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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意志不坚定、不应该爱上她么?简直是岂有此理!
刘一民双手一扯,把写好的检讨撕成了两半。看看还不解恨,就双手力,把纸揉成了碎末,往空中一扬,让风儿刮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坐下来开始仔细看有关方面对陈瑶光牺牲一事的宣传报道。
总部转来的中央社新闻楼《碧血忠魂一蒋委员长义女、第十八集团军教导师中将师长刘一民将军夫人陈瑶光壮烈殉国》,大概走出自名家之手,对陈瑶光勇赴国难、参军抗日、壮烈牺牲的事迹进行了详细描述,提出男有王铭章中将血染滕县,女有委员长爱女、刘将军夫人陈瑶光玉陨枣庄,有这样的中华英雄儿女,何愁偻寇不灭、抗日不胜?号召全国妇女向陈瑶光学习,积极投身抗日战争,做巾烟英烈,为民族
光。
新华社来的题为《中国妇女的光荣纪念陈瑶光烈士》的专稿,提出学习陈瑶光烈士,就要学习她敢于与强敌斗争的勇敢精神,学习她为了消灭侵略者不惜流血牺牲的牺牲精神。一个陈瑶光倒下去,千万个陈瑶光站起来,全国所有的姐妹们团结起来,参军支前,投身到抗战的洪流中,在残酷的抗战中成长进步。为争取抗战胜利做贡献。
刚刚创刊的《大众日报》出了纪念陈瑶光烈士专刘,刊登了刘一民的祭文《白莲花盛开在春天的鲁南》,罗荣桓、蔡中、曾中生、吴征、唐星樱、赵小曼、晶晶都写了短文,回忆和陈瑶光一起工作中的点滴往事。专刊刊出后,刘一民的《白莲花盛开在春天的鲁南》一文,以其真挚的感情、朴实的文风赢得了全国各大报利的青睐,连已经被日寇占领了的上海滩的外文报纸,都作了全文转载。后来,这篇文章入选了各根据地的中学语文课本。
刘一民看完后,对这些报道没有做任何评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想法,加上从万寿宫返回的路上,唐星樱一直哭哭啼啼,刘一民心里有愧,不想面对妻子那梨花带雨、苦大仇深的面容,又心挂当前战事,就一头扎进了参谋处,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对着山东地图比划、琢磨,一下子就在参谋处呆了四天。
到了“八路军总部转来第五战区敌情颍报,日军第十六师切,灿右混成第六旅团已攻陷临沂,我军庞炳勋军团、五十九军、五十七军正节节抗击,逐步南移。日军第十师团在第一一四师团配合下,重拾攻势,开始扫荡滕县、峰县、临城、枣庄附近的中**队,为南下攻击徐州作准备。徐州以南江淮地区也频繁生战斗,我军廖磊二十一集团军等部6续接敌。从番号上看,已有第三、第九、第十三等三个师团番号。在不同方向向我军起攻击。
日军攻占临沂的情报刘一民已经掌握,罗延和教五旅都已经把敌人动态搞的清清楚楚。教五旅已经制定了待第十六师团主力南下徐州后,相机夺取临沂的作战计划。
看完总部转的电报,刘一民马上明白,日军这是按照历史上徐州会战后期的作战计划,集取正面牵制、主力向西迂回、南北对进的战略,多路围攻徐州,企图聚歼徐州周围的**主力。
现在日军第五师团、第十四师团之所以还没有行动,那是为了迷惑**,让**还心存侥幸,为他们缩小包围圈打掩护。
见日军还是和历史上一样的部署,刘一民的嘴角上总算是挂上了一丝邪笑,这群***小鬼子,真是人小鬼大,想一口吃个胖子,可惜他们不知道有老子在此,早把他们的图谋看的清清楚楚,正等着浑水摸鱼呢!
笑过以后。刘一民心里又打了个突:从山西战场抽回来的第六师团、第八师团又到了哪里呢?
