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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吧,看看是你陆家帮的规矩大,还是我的规矩强。
刀疤脸终于选准部位,一刀落下,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刀刃,尖刀猛的顿住,再也刺不下去,一丝鲜血沿着刀锋慢慢滴落在地上。
众人都讶然的看着手的主人,刚刚挣脱开那两名大汉禁锢的武植。乞丐也愣愣看着武植,一脸震惊。
武植死死盯着刀疤脸,却不说话。刀疤脸被他盯的不安,大喝声:“给我拉开他!”旁边大汉急忙过来撕拉武植。刀疤脸把刀从武植手里狠狠拉出,被武植激起了凶性,喊了声:“今天老子就看你怎么护他”说着一刀对乞丐刺去,武植热血上涌,使劲一挣,甩开两个死死拉住他的大汉,就扑在乞丐身上,刀疤脸的刀一下刺入武植腰间,直没至柄。
武植看着身下的乞丐,勉强笑了一下,道:“我说了要护你周全……”突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乞丐怔怔看着自己身上的武植,心里就如同翻江倒海,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刀疤脸看着刀刺的甚深,只怕十之八九要出人命,看了看乞丐道:“今天算你运气好,遇上个不要命的汉子,那笔利钱就这么算了吧。”说着转身就想走。
老人却是一愣,道:“什么利钱,我又何时借过你们的钱?”
第二卷 痞子王爷混京城 第五章 贵王千岁千千岁(一)
更新时间:2009…4…6 20:46:14 本章字数:2466
刀疤脸不由得回头看看向自己报信的手下李五,李五一个时辰前跑来和自己哭诉,一个借了自己陆家帮利钱的商人还不起钱,就按规矩带他去做乞丐乞讨还帐,谁知道半路被人强行带走,还打了他们几个一顿,听说这商人会去龙阳观,这才带人追了下来。谁知道会遇到个狠角色,虽然自己把他弄的生死不知,可是在人家躺下前却是在这许多人面前死死捍卫了人家的规矩。刀疤脸本就心里不爽,又听乞丐这样一说,不由得看向李五。
李五面露不安,低声道:“帮主,咱们还是快走吧,要是出了人命,官府来查却是不妥。”
乞丐看出里面有问题,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和他们计较,还是赶紧救治这个帮自己挡了两刀的年轻人要紧,狠狠瞪了对方几眼,转身扶起武植,向龙阳观慢慢走去,不过他显然没做过这种事情,倒弄的武植伤口的鲜血流的越发快了。
刀疤脸虽然觉得有些蹊跷,却也不会后悔伤了人命,更不会反去帮着救人,只是看了李五一眼,恨声道:“回去再和你算帐。”就带众人扬长而去。李五一脸惧色,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龙阳观旁边的一座青色小楼内,武植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的结结实实,额头上搭着湿淋淋的白毛巾。他的眼睛却是紧紧的合拢,脸色通红,喘息粗重,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乞丐坐在床边默默看着他,眼睛里全是关切。不过此时的乞丐却是梳洗的干干净净,这才显出他的年纪却不是化成乞丐后的那么老迈,而只是个不到四十的中年人。身穿黄色锦服,披绣龙披风,看上去甚是威严。
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外面走进来一名柔弱的清秀女子。“乞丐”回过头,看了看女子,叹口气道:“师师,寡人对不起你,害了你的二弟啊!”
