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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英雄志-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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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政。”
樊文龙说道:“我听你在江宁为吏事书十诫,可否教我?”
“请言。”
“吏事十诫之一,畏民者,不当为政。何解?”
“民为水,政为舟,畏民者犹如行舟而畏水,焉足以为政?”
“其二,知民而欺民者,不当为政。”
“吏事以民为本。不知而欺之,则根基摇动以为权谋,焉足以为民之官?”
“其三,不知政者为政,不当为政。”
“自古以来,政为权力之要、之道。不知此要、此道者,则必滥用权力以乱政。非知此,岂知政者为何物?”
“其四,不知才者,不当为政。”
“举才不避亲,用人不惧疏。任人知其德、知其才,是为因政而善用人施才耳。若非如是,则其政非国、民之政,乃与私、家政何异?”
“其五,欲不知有所止者,不当为政。”
“美色当前为之而动者,不以之乱政;利之所诱为之获者,不以之失政。否则,其执政者岂非因失德而获罪于天下乎?”
“其六,公私不分者,不当为政。”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道焉!然为政之道,公私必有所明,否则,岂非为私利以失己策?岂非为假公以济私者有所乘?”
“其七,不知史者,不当为政。”
“以史为鉴固可知兴替,然当世执政,一再重蹈他人之覆辙,此愚何以为政者言、为政者行乎?”
“其八,不知天下者,不当为政。”
“政之道,天下术。不知天下有所为或之所以为而沉浮于宦海者,岂非行尸走肉于政坛,以误国、误民、误政者哉?”
“其九,识时不知勇,用事不以智者,不当为政。”
“天下事,知其然及所以然而无所为者,是为庸政。而不知其然及所以然而为者,岂非枉政?”
“其十,不知言者,不当为政。”
“上阻于言以自尊,则自取其辱不远。下有言不语以自谄媚,则与辱政、害民以自肥何异焉?”
樊文龙说道:“男儿八尺当锋刃,莫待遗迹吊故国,天下诸雄,只有青凤将军以民为念,文龙叹服,奈何文龙有乐清之劣迹……”
徐汝愚说道:“乐清城之事,我让人细察过,弃民于城中,文龙也是无奈之举,若非文龙在内城留下一座武,抚州之战的结局殊难预料,文龙于抚州会战,于东清百民,有功无过。”
樊文龙怔在那里,过了半晌,说道:“流民军封锁北唐信路,马邑势危,马贼困马邑,平城集重兵,寇子蟾藏身流民军中,萧远与彭慕秋跟随前后,楼庆之已回范阳。方肃、赵景云、梅映雪、洛伯源率六百众潜伏北唐各处。”
徐汝愚说道:“彭慕秋接回寇先生之后立即率众人返回江宁,不得停留;赵景云、尉潦等人随我前往范阳。韩家乃是上古代国后裔,将图雁门、代邑、楼烦等人,以谋复国,呼兰侵幽冀将分三路,平城乃其主力,集结兵力将超过十五万,这路大军越过燕山西麓之雁门,从北唐东侧向南穿插,兵分两路,一路约六万众,直至河水北涯,夺武阳、平原或夺东邑,在河水北岸建设对青州伊氏的防御,一路约十万众,将从太行山西麓某一孔道,迂回至幽冀中部,攻城掠寨,吸引范阳兵力南移,此时,呼兰第三路大军将从燕城出,绕过渝关,与呼兰南路大军合击出城的幽冀精兵。”
樊文龙哑然失言,呼兰铁骑从平城出,越过雁门,直接向西,不足三百里就是幽冀治所范阳;呼兰铁骑从燕城出,绕过渝关,不过二百里就能直抵范阳城下。而呼兰此次战略却避开最短的攻击路线,从汾郡中部、南部分两路迂回到幽冀中部与南部地区。虽然明知徐汝愚看不到,还是颔首示意,退到一旁,静看场上一触即发的战局。
