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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医恢复了平时的冷静,哼了一声说道:“我看不尽然吧。你们怕我会被骆驼山黑山崖的那群混蛋抓走吧?”
瘦高个脸色一变,笑道:“既然神医已经知道了,那你也知道我们是非带你走不可的了。”
痞医神色一颤,没想到他自己所料不差,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我随你们去就是了。但是我事先声明,等你们和黑山崖的恩怨了解之后,我还是要回来的。”
瘦高个一听他答应了,喜道:“神医真乃俊杰,请!”
瘦高个和痞医说话的这一阵子,那些手下已经将痞医的所有家当都拿出来放着车上了,原来他们是有备而来的,在外面还放着几辆手推车,看来他们是志在必得的。
都准备好了,回头一看,发现痞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带了过来。只是他站在那一动不动,只有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杨菲儿奇怪的问道:“神医,你答应和三当家他们一起上山了?”
神医依旧不说话,眼睛瞪着旁边的人。旁边八里寨的兄弟嘿嘿笑道:“神医,得罪了,我们本来想好好的请你上山的,可你非得墨迹。三当家说点了你的穴道,你放心吧,到山上之后我立刻帮你解穴,你就先忍忍吧。”
原来是被点穴了啊?菲儿走到痞医身后,推了推他,痞医还是一动不动。菲儿笑道:“神医,这些弟兄们也是迫不得已,您老也就去山上享几天福,完了回来继续做你的神医。”
李勇笑道:“杨姑娘,你让开点,让兄弟们把他抱上车。”两个汉子就把痞医放上了车。原来他们怕痞医半路上不老实,所以就顺便把他的穴道给点了。
随后大家又进去把痞医的药箱,已经配置好的现成药丸,装到箱子里一起带走。有几个人还找到了痞医存钱的罐子,带了一些医书,然后一股脑塞到了车子里。
杨菲儿心道:这个痞医在这一带胡作非为,祸害这里的乡亲,如果他能被这群山贼好好管教起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她心中有了这等计较,走到瘦高个李勇跟前说道:“李大哥,我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李勇见是杨菲儿和自己说话,知道这个女人有胆略,不简单,便很客气地说道:“菲儿姑娘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杨菲儿将他带到一边说道:“你觉得神医这个人可靠么?”
李勇不明就里,回道:“神医的医术很是高明,听说还是前朝的太医。只是非常好色。”
杨菲儿呵呵一笑道:“这就是关键了。他既然能够做到太医,除了医术高明之外,没有一定的权术和智谋是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的。所以千万不能小看了他。而你说的第二点,他这个人非常的好色,可能这就是他致命的弱点。他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去救一个人,到时候要是黑山崖的人给了他一个更好的女人,而且很合他的胃口,你猜他会怎么样呢?”
李勇大惊:“菲儿姑娘的意思是说他会反叛?”
杨菲儿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说道:“他今天是迫不得已才随你们上山,要是你们不断了他的后路,而且日后不能好好看管起来,说不定那天你们都会葬送在他的手上呢。”
李勇见杨菲儿说得一本正经,而且痞医这个人据他现在对他的了解,这个家伙是十分狡猾的,要是真的如杨菲儿说的这般,那真的是大大的不妙呢。他轻声问道:“他真的会那样?”
杨菲儿这时候只想让这个将圆圆糟蹋的痞医进入一个被人设置好的“监狱”,于是说道:“呵呵……李大哥难道没有听说过‘色子头上一把刀’嘛?这个痞医可是为了女人什么事都会干的出来,而且他这个人是很聪明的,他虽然嘴上答应你们,谁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多谢菲儿姑娘提醒。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才好呢?”李勇这时候对杨菲儿当真是另眼相看。
杨菲儿低声说道:“其实我这也是想防患于未然,不管他是真的投靠你们,还是假的投靠你们,你们都要对他提高警惕。就像我刚才说的,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断了他的后路。”
“菲儿姑娘的意思是……”
“不错,将他这窝给端了。”杨菲儿说这话的时候异常地坚决。
“好,就听菲儿姑娘你的。”
杨菲儿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道:“至于后面的事情就要看他的表现了。”
李勇这时候对杨菲儿这一番“掏心掏肺”,甚是感动,连忙点头称是。
李勇让两个弟兄让出了他们骑回来的高头大马,把马车套好,然后冲着杨菲儿说道:“菲儿姑娘,你和这位姑娘先到马车里面去,我们这还有点小事。你们先上路。”
菲儿知道他们是要放火烧了痞医的老窝了,和圆圆上了车,前面赶车的一声鞭响,车子开始往前走。菲儿塞给赶车的人一块糕点,赶车的汉子开心的合不拢嘴。他大喊一声:“姑娘坐好了,我们就要上路了。”
车子里的几个人都各怀心事,所以谁都不肯开口说话。
菲儿揭开帘子往后看了一眼,发现痞医家的方向浓烟滚滚,知道这些人已经断了痞医的后路让他能永远呆在八里寨给他们看病。菲儿心里感慨着:要是痞医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出的主意,哪还不将我咒死?这一去不知道是福是祸,希望我们能躲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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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六十五:真情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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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里寨似乎不像杨菲儿想象中那样举步就到了。杨菲儿在马车里昏昏欲睡,但是怕出现情况,不敢睡实了。一路上她不停的揭开帘子往外看,马蹄扬起的尘土让她觉得很难受。她心里感叹:以前老觉得坐火车不如坐飞机快,现在即使有辆大巴士她也会满足。总胜过现在这样在车里颠来颠去,还慢的要死。
不过这些只是个遥远而幼稚的想法,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老爸老妈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哎!
