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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毒蛇这次可是错怪了默罕默德了,为了能保证骑士团的正常生活。作为最擅长照顾战马的他们,这是他每天的都要做的工作。当然了默罕默德在中间好几次不当心用手指点到加洛德,那个……那个。默罕默德自己也说了。不当心,意外,意外而以,主要是加洛德自己想得太多了。
夜已经很深了,沙漠上弥漫着寒冷的空气。所有的骆驼和驮马都挤在一起取暖。加洛德拉了拉自己身边已经成了破布条的衣服,在心里再度将所有的骑士以及他们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他不知道自己那些穆斯林什么时候就会摸过来摘走他的脑袋。他也的确很想逃跑,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别的不说就他身上的衣服,就可能让他在寒冷的沙漠里冻死。更不要说粮食,水袋之类的东西了。
“呼噜。呼噜……”寂静的黑夜中突然传出的声音差点就让加洛德从地上跳起来。难道。难道那些异教徒摸过来了。不过他很快的冷静下来,这不过是几头蠢骆驼睡梦中交换了位置而已。加洛德小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小口小口的吐出。到了现在为止,毒蛇已经打定主意了。虽然逃跑不一定就能活下去,但是不跑绝对就会死在这里的。
加洛德小心的挨到栅栏的边上,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确定所有人都已经睡了。毒蛇一弯腰从栏杆中间钻出了来,他一下就躲进了阴影中一直到确定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才再度有所动作。他沿着栅栏形成的阴影小心地向前移动着,突然他的目光好像是看见了点什么。毒蛇小心地靠了过去,才发现在栏杆上挂着一件褐色的羊毛斗篷。
加洛德先在心里向上帝他老人家好好感谢了一番,然后就一把抓住了斗篷。不知道是乐极生悲呢,还是上帝嫌他祷告得不够虔诚。斗篷下面挂着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随着斗篷一起向下滑落。毒蛇一惊,手指却已经来不及勾住那件东西任由它掉到了地上。
“噗……”脚下厚实的沙地把所有的声音吸收了大半。但是光这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也吓得那条毒蛇一生的冷汗。他猛地向后跌倒在沙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等着那些夺取他性命刀剑的到来。他死死的抓着手里的斗篷好一会,才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用手指小心地触碰了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下,触手是毛绒绒软绵绵的东西。加洛德将它拿了起来凑到鼻子下努力分辨着。上面好像还后个小盖子,他拔出盖子一股酒味直冲他的鼻孔。
“感谢您万能的主。”加洛德差点就大声叫起来。他竟然还好运气得找到了一个酒袋。这个东西就解决了他最迫切的需求,也坚定了他逃跑的决心。有了这个酒袋他就不用为了口渴而犯愁了。而且身上厚实的斗篷终于让他恐惧的心灵得到了些许安慰,同时也让他冰冷的身体感到些许温暖。
“吁吁……”加洛德从自己破烂的外套上面撕下了五根布条。他虽然很想摸到关着那些骑士战马的围栏去,不过当他看见栅栏边那隐隐的火光时就立即放弃了。虽然最好的战马都在那边,但是那里的戒备更加森严。当然了驮马这边没有人看守,但是那些畜牲根本不能被叫做马,他们不过是跑得稍微快一点的骆驼而已。现在的加洛德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那些侍从骑的战马。它们比骑士们骑的要差一点,但是比那些驮马就不知道要好太多了。
他小心的翻进栅栏里面,走到一匹正在睡觉战马旁边。他先娴熟的将一块布条塞进了战马的嘴里,然后乘那匹马还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就用剩下的布条将四个马蹄全部都包裹起来了。做好了这一切之后,他才解开了这匹马的缰绳。虽然他也很想找个马鞍,但是他却没有胆子靠近任何的一个帐篷。他小心翼翼的牵着这匹偷来的战马向着营地外面走去。但是他走了一半突然停了一下,毒蛇转过身回到刚才偷马的那个地方,从怀里摸出了一些东西趴在草料堆上鼓捣了一阵。然后又将剩下的东西丢在途径的汉密尔顿的帐篷边。
“呼!终于走了。我还在想他到底要耗到什么时候呢。”黑暗中突然多了好几双眼睛,其中的一个人淡淡的开口了。他们的目光全部都落在那个已经一离开自己的营地,就翻身上马一骑绝尘的背影上。
“各位……各位……大人。”被强拉来看戏的汉密尔顿上下牙正在打架。不过男爵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夜晚的寒冷呢,还是因为害怕面前的这些骑士。
“怎么啦。汉密尔顿男爵。”克拉克的冷笑让男爵又是一阵的寒战。“他偷走了哪匹马呀?”
