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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军大人,谢将军大人。”八兄弟齐声说道,那老大娘听到林景止这样说,也赶紧谢道:“老身替儿子们谢过将军,将军真是菩萨心肠。”
林景止虽然肯放过他们,可还是厉声的说道:“既然你们兄弟八人开了这间客栈,便应该好好营生,若再作出这样不耻的勾当,我一定不会轻饶。到时陷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你们怕是担不起。不过,你们放心,到了上京,我会派人调查此事,你们需耐心等待。若真如你们所说,我会想办法将你们手中夺走的土地归还给你们。”
那八人一听,当时就高兴起来了,齐齐磕头谢道:“多谢将军大人,多谢将军大人。”
林景止突然想起什么对老板说道:“跟我们同行的书生喝醉酒了,可能要在这住上一日,等酒醒了你们再放他们兄妹二人离开。这住店和吃食的钱明早一起算我头上。”
林景止想到这事,摇摇头,这书生今日可是喝了一壶酒。不能喝还喝的如此醉,真是没有收敛。
那老板有些尴尬的说道:“将军大人,那就其实是我老娘自己酿的,后劲大的很。小人看这书生啊喝得多,醒的慢是正常的。”
林景止恍然大悟,只微微喝了两口的他自然不知道喝一壶酒会醉成这样。于是又对着老板说道:“原来如此,那就麻烦老板你明日照顾照顾他了,他是上京赶考的书生,告诉他不要再喝酒误了事。”
老板连声答应,说道:“是是是,小人一定会好生照顾那书生的,将军放心。”
林景止起了身,告诉侍卫:“该休息的休息,该值守的值守,明早出发,不要耽误了。”
众守卫齐声说是,林景止这才上了楼再睡觉去。
清晨天刚刚亮,舒无虞便起床了,一番梳洗完毕这才推门下去,可看林景止已经起来了,指挥着人将箱子装上马车。
舒无虞问道:“将军,昨夜之事处理妥当了?”
昨夜,舒无虞隐隐约约有听见楼下说什么,可困得很,也没下来瞧瞧。
林景止点点头对舒无虞说道:“他们是兄弟八人,土地被京兆尹霸占了,所以开了这间客栈。昨夜也是一时贪念,初次做这种勾当。我已经放了他们了,也答应帮他们想办法把土地要回来。”
舒无虞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的。林景止笑着推着舒无虞坐下,对她又说道:“昨夜那酒是他们母亲酿的,酒劲大。那书生醉到现在还没醒,我已经嘱托老板再留他们一日了。待会他们兄妹二人就不会跟着我们了,夫人也不用生气了。”
舒无虞不由松了一口气,只要这兄妹二人不跟着,就阿弥陀佛了。舒无虞不由心情舒畅,笑了笑说道:“那可再好不过了,既然如此,就早些出发吧。”
林景止点了点头,示意老板将早膳端上来,赶紧吃了好上路。
两人正在喝粥,那沈韵像闻到了味一样从楼上急忙下来,见众人在收拾东西,不由走过来问道:“将军,是要出发了吗?怎么没人跟我说,我哥哥还没醒,这可怎么办?”
林景止不由生气,一大早的好心情全被她搅和了,不由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舒无虞听沈韵这一说,脸色铁青,她沈韵是把林景止当自己人了啊,什么事都要问林景止,而自己这个夫人还真是摆设!
林景止怒道:“沈小姐,你哥哥醉酒没醒,我已经嘱托店家再留你们一天,等你哥哥醒了你们吃饱了再上路。盘缠待会我会给你们留下,也够你们雇一辆马车再换双鞋子。怎么样,沈小姐对林某的做法不满意吗?”
沈韵听林景止这样说,结结巴巴的说道:“将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想跟你们一起走啊,沈韵真是欲哭无泪,都怪哥哥,非得喝什么酒。眼下好了,将军不但生气了,还不带上他们了。
舒无虞见沈韵这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继续说道:“沈小姐,我们毕竟是接亲的队伍,带上你们多有不便,希望你理解一下,不要再纠缠不清了。”
纠缠不清?我沈韵是这样的人吗?沈韵瘪着嘴,无视舒无虞这句话。
舒无虞有些愤怒,真是没教养的女人。舒无虞又继续说道:“沈韵!你的想法,不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奉劝你有些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也不照照镜子,真是痴心妄想。”
那沈韵脸色瞬间铁青,虽然她听不懂什么司马昭的,但是她的心思被这舒无虞说的如此不堪,真是可恶。我沈韵怎么没照镜子,肯定比你好看了不止多少倍。
林景止赶紧示意简筠和浮沫将沈韵带下去,再在这待一会,夫人今日的心情全给破坏了。
简筠和浮沫懂了林景止的意思,赶紧捂着沈韵的嘴把她拉了下去。
舒无虞不由冷笑,看到沈韵那不甘心的样子,心中默默说道:沈韵,今日我能让你不甘,以后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野花
总算拜托了这烦人的沈韵,舒无虞不由觉得心情舒畅,一路上眯着眼睛想着心事。
简筠和浮沫还以为舒无虞刚在恼怒刚才的事,两人心照不宣的闭上了嘴,不去惹舒无虞。
也不知父亲和娘到了哪里,舒无虞想起了这事。父亲有事,会晚一天出发,因此娘必须和父亲一同出发。到时候他们会直接进将军府,由林正守去接应。
按照他们的速度,应该会很跟他们一样,一同达到上京吧。想来娘这么多年,除了通州城外的寺庙,还没出过远门,不喜欢受不受得了这一路颠簸。
想到也快见到林景止那个憨厚的弟弟,舒无虞也不由高兴。林大将军这两个儿子都如此出色,真当是林大将军的福分。若有可能啊,她倒想把简筠或者浮沫姐说给正守,不知他愿不愿意才是。
眼看简筠年纪也不小了,还有浮沫姐大她两三岁,也该寻一门亲事了。舒无虞心中打定了主意,待到了将军府,过阵子就给这两人寻门好亲事,不能耽误她们。舒无虞想起重生前,简筠跟了她一辈子丝毫不谈女儿之情,一直帮助她,不离不弃,以至于她一直未嫁,最后也不知怎样了。
