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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老人家是否安好。等这件事平息下去,我就辞官不做了,回去侍奉师傅,皇上的恩德我想我也报的差不多了。至于菲儿姑娘你,你是怎么打算的?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菲儿心里一阵狂喜,他终于和她说这个话了,那言下之意是不是就是说他其实心里也有她?或许这许多日子的期盼终于等来了这个男人感情的复苏。菲儿强压心头的欢喜,问道:“你是说咱俩一起回去吗?”
楚天昭点点头:“是啊,到时候去拜见师傅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博学多才,你们肯定会谈得来的,以后的日子,我们日出而作,日暮而息,肯定会很美好的,没有现在的这些烦恼……”
菲儿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向往,不禁也心驰神往。但是她想到眼下的处境,立刻停止了遐想,她推推楚天昭:“走吧,这些事以后在想,我们先去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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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九十二:对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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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一大早,杨菲儿就随同楚天昭来到怡妃院,怡妃院静悄悄的,菲儿一问下人,才听说审讯的地方变了,改到坤宁宫。他俩连忙赶到坤宁宫,皇太后,皇后,各位妃嫔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大厅里。不一会儿,门口有太监尖声叫道:“皇上驾到。”
除了皇太后,余下的众人都磕头的磕头,作揖的作揖。作为现代人,菲儿始终对磕头这个礼节很反感,去庙里她都不愿意求神拜佛。她对皇上鞠了个躬,这也是皇上特许的,崇祯虽然治国方面没什么天赋,但思想还是比较开通的。
皇太后看到杨菲儿这奇怪的举动,心里直犯嘀咕:这个女人可真是胆大妄为啊,竟然不给皇上施礼。她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想了想又在没说,只是狠狠的剜了菲儿一眼,这些菲儿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鄙视的想:封建落后的老巫婆,本姑娘才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皇上坐定之后问皇太后:“母后,可以开始了吗?”皇太后微微点点头。
皇上轻声道:“把怡妃带上来吧。”圆圆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押解的太监,他们虽然是皇后手下的人,但是对圆圆还算客气,只是跟在身后。圆圆满脸掩饰不住的憔悴,双目红肿,她看了皇上一眼,赶忙跪下去,低声道:“拜见皇上,太后,皇后娘娘。”皇上心中不禁一酸,毕竟这是他迄今为止最爱的女人,他忍不住说道:“赐座。”
皇太后把眼一瞪,道:“皇上,此举欠妥吧?怡妃是今天的犯人,怎么可能坐下来?”皇上看皇太后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不想把事情闹僵了,摆摆手道:“那随便吧。”
圆圆走到皇太后和皇上面前,慢慢的跪了下去,皇太后道:“怡妃,今天是皇上亲自来审讯的,到时候也别说哀家冤枉你。”
圆圆哑着嗓子拜倒:“谢皇太后恩典,谢皇上恩典。”
皇太后白了她一眼,面向皇上道:“皇上,有人不是要为怡妃伸冤吗?那就开始吧。”
皇上欠了欠身子,说杨菲儿:“菲儿姑娘,你来吧。”菲儿也没客气,直接走到圆圆身边站住,然后朗声道:“不知道各位是想先了解怡妃娘娘和民女的身世呢,还是想先了解整个案情?”
皇后看了眼皇太后,然后说道:“那就先讲你们的身世吧。”
杨菲儿道:“民女祖籍扬州,世代从商,家底颇为厚实。圆圆是民女的表妹,从小父母双亡,寄居在民女家中,这个简亲王可以作证。”菲儿知道宫中的事情他们不会去问简亲王,故此才这么说,以后就算有人问起简亲王,他也只能敷衍着回答,因为陈圆圆是他带进宫里的,要是说是扬州名妓,那他的乌纱帽也就保不住了。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陈圆圆在扬州花魁比赛的时候,已经被皇上看中,关于这一点,就连皇上也不会深究,更会避免提起这个话题。
杨菲儿之所以没有亮出皇上这张王牌,一来是给皇上面子,二来皇上为了保住自己的声誉也会极力隐瞒。
程妃冷笑道:“说什么都没用,有俩人能把她们俩人的过去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一字不漏的说给大家,好让大家知道怡妃究竟是什么人,再想想她现在犯的杀人案,就不奇怪了。”
皇后问道:“你说的那俩人今天带来了没?”
程妃得意的笑道:“带来了,就在午门外侯着呢。”
皇后道:“那就传吧。”
从午门到坤宁宫还是有很长一段路的,大家都在等待着好戏的开场。
午门外,果然有两个人在那三个人在那候着。一个是长的贼眉鼠眼的年轻人,另外两个是女人。一个就是于妈妈,另外一个就是寇弱儿了。
他们三人各怀心事地在焦急地等待。
原来哪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是程妃的表弟,受了程妃的委托将这两个重要的证人从扬州带到京城。他一边探着头往宫门里面看,一边心道:这次不知道表姐能给我多少赏银呢?如果真的按表姐说的,能把那个程妃搞倒,而她就可以登上贵妃的宝座的话,那么我也好沾点光。
于妈妈被这家伙威胁,不得不跟他来到京城,不过,之前楚天昭已经找过她了。她的心里自然明朗:就算死,我不会出卖菲儿姑娘和圆圆姑娘的!实在不行,我就死给他们看!反正我也是一把老骨头了,小姐一家对我也是情深义重,我不论怎样也不能背信弃义的。
于妈妈想到这里狠狠地瞪了那个白眼狼寇弱儿。
寇弱儿本来就心虚,被于妈妈这么一瞪,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
她马上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强作镇定,骂道:“你这老婆子,瞪什么瞪啊?你等着给你家小姐收尸吧!”
