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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样的刀子极利砍劈。
“不行,这样不行兄弟们!拼刀子我们要伤多少兄弟,长官说过一定要在我们的步兵下车前把他们八成的人射伤,而且在近战时不要射他们身上,主要射他们的腿,让他们打无可打,逃无可逃,光他们哭喊声也把他们的人胆给吓破,还有你们这些个下车的步兵,连环手弩为什么不用,懒的重装是吧,你们看看这些个草人身上才几支,哼!一群懒鬼,回去每个人给我蹦上十圈兔跳。”
看着使尽威风的徐烈钧回来,王德仁对此人有些刮目相看了。
“徐兄弟,你们这个战法可真是厉害。”
“哪里,哪里,得仁大哥过奖了,不行!这些个家伙还得练练,还没达到长官的要求。”
午饭时,岳效飞一反常态的来没在军营待着,而是过这面来与王婧雯、宇文绣月、王德仁几个人一起吃饭,并且由于有事要谈,所以安排在王婧雯的办公室中。
宇文绣月被岳效飞安排领了人给连队作军服,按照他所带来的丛林迷彩的样式用棉麻混织的深绿色面料来制作。
宇文绣月自然是非常高兴,她终于也感到自己并非是一无用处,岳效飞如用王婧雯一般用她,自然是把她当自己人看了,所以吃饭之时也是喜不自禁。
王得仁在看了这次演习后,已被这个装甲战车彻底折服了,当他知道士兵们所有的连环手弩上还喂的有麻药时,只是在自己心里说“毒!太歹毒了,他哪里保镖呢,照他这们搞法,对付八旗铁骑也不会稍落下风。”虽如是说,也还是答应岳效飞为他整理一套简单实用的狗腿刀的刀法,要求就是狠而且砍的了别人,别让别人把自己砍了就行。
王婧雯稍稍有些头痛,因为她还没想到今后宇文绣月天天来的理由,将来父母追问起来还不知如何作答呢。而且据父亲所说公文要求的时限可就快到了,如到了日子再拿不下那个什么铁马黄固可就麻烦了。如到时他二人之事真要有个什么变动,岳家小贼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还不定做出何等样的事来呢。
“岳大哥,眼看这就快到日子了,那虎跃岗的铁马黄固咱们如何对付?”
岳效飞一听这话,饭也几乎吃不下去了。要说他没想,那是假的,在这些时日的训练间隙时也曾苦思冥想过,只是一直不得要领,王婧雯这一问还有不挠头的。
“得仁大哥,你今个也看了士兵们的训练,你以为凭这些个兵攻虎跃岗结果如何?”
王得仁心中大惊:“这个岳效飞的胆子也太大了,就凭他这些连那铁马黄固的念头也敢打。”
岳效飞见王得仁迟疑,心中一凉,抱拳道:“得仁大哥不必有所顾虑,有什么看法只管说出来兄弟自是感激不尽。”
“好吧”王得仁下定决心似的将手中绿茶重重放在桌面。“既然靖国兄弟如此说,我也就直言不讳的说了,如有不到之处还望兄弟不要见怪。”
岳效飞等人都点头称是。
他顿了一顿道:“要说靖国兄弟的兵将打起野战来,想来定要大占上风,只是要攻山夺寨怕是不行,这原因有二,其一是人数太少。”
王婧雯心说:“人数还少,就这一百多人的披挂差点弄得老军营破产,要再来些个且不说有没有人,即便有人又哪来那么多钱来使!”
