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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菲儿见圆圆忧愁的样子,知道她已经等不及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受到的委屈,的确是他们之中最多的。
杨菲儿说道:“那倒未必。守兵之所以如此紧张,还要盘查令牌,是不想有奸细溜进来。现在是非常时期,所以会这么做。只要战事结束,就可以进去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等得住,可甘肃的难民等不住啊。他们可都等着救命的粮食啊。”楚天昭现在显然有些急不可耐了。
这时杨菲儿看几个衣着华丽的客商走过来。好些乞丐赶忙上前乞讨,那些人生怕被乞丐弄脏了衣服,连躲带闪,顺便夹杂着拳脚,将乞丐打散。之后骂骂咧咧的向前方走去了。
杨菲儿心生一计,偷偷的捅了一下楚天昭道:“楚大哥,机会来了。这次要麻烦你了,就那几个人,我看他们刚出关的时候都有通关令牌,咱们也做一回强盗吧。”
楚天昭喜道:“我刚怎么没想到呢?好,那你们在这等着,前面有段山路,我猜那过往的人少,不如我就在那去等他们。”说着就要走。
杨菲儿拉着他,给了他一块黑色的面巾,道:“等下千万不能让人看见你的脸,免生麻烦啊。”
楚天昭把面巾踹在怀里,对皇上和陈圆圆说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办好事就回来。”
圆圆担心的问杨菲儿:“菲儿姐,会不会出事啊?”
杨菲儿大袖一挥,豪爽的道:“怎么可能,楚大哥那么好的功夫。咱就在这先喝茶吧,估计不出半个时辰他就回来了。”
果不其然,等杨菲儿喝道第四杯茶的时候楚天昭满脸喜色的回来了。一来就高兴的道:“走吧,拿到了。”手里赫然是四块黄色的铜牌。
杨菲儿笑道:“看我怎么说的,楚大哥办事,一向最为可靠了,走,咱们进城。”
四人有说有笑的进城了,守城的士兵看他们不一会功夫拿着通关令牌来,不知道他们怎么拿到的,但是有令牌在手就为难不得,只能放他们进去。杨菲儿最后一个进去,对着几个士兵就是一顿鬼脸,惹得他们又好气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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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八十:保境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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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峪关不愧为天下第一雄关,大漠无际,风云广浮;依黑山而凭祁连,带九泉而坐平川,城堡危耸,墩台接连,阻文殊之山口,隔黑山以绝壁。精构巧设,绵绵千里,浑然天成也!
城楼高将近二十米,一周也有几百米长。进了关口,他们慢慢的往嘉峪关城走去。不过七八里的路程,就到了城区。
这里远远不及京城热闹,往来的行人也不是很多,偶尔见一些小商贩在街边摆摊,一个个晒的脸上冒油。不过见的最多的还是庞大的丐帮,这些人肩上抗个布袋子,手里拿根棍子,或者是独身一人,或者携家带口,一个个面黄肌瘦,在城里乞讨。
杨菲儿心道:怪不得金庸的小说中都将丐帮,称作“天下第一帮”呢。其实,这不仅是对丐帮威望的褒奖,更是对朝廷的绝大讽刺。试问,盛唐之时会有如此规模的要饭吗?照这么看来,若是能够做到天下没有一个乞丐,那么这个皇上可以称得上是至贤至圣的君主了。可惜,从古到今从未有过……
不一会儿就打听到了镇西王的驻军处,楚天昭叫守门的侍卫去通报,就说故友来访。侍卫问道:“有名帖吗?”
