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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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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聪明,这叫智慧,懂不懂!”我不满说道,好像从一开始司马衷就给我定了性,说什么有小聪明而无大才。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十三章 关于死和晕倒的讨论
马衷继续笑嘻嘻,心情很好的样子,却仍然喝不加冰“这才是男儿本色。”
“哈哈……”我放声大笑:“司马衷你的表现和你的气质差得太远了。”
“哦?”司马衷眉毛一挑,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烈酒:“不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子?”
“还有什么样子?”我继续哈哈大笑:“你就是一个文人,竟然还学人家喝酒!你以为你是匈奴人还是蒙古人?你呀,就适合生活在一个安定富足的年代,过着小富即安的日子,找一个贤惠的夫人,再有两个粗通文墨的丫鬟,没事画几笔画,闲来赋几首诗,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司马衷听后怔怔半响,才说道:“这样的生活似乎离我太远了,真是……太远了。”仿佛带着无限怅惘。
“喂,你这什么意思?”我不满地瞪他:“是不是又想着娇妻美妾红袖添香夜读书了?告诉你,别想了,现在你已经有了貌美的夫人我,那样的生活,等下辈子,换个时代再说吧。”
“是,是,”司马衷恢复了嬉皮笑脸,“我已经有了不算贤惠但是貌美如花的娘子,绝不会想着其他了。不过谁让娘子口才那么好,描述的生活那样美好呢。”
这也算我的错吗?明明是你心生向往。
“不知到了容容的时代,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司马衷一笑又问:“会不会百无一用呢?”
“你要到了我们那儿,天哪!”我激动的两眼放光:“那可真是红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司马衷瑟缩一下:“红到天怒人怨?人神共愤?这是什么职业?”
不错,我点头,司马衷竟然会说职业了。“你可以做演员啊。”我一语点破:“就是现在地戏子,不过可比现在的戏子受尊敬而且挣钱超多,就你这相貌,不会演戏也可以红,因为以前的明星是捧红的,现在流行骂红。越骂越红。你又那么擅长演戏。”我稍微一顿,就他那装傻卖呆的样,说他不会演戏谁信呢?“一定能成为影帝,可比你当皇上还威风,我呢,就做你的经纪人,一起赚大钱。”
司马衷沉吟半响:“我想平静度日。”
“可以做个老师啊。大学的教师,最好是教古文的,利用你地爱好和特长谋得一份悠闲地生活,我告诉你,”我又揽住司马衷,低声说道:“我那些大学老师可清闲了,他们每周休息地时间比我的上课时间还多,我可是一周上六天课呢。所以大学老师对我们都是满怀同情。除了那个可恶的讨厌的浅薄的化学刘老师。”
揽住司马衷的肩膀。“告诉你个秘密。”我的舌头有些大。
“好。”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儿吗?”瞪大眼睛,不意外地看到司马衷一脸的认真:“就是因为它。”我举起手中的酒杯。
“因为做实验的时候,不小心。酒精,就是比这还烈的酒,着起来了,刘老师泼我一头沙子,然后……”我歪头思量,然后我怎么了?
“刘老师?”司马衷疑惑的问道。
“刘老师,就是我的化学老师,哼,长得和刘曜似的,一点不好看,竟然还脾气很大,因为我偷看他训我。”我借机抱怨,我以前地眼光真是太低了,竟然会欣赏刘老师,我现在地老公司马衷才是美男呢。
“你说你老师和刘曜很像?”司马衷追问。
“是啊,除了眉毛不白,眼睛没有赤光,哈哈……”我笑个不停:“你说刘曜会不是是个妖怪?”
“你不是很欣赏刘曜吗?”司马衷惊讶问道。
“欣赏?!”我咬牙切齿说道:“你哪知眼睛看看到我欣赏他了?近的就先不说了,”我挥挥手,赶走那天不愉快的亲密接触:“就说那一次,就是你拿着一大瓶烈酒,给刘曜那一次?”
