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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杨菲儿笑着说道,“你还不明白嘛,你是什么身份,格格是什么身份,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们在一起玩,可能连我们都会受罚的。”
德仁心道:难道我现在的身份就是这么卑贱么?难道我和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一起玩耍的权利都没有嘛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不公平呢?
杨菲儿见的德仁的小脸越涨越红,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对你很不公平?”
德仁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忍着眼泪点了点头。
杨菲儿说道:“如果我说,你有一个机会可以和月仪格格在一起,是不是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呢?”
德仁忽然觉得眼前出现了一道曙光,马上说道:“嗯,只要能和月仪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杨菲儿又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将月仪格格接到我们这来的吧?”
德仁摸了摸眼角将要掉下来的眼泪说道:“知道,是菲儿姐答应治好月仪的病,是么?”
“不错,如果你有一个机会可以治好月仪格格的病,你会帮助她嘛?”杨菲儿明知故问道。
“当然愿意啦。”德仁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杨菲儿招过德仁,在他的耳边这样那样地说了一遍。
德仁脸上数变,末了问了杨菲儿一句:“菲儿姐,这样就可以治好月仪了么?”
杨菲儿反问道:“难道你不相信我么?”
德仁还是有些不放心道:“这样会不会把月仪给吓坏了?”
杨菲儿说道:“你懂什么?那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你可要想好了,不然你就永远不能和月仪在一起了。要是能够治好月仪的病,我就可以和皇上说你在这次的医疗过程中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为了能够更好地医疗月仪,就必须让你天天和月仪呆在一起。到时候你就不是可以和月仪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么?”
德仁被杨菲儿所描绘的场景说的有些飘飘然了,于是拍了拍胸脯说道:“好,我相信菲儿姐你。”
夜深人静,偶尔只有细小的枝条被风吹断掉在湖水中的叮咚的声音。
一个瘦弱的身影东躲西藏地往月仪格格的厢房走去。
只听他轻轻地敲了几下房门,便听到厢房里面月仪发出“呃呃”的回应,好像在说,谁啊?
那个瘦弱的身子说道:“是我啊,我是德仁。”
厢房里面立马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一会儿功夫,月仪便穿好了衣服,把门打开一看,果然是白天和自己一起放风筝的德仁。
德仁急着说道:“快,快,收拾一下和我一起走吧。”
月仪有点莫名其妙,想问:为什么要和你一起走啊?
德仁说道:“今天我和你一起去放风筝的事情已经被菲儿姐他们知道了,他们要是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皇阿玛的话,我就死定了。但是我又不忍心一个人走,所以来找你,问一问你想不想和我一起走呢?”
少年的心总是那么冲动,像月仪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正是爱心泛滥的年纪,又没有什么经验,听德仁这么一说,略加思索了一下,便拉住德仁的手,深切地望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好,那我们一起走吧。
德仁心中一喜,说道:“月仪,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个时候的月仪哪里还禁得住德仁的甜言蜜语,他这么一说,就差把命交托在他的手上了。
德仁说道:“我已经把什么都准备好了,我们从后门走,他们是不会发现的。”
月仪从小就在宫廷里面长大的,哪有什么自主能力,一切便听德仁的安排。德仁现在在月仪的心目中就是一个英雄,而他此时做的事情就是将一个小女孩从她的噩梦中拯救出来。
德仁挽着月仪的手,穿堂过厅来到后门,刚要坐上马车,却发现周围突然亮起了许多火把。
德仁和月仪他们已经被包围了,而包围他们的就是杨菲儿诸人。
杨菲儿骂道:“好你一个德仁,白天骂了你几句,你就想将月仪格格拐带走嘛?”
德仁叫嚣道:“不是的,我喜欢月仪,我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杨菲儿喝止道:“混账,你是什么个东西,竟然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可急坏了月仪,她在一边什么都干不了,只是抹着眼泪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声音。
杨菲儿说道:“月仪格格,你不要怕,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你旁边这个人是个坏蛋,你快离开他。”
杨菲儿越是这么说,月仪就把德仁的手攥得更紧了。
杨菲儿喊道:“德仁,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我们或许或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月仪一听到这个“死”字,似乎特别敏感,情绪也格外地激动起来。
杨菲儿示意尹梅过去将月仪拉过来。
当尹梅想拉动月仪的时候,却发现她连一点离开德仁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候杨菲儿给德仁使了一个眼色,德仁会意道:“月仪,今天不能带你离开这里也许是我们的宿命吧。我们的缘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你随他们去吧。”
德仁轻轻地将月仪的手捋开,而这时候尹梅就乘机将月仪抱了起来,回到杨菲儿这一边。
杨菲儿见月仪已经过来了,然后发令道:“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给我抓起来!”
玉郎和萧竹闻声,拿了一个粗重的锁链将德仁捆了个结实。
杨菲儿接着又说道:“把他押回去审理,看看他还有什么同党之类的。”
杨菲儿和月仪等人坐在正上方,而德仁则跪在下面,旁边还有玉郎陈松和萧竹两人把持着。
房间里面的灯光非常地昏暗,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人形。整个房间的气氛异常地诡异,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杨菲儿喊道:“下面可是犯人德仁?”
德仁没有答话,紧接着被萧竹踹了一脚说道:“问你话呢,死了嘛?”
