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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通人性的赤兔摇着马头发出一声嘶叫,猛一加速绝尘而去,可怕的速度在空气中留下一道火红的残影,如一道火球疯狂朝前而去,留下那恼怒的阿虎儿策马拼命追赶。
我纵马奔到长蛇阵形的最前面,奔驰间抬头朝前眺望,远处的天空有些微微发红,飘着淡淡的黑烟,看来大战中的广宗快在前面。
就半个月,黄巾的败亡已成定势。
半月前,董卓听信我的话,当日奇袭正在返回的张角主力。黄巾主力三十万大军除战死的四、五万,还有二十五万,而张角暴怒之下为了追击我所在的并州军,分散开来。只亲率十万人。在返回广平的路上时被董卓四万骑兵奇袭,双方互相激战,最后黄巾被击破,重伤的张角率残部败亡到广宗。董卓接着击破包围广平的黄巾贼,汇合卢植部,一路激战北上,包围张角于广宗。
而我们这里,心灰意冷的丁原同张辽数将返回晋阳。我四处收容因战乱而无家可归的流民,四处出兵征剿各地流窜的黄巾贼,从而兵力达到五万之巨,且通过各地城池中的兵器粮食的收获,我的五万人马可谓是粮草充足了。一切准备好后,我遣吕虎带着一万人马将近三十万流民迁徙往晋阳,而我自己率领四万大军,赶往广宗,要亲自去解决张角那妖道。
经过数刻的行军,部队浩浩荡荡地穿越过数道浅浅的河川,数座山坡,便来到广宗城南的十里处。
我策马而出,远远向前眺望,但见远处有数百座杂色的帐营,大大小小,远远近近,交错不乱地排列着,将广宗南方出路完全挡住。
遣人前去通报,我命令阿虎儿率领大军,择地扎营。自己独身一人策马朝那营地奔过去。
一阵雄壮的鼓号声响起,从辕门推开,从中奔出数十骑来,朝我而来。
我策马迎上前,那数十骑为首正是董卓,左右便是华雄和那提着长枪的骑士,后面是数十个亲卫。
董卓策马奔到我数丈前,拱手道:“车骑大人一路远来,末将迟迎,还请车骑大人恕罪!”
我策马朝前,点头笑道:“董将军,不必多礼。此番击破黄巾贼,你当为第一大功,往后封王为候定是少不了的。”
董卓策马过来,满脸堆笑道:“都是车骑大人的帮助啊,不然本将那可以将黄巾贼击破而包围呢?下官若有封王之时,定不会忘了车骑将军大人的”
我点头微笑,发现董卓胖子虽是一脸笑眯眯的,但那小眼睛里,不时划过几道寒光,目光不时落到赤兔上。而旁边的华雄和那提长枪骑士都是一脸紧绷,亳无表情,看来都对我不怀好意啊。
同董卓等人策马而入辕门,穿过数道帐营,来到营地帅帐附近,有一个轰雷般的声音传来:
“董贼!你这死胖子在那里?还不快快出来见俺!”接着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闹声中夹带着好似不少人被扔出去落地的声音,
我侧过头对着董卓,疑惑道:“董将军,那有何人?竟在你帅帐之前如此大声吵闹。”董卓冲我点头示笑,淡淡道:“一个竖子而已,车骑大人不必管他。”说话的时候,董卓回过头去,我注意到他眼中划过一道凶狠的光芒。他背后数十亲卫中奔出个文士打扮的人,在华雄和那提枪骑士耳边说了些什么,三人便策马往帅帐那边而去。
我望着那文士策马而远的背影,心下一动,便道:“那文人好生熟悉,某家曾见过似的。”董卓眼光不离赤兔,口中回道:“大人,那文士便是当日军阵前,要本将送赤兔与你之人。”说着表情有些特别,低着头,平静似在克制。
我心下轻蔑的一笑,涌起杀意来:胖子,这么看我小兔兔,想发难是不?就你这样熊样,妈的,早晚做了你!
我的眼光望向营地各处,心不在焉地道:“那文士同将军好似很亲密,却不知是你何人呢?”