司马衷点点头,看样子也想起来了,“他竟然一口气就给喝光了。”我愤愤说道:“知道我当时多恨他吗?”
“为什么?”司马衷很惊讶。
“那当时可是我地希望呀,你是知道我怎么来的,也许再烧一次我就能回去呢。”我恨声说道:“可是刘曜那个小子,竟然二话不说,咕咚咕咚喝光了,自以为那叫海量,那叫潇洒,我呸!那不过是一头牛在饮酒罢了!”
“容容,你能不能不要老把人扯到畜牲上去?”司马衷低低笑道。
“嘿嘿……”我挠头傻笑,对啊,今天又是马,又是羊,现在连牛都出来了,可以开个动物园了。
“你被刘老师泼了沙子,然后怎样了?”司马衷问道。
“然后我就晕了。”我道。
“晕了?”司马衷很疑惑。
“是啊,当时太生气,就晕过去了。”我补充道。
“你确定只是晕了?”司马衷不确定的问道:“是晕过去而不是死了?”
“司马衷,你不要咒我好不好?”我有些恼了,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刘老师泼我的是沙子又不是硫酸,我为什么就死掉呢?”
“那就是说那儿的你还活着?”司马衷像个好奇宝宝,忽略掉我话中的名词硫酸,继续追问。
“应该是吧。”我也不确定,如果活着,那我又怎么解释现在的自己?可是让我自己告诉别人我死了,这也太诡异了一点,好像鬼片中常见的镜头。
“那你要不试试回去?”司马衷很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什么意思?”我危险的眯起眼睛:“你为什么想要我回去?”
“我是这样想的,既然你没死,我们可以试试,也许真的就能回去了。”司马衷赶紧解释。
“你以为我是上帝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嗯?”我揪住司马衷的领子,“还有试试,你说的轻巧,那可是失火,万一把我烧死了怎么办?就算烧不死,毁容了怎么办?就算真的烧走了,烧到其他地方怎么办?万一烧到唐朝啊或者更惨的烧到野人时代怎么办?你怎么那么狠的心呀!”我仰天长叹,无限的悲愤和无限的委屈道:“你让我一个文明的使者回到洪荒年代去茹毛饮血吗?”
一连串的问话下来,司马衷气势弱了下来。
“就算那些都不存在,你怎么知道我愿意走呢?”我再接再厉:“你问过我的意愿吗?你怎么知道我愿意做一个时空旅客呢?”
“你愿意吗?”司马衷终于抬起头,目光很亮的盯着我。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我耍赖。
“这儿吗?”司马衷轻轻亲亲我的额头。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在那儿我就在哪儿。”我低声说道。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司马衷的吻堵住了。闻着他身上的酒香,我真的醉了。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十四章 分离
二天醒来,仍然在我的寝宫,身边并没有司马衷,更代化家电了,我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昨天只是一梦,一个浪漫香艳的美梦?
刚刚坐起身,腰部酸软的厉害,昨晚那些缠绵的画面立刻出现在面前,不是梦。
扶容细心的问道:“娘娘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沐浴。”我低声说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娘娘,是午时,皇上送您回来的。”扶容回答。
午时,也就是半夜回来的,现在看日光已经是快到中午了,司马衷不在身边,又是上朝去了吗?
懒懒的靠在床上,他曾在我耳边说:“我们要个孩子吧。”我当时是怎么说的?我细细回想,我说的是好;他还说永远陪着我吧,我还是说好;他还说等我回来就告诉你答案。
我腾的站起身,司马衷说等他回来,他已经走了吗?
“酸菜,酸菜!”我急忙高声叫道,扶容那么沉稳,还是酸菜对我的性子。
“娘娘,你总算醒了。”酸菜人未进来声先到:“皇上已经出发了。”
“什么?”我一个机灵站起来,腰部一软又坐了回去:“你说什么?”
