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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昨天还未见过盖头下的你,一定十分惊艳美丽。”林景止说道,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昨天她身披喜服的样子那般美丽,盖头下一定更加美丽吧。可惜自己喝的太醉,都没有见到。
舒无虞笑了笑,对着他说道:“天亮了,起来了,待会就要出发了。”
舒无虞有些羞赧,自己这样趴在他身上的样子,待会那两丫头进来了,还不得好好笑话她。
林景止听到了外面有动静,点了点头,将舒无虞扶了起来,自己也坐直了身。
“夫人,你在哪用早膳啊?”简筠在隔壁喊着,舒无虞笑了笑走出去,对着简筠招了招手说道:“端进来吧,将军醒了,去打水来。”
简筠哦了一声和浮沫将早膳端了进来,见林小将军醒来了,又朝他施了施礼,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早膳,两人又一起出去打水。
舒无虞看着二人如此懂事,又走到了林景止身旁,拿起身旁的普通服饰为他穿上。
林景止站起了身,握住舒无虞的手,看着她近在眼前的样子,不由心悦笑着说道:“终于将你盼到了,以后便可以正大光明的见面了,再也不用那么麻烦了,真好。”
舒无虞有些羞赧,她何尝不知,两人终究是在一起了,以后的路虽然长,可终究会携手同行。哪怕有再多的困难和麻烦,舒无虞有信心,这些事都能够迎刃而解。
“景止,余生请多指教。”舒无虞浅浅一笑,脸上的薄妆上满是羞赧的红晕。
林景止对她温柔一笑,拉着她坐了下来,手仍旧握着她的手,继续说道:“阿虞,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你放心,有我林景止在的一天,就能护你周全一天。我的剑,除了为皇上,便是为你而开。哪天我不在了,还有我们的孩子护卫你。以前的种种和不愉快,你就全部忘记了吧,好好享受以后的日子。”
舒无虞听这话,赶紧说道:“呸呸呸,什么叫你不在的,这大清早的非说这些话,真是胡言乱语。我有舒无虞在的一天,你就必须得在一天。”舒无虞郑重的说道,重生前是如此,重生后也是如此。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舒无虞郑重的样子落入了林景止的眼中,他明白舒无虞的意思。可是他那话也不是随口说的,这伴君如伴虎,在皇帝身边护卫的自己,若是哪天触怒了皇上,惹得皇上不悦,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看她。
要是真的到了那一天,父亲也能护卫住她,护卫住林家。舒无虞不明白他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怕两人好不容易在一起,有一天突然还要分开。
林景止握住舒无虞的手力量又重了一分,看着舒无虞的眼神变得深邃,就像得到了一件珍宝,看得比什么都重。多好,以后的日子我们要一起走下去。
舒无虞被林景止这突如起来的举动所吓到了,就像他即将离别一样。明明是喜事,怎么二人说着说着就悲情起来了。舒无虞赶紧将林景止的思绪拉了回来,对着他说道:“别乱想了。”
林景止朝舒无虞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嗯,阿虞,待会与我去见过父亲大人。”
舒无虞点点头,此刻简筠和浮沫正端了水进来。舒无虞走了过去,拧干了布绢递给了林景止,对他说道:“吃了早膳就去。”
林景止接过布绢,洗了洗脸,又漱了口这才坐下来。舒无虞对着站在身旁伺候的二人说道:“你们也去吃吧,待会要赶路,一路上很是辛苦,吃饱了才有力气,快去吧,这有我。”
简筠和浮沫点头行礼,这才牵着手走了下去。
舒无虞看着二人的背影如此和睦,不由心悦。林景止喝着粥说道:“她们感情挺好,在这也过得很好,你放心。”
舒无虞噗嗤一笑,她有什么不放心的,看她二人这样,显然是把当家了。舒无虞不过是欣慰而已,也怕她们恃宠而骄,就麻烦了。
吃过早膳的二人起了身,信步往林大将军的院子而去。
林大将军起了身,一身戎装站在院中练剑。舒无虞看到林父那剑法飘逸刚健,不由赞叹。
林景止同舒无虞一同站在了旁边观看,过了一会林父这才把一套剑法练完停了下来。
林父将剑擦拭干净放进了剑匣,看着向他走来的二人,微微颔首。
舒无虞施礼道:“父亲。”
林父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见她举止有礼,样貌端正,不由点了点头说道:“嗯。”
这身嗯,便是对舒无虞的肯定了,由于还没有拜堂,林父并不能多说什么,对着二人嘱托道:“等下我要去护卫皇上回京,你带着儿媳先走。行路时务必注意安全,也不用急着赶路,大概三天这样,不用赶着两天回去。等到了上京,先将儿媳带往别院,待我到了再八抬大轿接回府拜堂。”
林父安排的细致又说的很多,舒无虞心存感激,立刻谢道:“多谢父亲体谅。”
林景止点了点头,对着林父说道:“父亲也多加小心。”
林父也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舒无虞,这才离开。
舒无虞望着林父的身影,对他不由心生敬佩。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胡言乱语
仆人们早已收拾好了行装往马车上搬,这马车又与平日里的不同,一辆辆的都绑上了红绸,就连这马脖子上都挂着红绸。