“二则吗,为兄看靖国兄弟的兵士们都是倚仗战车来厮杀的,攻山吗恐是力有不逮。”
他的分析让大家都点了点头,这可如何是好几个人面面相觑均拿不出好的办法来。
岳效飞当然舍不得拿他的家底去攻山,要知道在这乱世之中人的地位凭借的就是手中的实力,实力损了,地位也就没了,可是不做这件事宇文绣月不就没了,“爱江山不爱美人”这样的的话不是岳效飞这种“胸无大志”的人所能说出来的,按照他的想法来说最好是“江山也有了,美人也没少”。
“按照得仁大哥这样来说的话,怕要把那黄固诱下山来方才有办法对付他。”
王得仁点头,深深看了一眼王婧雯,他从没想到这个小姐还真有些个谋略。
“是了,我想小姐说的确是唯一的办法,想要靠这一百多个兵士想要攻山那是绝无成功之望,只是这诱他出来又何尝容易。”
王婧雯不依的摇摇头,“要我说啊,也不难,他不是山匪么,山匪还有不劫道的,而且城中还没个卧蛇、坐探,我们开的是镖局吗,只要有一批数目极大的红货他焉有不心动的,只消他下的得山来,我们不就可以好好打一场么。”
王得仁看看王婧雯摇摇头,只轻声说:“谈何容易啊”。
王婧雯、王得仁的一番对话却让岳效飞的心思活动起来了,依稀仿佛记得当时救王文远与老管家王福时却是因为王文远强抢民女,后来遇到清兵时,那黄固大喊“杀鞑子”想来此人也有些侠义之气,而且也很有些民族气节,要是这样的人能归到我的手下那该有多好啊!想着、想着他的哈喇子都快要流出来了。
“岳大哥可是想到好办法了?”宇文绣月此时还没想到她的岳大哥还有什么不能的事情,眼见岳效飞面露喜色,全当他已想出办法。
岳效飞还正美呢,完全没想到宇文绣月给他摆下这么大一个乌龙,一看大家都入望向自己,有点傻眼了。好再岳效飞其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巧作不来,拙作还做不来么?”心下一横,“他不是喜欢当大侠么,我就让他当大侠,妈的!我就扮回坏人。总之他得到我手下当兵。”
“是,我是有个办法,……那老财由谁来扮,绣月么……婧雯嘿嘿……你们两位……咱们先这样,然后再这样,最后哼哼还能是什么样……大家看行不行?”
王得仁一怔,“怎么还有我的事?”
“当然了,得仁大哥,这里数你的功夫最好,怎么少得了你呢,你是一定要参加的。”岳效飞对王德仁笑道。心说:“好家伙谁叫你是这样壮一个劳力,我不叫上你我叫谁?”
“各位咱这事可只有一个最要紧的事,那就是嘴一定要严,露一点风声可就麻凡了。”岳效飞郑重其事的叮嘱几个人。”
几个人互相望望,想想他的招,即是古怪又是好笑,听他叮嘱均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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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第一次作战——抢亲
黄固出身陕西山民家中,从小好勇斗狠。长大后投了闯王,奋勇作战,升到骁骑校尉,谁知一片石血战后,他那一队兄弟被清兵背后偷袭,全军覆没,他自己也受了伤,昏迷之中任由坐骑载他到处乱跑。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被一些躲避战火的商人所救,又被他们带上海船,当他醒来时船已行至大海,最后到达福州登岸,只是此处却还是明朝官家所治之地,无奈之下辞了那些个恩人,一路北上想要再回闯军大营,谁知又传来闯王遇害的消息。只恨这上天无眼,不收他这已没了去路的汉子。再最后就是遇到这群劫道的,被他一人一骑杀了头领,将余下的人赶的满山乱跑,实在是跑他不过一个个在二头领的带领下尊他为大王。他一想自己也是前走无路,后退无着,遂坐了忠义堂的首座并为山寨定下几个规矩。不打百姓主意,只对那等贪官污吏下手,不向百姓要钱粮,只向那官家手里去抢,忠义堂上个个是好汉。最后硬让他训出二百多骑兵,真个是来无影去无踪,纵横延平、汀州、建宁数府,一时间倒是气象万千也为他本人搏了个铁马的名号,他一听也当了真,把这铁马二字拿来当了自己表字,黄固黄铁马的大名一时在这几府数县侠名四播。
“头领,头领,平安镇的人来说那个王家公子又到他们那里去了,同来的来有一大队怪车,上面打的旗号却是延平新近开张的福威镖局的旗号,也不知装了些什么,据眼线说他们加意小心,极可能有大批红货。”
喝酒喝得半醉半醒之间的黄固一瞪眼,“说清楚,那个王家公子?”