梅映雪嘴角笑意一收,敛息退到一旁。
瑞儿正感支撑不住,忽的匝在周身的压力一松,刚刚催激出来的丹息有如击在空处,心里难受之极,蓦然听见尉潦大喝一声,一声清鸣,一道刀光如匹泄下,却是一道更威凌的气息压来,嘴里一甜,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
刀刃及顶的一瞬却缓了下来,气势却如万钧,劲气激射,吹得如漆秀发向后披散。
尉潦哈哈一笑,收刀回鞘,目光越过瑞儿的头顶,落在花岫烟的脸上,说道:“来年阴山之下,我家大人会去欣赏岫烟姑娘的歌喉。”
梅映雪望了花岫烟一眼,嫣然一笑,说道:“前路险阻且长,岫烟姑娘还是不要前行了。”话音未落,飘身远去。尉潦望了樊文龙一眼,说道:“洛伯源约你夜间东山美人崖,你可有胆来。”
樊文龙哂然一笑:“樊某人却不畏你江宁人多势众。”
尉潦哈哈一笑,不再说什么,缀着梅映雪的身迹向雪岭纵去。雪岭上的十余黑影迎了下来,两路人汇到一处,消失在一道山崖后面。
第十一章 绝壁行迟
   花岫烟让尉潦一语点破身份,怔立当场。
樊文龙看在眼底,心里一笑,暗忖:北唐城外兵荒马乱,花岫烟竟敢驾车出城,可疑处甚多,赵景云因徐汝愚负伤遁走而困扰,对花岫烟一行才未多加注意。倒是自己无事尾随,无意间发现徐汝愚的藏身之所。
呼兰、南平、瑶光殿等势力的高手,大概想不到徐汝愚先潜回北唐城中,而后又藏身与呼兰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马车之中。
徐汝愚心脉之伤未愈,戒备之心也重,岩琅、花岫烟在旁窥视,樊文龙也无隙传声言明来意。寻得赵景云,将徐汝愚藏身之所告之。
赵景云为人慎微,在洛伯源、梅映雪俩人暗中确定徐汝愚藏身马车之中,才认定樊文龙此来没有敌意。
樊文龙若真是樊彻派出刺杀徐汝愚的,只需当场揭穿徐汝愚的身份,就能让徐汝愚陷入呼兰武士与他的合围之中,此时樊家最大的利益莫过于徐汝愚横死当场。
尉潦等人虽然颇为怀疑樊文龙的用心,但是赵景云坚持,又有梅映雪、方肃支持,遂将徐汝愚的坐骑青骏交给樊文龙,向徐汝愚暗中传递信息。
北唐城外兵荒马乱,花岫烟却因有呼兰武士暗中跟随,所经之处甚为平易。若非有事需徐汝愚亲自决定,赵景云倒不会让尉潦去袭忧花岫烟一行人。
花岫烟与岩琅相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尚未消逝的惊惶。
尉潦的修为未必高过他们多少,只是他们心神初为梅映雪的缚神劲所制,梅映雪敛息身退,尉潦趁虚而入,威凌无俦的气势压来,三人心神所受震撼百倍于常时,瑞儿禁受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才能化去侵凌经脉的杀气,却对迎面劈来的雪刃无计可施。
花岫烟望着雪地里横卧的四具呼兰武士尸体,此时才明白他们何以死得悄无声息,心想:若是坚持前行,不知还会有多少族中武士会折损在江宁众人的手中。
秦钟树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此时他亦能想透花岫烟身为呼兰人的事实。
花岫烟露出苦笑,说道:“前程受阻于江宁众人,我等只有在此折向,从井陉通道,前往范阳。”
太行山,古称大形山,以形貌高大而名之,由北向南迤逦而来,层峦叠岭,几无间断,太行山为褶皱断裂之山,东麓如刀削斧劈,陡峻不可樊,乃晋冀之间的天阻。
太行山内有断谷深壑,河流源发流经于此,由西向东,穿过山脊,注入幽冀平原,河峡断谷乃是穿越太行山天然孔道。
千里太行仅有八处断开叫做“陉”的谷地,可以东西相通,并称太行八陉。
