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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飞云呵斥道。
官爷回神了,尴尬一笑,“掌柜的,本将先走了。”再不走,真的要出洋相了。
却不料,蓝若云开口了,“官爷还是进去搜查一番,省得本公子日后背上不白之冤。”
说得好似官爷要冤枉她。
官爷笑呵呵的道:“公子言重了,您是云烟楼的贵客,小的怎敢惊扰您。”
再说一个身有疾的人总不会是劫法场的暴徒吧!官爷如此想道。
蓝若云都不忍直视那官爷,他眼如铜铃,满脸络腮胡子,笑起来,露出泛黄的大牙,真是一个獠牙狰狞!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不奉陪了。”语气不甚好,“飞云,走!”
蓝若云转动轮椅,飞云赶紧上前推,然后房门紧紧关闭。
“我们走!”
官爷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那位公子最后的那一眼,此时想起来,胆战心惊,好似被恶灵缠身似的。
其实是这位官爷想多了,蓝若云不过是探究的一眼,却被他认为是威胁。
“官爷,您慢走!”掌柜的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官爷,道,公子出马,官兵立刻撤退。
屋内的飞云告诉蓝若云,“阁主,他们走了。”
蓝若云猜想便是这样的结果,云烟楼,岂是这些小将所能撒野的地方?之所以让展家进入暗室,是以防万一。
“飞云,告诉富叔,让风堂,云堂,雨堂在城外的十里亭内等候展家,护送展家去虞城。”
“是!”
蓝若云看了看暗室所处的地方,拿起毛笔,开始写字。
在飞云回来之后,她已写好一封信,交于飞云,“飞云,将这封信交于外公,你随展家一起去虞城,从密道中走。”
飞云接过书信,看着蓝若云,“那公子您呢?”
公子出来已有半月,再不回去,恐身体坚持不住。
“到时本阁自会回去!”但不是此时,她想轩辕漠应该正快马加鞭往行都赶,她又怎能错过他呢?
“公子!”飞云有些恼怒的叫道。
蓝若云眉头紧锁,“怎么?连本阁的话都不听了!”
飞云赶紧跪地,“属下不敢!”
蓝若云深知飞云是为了她好,也便没有计较,她摆摆手,道:“起来,别让展家等久了。去吧!本阁会回去。”
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惜命,要不然,一年前也不会冒险解毒了。
飞云坚定的说:“属下一定会将展家安全护送到虞城!”然后回谷等您!
“去吧!路上小心!”
飞云走进了暗室。
暗室,其实也是出城的密道。
“飞雨!”
“属下在!”门外应答了一声,然后走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面容有些青涩,想来是刚刚过了弱冠之年。
“冷教主到了何处?”
飞雨如实的说:“回阁主,刚过了边境,之前与魔域的人交了一次手,冷教主赢了,却放了魔域的人,阁主,您看我们是不是……”是不是趁此机会,杀了魔域的人,然后嫁祸给血教?
“是什么?”蓝若云冷厉的问,双眼紧盯着飞雨,“飞雨,本阁警告你,莫要打魔域与血教的主意,不然别怪本阁不客气。”
魔域尊主是云缈,也就是蓝若云,血教教主冷漠是轩辕漠,原本是一家,若是打起来,不是让别人得利吗?
蓝若云又不傻,怎么会让这种愚蠢的事情发生?
“属下不明白,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想要拿下魔域与血教,轻而易举,为何阁主迟迟不对他们动手?”飞雨很是不服气。
蓝若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飞雨终究还是太年轻,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系。
即使她不知魔域与血教,也不赞同与他们发生冲突,而这也是为何魔域与血教能安然相处的原因,因为谁也不知彼此的真正实力,血教能在短短的几年里,成为与魔域匹敌的对手,实力可想而知,魔域更是百年传承,岂是名不见经传的他们所能比?
“你以为凭着我们的实力,便能与魔域,血教匹敌,飞雨,你太轻狂了,而且嫁祸,是我们所能做的事情吗?”如此卑劣的手段,她不屑使用。
飞雨倔强的问:“为何不能?”
“星月阁中有谁能在冷漠手中过上百招?又有谁能在宿老尊主手上过上百招?”蓝若云问:“飞雨,别说是百招了,就算是五十招,星月阁都没有,你以为你们的武功天下第一,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本阁告诉你,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厉害的人多了去!”
最起码,她是打不过轩辕漠,在鼎盛时期,都打不过他,更别提,现在这幅残破的身子了。
“属下不信。”飞雨依然不信。
蓝若云却是愈发的失望,小小年纪,如此轻狂,再放任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你若不信,大可前去杀了轩辕漠,但飞雨,本阁告诉你,轩辕漠残忍毒辣,手段更是狠戾,你若想去送死,本阁定不阻拦你,只是念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给你一个保命的口诀,半年之约。”
若是经过这次事情,让飞雨懂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会收敛自己的狂妄,也算是一种收获!
☆、122。第122章 轩辕漠来了
飞雨真的如蓝若云所想,带着雷堂到轩辕漠必经之路上埋伏。
可惜,自信固然是好,可一旦自信过头了,就是自负,轩辕漠若真的有那么容易被人杀了,那他有数条命都不够死。
飞雨从未想过自己会那么轻易的被轩辕漠抓住,仅此十招,他便无力招架。
其实放在往日,飞雨许能多挡几招,不至于败得如此狼狈,可如今不行,轩辕漠一心惦记着行都的蓝若云,被飞雨这么一阻挡,心中的不悦油然而生,下手自然毒辣些。
第十一招,飞雨被擒,雷堂的人也一一落败。
轩辕漠手中锋利的剑对着飞雨的脖颈,冷厉的道:“说,是谁指使你们杀本座?”
