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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尺……六尺……我心脏激烈地跳动起来,一下一下,血慢慢沸腾,体内战气如火燃烧起来…
……(本卷结束) ……
第三十三章 太平
第三十三章 太平
张角一步步朝我走近,他身后上空数百丈外的那漆黑八卦云层充满美感的旋转着,带着天空周围数百丈的气流,产生一道道清清的风,拂过大地。
当微凉的风吹过我的脸颊。我激动无比的心境忽然平静下来,无惊无喜,完美的进入到“杀戮之心”中。
我满脸上满是温柔的微笑,上前迎去,“大贤良师,奉先来归,但受奉先一拜。”说着我假装拱手要深施一礼。张角满脸喜意,数步上前想来扶我。“奉先,如此大礼,本师——”
“哼哼。”冷笑声,我的右手带着庞大力量,仿佛破开了空间,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狠狠劈在张角的头颈大动脉处,左手也随之跟上,重重一拳击在张角的下腹,发出一声闷响。张角还未发出一句惨叫,便晕了过去,向后倒仰。
这黄巾之主,可呼唤天地威能的大妖道,张角,就这样被我抓住。
“哈哈哈~~~哈哈哈~~~”
阿虎儿,胡车儿两人纷纷上前,包围着张角哈哈大笑: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好笑,这张角实在没脑,如此轻信他人。
“阿布,现在怎么办啊?拿下了这妖道,我们发了,快回去控制那数十万大军啊。”
我看了地上昏迷的张角一眼,回身去拿方天画戟,边走边道:“不可,张角高深莫测,虽然在我手里,但我还是放心,还是等回到军队里再说吧。”
我一把提起方天画戟,回过头去:阿虎儿正在张角身上乱摸什么。
我一惊,喝道:“你干什么!”说着数步上前要抓阿虎儿,阿虎儿一惊撕开了张角的黄袍,掉下一样东西来,顿时地上黄光闪烁,很是清亮。
阿虎儿眼中一亮,顺手一把将那东西起来,撕掉外面的黄布一看:“什么东西?一筒木头?可恶!这穷鬼张角!还是黄巾的老大呢。”
“一筒木头?”我好奇心顿起,上前一把抢过拿过一看,原来是一筒竹简,奇怪的这竹筒上闪烁着隐隐黄光。
正面是四个字,我极力看去,隐约是一行小篆:太…平…要…术?
太平要术?我大惊:这不是那南华老仙赐予张角的天平要书啊?
“看到了什么?给我看看。”一边的阿虎儿见我看那竹筒而若有所思,一把抢过撕开,刹那时一片黄光闪烁,照着阿虎儿满脸明亮。阿虎儿左看右看,最后不屑的哼一声,朝我扔来。
我一手接过放下方天画戟,双手摊开一看,一阵异香扑鼻而来,黄光明亮。上面密密麻麻有数百小篆,我仔细一路看下,渐渐心惊:“上古之时,洪荒凶兽甚多,民所甚危。然民所群居,合心同一,共抵凶兽,虽是凶险少命,然人心淳朴,而无争斗,是为太平。数百年纷纷而往,人为天地之主也,然人治人,人杀人,甚人吃人,天下一片纷乱不休。人共为上天所生,何来高贵卑微之分?因而某诉此《太平要术》乃为练化人心所用。化解民怨,得民之心,从而还天地之太平耳,从而赐苍生之万福……”
看到这里,我内心甚为惊骇:这写太平要术此人好生了得,居然以一古人而明白人的本性:危为善,安而恶。
转而我有轻蔑一笑,颇为不屑:人有极强欲望,各多矛盾,可能亳无争斗吗?你这不是在说梦话啊。
我接着一路看下:“某甚知,民心顽固不化,甚为贪婪。所而悟最强之术,以力平天下。所天下力量不过七曜,为日、月、火、水、木、金、土七曜也,然天地不公,人生有强弱之分,惟有上天厚爱之人方有天赋可得着七曜。而无天赋者但智慧达人者,便借七曜互相合用,演化为道术也。其日、月可为阴阳,互合便为天地,乃天空最强之道术;而火、水、木、金、土五曜互合,便为五行,是为地上最强之道术。然天地实在不公,无天赋而修道术者,无一好命……”
直接跳过那些我知道的东西,我再一路看下去:“……七曜天赋者锻炼可为两种,一肉体,二呼唤。肉体乃是战气,强横肉体,完美自身,若大成,可为长命百岁,为正道也。二呼唤便是用自身之天赋,呼唤天地之威能,可胜道术,乃为世上最强呼唤天地之术,但上天厌其有天赋而不刻苦锻炼自身,反而借天赋而呼唤天地之力,因而这呼唤者多数短命也。而七曜之中,炼战气者,也可合一,日、火相合,达为一,可为战气之暴雷……”
暴雷!我大惊:莫非是那张飞的紫雷!
我速速看下去,渐渐大喜起来:“……月为阴,木为生命,乃同源也,若合一,便为青龙;土为大地,甚稳厚,若与凶兽之气所合,便为凶兽;金为七曜最强之防御,若其悟得风之力,便化为流云,云之过处,飘渺无影,而无坚不破;七曜之中,水至柔,可包容所有,然有人认为用水至柔,包容其六曜,可为新的力量,乃为最强。但某认为,此言错耳,水虽为至柔,但也无法包容其强横六曜,若强横而为,必惨死。七曜之中,若练战气者,水可为王道,借水至柔,可破六曜,大成时,可化为一圆球,浑若。便为浑圆。上等五种战气便为天地强横五种……”
“哈哈~~~”我纵声大笑起来,一边看着我的阿虎儿一脸疑惑,问道:“怎么了,哎呀,别看了,快走吧,再不走张角的那数十万大军来了。”
我连连点头,快速想到:张飞暴雷,关羽青龙,流云定是赵云,凶兽便是阿虎儿,我浑圆,叫什么浑圆?叫天曜好了。刘备有如此强横部将,曹操、孙坚一个也没有,也太奇怪了吧?