女子听他提起二弟,眼睛一红,轻轻别过头去,好半天才一边去帮武植额头的毛巾一边道:“万岁且莫急坏了身子,二弟他吉人天相,定会无事的。”
这乞丐却正是当今大宋皇帝宋徽宗赵佶,说起来这次赵佶可真的说是体验了一把世间的人情冷暖。自从他和李师师交好后,就在这为她买了处清净住处,作为二人相会之所,隔三岔五的就来和她相聚。以前他来和师师相会自有那宦官侍卫相随。不过却经常被朝里一些言官和太后诟病。前几日他想念起师师,心血来潮,也不带上侍卫,扮成侍卫打扮。自己就出了禁宫。在外面才换上书生装扮。
谁知道走在汴梁城内才发现自己忘了来龙阳观的道路,只好使钱雇人带路,却不想被李五那帮人盯住,把他骗入僻静地方,扒了他的衣服和锦囊。他一时气愤,顺口说出自己身份。谁知道这帮家伙本来拿了他东西也就想溜走的,听他这么一说,立时来了兴致,都说要好好耍下这个疯子,这才逼他做了乞丐,引出了后面的事情。
等他被武植救下,却是不敢再随便说自己身份,自己那身乞丐装束更是不可能回宫,也不可能去官府求助。那可是事关皇家颜面的事情,如果自己一身乞丐装被人知道,传将出去肯定天下哗然了,那些言官肯定又要死谏了。还是先去龙阳观换上衣服再回皇宫的好。要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叫他不怕丢面子,能赤诚相对的,也就是李师师一个了。谁知道在路上就出了这种事情,那种情况下,他更是不可能说出自己的身份,别说这些亡命徒不会相信,就算真的相信了只怕除了杀自己灭口外再无他路。
赵佶看着忙碌的李师师,又叹口气,道:“这都昏迷十几天了,怎么就还不醒转呢?这些太医到底会不会看病!”后面的话已微带怒气。
他把武植带到了师师住宅,才知道原来这个舍命救助自己的年青人却是师师最近和自己屡屡提起的结拜二弟,叫做武植。师师又急忙命下人带了赵佶的手谕去传召太医。又派人去武植同伴的客栈知会一声,怕他们担心,只是说武植会在结拜大姐这里住上几天,旁的却没提及。太医匆匆赶到,一阵忙碌,却又各个束手无策,都说武植的体质硬朗,要是一般人失血如此之多,只怕早就毙命,不过现在武植却是邪风入体(破伤风),只有帮他清洗了伤口,开了药方,又嘱咐好生将养,看能不能醒来,一句话,就是硬挺。
李师师深知这个皇帝看起来柔和,但是要真的发起火来,却是相当可怕的。怕他震怒下牵累无辜,急忙劝道:“二弟也是该有这一劫,万岁不是也说二弟是上天送万岁的贵人吗?既然上天早有注定。二弟他定然会逢凶化吉的。”
赵佶面色微缓,点了点头,原来前几日他忽然睡梦中见到了仙人,仙人顺手在他怀里塞了一块直直的木头。上面刻满了各种兵器。赵佶本就信奉道教,他自己就自号道君皇帝,有此怪梦,急忙传召来供奉的道士罗道人。罗道人帮他推算半天,得出了这梦是吉兆,说明上天会派一贵人相助赵家江山,此贵人的名字里带个植字。
赵佶自然不知道罗真人恰好有一远亲名字带植,正想过几日为他谋个前途,罗道人听到徽宗有此一梦,哪还有不借杆儿上驴的。
当听李师师说起武植姓名。不但名字里带植,所姓的武却是和梦见的又为吻合,加上他舍命相救,赵佶理所当然的把武植当做了上天送给自己的贵人。想着想着,不由的又想起了武植抓住那把刺向自己的刀时顺刀锋流下的鲜血,想起他扑在自己身上说“我说过一定护你周全……”赵佶的心里一阵激荡,每天高高在上被世人景仰的皇帝,一句话可以定千万人生死的皇帝。却忽然有了被人保护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看着武植刚毅英俊的面容此时却红的如同火炭,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赵佶忽然觉得他那已经逐渐冰冷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猛的站了起来,大声道:“朕乃天子,万邪不侵,师师,朕有办法救你这二弟了,从现在开始,他也是朕的兄弟,朕这就叫罗道长启坛施法,祷告上天,朕与他结为兄弟,从此福祸相依,朕就不信这小小的阴风就能要了朕的性命!”