董卓抬头那双小眼睛看着我,“正是本将女婿,李儒。本将镇守河东,纵横北地,大败黄巾,可全依仗他的计谋。”
我颇为不解,疑道:“败黄巾,和你那女婿一文士关什么事?瞧他那熊样,杀鸡也困难,如何败黄巾?”
董卓眼中划过一道轻蔑的目光,笑道:“大人可有不知啊,世上有计谋之道,武力可不是唯一的,许多事情要靠智谋来解决的。”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刚想深问些什么时。
“当~当~当~”
忽然从那帅帐方向传来激烈的兵铁相击之声,似乎有人在动兵弄武。
我侧头望向董卓,笑道:“想不到那人如此好胆,竟敢在董将军帅帐前如此无礼。”董卓面色一怒,朝我拱手一声告罪,带着数十亲卫策马而去。
我好奇心顿起,一拍赤兔的屁股,也风似的跟了上去。
穿过几个帐营,便来到董卓军中帅帐之前。但见董卓的大帐左右围着上百兵士,手持着长矛,表情冷漠地包围着数人。
而被包围的数人在互相拼斗,空气一阵阵激荡,灿烂光芒不断随着兵器相碰声响起。骑马的身材雄壮的华雄和那提枪骑士在围攻一人。
我定睛望去,大吃一惊:华雄和那提枪骑士围攻的人竟然是惊天一战中的张飞,张翼德。
眼前的张飞显然还是弱冠少年,然而身材已极为雄壮。他的上身披着一件轻甲,庞大的可怕性的胸肌有大半露了出来,一坨坨的肌肉地随着他挥舞蛇矛而不停跳动,给人一种雄壮之极的视觉感受。他的胳膊也极其雄壮,如我的大腿一般,精光油亮的雄壮无比,如果说胡车儿有完美雄壮的下半身,那么这张飞的上半身便是完美雄壮的上半身。
我顺着张飞的胸肌看往他的脸:年轻时张飞的脸还没那么黑,如古铜色的。眼睛也不太像豹眼,而是园园有些可爱的眼睛。他的牙齿倒是不时露出来,洁白而给人种锋利的感觉。
张飞手持着一把黑黝黝的粗矛,矛尖如蛇形,矛柄上有古怪的花纹,弯弯曲曲的如蛇形。蛇矛正对着华雄和那提枪骑士暴烈地刺击着,在空气留下一个个残影,隐约之间有电光闪烁。
“啊呀呀呀!给俺死来!”
将两人打着亳无还手之力的张飞忽然发出一阵怪叫,那蛇矛猛地霸裂无比的一扫,空气刹那一模糊!
“当!”
华雄的巨大环首刀脱手而去,连人带马被生生震退数步;蛇矛去势不减,狂暴地扫在持枪骑士的枪柄上,那骑士没华雄那么强横,惨叫着被从马上生生震飞数丈。
张飞纵声大笑,持矛而立,浑身爆出庞大的狂暴气势。气势狂暴而霸裂,给我一种如天雷怒下般狂暴的感觉。
“董胖子!你可来拉!快放了俺家将军!不然俺叫你吃一矛!”
董卓策马而出,大声怒道:“你这竖子!抓卢植是他违抗军法!关我何事?再来胡闹,本将定叫大军灭了你!”
“啊——乱说!”张飞横怒大喝,提着蛇矛上前数步,“定是你这小人搞的怪!”
我策马而出,挡在张飞之前,微笑道:“壮士可叫张飞,张翼德?”张飞疑惑地看我数眼,喝道:“俺就是张翼德!你是谁?俺不认识你,小子快快滚蛋,不然给你一矛!”
“大胆!张黑子!你可知道?这是车骑将军!还不快快退下!”董卓呵斥地策马到我身侧,对着我解释道:“车骑大人,事情便是这样的,本将击破广平黄巾贼时,欲将抓获的上万黄巾贼全部杀掉。不料那卢植竟然违抗本将的命令,放走那些黄巾贼,所以本将关押卢植,欲交于朝廷处置,却料这张黑子天天来我帅帐前胡闹,当真目无军法!”
“放屁!放屁!你这胖子!就说大话!”董卓刚一说完,张飞持矛而上来,口中大喝:“你这董畜生!连小孩也不放过,俺……俺张翼德一矛刺死你!”
