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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了衣服,桑落打开门,给小厮的头上一个爆栗,斥道:“你来的真是时候。”
小厮苦笑:“姑姑的鸽子到了半天了,我都没敢过来,想着您也该差不多了!谁知道”
桑落狠狠瞪了他一眼:“信上怎么说?”
小厮道:“咳嗽的厉害,都呕了血!”桑落一听,心里一惊。忙从小厮手中拿过信,信中菲雨大概的写了自己的症状。
桑落拿着信往药房去,身后盈盈轻喊:“我跟你一起去!”他回头,盈盈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手里拿着他的斗篷。
桑落忙道:“夜深了,山上雾大,我明天一早就回来。”
盈盈将斗篷披在他身上:“去拿药箱吧!”说着,往厨房去。桑落笑了笑,到药房拿了药箱,盈盈拿着一包各色的点心出来。桑落领着盈盈,趁着夜色上了烟云山。
正文 番外 十年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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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春末夏初的时候,菲雨的老毛病都会犯,咳嗽个不停,一直要持续到六月初。
今年不知怎的,咳嗽特别严重,几乎夜夜不能睡,咳出血来。
没进院门之前,他们就听见屋里传出一阵急一阵缓的咳嗽声。桑落一推柴门,朗声喊:“菲雨姑姑!”菲雨卧房的灯亮着。
屋里,菲雨拿起竹筒,碰了碰床栏,桑落听见“梆梆梆”三声,牵着盈盈推开房门。
菲雨偎着被靠在床上,看见桑落进来,忙比划了几下。桑落一笑,淘气的说:“不碍事,就是刚才我正准备洞房。”身后的盈盈脸一红,轻轻推了他一下。
菲雨看见了桑落身后的盈盈,因为盈盈站在门口,门口有些黑,她看的并不真切。她对着桑落比划了几下,招了招手。桑落对盈盈说:“菲雨姑姑让你过去!”
盈盈缓缓从门口走到床边,待看清楚,菲雨突然坐起身,翻身下床,一步走到盈盈面前,抓住她的手,浑身颤抖,涌出泪来,一阵狂咳,脸憋得通红。
盈盈吓了一跳,她慌忙看了眼桑落。桑落走上前,将菲雨扶到床上:“怎么了,姑姑?”
菲雨直直的看着盈盈,因为没有戴帷帽,她脸上的那道疤异常的明显。桑落满眼狐疑:“这位是盈盈,是我刚过门的妻子,是素素的姐姐。”
菲雨怔了一下,慌忙去抓床边的帷帽,抖着手戴在头上。她慌着眼神,别过头,对着桑落比了几下。
桑落松口气:“没事。”他给盈盈递了个眼神,盈盈走上前,缓缓一施礼:“菲雨姑姑!”菲雨泪眼婆娑的看了眼盈盈,犹豫着伸出手将她扶起来,对着盈盈比了几下。
桑落刚要翻译,盈盈笑着说:“不会的,我觉得您很亲切,好似见过呢!”桑落和菲雨都有些吃惊。盈盈道:“素素回家教过我。”
桑落将药箱放在床边,坐在凳子上:“我先给您诊脉吧!”
菲雨一直牢牢的看着盈盈,盈盈回身到桌前给菲雨斟了杯茶,递到她手上:“姑姑喝茶。”菲雨抖着双手接过来。
桑落诊完脉,轻声道:“您这是老毛病了,每年都犯,山上雾气太重,对身体不好,跟我到庄里去住吧!”菲雨摆摆手。
桑落说:“春末夏初的天气最阴晴不定了,您今天先吃些丸药,我给您扎几针,明天我下山让他们将汤药送上来,每隔一天,我都上来给您针灸。”菲雨颔首点头。她对着他俩比划了几下,桑落说:“好!”
给菲雨扎了针,盈盈又服侍着给喂了药,他俩去了客房休息。
菲雨一夜无眠,盈盈跟蓝衣太像了。一样的婀娜多姿,清艳脱俗,一样的娇花照水,霞映澄塘。
想起那时,楚寻以蓝衣有错为名,将她囚在一处庙庵,半年后,蓝衣回来了,她隐约觉得蓝衣有变化,却不知变化在哪儿?