德仁闷哼了一声,咬着牙说道:“是。”
这一脚不但踢在了德仁的肚子上,更是踢在了月仪的心上。她的心随着事态的发展一步步也跟着紧张起来,但是她明白现在还不是她说话的时候,也不是她应该说话的时候,如果她不是格格,可能现在和他一起受罪呢。
杨菲儿问道:“你为什么要拐带月仪格格?”
月仪本想反驳,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杨菲儿看到月仪有话要说,便道:“月仪格格,你是不是想说下面这个人就是想拐带你的坏蛋呢?”
这可让月仪更难受了,跺着脚,咬着舌尖,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杨菲儿接着说道:“喂,大胆德仁,我在问你话呢!”
玉郎这时候又在德仁的背上踢了一脚,骂道:“真是贱骨头,非得踢几脚才过瘾嘛?”
德仁极其痛苦地大叫了几声说道:“因为我喜欢他,但是因为身份悬殊我们不能够在一起,所以我只好想出这个办法了。”
月仪一听到这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心中想道:我一定要和皇阿玛说,我要和德仁在一起,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
杨菲儿怒道:“什么?你竟然敢喜欢格格?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已经是死罪了?你一定说假话!说,你有没有其他同党,是不是想将格格抓走之后可以要挟皇上?”
月仪怎么会料到杨菲儿会这么说,虽然她年纪不大,但是毕竟在皇宫里面长大的,杨菲儿这么说,明显是要将一个死罪扣在德仁的头上。
德仁昂起头,嘴角带着一些血迹,他看着月仪,月仪含着眼泪看着他,但马上又不忍地低下了头。德仁笑道:“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同党。”
“胡说,你才多大,怎么可能想到这样的办法,一定有同党!快将他们的藏身地点说出来,不然……”杨菲儿故作阴森地笑了起来。
“说还是不说?”杨菲儿最后一次勒令道。
“没有……”德仁话还没哟说话,就已经被玉郎和萧竹按在地上猛踢起来。
德仁好不文雅地发出“嗷嗷”地嚎叫,一会儿功夫就没有了声音。
杨菲儿问道:“看看还有没有气?”
萧竹探了探德仁的鼻息,回道:“还活着。”
月仪听了之后也稍稍舒了一口气。
谁知道杨菲儿马上又说道:“那一盆水来,将他泼醒了。”
马上,玉郎就端来一盆水,猛地浇在德仁的头上。德仁受了冰凉的刺激,立刻就苏醒过来了。
德仁马上被萧竹提起了脑袋,杨菲儿问道:“快说,你的同伙在哪呢?”
“我没有同伙。”德仁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杨菲儿很生气说道:“看来他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说着她就往地山丢了一把匕首,说道:“月仪格格,她刚才是那只狗爪子拉你的?”
月仪再笨也想到了杨菲儿将要对德仁做什么了,只是拼命地摇头。
杨菲儿对玉郎他们说道:“既然月仪格格记不起来了,那两只手都剁了吧!”
萧竹拔出腰间的宝剑说道:“让我来吧。”
宝剑划过,德仁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一道血光从月仪的眼前闪过,只觉得脸上有些黏黏的东西。她用手一摸,天啊,那竟然是血!那是德仁的血啊!!
月仪惊叫起来,她不顾一切地往下面跑去,扑在德仁的身上。
她摸着德仁已经失去双手的胳膊,突然,她觉得喉咙里面有一样东西被吞了下去一般,她竟然有一种想要痛苦喊叫的冲动。
“不要,不要这样,你们不要这样对德仁!”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将近十几年没有开口说话的月仪格格终于会说话了。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我要告诉皇阿玛,让他治你们的罪!”月仪哭着说道。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会说话了。
她觉得身下的德仁在动,说道:“德仁,不要怕,有我在,他们不会再欺负你了,不会的。”
这时候,杨菲儿也走了下来,来到月仪和德仁的身边。
月仪条件反射般地抬起头,横着眼睛说道:“你这个坏女人,你走开,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德仁!”
“月仪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会死呢?”
月仪心中一颤,这个声音是……
德仁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从长长的衣袖里面伸了出来,在月仪的眼前晃了晃说道:“看,我不是好好的嘛?”
月仪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怎么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德仁笑道:“这是菲儿姐想到的办法,她想让你处在一个令你感到恐惧的环境中,在遇到刺激的时候,你可能就会克服你心中多年来的自闭,开口说话了。”
“这……这都是你们一起串通好的嘛?”月仪前后想了一想说道。
杨菲儿说道:“月仪格格,你还怪我这个坏女人了不?”
月仪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杨菲儿说道:“只好德仁没有事就好。”
德仁笑道:“月仪,恭喜你,终于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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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一百五十七:反间之计
东瀛本来就是一个弹丸小国,自从进攻巫山居的海上力量被多尔衮打得落花流水之后,再也无力出动大批的军队与之抗衡。这个小小的岛国虽然兵微将寡,但似乎好战是他们的天性,不但没有因为失败而气馁,反而更加努力地练兵,扩充军队,没过多久又重整了当日的气象。
虽然东瀛朝中对高村一族为一个女子贸然出动兵力颇有微词,但是他们在朝中的势力举足轻重,几乎没有一方力量能够与它制衡。尽管天皇心疼他的军队,国库,粮饷,但要是没有了高村一族的支持,恐怕他这个天皇也不是那么容易做了。
半年之余,在高村的励精图治之下,东瀛的兵力和战斗力隐约已经超越了当日的程度,这好像在向世人昭示着一场战祸即将拉开。
高村一直闭着一股气,当时他以为凭借着他带领的海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心爱的女子抢夺回来,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