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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对菲雨说:“姑姑放心,灵修挺好的。”
菲雨怔了一下,犹豫的比了几下,素素说:“您有空去看看他。”
眼见着快酉时了,菲雨对素素比着手势,素素道:“姑姑说晚上雾太大,不好下山,咱们回去吧。”
璟然起身,对菲雨鞠躬施礼,菲雨略点头,牵着素素的手交到他手上,素素含羞还未说话,璟然道:“我会好好待她。”菲雨点点头,给他们递上一盏灯,两人告辞。
下山路上,璟然满心的疑问,他问素素:“这位菲雨姑姑是谁?”
素素道:“楚楚的亲娘。”
璟然纳闷:“我不是听你说,楚楚的娘很早就死了么?”
素素叹道:“我也这么认为,那天姐姐对我说的,菲雨姑姑是楚楚的亲娘,生下楚楚就住到这山上来了。”
璟然问:“为什么?”
素素摇头:“我也不知道,舅舅没娶她。”
璟然皱眉:“这又是为何?”
素素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璟然很好奇:“她住在这里,可是你师父的什么人么?”
素素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师父在世的时候,就很照顾她。她失了声,连容貌也毁了,是舅舅救的她。”
璟然很纳闷:“她怎么会认识我家,还见过我,我印象里没听到父母谈到过有这个故人。”
素素道:“我也觉得奇怪呢。”
璟然又问:“那牌位上都是谁?”
素素答:“一个是师父的,还有师哥的父母,其余的两个我也不认识,小时候上山来,总跟着师哥拜。”璟然满心的疑问,一路牵着素素往山下走。
黄昏时分,山上的雾越来越浓,璟然牢牢牵着素素的手,素素倒一脸轻松,习惯了似的。突然璟然手一松,一转头,素素没了,只有浓浓的雾围在四周。
璟然忙叫:“素素!”周围只有山风吹过树林草丛的声音。
一团一团的雾涌过来,像是要吞掉谁似的,璟然觉得汗毛孔都要竖起来,紧着叫了几声,依然没人应声。
璟然真的急了,正想大喊,素素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站在他面前,一脸得意的笑:“吓着了吧!”
璟然一皱眉,紧着把她抱在胸前:“不许这么吓人,淘气!”
素素揽着他的腰,抬头淘气的咯咯笑:“我以为先生什么都不怕呢,原来你怕雾啊!”
璟然看着她,柔声道:“不是怕雾,怕丢了你。”
素素踮起脚尖,轻轻吻上他的唇:“我错了,再也不了。”
璟然低头回吻她,素素双手勾住璟然的脖子,璟然紧紧揽住素素,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呼吸越来越热,璟然将手探到素素的衣服里,手在胸前腰间游走,两人眼神对在一起,都跟要着了火似的。
素素鬼鬼一笑,拉着他,在雾里跑,转过几个弯,穿过一片低矮的灌木丛,眼前一堆杂草,素素将杂草挪到一旁,竟是一个山洞。
洞口不大,素素拉着璟然猫腰进了山洞,山洞不到两丈宽,两丈多长,倒还敞亮,洞内的石壁上不知是什么石头,满山洞如星星般点点发亮。洞顶很高,暗底一条细细的小溪,只听见清脆悦耳的叮咚声。山洞内有一平平的石台,石台上铺着干草。
璟然惊奇的打量着问:“这是个什么地方?”
素素一笑:“我自己的地方,小时候发现的,谁也没告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跑到这里来,谁也不知道。”
说着话,素素已经褪掉身上的斗篷铺在干草上,伸手解开璟然的斗篷和儒袍,攀上他的脖子,将火热的唇贴上他的唇,火炭似的身体贴在他身上。
素素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哼,璟然觉得自己嘭的一下被点燃了,他抱住素素,深深吻住她,一下将她放在石台上,褪了她的罗裙。
素素在孕期的时候,两人曾浅尝辄止的亲热过几次,总是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没怎么尽兴。生了孩子后,璟然总顾忌着在有闲庄,不是自己的地方,也没敢多放肆。
今天在素素自己的地方,两人都撇开了那些个顾忌,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直到天都黑透了,两人才回到有闲庄。
桑落和盈盈等着他俩吃饭,见他俩回来,还以为两人迷路了呢。晚饭桌上,桑落问:“菲雨姑姑还好吗?”
素素点头:“她竟认识先生的父母。”
桑落也很吃惊:“是么?没听她提过。”
璟然点头:“她说我小时候还见过我。”
桑落也是满心的疑问:“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过她还有什么故人呢。”
璟然问:“她为什么住在山上?”
桑落道:“清静惯了,我小时候她就住在山上了。每半月有闲庄都会送东西上去,也有二十年了。前些日子素素在月子里,她专门下了趟山,亲自送了玉佩下来,上次下山是盈盈生灵均的时候。”
盈盈笑道:“山上山下的人都怕她,说她有妖法,才让整个烟云山跟迷宫一样。我头次见她反而觉得很亲近,好像认识很久似的,时不时总想上去看看她。”
转眼素素跟璟然在有闲庄住了快一年了,有空的时候,素素总喜欢带着他到处去走,看看自己长大的地方。
正文 第二十二章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相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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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素素带着璟然一路逛,不知不觉竟来到距有闲庄向西不到十里的一个地方。就见半山坡上,一个气派的宅子立在那里。山坡后是一大片的竹林,竹林深处竟有一处小院。
素素牵着璟然的手,站在院门口,她观察了半天,对璟然道:“你觉不觉得眼熟?”
璟然一笑:“你是不是觉得像咱们的小丘庐?”