李师师呆呆看着眼前慷慨激昂的赵佶,头一次发现原来这个才子皇帝也有热血沸腾的一面,以前自己只不过是被他的才气吸引,现在才发现这样的他实在更加叫自己神迷。
赵佶说完,就起身换衣,道:“我这就回宫,你好好照顾二弟。”说着就急匆匆走了出去,楼下的侍卫们也呼啦声跟了过去。
第二卷 痞子王爷混京城 第六章 贵王千岁千千岁(二)
更新时间:2009…4…6 20:46:15 本章字数:2386
赵佶回了皇宫,直奔自己在宫里建的祭坛。又派人急召罗道士,罗道士小跑着赶了过来。施礼完毕。赵佶把刚才已经写好的要和武植同生共死的符诏递给罗道士,道:“道长速速施法,祷告上天。”
罗道士接过符诏一看,心里这个气啊,心说这个武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平白成了皇帝的兄弟,最可气的是看样子贵人之梦也被这小子搅和了。这时候偏偏赵佶又加了句:“道长所说贵人之事果然不错,朕已经找到他了,还要多谢道长神算了。”
罗道士听了气得心里一阵乱骂,面上还要假装出一副高人模样,轻抚颚下长髯,微笑道:“能为道君万岁解惑,贫道所愿也。”得意间却看见赵佶一脸焦急,不敢再说废话,招呼旁边的小道士摆好香案,拿上法器。就开始装模做样的施法……
第二天的朝堂上,掀起了一阵巨大的波澜。起因自然是赵佶拟了圣旨,因他与武植结拜,按祖制,皇帝的兄弟武植自然要被封王的,圣旨里称,道君皇帝和武植情同手足,结为异性兄弟,以后愿福祸与共,并加封武植为贵王,授开封府尹,特此昭告天下。
这一下首先就激怒了蔡京,他的儿女亲家宋乔年本来开封府尹做的好好的,不知道为了什么,昨天徽宗下令把他撤职查办,说他治理京城不力,弄的汴梁鼠辈横行,并任由如陆家帮之类的匪徒逍遥。蔡京求了好几次情都不管用,只有心里暗骂这个不知道什么陆家帮的东东怎么会惊动了皇帝,同时正考虑推荐哪个党羽去任开封府尹,谁知道徽宗突然来了这么一手,他自然不会甘心。
礼部尚书徐铎本是前任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行侍中事(宰相)章惇党羽,为人不正,见章惇垮台,马上又依附上蔡京,见了蔡京眼色,立知其意,出班奏道:“万岁,此事怕是不妥,依祖制,未见有先皇和布衣结拜者,更何况此人来历不明,祖籍何方?家住哪里?这些在上谕中都未提到,臣请万岁三思。”
徐铎是礼部尚书,管的正是门当户对,挑的毛病也对路。赵佶昨天来的匆忙,拟旨的时候却忘了武植的祖籍,也懒得再派人去问,不想一上朝堂就被礼部大员挑出于礼不合,正想出言辩解。旁边又站出了端明殿学士,吏部侍郎黄裳,这黄裳却不是蔡党,其为人清正,所写的词也是一时风骚。
黄裳奏道:“万岁,开封府尹事关京城安治,不可轻忽,本朝虽有数次亲王差遣开封府的先例,却也都是经中书舍人起草,交门下省审覆而定,万岁……”
赵佶心急去看武植,哪有心思和他们磨牙,略一琢磨,顺手拿起笔来,把授武植开封府尹的一段划去,他本来是想等武植好转亲手去剿了陆家帮,不过听黄裳一提醒,倒也在理,这开封府确实是个重职,也不知道武植才干如何,能不能胜任。当下划去了这条,又用笔在草拟的圣旨上写下了御笔行事四个大字。
宋朝的皇帝并不能独断专行,按照制度,政令的形成先由皇帝与宰执大臣“平章”商议,再将“词头”即要点交由中书舍人起草,再将草稿将由给事中审议,给事中有权缴驳;政令经皇帝“画可”即批准公布之后,台谏以至有关官员有权论列。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