“就是上次抢了人家大姑娘的延平王士和家的那个小白脸。”
黄固歪头想了想,心道:“嗯!怎么会是他,他不是被鞑子抓走了吗?他这次带着镖局来做什么?”
“嗯,给了平安镇来人赏钱,给他说如果将来真的做了一票少不了他的好处。”
“是”小喽罗行了个礼下去了。
黄固懒洋洋的回过头问“你怎么看军师”。
“问我做什么,你黄铁马又有什么不明白的,还要来问我一个读破书的穷酸。”说话的却是个白衣秀才,他约摸十七八岁模样,生的唇红齿白,长相英俊,一双浩眉修长,几乎要延入鬓角中去了。双眼似极有心机,一撇之下可洞人肺腑。听了黄固话只消遣了他两句并不与他作答,只对着手中的线装书出神。
那黄固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贤弟,你还在生愚兄的气么?”
“黄大哥,我可也真不明白,你硬把我留在这山上做个什么?”
黄固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眯着,却不知想些什么。停了半晌才缓缓说:“兄弟,我看你确是有才之人,我却不愿你去与那些个官家为伍,想当年李公子却不是与你一样的豪杰,他纵有经天纬地的才学只是却敌不过那等官家的猜忌。”
那白衣少年“黄大哥,你是说那闯军中的李岩李公子。”
“不是他却是哪他,闯王要是留得他在,以他的机谋哪轮得到那几个臭军师来给闯王出谋划策,一片石之战又哪里会……。”
白衣少年等了半晌再没见黄固说话,以为他睡着了,放下手中的书,扭头看去,却见黄固紧闭的双目中似有一点泪痕划过脸庞的痕迹。
“大哥,我看平安镇的事现下却不忙动手,只待他真的再做下那等事体再做道理,那些个怪车还要遣人盯紧才好,正所谓谋定而后动。”
“贤弟,只等将来鞑子大军到来之时,你与我出上个狠计,让我给他们一下重的,黄某便感激不尽,且会安排人送贤弟去你想去之地”
“黄大哥,我是你抢来的兄弟,想送就那么容易送么?只待那鞑子大军来了,我却也有几笔帐要与他们算的。”白衣少年将手中书抛到一边,恨声说着。
……
王婧雯心怦怦直跳,因为她要作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想过要作的事情——强抢民女。
“少爷,人就在里面了”不用装扮本来就是王府家将的王得仁在马下抱拳道。
王婧雯有点作难了,想着岳效飞临来时的话“只是扮出兄弟的样子就好了,可我兄弟是什么模样啊。”
“嗯哼!”底下王得仁重重咳嗽了一声。
无奈王婧雯只好装出一付自以为是的油滑模样,放粗了嗓音道:“那臭小娘躲在哪里。”
“回公子的话,那小姑娘就躲在客店之中。”
“好,你来带路,我便将那美人夺了来。”王婧雯一时做起戏来,心中越发觉的好玩,唱念做打竟做的十分逼真,客店老板看的直是摇头。
这个时候里的客店里的大堂一般都兼营饭馆,所以大堂之上也有几个食客,一见王婧雯等几个人全付纨绔子弟嘴脸,率领一帮凶神恶煞的护院定是来办那等欺男霸女的事体来,生怕惹祸上身顺着门边悄悄溜走。当然也有那别有用之人躲在墙边或是扒着门缝偷看。
王得仁抬脚,“呯”的一声,房门被“咣当”踹的开了。
“啊……你们……你们干什么……啊!救命啊。”
王得仁里想笑,绣月这丫头,叫救命都叫的这么好听,心中居然荒谬的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