系绝不简单,而从皇帝的脸色来看,他带来的绝不是一个好消息。这种事情对于长期在皇帝周围打转的贵族们来说再明白不过了,因此不等皇帝说话,这些人全都自觉的告退了。
贵族们离开之后,威廉二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普林斯受伤昏迷?怎么会这样!”
内侍在一旁恭敬的答道:“回陛下,根据影子1号的报告,太子殿下答应接受被围英军的投降,接着他亲自前往前线受降。这时我军的一批战斗机意外的对准备投降的英军发动了空袭,导致英军与我军发生交火。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为了保护太子而将其扑落马下,在这过程中太子不幸受伤,目前太子仍在昏迷中。”
“上帝啊!先尽快将太子运回柏林,召集全国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噢,我可怜的普林斯,皇后恐怕又要悲痛欲绝了!”
虽然皇帝脸上的表情愈发悲伤起来,但他还是努力的梳理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试图用自己敏锐的目光去看透这件事情背后是否隐藏着什么,但久久没有想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影子2号那边有什么报告吗?”
“回陛下,影子2号那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内侍不假思索的回答到。
“嗯!量2号人物和法尔肯海因也没有这个胆子故意伤害普林斯,不过还是让影子1号彻底调查这件事情,如果让我发现这里面有任何人为的成份,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卑鄙的凶手!”
“是,陛下!”对于皇帝的命令,内侍没有丝毫的看法和意见,他就像是空气,为皇帝传达信息的空气。
大约2个小时后,这名内侍再次出现在皇帝面前,这次他带来的是法尔肯海因和东普鲁士亲王的电报。总参谋长在电报中详细的叙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并附上对肇事飞行员的临时问讯结果,最后还特别提到普林斯没有及时将英军投降向西线总部报告的情况。
东普鲁士亲王的报告内容与法尔肯海因的基本一致,他还在在表示遗憾的同时也替那些犯下无心之过的飞行员求情。
“哼!这两个人意见倒是很一致嘛!”
尽管语气有些不满,但皇帝自认为还是很了解这两个人的。东普鲁士亲王脑袋里总会想出一堆古灵精怪的东西,战术上也颇有过人之处,但在皇帝看来他的政治野心并不大,而且和普林斯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冲突和深仇大恨;至于法尔肯海因,虽然算得上老谋深算,但数十年来一直忠心耿耿,加上这两个人都是新近才调到西线的,“联手作案”的可能性小到足以令皇帝放心,更重要的是影子1号的报告也证实了他们报告中提到的情况。
“我可怜的普林斯,居然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谁让他是我的儿子,而且又是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呢?现在总要找个替罪羊吧,不然皇后和军队那里也不好交待!”皇帝一边在房间里踱步一边自言自语道,内侍还是静静的立于一旁。
“对了!是那些该死的英国人,他们似乎总是跟我们帝国的继承人过不去!上次是伦敦爆炸,这次是塞纳河畔投降,他们越来越令人讨厌了!”
想到英国人,皇帝就非常愤怒,海峡对岸的亲戚不仅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背叛了他,还要一次次想要谋害他的皇储,这次若不是英军向普林斯投降,后来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情,这一切都坚定了他要将这次事件的主要责任推到英国人头上的念头。
当然,更加重要的是那些英军官兵已经全部挂点,现在说什么也是死无对证了,何况英国人在这件事情里本来就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
“我们要向世界各国宣布,英军在答应投降后又重新开火,导致了我国皇储在受降时不幸受伤!不过暂时先不要对外透露普林斯的具体伤情,就说他受伤需要一段时间的修养吧!至于肇事飞行员,让军事法庭按照战时条例对他们进行审判就好了!命令法尔肯海因加快西线法国战场的进攻,我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他不能彻底扫平法国,总参谋长的位置就让给更有能力的人吧!还有,让提尔皮兹和海军加强对英国本土的袭击和封锁,同时加快登陆英国的准备,我要在1个半月后看到我的士兵登上英伦三岛!”