楚天昭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我们见到王爷自有分晓。”
那侍卫道:“王爷一天军务缠身,哪有闲暇时间会客?再说你又没名帖,我怎么知道你是敌是友,万一你对王爷不利那可不坏了大事?你们还是趁早走吧。”
楚天昭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正是他做侍卫长的时候用的令牌。他拿出来交给那侍卫,道:“你回去叫王爷看看这东西,看他见不见我们,一定要给王爷看啊,我们可是有重大军情禀告,不然耽搁了谁都负担不起。”
侍卫狐疑的看了他们一眼,叫他旁边的一个小侍卫把东西拿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听小侍卫跑出来,对他们抱抱拳,道:“四位请里面坐,王爷有请。”说着恭恭敬敬的就请他们进去了。
楚天昭拿起令牌看了看,笑道:“没想到还是它的面子比我们的都大。”
镇西王的中军帐处,比起京城里的那些府邸可真是简陋的多。杨菲儿他们在客厅等镇西王,就见客厅也不怎么大,一张太师椅,八仙桌,墙壁上挂着几幅图,寻常的家具,看起来很寒酸。菲儿心道:这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清官?
之前,杨菲儿已经从王府管家那里得知了镇西王的为人,刚才又见识了他的治军之道,如今又看了他的中军帐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奢侈豪华,心中顿然升起一股敬意。
他们几个坐在椅子上,都不言语,各自沉思想着心事。大概半盏茶的时间,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大家抬头一看,走进来一位身材矮小瘦弱,面相和善,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人。他一进来就拱手让道:“让各位久等了,不好意思。不知道哪位是京城来的?”
他所指的京城意思就是皇宫。楚天昭刚想答话,只见皇上走上前去,轻轻说道:“皇叔,你还认得我不?”
镇西王转身仔细看了皇上半天,皇上脱下帽子,露出苍白而没用血色的脸。镇西王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扑上前去拜倒,山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请恕老臣怠慢啊,老臣实不知皇上驾临到此,如此失礼,万望皇上恕老臣死罪。”
皇上扶起镇西王,说道:“皇叔请起,不知者不怪啊。朕这次是微服来访,本不想惊动太多人的。”
镇西王扶着皇上上了上座,其余人也分别落座。皇上此时已经中气足了,他款款而谈:“自从上次别过皇叔,这一别就是一年多时间。不知皇叔这里情况如何?”
镇西王叹了口气:“哎,皇上,老臣斗胆。既然你已经来到这里,我也就不怕把话讲开了。几个月前黄河泛滥,整个陇上受灾十分严重,臣曾数次上报皇上,请求拨粮赈灾,均未有消息。现在灾民纷纷离乡背井去乞讨,我们这里几乎要成为空城了。只是老臣有一事不明,皇上怎么会微服到此处?莫非皇上已经得知瓦剌将会对大明不利,又或者皇上是来体恤民情的?微臣正是该死,这么点小事还要劳烦陛下……”
皇上满脸愧色,他长了几下口,没说出一句话。突然他跪倒在镇西王面前,哽咽道:“请皇叔救救我,请皇叔相救啊。”
镇西王大惊失色,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皇上啊,折杀死老臣了,皇上何故如此啊?皇上快快请起啊。”
楚天昭连忙过去扶起皇上,皇上泪水涟涟道:“皇叔,朕今日是落魄而来,万望皇叔搭救。”
镇西王不知发生什么事了,赶紧屏退左右,然后回身问皇上:“皇上,请告诉老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上就把九王爷叛变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镇西王听完怒发冲冠,怒道:“贼臣逆子,竟然做出这等无君无父之事。” 然后又安慰皇上道:“皇上您请放心,老臣对您中心不二,一定会保护您。”
皇上喜道:“我知道皇叔为人素来忠义两全,所以才前来投奔的。希望皇叔能够起兵,杀回京城,助我夺回皇位。我一定要手刃朱由权,以泄心头之恨。”说道后来眼露凶光,咬牙切齿,杨菲儿看得不禁心头一寒。
镇西王慢慢的坐下来,半天才说:“我本欲即日就发兵去征讨九王那小子,无奈现在正是灾荒之年,黄河决堤的地方还没及时修补,而且如今北有瓦剌觊觎甘肃,内有盗贼猖獗,搞得人心惶惶。军队军饷发不下去,粮草鲜少,如果贸然上京,不仅没有胜算,反而会被九王谋害,咱要想个万全之策。”
皇上叹气道:“哎,朕现在是虎落平阳啊。军饷之事,朕也没有办法,以前的话还可以拨粮拨款,可现在朕远在这塞北寒地,怎么能给你拨到粮?”