她正在车里胡思乱想呢,就听前面的人吁吁的叫停,她睁开眼坐起来,迷迷糊糊的问道:“到地方了吗?”
车夫嘿嘿笑道:“还早着呢,三当家的叫我们过去吃点东西再上路,姑娘,你也下来吧。”
菲儿下车动了几下麻木了的腰身,看看太阳也已经慢慢偏西,据她估计,应该差不多五六点了。她问李勇道:“李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为了显示亲切,杨菲儿把比自己大的男的一律叫哥,她叫的很自然,让人听了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李勇看了下前面,沉吟道:“今天肯定是回不去了。我们来找神医都花了两天两夜时间赶路。现在有杨姑娘你们的马车随行,我们减慢了速度再走的。估计至少还得三天时间才能到。”
菲儿不好意思道:“哎呀,你看这都是我连累大家了。要是去的晚了你们大当家会不会怪罪啊?”
李勇笑道:“那道不会,我们大当家人和善的紧。我已经派出小六和小虎去报信了,说我们会晚点到。姑娘你就放心吧,我们大当家可是很有见识的人,到时候你们肯定能说到一起的。”
菲儿笑道:“听你这么说,大当家肯定是个不一般的人物,我一定要做好准备。不然到时候被大当家一问三不知那人可丢大人了。”
李勇哈哈大笑道:“怎么可能呢?对了,我们先到店里面吃点东西去。”
杨菲儿这才抬头一看,一间破旧的小店,上面挂着面被风吹日晒的不能再破的牌子:李记面店。杨菲儿心道:这么不卫生的地方吃东西?有没搞错啊?吃了不拉肚子才怪。
走进李记面店,杨菲儿敏感神经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心道:这小破店不会是一家黑店吧?
她马上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李勇,李勇笑道:“菲儿姑娘多虑了,我们每次出来办事都会经过这里,也经常会在这里落脚。这里的伙计我们都认识,不会是黑店的。”
李勇虽然这么说,但是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她转念一想,可能是自己连日以来经历了太多事情,所以才会这样杞人忧天吧。
杨菲儿折返回马车,见楚天昭和皇上都已经苏醒过来,圆圆正在一边默默地替他们换伤口的药。
楚天昭因为多处受伤,恢复地比较慢。听痞医说,要不是他本身的体格好,恐怕早就到阎罗王那报道了。他除了胸口那致命的一刀外,背后还有三处箭伤,而且都是淬了蚀骨乐这种慢性毒药的。胸口的那一刀,虽然没有毒药的侵蚀,但是那个守将下手非常的重,几乎整把匕首都**了胸膛。不过,还好除了流了大量的血之外,没有伤及内脏。楚天昭能够活到现在并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完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才做到的。
但是杨菲儿心中明白,他这儿奇迹的诞生,其渴望生命的动力,并不是为了他,而是另外一个女人。
皇上的伤势相对于楚天昭来说,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过,虽然伤势较轻,但是因为他长年生活在骄奢淫逸的环境中,身体状况很差,而且当时没有及时地处理伤口,导致了伤口的恶化。痞医当时坐地起价,让圆圆陪他,并说他的病情如果不马上救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一定不是在危言耸听。
因为皇上的箭伤是在大腿部位,行动很不方便。每次都是圆圆扶着他去上茅厕。痞医曾嘱咐过他不要过分地淫乐,那不仅对身体不好,而且在关键时刻还会因为本身身体素质的原因要了自己的命。他的这句话,虽然不错,但是从痞医的口中说出来,多多少少就会觉得别扭。经过这次变故,皇上如果真的可以回到皇宫重登大宝,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夜夜笙歌吗?
圆圆又扶皇上去了面馆后面解决问题。马车里面只剩下楚天昭和圆圆两人。
楚天昭静静地抚摸着手中的宝剑,一言不发。
杨菲儿知道他一定又在感怀什么了,心中的酸楚不比他少。
楚天昭抚摸了一阵宝剑之后,就是望着马车外发呆。
杨菲儿终于忍不住说道:“楚大哥,我们现在停在一家面馆这,你想吃点什么吗?”
楚天昭哦了一声,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答复太过于敷衍,于是脸都没有回过来,说道:“你看着办吧,少些就行,我实在吃不下。”
楚天昭说完之后,没有他听见杨菲儿的回音,别过脸一看,却发现她的脸上已是泪流滚滚。一时间,他惊呆了,心道:她终究是个女人啊!我这样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这是杨菲儿自从出逃以来第一次当着他的面流泪。这么久以来,楚天昭和皇上,这两个本应该担当起重任的男人纷纷受伤,而圆圆又是一个没有什么江湖经验,又没有什么大主见的小女人。只有她,也只有她才能够挽救这个局面。只有她,才在最关键的时刻拯救了他们。只有她,才能在危急的时刻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身为一个女子,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难能可贵,他还能对她苛求什么呢?他有什么资格去埋怨她呢?
圆圆**于痞医,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和杨菲儿又有多大的关系呢?圆圆是为了救皇上,而自己只是附带救上的,他感到内疚,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了呢?况且,圆圆现在是皇上的女人,自己算什么,最多只是一个指挥使,一个武夫!凭什么去给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她想要的一切呢?这样的女人只能是属于君王的,其他人是没有能力去拥有她的!他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将这份爱隐藏起来,然后随着时间的流失慢慢地遗忘。
楚天昭想到这里,不禁感到自责。当时如果不是自己的大意,没有被那个守将偷袭,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