北唐东有滹沱河支流绵河横穿太行山断裂谷流出,其沿河隘道便是井陉,井陉,名列太行八陉之五,天下九塞之六,位于太行山东麓井陉山,为幽冀西出汾水河谷的重要通道,也是从北唐进入赵邑的重要通道。井陉两边石壁峭狭,一线微通,迤俪蜿蜒百有余里,车不能方轨,骑不能并行,险厌难行。
太行八陉,北三陉为飞狐、军都、蒲阳,第七陉飞狐陉位于恒山翠屏山裂谷之中,荀家于筑堡口外筑蔚堡扼守飞狐陉北口,由蔚堡向南,翠屏山如屏横于眼前,转折里许,大山豁然裂开,飞狐陉就打此处曲折前行。飞狐陉北通雁门、马邑、平城,为太行以北诸邑之咽喉,东接太行第八陉军都陉。军都山乃燕山山系南支,范阳东侧的温榆河源于此,沿河隘道即为军都陉。幽冀重镇居庸关位于军都陉,军都陉最险处有四十里关沟,范阳蔡家在此筑五道关城,统称居庸关。飞狐陉南接太行第六陉薄阴陉,由隘门山峡入,取道岩石间,路仅容骑。右壁峭插千霄,左则绝涧数百丈,下有怒湍,名拒马河,是以晴雷起于足下。幽冀重镇紫荆关控扼蒲阴陉东侧隘口。
太行北三陉,并称居庸关大通道,呼兰铁骑若从西北进入幽冀大地,走居庸关大通道最近,只需三百里就能直击幽冀心脏之所在范阳城。然而蔡家在此经营百多年,有居庸、紫荆、倒马内三关之天险,呼兰铁骑即使能越过雁门、宁武、偏关外三关,但要强攻内三关,以五倍之兵马,数年之内未必能竞功。这是也蔡氏一族之力能阻呼兰百年的关键之在。
此时徐汝愚几已肯定,呼兰十数万大军将绕过太行北三陉,从太行南五陉借道,迂回到防御薄弱的幽冀中部及南部地区。
徐汝愚躲在车厢之中,暗自思量:呼兰兵分三路,南路直抵河水北涯,将从南三陉轵关陉、太行陉、白陉中择一,进入幽冀南部地区;中路将从井陉与滏口陉中择一通道,进入幽冀中部地区;其北路,将在会战中期,从平城出兵,从渝关或从北古口跃进范阳境内;只怕到最后,还有最后一路大军会直接从飞狐陉、军都陉或蒲阳陉,侵入范阳境内。
只要挫败呼兰中路大军,就能破了大迂回战略。只是呼兰中路军将超过十万,不出所料,褚师泽将是中路军主帅,又岂是轻易破得了的。
徐汝愚想到这里,脸上不由现出绝望的神情,忽听车外有人唤:“李三友。”怔了半晌,才恍然省得此时自己化名为“李三友”,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只见花岫烟对他说道:“李公子,此处往北,路险且长,我们将弃车骑马,攀登山道,你看如何”
徐汝愚见她的目光落在四匹马身上,暗忖:樊文龙独自一骑,想来他们也不敢惹他,此外六人只有四匹马。嘿嘿一笑,说道:“秦小子与岫烟姑娘共乘一骑,我倒也愿与瑞儿并乘,冯哥儿与岩老各乘一骑即可。”
“你想得倒美……”瑞儿启唇将欲拒绝,却让花岫烟凌厉的眸光止住,黑晶瞳子泫然一转,晶泪几欲垂下。
冯哥儿冷哼一声,站前一步,拱了拱手,说道:“冯哥儿不识诗书,却也知道大义之前,不容有污,呼兰人能不犯我境,冯哥儿舍命陪你走一趟范阳,也没什么不可。只是此际,就此告辞了。”说罢,目光却盯着秦钟树、徐汝愚两人。
徐汝愚微微一怔,倒想不到冯哥儿能说出这番话来,迟疑片晌,说道:“唉,冯哥儿若有好去处也罢,只是冯哥儿走了,岫烟姑娘与瑞儿共乘一骑,余下三人也只得各自乘一骑……”语气之间,却是怨冯哥儿坏他与美共乘的大计。便是花岫烟听了,心里也难免鄙夷不屑,瑞儿横目瞪了他几眼,却见他一付颇为受用的样子,脸色青白的转向别处。
冯哥儿怒目眦裂,瞪了徐汝愚一眼,叹了一声,定睛看着秦钟树,说道:“你怎的?”
秦钟树望了望花岫烟,又望了望冯哥儿,脸上又是惭愧又是犹豫,怔立在那里,默不作声。
冯哥儿恨恨啐了一口,转身将走。岩琅说道:“数日同行,我送你一程。”走上前去,便要拉冯哥儿的手。
樊文龙在旁注目已久,见徐汝愚故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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