“嗯。光偷马这一点上,我的兄弟们。”突然一个轻柔的声音适时地加入了他们的谈话中。安妮披着厚实的羊毛斗篷走了过来,而科恩也是一脸精神的跟在她的身后。“他会将马的嘴堵上,而且会把马蹄都包好才把马牵走。光这一点我们大家都应该好好学学。”
“是的。殿下!”虽然汉密尔顿在心里大叫这些小把戏我也会。但是既然所有的骑士都一脸的虚心候教,他也只能低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拜伦。你刚才干吗去了。”安妮看见拜伦的手里有几颗小石头正在上下翻飞。所以微笑着问骑士到底干了什么小动作。
“我。刚才有只畜牲不好好睡觉。所以我去教导他一下而已。”骑士一脸的不在乎,手指一弹那几个小石头顺着加洛德逃跑的方向消失在黑漆漆的沙漠中了。
“哦。哪里的畜牲呢。”虽然已经猜到拜伦到底干了什么,但是克拉克还是多问了一句。
“那些骆驼当中的一个。”拜伦耸了耸肩膀。
“哈。”克拉克给了这个兄弟算你厉害的一个眼神。原来刚才骆驼群里的那小小的骚动是他弄出来的呀。不用问一定是他丢了几块石头吓到了几头骆驼,更吓到了加洛德。
“唉!可惜了我的斗篷,还有索尔的酒囊呢。”汉斯在一边大声地叹着气,好像是一个吝啬鬼一样的在懊恼自己失去的财物。
“别叫得那么大声,当心让我们的那位毒蛇男爵听到呢。”少女笑着看着他。“小气鬼。这样好了。等下次抓到加洛德,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归你。”
“我才不要呢。一定臭了。”汉斯皱了一下鼻子,然后和身边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这中间汉密尔顿的笑声最不自然,加洛德的逃跑让他心惊肉跳。面前的这些骑士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恐怖了,毒蛇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这样的一个女主人,这样的战斗力,再配上这样的头脑。他们这些沙匪还活不活了。
“我们好像应该要派人去追一下。不然加洛德会觉得太轻松了。”等大家笑完了,海因斯才淡淡的开口了。
“嗯。但是不能太快,不然加洛德会怀疑的。”少女点了一下头。
“但是如果等太久的话,他应该也会怀疑的。时间还真的蛮难掌握的。”海因斯点了一下头。他的身后是已经有了一队整装的骑士了,其实不少人就是当然酒馆老板的高徒呢。
“着火了。救火呀。”就在这个时候营地里突然响起了惊恐的叫声,所有的骑士都猛地转身。在他们的身后一团桔黄色的火焰在黑暗中特别的显眼。
“哼。看来我们的男爵还是给我们留下了点送别礼物的。”安妮冷笑了一下,看来说加洛德的脑袋还没有完全坏点,还是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怎么有人偷偷摸摸跑了,还给给自己留了一把火的。如果他不放火,照规矩来推断自己明天上午才会发觉他跑了。而他放了这把火,自己不是马上就知道了吗。
汉密尔顿站在一边冷笑,敢小看我们这些沙匪。哼。哼。骑士也不过如此。但是他恶意的笑容还没有爬满他的脸颊,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男爵一声惨叫。“那个混蛋。竟然敢烧我的帐篷,我要宰了他。亲手送他上西天。”
“嗯。海曼斯。”安妮看着汉密尔顿气急败坏的冲向自己熊熊燃烧着的帐篷。同时和男爵擦身而过的红发骑士打招呼。他的红发在火焰中显得特别的美丽。“还好吧。我看男爵的帐篷好像烧的蛮厉害的。”
“嗯。加洛德留了些东西在草料堆上,也留了些给汉密尔顿男爵。我想他们是老朋友,所以就把留给我们的礼物都转送给了男爵。毕竟他们才是好朋友不是。”海曼斯说得一脸无辜。如果汉密尔顿现在还站在骑士旁边的话,一定会冲上来和海曼斯拼命的。“还有些多的,我就让人把它丢到了垃圾堆上。所以……所以……”
“所以火很大。烟也很大。我们损失很惨重。嗯,怎么有股烤肉的味道,你是不是丢在今天吃剩下的东西里面。”安妮冲着他笑着。这些家伙越来越厉害了。这种障眼法也会用了,将来绝对能独挡一面了。
“是的。殿下!”科恩在这个时候才加入了谈话。“我们现在应该让所有人都去救火。”
“嗯。当然了。让所有人都跑一跑,就当夜间运动好了。还有派人去把老主教叫起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应该让他老人家当心一点。”安妮无比认真地拍了拍手。“对了。派几个人去帮汉密尔顿把火给灭了。当心点,别乐极生悲。”
“出了什么事情……”博纳德主教一脸惊恐的被两个骑士架着来到了少女的面前。他在被窝里拉出来的,所以根本就来不及穿上红衣主教的外袍,只是死死抓着他的那个十字架。他茫然的看着营地里一片的人仰马翻,四面都是奔跑中的骑士。
“对不起。主教大人。”科恩上前一步扶住了老主教,同时把他扶到营地外延的一块空地上。那里已经搭了一个临时的帐篷,安妮只穿着白色的布袍肩上披着一条羊毛毯坐在里面休息。
“殿下!您没有事情吧。”虽然主教大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还是尽责的询问少女的安危。
“谢谢您。主教大人。不过这就是您的好意给我们带来的麻烦。”少女一脸的怒气。她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肩膀上披着的毯子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
“怎么啦。我的公主殿下。”主教一脸的茫然。到现在为止他还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安妮一脸好像是他的错的表情。
“殿下。我想这也不能怪主教大人。”科恩适时地走了过来,他弯腰抓起地上的毯子环住少女的肩膀。“毕竟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是这样的。加洛德男爵今天晚上做了一件非常不符合贵族教养的事情。他非但没有感激殿下的盛情款待,而是私自离开了这里。更过分的是他还在营地里纵火。我们的几个帐篷和草料场都被点燃了。主教大人。我想现在您应该明白了吧,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恰恰证明了他绝对不是一个出生高贵的贵族,一个光明磊落的骑士。”
“啊。着火了。那个……”博纳德主教一脸的惊恐。他慌忙的从自己的位置上跳了起来。
“您放心。我的兄弟们已经去救了。”科恩立即就塞了一个定心丸给老主教。
“那就好。那就好。”老主教喃喃的说着然后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怎么知道。尊敬的殿下。科恩圣骑士阁下。我不过是个老头子,一个被世俗蒙蔽了双眼的老头子而已。哎。这个人到底在干嘛呀。如果他和我们回耶路撒冷,不一定……哎。上帝呀,请指引我这个卑贱的仆人呀。”
“哼!”安妮假装生气地拉着科恩离开了帐篷。才走到外面少女就忍不住地趴在科恩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