“娘娘,奴婢说的是,”酸菜拔高了嗓门:“皇上出发了!”
脑子中嗡嗡乱响,我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我要去找他。”
酸菜有些幸灾乐祸:“娘娘跑得再快也是两条腿,追不上四条腿的马。”
我斜眼看着酸菜。四条腿地马我没有,但是有酸菜这个两条腿的呀。
一路疾行,爬到了一出山坡,终于看到了长长的行军队伍,队伍中间是司马衷的车,已经看不到他了。
士兵穿着黑衣,如同黑色的潮流涌去,仿佛要将司马衷的车辇带到某个未知的时空。再也无法回来。
我爬上一处山坡。看着中间的那辆牛车。载着司马衷,慢慢消失。牛地脚步虽慢,却仍是慢慢地将司马衷带离我地视线。那慢慢转动的车轮,一圈一圈,仿佛要将分离的过程拉长成无限远,每一圈的转动仿佛都从我心头碾过,将我碾的支离破碎柔肠百结。
我的泪水成串的落了下来。司马衷你快点回来吧,还没有走远,我已经开始想念了。
“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讨厌地!”酸菜愤怒的声音打断了我的伤感。
“隐?”我疑惑的擦擦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一身黑衣的隐静静的站在酸菜身边。
“娘娘,他一直跟着我们,现在才现身。”酸菜一脸愤怒,难怪她生气,酸菜任命的变身奔马时,竟然有个隐一直跟着看笑话而不是伸手相帮。
“臣现在是娘娘的贴身侍卫。”隐淡淡说道:“自然得一直跟着娘娘。”
我心中一动:“隐。你不用跟着我了。去找皇上吧。”
隐面露喜色,我急忙扯下一截衣袖,胡乱打个结:“你带着这个去找皇上。就说是我地吩咐,他会信你地。”
隐高兴的一躬身道:“这样的结除了娘娘,谁也想不出来。”然后高声说道:“臣遵旨。”
隐捏着那个布结,斜瞥了一眼酸菜,得意洋洋地飞奔而去,有隐在,司马衷绝对是安全的。
“小人得志!”酸菜又是啐了一口,“那个结有什么特别的吗?”酸菜很是疑惑。
“当然有了。”我莫测高深的说,那个结特别之处在于很丑,打的很烂,毫无章法,除了我,谁也不敢将它送人,更别说是送给皇上了。
没有司马衷的日子,过得分外漫长,分外无聊。我每天看着太阳从东方升起,然后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的移动;我看着树木的影子长了又短,短了又长;我看着弯弯的月亮用它玲珑的双脚,走进我的寝宫,在每一寸土地上轻盈的舞蹈。而我在短短的几日内,竟然掌握了一门技巧,那就是根据天光来判断时间,白天看太阳,晚上看月亮,误差很小,准确度堪比现代化的钟表。
思念是否能使人憔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思念能使人忘记炎热,已经是农历的六月底了,而且竟然每日穿着长袖衣衫,专注的观察日光,完全不觉的炎热。
扶容数次劝我进些冰镇酸梅汤,并强调是皇上特意嘱咐的,我每次只是怔怔的看着,想象行军途中的司马衷,却怎么也无法下咽。
每当这时候,我总是特别的庆幸,自己当初没和司马衷当面告别,不然我只能用眼泪为他送行,眼泪不是我们所需要的。
宫里的女人安分多了,现在皇宫里我最大,恩威并施拉拢了不少宫女,她们的终身大事还得靠我呢,所以即使我横着走,也没有人表示异议,但是没有司马衷的皇宫,真是太冷清了,再多的人,再多的话语,也填补不了那份空虚,在心里的一个角落里,装着他的音容笑貌,体贴温存,等着他到来。
酸菜也变得懒洋洋的,没有隐和她斗嘴,她也整日里提不起精神。
扶容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严谨,仿佛世上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只是偶尔会看到她呆呆的站立,满怀心事的样子,再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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