如震雷的声音中,张飞数步冲上,狠狠一矛朝董卓刺去,带着风雷呼啸之声,霸裂之极。
我从赤兔背上抄起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个美妙的血红半圆,挡了上去。
“当”
张飞持矛数退几步,怒视着我,口中暴喝:“你敢挡俺!助这畜生!管你是什么将军,也吃俺一矛。”
他的蛇矛疯狂的刺击起来,满天都是可怕性的矛影和急速激荡的刺耳破风声。我轻蔑一笑,赤兔突然破开了空间一样,奔跃到张飞的左侧,避开他的蛇矛,方天画戟轻易地划出一个孤圆路线,割过张飞的胳膊划出道寸深的伤口,血花飞溅。
“小儿!下一次,可不是胳膊了,而是你咽喉。”我催着赤兔奔到三丈外,拨转马头来,冷冷道:“小儿,你还不是我对手,再去锻炼锻炼。”
“啊呀!你这混蛋!给俺死来!”
张飞通红着脸,不断跳跃,咬牙切齿地,显然暴怒之极。他疯狂奔过来,蛇矛在他的手中猛烈地抖动起来,矛尖变幻如眼镜蛇一般,抖动着捉摸不定,又闪烁着“霹雳霹雳”的紫电光,如破空而下的暴雷之矛。
……(本卷结束) ……
第三十七章 剧斗
第三十七章 剧斗
张飞暴吼着朝我奔来,蛇矛轻灵地抖动出数个残影,给人一种虚幻似乎不存在的感觉。奔到我前面二丈处,一声暴喝,蛇矛抖动着在空中留下一片漆黑的残影,刹那时蛇矛变幻为满天黑色巨浪,带着庞大而狂暴的气流朝我渐渐逼近。
我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赤兔极通人性地奔驰前进。化成一个如燃烧的火红巨球。如闪电般奔向张飞。
“死来!”
两人距离变为一丈,张飞暴吼一声,一矛霸烈无比地朝我头颅刺来,可怕而狂暴的气流疯狂而到,隐约之间,带着妖艳的紫色电光。
方天画戟轻灵地从我手中挑起,自然而然地,在半空中化作满天血红光芒,迎向张飞的蛇矛。
“叮”
两人交错的刹那,方天画戟抵挡住张飞暴烈之极的一矛,顺势借着赤兔向前庞大的冲力,震开蛇矛,旋转着荡漾出一片灿烂的红光,割向张飞的前胸。
“当!”
两人交错而过。
三丈外张飞持矛而立,怒视着我。忽然他的左肩头一道鲜血流下,顺着他低垂的缓慢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他右手持着蛇矛,眸子里满是怒火,和燃烧的战意,浑身的不断爆发出狂暴的气势,宛如天雷轰然而下的狂暴之威势!
我催着赤兔,慢慢踱进,悠然地张望四周:一边的董卓一脸目瞪口呆,表情是活生生的心有余悸,好象在庆幸自己没有发难似的;董卓身侧的华雄眸子里满是战意,在熊熊燃起;再一边便是那提枪骑士,眼中满是嫉恨的目光。
我不屑地扬起笑容来:董卓此人,不足为道,华雄可为一强者,而那提枪骑士,还叫“北地枪王”,真是可笑,连起码的武者之心,嫉恨等影响心境的负面情感都无法消去,哼!
忽然觉着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过我的脸颊,我急忙侧头看去,却发现一人迅速躲入董卓亲卫的背后,那身影显然是那文士,那叫李儒的家伙。
“哇呀!”
一声暴雷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紧接着,狂暴无比排山倒海的气流疯狂而至。
我转过头,漆黑的蛇矛闪烁着紫色电光,疯狂地朝我脸面而来,距离不过三尺,狂暴的尖锐气流组成了一片如矛形网。
电光火石中,我侧头躲开张飞暴烈的一矛,眼中划过一道疯狂的杀意,体内的天曜战气疯狂散发出来,在我身边组成一片水篮气雾,浑若天然,将赤兔也包围起来,如水荡漾般化解狂暴的气流。
张飞收回蛇矛,交错的刹那,眼神爆出一片疯狂的光芒,奋力将矛柄朝我赤兔扫来。我怒哼一声,方天画戟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玄妙的孤线,无声无息地割向张飞的头颅。张飞举矛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