贼眉鼠眼的表弟瞟了她们一眼,不屑一顾地笑了笑,继续开始做他的发财大梦。
这时候,宫门里出来一对侍卫。领头的一个问道:“你们是程妃要找的证人嘛?”
程妃表弟搓着手道:“正是,正是。。。。。。”他说着要将几两银子塞到那个侍卫的手里。
那个侍卫横了他一眼,将银子扔在地上,骂道:“干嘛?想贿赂啊?”
程妃表弟一看这架势,虽然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还请几位爷给我们引路啊。”
那个领头的侍卫说道:“宫里的规矩有多严格,这你们想必是听说过的。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只消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程妃表弟和寇弱儿听了直点头。
进宫门的时候,他还不舍地看了那扔在地上的那二两银子,心道:二两算个屁啊?等这件事办成了,别说二两,二百两老子照样扔得起!
进了宫门,他们三人就被那一队侍卫围在了中间。
程妃表弟被这一切吓了一跳,忙道:“不是去做证人嘛?”
领头的侍卫看了看吓得浑身发抖的表弟,笑道:“我有说不是嘛?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要是有谁劫持了证人,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虽然他这么说,程妃表弟心道:谁敢在皇宫里面劫持证人?那可真是胆大包天了。
但是他猜不透他们到底想怎么样,所以只能随了他们。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一边还四处张望。他还真怕有谁会从旁边突然奔出来给他一刀了结了。
那队侍卫带着他们东拐西弯地走。
这皇宫要是没有来过,还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有多大啊!但是他却越走越怕,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几位大哥,我们这是去哪呢?”
领头的侍卫一挥手,全队的人都停了下来。
程妃表弟的腿抖得越来越厉害,就差没有尿裤子了。
领头侍卫来到他的身边猛地将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却不料他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侍卫们无奈地将他扶了起来,说道:“就快到了,你急什么呢?”
他口中喃喃道:“是。。。。。。是我太。。。。。。急了。。。。。。”
寇弱儿和于妈妈看着他这个样子,心中也惊恐起来。
寇弱儿心道:这些人都是在皇帝的手下做事的,多多少少比扬州那些地痞流氓要好吧?总不至于将我们来一个杀人灭口什么的吧?
寇弱儿没有在皇宫里呆过,当然不知道皇宫里面的凶险,哪怕是说错一句话,或者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都是会掉脑袋的。好比这群侍卫,他们在皇上跟前就和哈巴狗一样的听话,但是要是他们面对的是平常的老百姓,他们比那些地痞流氓不知道要横上多少倍。
于妈妈心里面也嘀咕开了:这到底是要我们去做证人呢?还是把我们带去审讯呢?不过,他们似乎对寇弱儿他们不怎么友善,这可能对小姐他们有关系吧?
想到这里,杨妈妈的心也定了下来。
三人在侍卫的“簇拥”下来到皇宫内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就在这了。你们进去吧。我们就送到这里了。”
说完,一队人马就离开了。
一阵冷风吹过,程妃表弟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心底升起了极为不好的预感。
但是他们还是一同走了进去。
他们刚一进去,就被头顶上的一张大网给网住了。程妃的表弟他们吓得大呼小叫。紧接着就有几十个侍卫从各个角落冲了出来,用武器对准了他们。
“安静点!”一个声音镇住了全场。
只见一个儒家打扮的男人从后堂信步走了过来。
程妃表弟大叫道:“你们是谁?我们是来见皇上的,你们这是做什么?我们犯了什么罪?”
寇弱儿也跟着他尖叫,只有于妈妈相当得镇定,因为她已经认错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从前来流连坊想要抓通缉犯李自成的吴三桂。本来寇弱儿应该也是认识的,但是她现在被惊慌打乱了思路,除了惶恐,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但是,就算她认出了吴三桂,她现在也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马上,吴三桂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把这个老婆子留下,另外两个你们带下去。”
底下的妃嫔们议论纷纷,这些人平日里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现在看圆圆身陷囹圄,巴不得看笑话,所以都似笑非笑的望着杨菲儿和圆圆。
底下太监心领意会,高声传下去:“带证人上来。”
不一会儿,就见吴三桂押解着于妈妈还有一个相貌妖艳的女人走了上来。俩人显然被这气势吓得有点呆,一进门就磕头如捣蒜:“见过皇上,见过太后…。。。”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哆嗦。
菲儿一见于妈妈,心里涌上一种亲切踏实的感觉。她笑眯眯的看着于妈妈,于妈妈也看见菲儿,她扑上前来抓住菲儿的手,大声叫道“小姐,这许多时候不见,你怎么在这里?可想死我了。”
菲儿应道:“我一直在宫里陪怡妃娘娘呢。”说着暗地里掐了于妈妈一把,于妈妈心领神会,立刻也随声附和哭道:“大小姐啊,你这一走音信全无,老身找的辛苦啊。”
俩人虽然是做戏,但是真情是有的,所以还真哭的泪眼汪汪。于妈妈哭着哭着看到跪在地上的圆圆,大惊道:“表小姐,你怎么跪着?快点起来,老身给你们做的新衣服还在外面……”
皇后呵斥道:“停,这里是来审讯犯人的,不是让你们省亲的。”
于妈妈赶紧上前跪下认错:“民妇初次进宫,有失礼仪,请皇上皇太后原谅,民妇知罪,但是千万不要怪罪我们小姐。”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怎么不懂礼仪,其实她心里懂的很,只不过做戏而已。
皇后道:“你二人自报姓名,还有与你们旁边这个女人的关系。你先来。”说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