一日,她跟着蓝衣去参加公玉琛、徐尹和穆友仁的聚会,那是唯一一次,蓝衣主动要求跟着徐尹参加他们兄弟的聚会。徐尹高兴的快疯了,以为蓝衣终于被自己的深情所打动。那日,佑仪夫人也来了,怀中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她去厨房给他们取点心,看见佑仪抱着孩子和蓝衣闪进一间空房。她觉得很奇怪,悄悄的跟过去,躲在窗下。
蓝衣嘤嘤的哭:“我的盈盈!”
佑仪也哽着声音:“蓝衣,你放心吧!”
蓝衣抱着孩子,泪眼婆娑:“佑仪,谢谢你!”
那时,她才意识到,蓝衣那时是被楚寻保护起来,生了一个孩子。而那个孩子被送到了公玉家。
菲雨咳嗽着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旁边的静室,给五个牌位上了香。她哭倒在案前,默念:“对不起,蓝衣,是我害了你们!”
吃罢早饭,桑落和盈盈跟菲雨告别。菲雨紧紧拉着盈盈的手,盈盈笑道:“我经常上来看您。”菲雨猛的将盈盈抱在怀里,盈盈被吓了一跳。转而,伸出手在菲雨背上轻轻拍拍:“姑姑保重!”
等走出好远了,盈盈回头,还看见菲雨站在柴门口。她对桑落说:“这个姑姑我好像见过呢。”
桑落笑:“听师父说,菲雨姑姑从前是个美人,你大约是觉得她面善吧!”盈盈没说话。
说来也怪,平日里云雾缭绕的烟云山,今天竟格外清爽,山上山花烂漫,让人心情愉悦。桑落带着盈盈在山中转来转去,到底是夏天,俩人都走的出了汗。
拐过一块巨石,眼前豁然开朗,一潭碧水出现在面前。盈盈问:“这是什么地方?”
桑落摇头,轻飘飘的说:“不知道啊。”俩人走到水边,盈盈褪了身上的披风,坐在水边的石头上。她盯着这一方碧潭,轻轻道:“我想下水!”
桑落走到她身边拦了一句:“怕是有些凉呢!”盈盈没答话,褪下罩衣罗裙和鞋袜,穿着薄薄的丝质里衣里裤,一步步的走入潭中。
桑落想拦住,忙道:“太凉!”那边盈盈向水里一倒,轻盈的飘在水上,她嘴里念:“山影入潭莺歌俏,绿木花娇笑艳阳。我数三声,你若对上了,我就上去。”
桑落后悔将她带到这儿来了,急说:“太凉了,快上来!”盈盈自在的在水里游:“一、二…”桑落忙褪了鞋袜、披风和外衣,走进潭里,两下游到盈盈面前,一把将她抱起,往岸上走。
盈盈往水里一站,双手揽住桑落的脖子,俏笑:“你不是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的么?”
桑落面上一尴尬,盈盈湿发贴在额上,脸上些许水珠,衣裳贴在身上,显出玲珑剔透如玉的身子。双峰高耸,纤腰不盈一握,俏臀浑圆,身姿曼妙,雪为肌骨易消魂,说不出的百媚生春,风情万种。
桑落脸热心跳,盈盈往他身上一贴,鼻尖香唇贴在他颈上,如兰轻问:“是么?”说罢,不等桑落回答,将双唇送到桑落唇边,微启樱唇,软软的香舌探过去。
桑落毫无招架之力,他紧紧箍住她的身子,闭着眼睛噙住她,辗转反侧的深吻,双手在她腰背上摩挲。盈盈睁开眼,将唇留恋在他的肩胛上,温热的呼吸漾在他颈间:“这是你要给我的洞房?”
桑落语塞,他将两手放在她肋下,往上一抱,盈盈轻笑着双腿跨在他腰间,桑落感觉一潭碧水都沸腾起来。他用鼻尖嘴唇摩挲盈盈丰满的胸部,喘着粗气:“是,天地山川碧水,都来见证的,我与你的洞房。”
他抱着她走到岸边一块平坦的石头前,一伸手将岸上的披风扯下来,铺在上面。
他将盈盈缓缓放在上面,略犹豫一下:“会不会冷?”