历史上,此时第六师团在南线向御亨攻击,而第八师团此时已经从热河调回东北。但现在情况生了变化,这两今日军常设师团到底用在什么地方,就值得认真研究了。
一种可能是,日军将第六师团车运青岛,然后乘船南下连云港,在连云港登6,直接插向徐州。
另一种可能是日军将这两个师团撤至石家庄后,沿平汉路南下,与在豫北的第十四师团和在鲁西南的第五师团一道。组成战略集团,直接渡过黄河。截断陇海路,切断徐州部队退路,并消灭第一战区部队。第三种可能是日军将这两个师团运往济南,沿津浦路南下,配合第十师团残部和一一四师团,直捣徐州。第四种可能,想到这个可能,刘一民心里就直晃悠。那就是日军调集第六师团、第八师团配合第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一叭师团,重兵围剿翼南、鲁西和翼中根据地,彻底解决心腹之患。要知道,日军现在很可能还认为自己的教导师主力仍然在翼南和鲁西。随时可能向日军的某个方向起攻击,为了消灭教导师,解决徐州会战和必然举行的武汉会战的后顾之忧,日军很可能会以重兵集团来对付教导师的。
想想自从北上抗日以来,自己教导师消灭日军部队的情况,刘一民就知道无论是日本天皇还是闲院宫载仁亲王和寺内寿一,恐怕都恨不得把自己的教导师丐上围起来彻底消灭,甚至做梦都想着要把自己碎尸万段。原来还想着日军在山西战场达成初步战役目标后,会直接调集重兵围攻翼南、鲁西,直接对教导师动手,结果日军还是沿袭了历史上的战略,动了徐州会战。现在的问题是,日军在进行徐州会战的同时,会不会对翼南、鲁西和翼中实施大规模攻击,要知道日军现在在华北的兵力可是比历史上强大的多。
想了想。刘一民就觉得日军为了消灭教导师。会向翼南、鲁西动大规模扫荡,最起码也会派出骨干部队对翼南、鲁西和翼中动牵制性攻击,造成一种大兵压境的态势,逼迫教导师主力不能随意加入徐州会战战局,更不用说对其它日军目标进行攻击,以呼应徐州一线**的作战行动。
有了这个想法。刘一民马上叫来罗荣桓、曾中生、蔡中。四个人对着地图进行反复推演,最后得出结论:鉴于日军山西、徐州两线作战,不可能重兵围剿翼南、鲁西和翼中。但为了保证徐州会战,日军必然会对翼南、鲁西、翼中实施积极进攻,以牵制我军。战术上,日军一定是稳扎稳打。不求有功,只求平稳推进,而且不会向翼南、鲁西、翼中腹心地区攻击。一旦日军结束徐州会战,在动下一次会战前,日军一定会倾尽全力解决教导师的问题。
这个结论的出后,刘一民就判断第六师团必然是船运连云港毒了,要起奇兵突袭的作用。而第八师团怕走到了津浦线或平汉线,作为向翼南或鲁西攻击的主力师团使用了。
再进一步深思后,刘一民就觉得第八师团应该是秘密调运到了济南一带,在这里既可以迅南下支援徐州战场,又可以随时随地向鲁西起攻击。加上两次在大波口一带消灭日军,寺内寿一和西尾寿造不会不引起重视。加上自己在枣庄附近与鬼子激战,说不定寺内寿一已经有了教导师主力会不会秘密进入山东的想法,这第八师团很可能就是他调来济南以不变应万变的重要举措。
把敌人的意图彻底判明后,刘一民心里总算是放松了,交待曾中生给总部报。提醒李宗仁注意日军在连云港登6。给翼南的四师部队和翼中部队以及鲁西的教二旅报,要他们提高警慢,多派侦查部队渗透侦查,务必弄清楚当面之敌的番号,防止鬼子对根据地的突袭。
曾中生走后。刘一民对罗荣桓说:“政委,让各委员准备一下,明天晚上召开山东局、山东军区联系会议,汇报各口工作进展情况。部队要打仗了。我要听听根据地的建设情况。”
罗荣桓见刘一民总算是从陈瑶光牺牲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就说:“师长,我们原来确定的方针是在山东隐蔽展一段时间。我们现在到山东也就是一个。同时间,工作都刚刚铺开,主力又都分散在各地,就是打仗,这一时半会儿部队也集中不起来,打不了大仗。这点,删圳长务必注意。”