素素大叫一声:“是哦!好像小丘庐呢!走,我也走累了,我们去讨口水喝。”说着就拉着璟然的手上了台阶。
推开院门,素素喊:“请问有人吗?”半晌没人回答。
素素拉着璟然进了院子,朗声道:“我们是路过的,想讨口水喝!”没人回答。
这个院子不大,坐北朝南,南纵长方形;北房三间,一间正房二间耳房,东、西厢房各二间,院里有一石桌石凳,院子当中种了一棵枣树。
素素跟璟然对视一眼:“好像呢!”
东厢房侧边有一月亮门,穿过月亮门,后院正后面也是三间房,东边有三间房,西边是个水池,水池中间起了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子当中有石桌石凳。池边种了几棵柳树和石榴树。
素素问:“也不知道是谁住在这里?”
璟然四下打量:“看样子虽然还算干净,好像也是很久没人住了。”
素素站在院子里,细细打量了很久,牵着璟然低声说:“我想家了!”
璟然道:“有闲庄不是家么?”素素摇摇头。
璟然道:“要不我们回潞州去看看?”
素素摇摇头:“我想咱们的家了!”璟然将素素抱在胸前,下巴抵在她头上。
素素眼眶红了:“我就想咱们一家三口,等辰星大了,你教他读书写字,在院子里习武练剑,我就在厨房忙着给你们做好吃的。春天我给他扎纸鸢,夏天带他去溪里游泳捉鱼,秋天我们带着他去赏红叶,冬天我们坐在书房里,围着火炉我给他讲故事,你坐在桌前看书。”素素哽咽了,璟然紧紧抱着素素,也红了眼圈。
素素怕璟然难过,抹了抹眼泪:“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伴着夕阳,两人牵着手,素素一路逗璟然开心,讲自己小时候的糗事,璟然紧紧牵着她的手。
回到有闲庄,饭桌上,说起今天去的这个地方,桑落道:“那个宅子我知道,以前是一个在南方做丝绸生意老板的宅子,三四年前他们去南方定居了,宅子就闲下来了,前面那个大宅子也是他们家的。”
素素道:“我觉得那个小院很像我们小丘庐呢!”桑落看了她俩一眼,璟然一脸淡然,素素低着头数碗里的米粒。
桑落心里一动:“你们喜欢的话,就买下来住。”素素一脸惊喜和璟然对视一眼,璟然愣了一下,笑着点点头。
素素一下站起来:“可以吗?”
盈盈正给怀里的辰星喂米粥,笑着对辰星说:“看,你娘急的要离开姨母和姨丈呢!”
素素嘟着嘴:“哪有?”
桑落笑道:“以前你在庄里的时候,整天就听你聒噪,好容易清净了几年,现在庄里又添了三个孩子,再加上你,吵的我脑袋疼。”素素感激的看了桑落和盈盈一眼。
璟然问:“只是这宅子的主人去了南方,怎么买?”
桑落道:“不碍事,我听说,他们去了南方,留了一个管家住在镇上,过些日子去照管着打扫打扫。赶明儿咱们到镇上问问,你要是定下来想买,再重新布置还要小半年呢!”素素和璟然听了都很高兴。
这一年来,桑落总喜欢在晚饭后跟璟然下棋,两人棋艺相当,难分伯仲。桑落长璟然五六岁,在很多事情的看法上两人竟一致,也经常彻夜畅谈。
跟璟然下完棋,桑落回到卧室,盈盈哄三个孩子睡下,回到卧房正在镜前散了发髻梳头,桑落换了衣服,拿起梳子,给盈盈梳头发。
盈盈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桑落一笑:“璟然素来是个才高气傲的,他的学识谋略、才情武功都是人中龙凤,他就是奉了父命不入朝为官。那几年他辅佐柴荣,虽没有一官半职,可比那些拿着朝廷俸禄的人有用的多了。赵匡胤那夜许了他参知政事,位同副相。他不齿赵匡胤有悖兄弟情谊,夺天下于孤儿寡母,拼尽全力保全了柴荣的儿子和夫人,让赵匡胤立了誓,才被赵匡胤所恨,连夜出逃。否则素素也不会早产,他们也不会屈在咱们有闲庄。他倒是不在乎这些,这一年他住在这里,虽嘴里不说什么,到底不是自己的地方。”
盈盈点头:“素素也是,嘴上不说,她倒觉得给咱们添了很多麻烦。”
桑落叹道:“素素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心思我知道。前几年她中了很深的毒,内里伤的很重。这次生辰星,又早产,身子亏得厉害,我心疼她,想让她在身边呆着,好好给调调。到底是大了,嫁人了,留不住咯。”
盈盈扑哧一笑:“去年春天,他俩去菲雨姑姑那儿回来那么晚,吃晚饭的时候,看见素素的脖颈上深深的几处吻痕呢,我还纳闷儿,山上哪有什么地方让他们亲热?”
桑落梳着盈盈的头发,哈哈笑了:“你道他们去哪儿呢?小时候,素素在上山发现了一个去处,好像是个山洞,每次跟我闹别扭,她都跑到那里去。”
盈盈问:“在哪儿?”
桑落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没去找过,她自己的地方。我想他们总是去那里的,难为他俩,也不怕冷。”说得两人都笑了。
盈盈将头靠在桑落手臂上:“心里有人,就不冷。”
桑落放下梳子,邪邪的一笑,伸手解开盈盈的衣服:“娘子帮我暖暖。”说完将盈盈抱在怀里,两步走到床边。
盈盈揽住他的脖子,笑他:“看见他俩,我到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