盈盈伸手褪了他的衣裳:“有你,不冷!”
桑落心里一热,将自己和盈盈身上湿漉漉的衣裳扯下扔在一边,身前的佳人肤如凝脂,润白如玉,纤细圆润的蛮腰,平坦的小腹,秀脐小巧,阳光下晶莹的水珠浮在肌肤上,晕着光,所谓玉人,就是这样了。胸前两团宝物随着呼吸起伏,两朵粉色的花蕾,羞赧的含苞。
桑落彻底被烧旺了,他低下头轻轻含食,嘴里喃喃:“我等了十年了。”盈盈微仰着头,勾住桑落的脖颈,酥软如泥,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桑落一手环住盈盈的纤腰,一手细细抚摸盈盈的玉腿,手指轻轻滑到柳骨藏蕤的秘境,柔柔的撩拨。
盈盈面一红,眼神一醉,娇喘:“桑落!”桑落双手抬起她的俏臀,腰下一紧,长长的嗯了一声,攻入花心柔软春含露的桃源深处,盈盈咬唇,紧紧扶着桑落的腰,仰起头,蹙眉深深的哼了一声。
云潭碧水荡漾,绿树带风翻起层层翠浪,莺啼婉转惊起群鸟,白云悠悠飘过,天上的朗日扯过一片云裳娇羞的遮住眼。
山影入水莺歌俏,绿木花娇笑艳阳。
仙子妖娆朱唇软,君心共醉红罗裳。
衾冷谁知孤影苦,情深莫道十年长。
蝶吮花髓恋蜜臼,并蒂芙蓉羡鸳鸯。
啊哈,啊哈,终于圆满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只有相思无尽处(一)
只有相思无尽处:冷与暖,悲或喜,我们一起走完前路,过完后半生,好吗?——相济
五月,璟然带素素和辰星回晋州去看父母,璟然离家也有六七年的时间,婚后也一直没有回去。萧家的生意做的很大,这些年家里的一切都由萧家大公子萧璟元打理。
最近,璟元因为在外办事的缘故不在,只有夫人淑静和一双儿女少君和天心在家。
回到家,萧老先生萧力心和宛如夫人见到辰星,爱的什么似得,看到素素也很是欢喜。
饭桌上,宛如夫人打趣:“那会儿,璟然来封长信非得要退掉婚事,言辞激烈,老爷差点差人到汴州把他抓回来,好在兜了一圈,圆满了,可见是天定的缘分呢。”说的素素满面通红。
晚饭后,璟然跟父亲在书房进行了长谈。说到了这些年的经历,最后,说起了在烟云山看望菲雨的事情。
谈到菲雨对他们的问候,璟然道:“这位菲雨姑姑可是您的故人?”
萧力心捋着髯,站在窗口,想了很久,摇摇头:“不记得了!”听到父亲这么说,璟然也就没在意。
萧力心道:“天色不早了,你们也奔波了一路,早点歇息吧!”璟然施礼,回了房间。
卧房里,宛如夫人正给辰星做一件新褂子,看见老爷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亲自服侍梳洗更衣。
萧力心一边更衣一边道:“璟然说在相州见到菲雨姑娘了。”
菲雨,宛如夫人想了好一会儿,突然道:“是蓝衣身边的那个姑娘吧。”萧力心点点头:“璟然说菲雨姑娘失了声,容貌也毁了。”
宛如夫人叹口气:“记得最后一次见到蓝衣,还是你们兄弟几个一起相聚,除了徐尹,都带了家眷,璟然也就四岁。那次,蓝衣还给了璟元和璟然各一块玉佩,跟小琛家的亲事也是那次定的。”
萧力心点点头:“徐尹对蓝衣一往情深,终是有缘无分啊!”
宛如夫人道:“菲雨就在蓝衣身边站着,也不过十八九岁,容貌秀丽,歌舞俱佳啊!”萧力心的脑海中浮现出当时大家把酒言欢,菲雨一支淇奥技惊四座。
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