刘一民点点头,沉声说道:“徐州会战后,日军必然调集重兵寻歼我军。与其让他们准备停当了来打我们,不如我们浑水摸鱼,利用其主力动徐州会战的机会,教他们一通,打乱日军的战略部署。我们隐蔽展的方向是对的,但也必须在适当时候、适当地点狠狠地揍鬼子一下,让他们不能肆无忌卑地追击围歼**主力。再说,倪华很可能这两天就会电报过来,她带来的物资对我们极端重要,我们总得找个港口接受物资吧?我有新的想法,会上再议。
罗荣桓不再多说,催促刘一民赶紧回家休息一下。
刘一民走出参谋处的时候,蔡中跟了集来,撵上他,悄悄说道:“陈瑶光牺牲的事情,大家都很难过。但这是战斗,敌我双方互有伤亡很正常。想想我们消灭了那么多鬼子,瑶光同志就是牺牲也值了。其它的事情你不要多想,同志们都悲伤瑶光同志的牺牲,没有人说什么。你什么都别管,集中精力考虑工作。师长老弟,振作一点,还有那么多的鬼子等着我们去打呢!”
刘一民握了一下蔡中的手,什么也没说,就转身回家去了。
唐星樱自从知道刘一民和陈瑶光的事情后,心里就一直不痛快。后来见罗荣桓亲自来接小政和去与刘一民汇合,知道陈瑶光年纪轻轻牺牲,没有身后人,刘一民这是让儿子去为陈瑶光披麻戴孝。不过儿子太估计刘一民也就是让儿子去给陈瑶光磕头鞠躬,尽孝子的义务。
本来唐星樱心里气苦,是不愿意让儿子去的。但考虑到陈瑶光毕竟算是为抗战牺牲,丈夫又和她有了那层关系,心里正难过,这个时候拂逆他,就等于葬送自己的家庭和爱情。于是。不但让罗政委带走了政和,自己也找了赵小曼和晶晶,一起赶到了万寿宫。
在万寿宫看到刘一民伤心的样子和他为陈瑶光做的一切,唐星樱心里复杂极了。冲动之下就对刘一民哭着说出了要回西安的话。
从万寿宫回来后,刘一民一头扎进参谋处。连续几天不回家,唐星樱心如刀割。忙完工作回到家里,总是暗自掉泪。想着刘一民不知道是心中有愧不敢面对自己呢,还是有了别的想法。难道真的让自己不得不回西安么?事情真要展到那种地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见刘一民总算回来了,唐星樱赶紧擦干净泪水。问他吃饭了没有。
看见唐星樱有点红肿的双眼,刘一民知道妻子这几天一定不好过,忙让警卫员去打饭。
吃饭的时候,刘一民对唐星樱说陈瑶光的事情毛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想这个事情了。等和儿长大了。每年去祭莫一下,也算是圆了一家人的情分。
这一说。唐星樱忍不住了,对刘一民说到:“陈瑶光的事情我可以不说,但倪华回来怎么办?你难道就忍心不要我们娘们两个?我还怀着身孕,不知道是男是女,你不替我想,就不为孩子们想想?”
刘一民此时心里早已经想定,就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也深深地爱你,我们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除非你不要我。要和我离婚,否则,我是不会不要你的。至于倪华的问题,你也知道。这事情很复杂,我也很爱她,中央也同意她以我妻子的名义在美国活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要是她回来了,我也不可能不要良心,不理她。我是这样想的,要是你觉得心里委屈,不愿意见她,那你和孩子先回西安。如果你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要和我离婚,我不怪你。在我心里,不管有没有婚姻的形式,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们永远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