林景止拿起自己的披风自然而然的往舒无虞肩上而去,舒无虞温柔一笑,问道:“骑马有风,还是你披上吧,我坐在马车中,不怕的。”
何况现在已是晚春,就快进入夏天了,又怎么怕天气寒冷染了风寒。只不过这会儿是早上,太阳还未出来,若是再等一会,就不会冷了。
林景止摇摇头,对她说道:“我是习武之人,身体自然就比你好。还是你穿上,这路途远,不要染了风寒,误了拜堂。”
舒无虞不再多说,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走到了马车前去。简筠和浮沫已经收拾好了,又将马车里垫的软软的,这一路走的又是官道,便不会磕着碰着了。
舒无虞被二人搀扶着进了马车,马车内换了红绸装饰,显得更是喜庆。舒无虞笑了笑,真是怕别人不知道这是接亲的队伍。简筠和浮沫又钻了进来,主仆三人坐在这马车内丝毫不觉得拥挤。
舒无虞对着二人说道:“都吃了早膳吧,车马不经意停的。”舒无虞的意思是告诉二人不吃早膳可坚持不到午膳时分,何况这路上有没有店家都不清楚,其他就更不用说了。
两人点了点头,对于夫人的关心显得很高兴,都说道:“夫人,奴婢们知道。奴婢们昨天就做好了糕点呢,路上要是夫人饿了还可以充充饥。”
说罢,二人将身后放着好好的食盒提了起来给舒无虞看看。舒无虞看着二人早有准备,笑了笑,夸赞道:“还是你们心细。”
两人面面相觑,又浅浅一笑。
林景止佩戴上了自己的长剑,翻身上了马,对着这长长的队伍说道:“护卫好夫人的马车,出发。”
队伍开动,犹如一条长龙。这长长的娶亲队伍,里一层是马车和抬着嫁妆的人,这外层便是手持兵器的护卫,将队伍围的紧紧地。
林景止在马上走在队伍前面,宛然像出征而去的将军,率领着他的大军往边境出发。
舒无虞坐在马车内仍旧感受得到一摇一晃的力度,可已经舒服太多了,不由侧躺在马车内,悠闲自得。
简筠问道:“夫人,奴婢要告诉你一件事。”
舒无虞看简筠这样子神神秘秘的,究竟是什么事?舒无虞说道:“什么事?”
那简筠向舒无虞坐近了些,小声的说道:“夫人,你可知道二小姐那日跟小将军说了什么吗?”
舒无虞摇头不知,那天林景止只是提过了两句,可她想知道具体的,总感觉这舒庭兮总是说了不得了的大事,才会让林景止改了主意。
简筠和浮沫对视了一眼,前些日子,二人又撞见舒庭兮来了将军府,这次二人学聪明了,偷偷藏着偷听,这才知道了舒庭兮的真面目。
简筠说道:“我们偷听到,舒二小姐对着林将军说道,小姐你是个心机很深的人,又说小姐不是舒老爷亲生的,是三夫人在外面……”简筠及时住了嘴,这话她可不敢乱说。
舒无虞的脸色铁青,这舒庭兮真是过分,真是什么都敢乱说,这种事到目前为止她都不是很清楚,她舒庭兮凭什么乱说。
舒无虞说道:“她还说了什么?”
简筠继续说道:“她还说舒大小姐进宫是因为夫人你去羞辱了舒大小姐,要不是咽不下将军退婚的事,舒大小姐不可能进宫给那个老……皇上做妃子。她说舒大小姐这一生都让小姐给毁了。还有啊,她说大公子和二公子进京的事,都是夫人您一手策划的,因为夫人知道这通州离上京的途中有一伙劫匪。总之,舒二小姐真的是把什么坏事都推到了夫人您身上,你说是吧,浮沫姐。”
浮沫也点点头,舒无虞知道她们二人不会对自己撒谎,拳头不由握得紧紧的。她还不知,她这个好姐姐竟有在别人面前搬弄是非的本事。
呵,真是可笑,连舒羡和舒蔚被劫匪抓的事也扣在她头上,若不是她,这二人早就被劫匪杀了。若不是她让林景止帮忙,父亲肯定会损失一大笔银子。舒无虞心中冷笑,脸色变得阴冷,对着二人说道:“她肯定不止说了这些,还说了什么,你们接着说下去。”
简筠示意浮沫说,浮沫开口道:“是还说了其他的,不过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浮沫为难着,舒二小姐说的刚才那些话不过是小意思,接下来的才是关键的。
舒无虞抬起头看着浮沫,对着她说道:“浮沫姐说就是了,我听得下去。”
浮沫说了一句好吧,又开口说道:“我和简筠还听见舒二小姐说,说小姐是个怪胎,能预见未来,你说这奇不奇怪,夫人要是有这本事,就预见她在小将军面前胡说八道了。不过她好像很确定,说是她从一个得道高僧那得来了一道灵符,用在了夫人您身上。那方丈居然胡说八道,说夫人您是冤魂附体,要立刻处死,否则这世道就会大逆转。这种骗钱的话她也信,还好小将军是个明白人,从来不信这些,不然还不得被她诓骗了去。要我说啊,这舒二小姐就是不怀好意,见不得夫人您与小将军情投意合,非要来掺和一脚。”
舒无虞被吓了一跳,冤魂附体?世道大逆转?难道自己真的是一缕冤魂,不,不可能,她是活生生的人,怎么是一缕魂魄。更何况,就算是魂魄,这周遭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再重头来过。想必那方丈也是胡言乱语,用这些看似高深的东西来唬人。舒无虞冷静下来,问道:“那将军是何反应。”
浮沫接着说道:“将军啊,他当时笑了笑,说了一句,真是无稽之谈。后来,心生愠怒,对着舒二小姐说,二小姐还是不要做这种嚼舌头的长舌妇,否则以后入了地狱会被剪了舌头。噗嗤,真是解气。”
舒无虞也笑了笑,想到这话应该是林景止有意退婚找了媒婆来递退婚书,被舒庭兮拿到了,跑来跟林景止说的一番话吧。舒无虞能想到舒庭兮那副面容,当时一定很难看,可是这样她却还不死心。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兄妹
突然,马车像是碰到了什么大石块,咯噔了一下。窗外的风好大,将车帘子都掀开了。莫不是什么劫匪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