两人刚才还是热血沸腾,但是一说到正题,都像蔫了一样。不错,这就是事实,没有军队,没有粮草,没有其他人的响应,怎么能够与九王爷相抗衡呢?怎么说九王爷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开始部署了。况且,现在镇西王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旁边坐着一直没言语的杨菲儿此时说道:“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有几个难题。第一,就是助皇上夺回帝位。第二,就是瓦剌入侵,粮草缺失。第三,便是黄河难民。第四,便是水灾引起的民变。除了,这四个难题,还有其他的吗?”
镇西王本来还在苦恼中,一听有人这么说,更加郁闷,说道:“还要你说,谁都知道是这四个难题了。难道这四个难题还不够吗?”
杨菲儿并不在意,继续说道:“既然只有这四个难题,那我们何不试着一样一样解决呢?继续烦恼也是无济于事,照大家看,如今最重要的是先解决哪一样呢?”
镇西王本来就是忠厚之人,刚才不小心语气重了一点,见眼前这个女子在那侃侃而谈,便问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杨菲儿起身行礼道:“小女子杨菲儿,王爷叫我菲儿便可。”
镇西王虚心问道:“莫非菲儿姑娘心中已有良策?”
杨菲儿笑了笑说道:“请王爷先回答我,如今这四个难题,你看得先解决哪一个呢?”
镇西王想了想,又看了看满脸期待的皇上说道:“如今天子蒙难,本应先助皇上匡扶社稷,怎奈本王外有强敌蓄势待发,内有灾民嗷嗷待哺,还有水患在继续作孽,至于民变则不足畏惧,只要我们能够控制水患,救助难民,那些盗贼没有了作乱的理由,自然会散去。”
杨菲儿说道:“那按王爷这么说,如今之计只有先安顿好难民,击退瓦剌才有余力助皇上夺位了?”
镇西王望了皇上一眼,咬咬牙说道:“正是。”
杨菲儿故作沉思道:“我看这安难民,退瓦剌可同时进行。”
众人听了皆喜道:“有何良策?”
杨菲儿似乎答非所问道:“皇上,不知道您的玉玺还带不带在身上?”
皇上奇道:“在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杨菲儿道:“那就便好,皇上现在可向周围的府君发下上谕,命令他们必须在限定的日期内将钱粮送来,然后再让他们派人到黄河流域治理洪水,违令者斩。”
皇上听了脸色发白,嚷道:“这怎么行?要是被朱由权知道了,我们还有安身之处吗?菲儿姑娘,此计欠妥。”
杨菲儿早就知道这个皇上胆小懦弱,宽慰道:“皇上您可听说了九王爷对外只是宣称你病重,这就说明他还没有把握称帝。此时如果您发圣旨督促其他州府治理洪水,救援王爷,九王爷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二来,我们这么做,还可以让九王爷他自乱阵脚,以为皇上已经开始招兵买马准备东山再起。那样一来,九王爷必定会加快他称帝的步骤。所谓‘欲速则不达’,他越是心急,就越容易出错。而我们就可以乘虚而入了。”
皇上听杨菲儿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计谋高瞻远瞩,并没有反驳的余地,于是说道:“菲儿姑娘一路来多有见解,那就依你吧。”
镇西王大喜道:“这位姑娘说的对,我前几次派人去各州府借粮,均被挡了回来。都说没用存粮,今番如果有圣旨,不怕他们不拿出粮食。有了粮食和军饷,其他的一切都好解决了。”
皇上沉吟了下终于点头道:“那就依众位的意思,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