“是,陛下!总参谋长还发来电报,请示太子治疗期间由谁来指挥第5集团军!”内侍在一旁提醒到。
皇帝想了好一会儿,“呃……对了,兴登堡将军不是好几次提到希望再次为国效力吗?就让他临时指挥第5集团军吧!反正他年纪也大了,对于普林斯对第5集团军的指挥权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害!”
“是,陛下!”
第二天上午,德国政府有关皇储普林斯在战场上受伤的消息一出,几乎整个世界都为之哗然,德国军队和民众更是异常群情激奋,他们对英国军队这种答应投降而又重新开火的行径表示极大的愤慨,数百万民众更是走上街头高呼反英口号,整个德国继伦敦爆炸案之后又一次掀起了反英高潮。
英国政府很快作出反应,表示英国军队绝对不会作出这种有辱国家荣誉的事情,英国政府将积极彻查此事,同时对德国皇储的受伤表示深深的遗憾和惋惜。
法国政府不久也发布公告,表示没有任何法军参与此事,并祝愿普林斯早日康复。
法国,巴黎。
“可怜天下父母心!”
面对德皇所作的一切以及最新下达给西线的命令,辰天不禁感叹到。在他看来威廉二世或许算不上很英名的君主,但爱子之心却是不输任何人的。
“保证皇储绝对的继承人地位,对于维持这个国家的安定也是非常有效的办法!”
法尔肯海因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却像一根刺扎在辰天心头一样。作为第二顺位的皇位继承人,若是皇太子发生什么不幸,他将众望所归的登上太子的宝座,然而皇帝现在的行动无疑是在宣布,普林斯才是他心目中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皇帝陛下今年才55岁,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谈论谁来继承皇位似乎有些不敬哦!总参谋长阁下,我们还是谈谈那些飞行员的情况,以及皇帝陛下给我们击败法国的期限吧!”辰天无奈的转换了话题,历史上德皇是82岁才病逝的,若是等他自动退下皇位,恐怕还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法尔肯海因点了点头,和大部分德国将领一样,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涉足政治的人。
“无心之失间接导致帝国的皇储受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恐怕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辰天只得在心里苦笑了,可怜的红男爵难道要就此失去称霸欧洲天空的机会了?
“总参谋长阁下,就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了?”
法尔肯海因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件事情已经交给军事法庭调查和审判了,再说皇帝陛下的眼睛也还盯着这件事呢!那些飞行员对您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是啊!我相信我所认识的那个人,会是一个飞行天才。将他的才华埋没在牢狱生活中,我实在于心不忍!”辰天觉得相比邓尼茨等人,曼弗雷德的命运似乎总是多灾多难,难道非要被火烧过才会出现凤凰?
“那只有相信我们的军事法庭了!有罪的人始终难逃惩罚,无辜的人也不会被冤枉的!”法尔肯海因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更关心的是皇帝“一个月之内灭亡法国,一个半月之内登陆英伦”的命令。
“虽然我们这次成功的突破了法军塞纳河防线,但霞飞还是带着近一半的法军撤向了法国南部!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还很艰巨!”
两人又回到地图前面,失去塞纳河屏障之后,一马平川的法兰西大地正等着德军前去占领,唯一令人担心的,就是主力尚存的法国军队。
辰天觉得很可惜,如果小毛奇一开始就认真执行“施利芬”计划,在边境就消灭法军主力,战争或许已经结束了。现在,数百万德军却不得不深入法国腹地作战。不管法国人懂不懂老毛游击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精髓,他们的地下抵抗组织和游击队总是令人头痛的。对于反游击战,辰天似乎就没有太多好办法了,若是像当年鬼子那样搞个“铁路为柱,公路为网,据点为锁”的“囚笼”政策,然后隔三差五来个“清乡大扫荡”,辰天感觉自己倒真成“鬼子”了。
“总参谋长阁下,您觉得打到什么时候法国人才会投降,是某座城市的失陷,是伤亡到了某个限度,还是战到最后一人一城?”
法尔肯海因板着脸盯着那幅法国大地图,打到哪里才算是终点,法国西海岸?里昂?还是最南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