说到底,舒无虞对于简筠心中是有愧疚的。何况这么久以来,简筠对待舒无虞,从来都是真心相待。在舒府从来不会因为她不受待见而投靠俞氏,也不会像其他院中的仆人一样,对待她不上心。舒无虞知道,自己亏欠简筠和浮沫太多,是应该补偿的。
只不过她们想要什么,舒无虞还真是不知道。若是清楚她们想要什么,舒无虞一定满足她们。不过,这女人的婚姻大事才是重要的,给她们寻们靠谱的婚事才是紧要的事。舒无虞当即心中打定了主意,这一切等到了将军府再定夺。
舒无虞不由掀开车帘子透透气,看看外间的风光。
车马路过的道路两旁,开满了野花,有各种颜色,一时间这世界仿佛只有野花的存在。
“停!”舒无虞大叫一声,吓住了简筠和浮沫,两人齐声问道:“夫人,怎么了?”而此刻坐在外头的马夫停住了马车。
舒无虞浅浅一笑,跳下了马车。林景止翻身下马,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舒无虞又是浅浅一笑,径直走到旁边,伸出手摘起花来。这野花一片片开的很艳又很多,舒无虞摘了不一会手中便是一大把。舒无虞走过去对一旁正饶有兴趣看着她的林景止说道:“将军,我将路边的野花采了,以后你就没有野花采了。”
舒无虞说的小声,只有近在眼前的林景止听到了她这声打趣,不由爽朗一笑,对舒无虞说道:“夫人是不是马车上坐久了太累了,这样,我们休息一会。”
林景止说罢,抬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原地休息一会。”
身后侍卫发出一声欢呼,显然这走了许久太累了。
舒无虞点头,将手中花又绑成一束,笑容满面。
林景止见她如此欢喜得样子,倒有些出神,有多久,究竟是有多久没见到她这般放松,这般开心的笑了。
林景止向舒无虞走近一步,伸手捋了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惹来一旁的丫鬟和侍卫害羞的遮住了眼睛。
舒无虞有些脸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真的有些难为情。舒无虞赶紧说道:“景止,有人在。”
林景止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收了手。他刚才被舒无虞迷了眼,情不自禁的抬手做了这个动作。眼下这才发觉,倒有些不好意思。
林景止还从未如此柔情过,外人眼中的他都是舞刀弄枪的大男人,此刻也会这样,真是让人吃惊。
林景止拉着舒无虞坐了下来,舒无虞摇晃着手中的野花,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舒无虞也只是突然想到这样下来看看,其实她并不会插画。眼下手中这束花,虽然好看却显得很杂乱。
林景止自然也不懂这些,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好看。”
舒无虞随即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真想时间定格在这一刻,永远不要再前进。因为前方,不知道有多少困难等着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凶险在等着他们。
舒无虞想着想着,脸上又出现了丝丝紧张的神情。沈长卿和沈韵已经出现了,她除了被动的赶走他们,又该如何做。是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要将他们二人暗杀了。可是,他们现在并没有做什么,自己又怎么下得了手。何况,他们其实也是无辜的,就现在而言,舒无虞下不了手,可也不想理会他们。
林景止晃了晃手在舒无虞眼前,对她说道:“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舒无虞这才收了神情,她刚才想的太过入神,差点忘记林景止在她身旁。罢了罢了,既然如此,那就等以后再说吧,现在谈这些还有些为时早矣,杞人忧天。
舒无虞收了紧张的神情,又露出一个笑容,对林景止说道:“在想进了将军府会不会紧张,要是拜堂的时候紧张过度,到时候除了丑,可就尴尬了。”
林景止哈哈大笑,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事。林景止将手搭在舒无虞手上拍了拍,安慰道:“一切有我在,你放心,不会让你难堪的。何况,我的父母兄弟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又怎么会给你出丑的机会呢。好了,别担心。”
舒无虞听到他这番安慰的话,点了点头,对林景止说道:“景止,有你在,我自然放心。现在想想还后怕,若是那日我没有去找你,恐怕这一生我们就错过了吧。”
林景止摇了摇头,对舒无虞说道:“不会,当时我已经和宴宁说了此事,他的退婚书还有一天就送到舒府。到时就算是抢亲,我也不会娶你二姐,而娶你的。”
舒无虞瞪大了双眼,此事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如此,亏她担心了这么久。
舒无虞不由说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害我担心了许久。”那些日子,她可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林景止抱歉的看着舒无虞,对她说道:“若我知道你担心,就应该早点告诉你,对不起了。”
舒无虞摇摇头,起了身说道:“走吧,继续赶路。”
林景止点头,二人走了过去,队伍又开始往上京赶路。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三道疤
马车一路前行,简筠见舒无虞兴致淡淡,不由纳闷,刚才不是好好的么,现在怎么又哭着脸了。
简筠问道:“夫人,您不会还想着那兄妹二人的事吧。”
舒无虞摇摇头,她还真的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