几十人不堪一击,也敢出来,他不得不佩服他们的主子。
飞雨冷哼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脑袋高高昂起,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决绝。
“性子倒是高傲。”轩辕漠道:“莫然,带回去,好好招待,本座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想要本座的命?”
飞雨眼中迸发着愤怒,“冷漠,小爷不会如你所愿。”说着,牙齿一动,想要咬破牙槽后放置的毒药,雷堂的人亦是如此。
千钧一发之际,轩辕漠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大张,将牙槽后的毒药取出,顺便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咬舌自尽,然后甩开飞雨,手拿着毒药,瞥了一眼飞雨,冷厉的道:“本座会那么容易让你死吗?”
雷堂的人寻死也被制止了。
轩辕漠命令身后的莫然,“莫然,看好了,本座没有放话,他们不得死,明白吗?”
死,多么容易的一件事,他又怎么会那么好心呢?
“属下明白!”莫然走到飞雨身边,默默的摇头,心中道,惹谁不好,偏偏要惹主子,那不是活得太安逸了吗?
“走吧!还等着我伺候你不成!”莫然看着飞雨,道。
飞雨想到死,却没有想过用蓝若云的保命之法,故此一路上,他只能如囚犯一样,被莫然他们带到了行都。
行都城,因劫法场的暴徒没有抓捕归案,展家一家更是如同凭空消失一般失去踪迹,全城禁严,百姓只许进不许出。
“莫然,去打听一下,行都出了何事?”轩辕漠吩咐道。
街道上官兵来来往往,百姓脚步匆匆,本应一片繁华之象,如今却是寥寥无几,客栈,酒馆更是门庭冷落。
莫然走到一家客人还算多的客栈前,而这家客栈恰好是云烟楼。
小二笑容满面的迎了出来,“客官,用膳还是住店?”
这可是好几日才来的一笔生意。
“麻烦小二哥,这城中可是发生什么大事?”
小二一下子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将行都近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莫然。
说完之后,还问莫然:“客官,你是用膳还是住店?我们云烟楼的招牌菜可是这行都城的一绝!”说着眼中闪烁着光芒。
莫然道:“住店,三间上房。”
小二灰色布巾往肩上一扬,朝着里面喊道:“掌柜的,三间上房!”然后躬身,“客官,请!”
此时轩辕漠也走到客栈前,他抬头看了一眼牌匾‘云烟楼’,而后径自走了进去,飞雨也跟在身后,至于雷堂的人,留在城外。
掌柜的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人,不禁一愣。
来人一头墨发用一根发带固定,脸上戴着银色月牙形面具,露出一双深邃而敏锐的双眸,似摄人魂魄的无底洞。
一袭墨色圆领衣袍,腰系同色宽腰带,左侧系着青色玉佩,笔挺的站在那里,似带着耀眼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眸。
“客官,您的房间在三楼天字一号房,膳食是送到您的房间,还是您在下面用膳?”掌柜的回神,说道。
他的面具,他似在哪里见过?
“包厢!”他可没有让人当怪物看的习惯。
“好咧!小川,带客官到二楼的包厢!”掌柜的喊道。
那个小川跑过来,带着轩辕漠上了二楼,莫然几人跟在身后。
此时,掌柜的看到了双手绑在身后的飞雨,一怔,而后又恢复正常,低下脑袋,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
待看不到轩辕漠几人之后,他匆匆离开柜台,走向后院。
这个时节正是百花齐放的时候。
院中百花盛开,姹紫嫣红,芳香四溢,香气扑鼻而来。
蓝若云悠闲的坐在院落中,赏着盛开的花朵,闻着芳香,好不惬意!
然此等美景却被匆匆脚步声打断,而后富叔气喘吁吁的来到院内,着急的道:“阁主,不好了!”
蓝若云悠悠的问:“富叔,何事如此惊慌?”还能有什么事情,让富叔如此惊慌失措?
“阁主,飞雨被抓了。”富叔道。
蓝若云缓缓的转过身,若有所思的问:“飞雨被抓?”
轩辕漠到了行都?
“是!”
“被何人所抓?”蓝若云问,即便她心中确定是轩辕漠所为,但还是想确认一遍。
富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胆怯的说:“属下不知,此人戴着银色月牙形面具,属下没有看到他的脸。”而且那面具极其的眼熟。
银色月牙形面具?
一定是他,轩辕漠,他来了。
蓝若云激动的说:“带本阁去见他们!”双手紧握着轮椅,若仔细看去,能看到她在颤抖。
富叔略微有些犹豫,那人身份不明,阁主如此鲁莽的去见那人,出了事情怎么办?
“富叔,快!”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轩辕漠了。
富叔一脸难意,“阁主,这……”他不能让阁主冒险!
“富叔,本阁自有分寸,此人是本阁的故人,本阁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你可明白?”
富叔瞧见蓝若云眼中的急切,下定决心,推着蓝若云,从特殊通道上了二楼。
到了轩辕漠所在的包厢,蓝若云让富叔下去。
富叔无奈,只能一步三回头,担心不已的下了楼。
蓝若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而后敲门。
莫然从里面打开门,不解的看着坐在轮椅之上的男子,疑惑的问:“请问先生有事吗?”
“星月阁阁主知雪,求见贵教冷教主。”蓝若云淡淡一笑,双手抱拳,镇定的说。
莫然眉宇一皱,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子,“你是星月阁阁主?”看着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