我低头看下去,便一一明朗:“……然天地之大,异人甚多,或得天地之福者,或自身有异赋者,便可为强者也。商纣王之勇士,恶来便借自身之异赋,从而强横天下。而得天地之福者,便为西凉伏波将军马援,贪狼星曾落马家,百年之内,必有一强横之儿出世。冠霸天下。天下之大,然便有计谋、兵法数数,借之也可称雄天下。其中一一无法道尽,便分为三卷。此为《太平要术》之上卷,若欲知七曜之秘,可取中卷;若欲知世间各种之秘,可往下卷。若欲知生死之道,聚三卷,破之,汝自悟。”
不知觉中,我看完了最后一个字,便没了下文。我连忙上下翻看,没有所获。心下一动,数步上前抓住张角的黄袍,纷纷撕了开了,四处寻摸,但亳无所获。
我勃然大怒,举脚用力踩了张角一下,张角嘴中发出一声轻哼,没有醒来,我连接数踩几下,张角还没醒来。我怒道:“阿虎儿,把他给我弄醒来,快!”
一边呆呆着看着我做古怪事的阿虎儿闻言,哈哈大笑,背过身来,用力跃起。巨大的屁股带着呼呼风声,狠狠地,重重地,朝张角肚子压了下去。
“啊——”
如杀猪般的嗷叫,张角痛醒过来,激烈挣扎。阿虎儿不屑地努努嘴,站了起来,叫嚷着:“你这把老骨头,又硬又臭,老子的屁股,都坐痛死了。“
张角满脸痛苦,看到了我,怒道:“你这竖子!我好心待你,你竟如此欺我!”我冷冷一笑,提起方天画戟,说道:“哼,谁信你?我杀了你两弟,你可放我?”说着面色一厉,方天画戟直指张角的前胸,“将把《太平要术》中下卷拿出来!快!不然杀了你!”
张角闻言大惊,往胸口摸去,发现自己上下衣服破烂,近半赤裸,发出一声巨大的恼怒叫声。
张角勉强将破烂黄袍遮住重要部位,冷眼看着我,冷冷道:“哼,竖子!妄想!”说完,便紧闭双眼,便再不说话。
我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方天画戟慢慢举了起来,“想死吗?那就成全你。”一道暗红色的红光疯狂而下,“噗”鲜血暴溅,斩断张角的左手。我哈哈大笑,表情说不出的狰狞,“没了拯救的左手,以后,你便和我一样,以毁灭来平天下吧,哈哈……”
将《太平要术》放于兽面铠甲之内,我回身大笑而去,阿虎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张角一眼,摇头一笑,拍拍胡车儿的肩膀,跟了上来。我等三人上马而去,朝张辽所部策马而去。
此时,天空的漆黑八卦渐渐在消散起来,黑云纷纷散开,天空又慢慢地明亮起来,远处的地面微微颤抖着。
地上断臂伤口在不停流血的张角,勉强直起身来,眼中划出一道怨毒的目光。从右手开始一股黑气疯狂地蔓延开来,疯狂地包围了他的全身,越来越黑,渐渐产生细小的黑色火光,如地狱的幽冥之火一般,虽微小,但可燎原。
“阿布,为什么不杀张角?他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
“兄弟之仇,来日定报。而今我需要黄巾来乱这大汉,张角一死,黄巾便要败亡。”
“那捉了他好了,就收复黄巾了啊。”
“张角那种人,是无法用暴力来征服的。”
……(本卷结束) ……
第三十四章 夜袭
第三十四章 夜袭
当天傍晚,我同阿虎儿等人会合张辽所部,急行军会合一千“陷阵营”后勤部队,连夜赶到在离广平北方五十里处的一个村庄里扎了营。
安定好部队,当夜丁原召集众将进行军事会议。
村庄内的一个平屋里,屋中间生着一堆火堆,周围围坐着五个人:我、张辽、丁原、成廉、宋宪。除我之外,其他四人衣着不整,面色疲惫。
“文远,你来说一下我军目前的情况吧。”丁原盘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一夜之间,这并州刺史,汉骠骑将军变成了一个两眼无神,两鬓苍白的老头。早没了离开晋阳时的春风得意,红光满面。
“是,将军大人。”张辽站起身来,略一拱手,道:“今日清晨遭遇黄三十万巾贼,贼势浩大,我军抵抗不了,被重重包围。幸得奉先部所来增援,得以破围而去,事后统计,我军遭受极大打击。”说着这里张辽一声叹息,一身紫袍在火光照耀反射奇异的光芒,“奉先所部五千‘陷阵营’战死四千,仅剩一千后勤步兵。近二万五并州骑兵战死一万五千兵骑兵左右,我军现在有五千骑兵,一千‘陷阵营’步兵。”
张辽一番话说完,丁原垂头无语,头发散乱着,火光摇动中,给人一种颓废的感觉。众将数声叹息,一种无言的挫败感在屋里静静传了开来。
忽然,我哈哈大笑起来,在寂静的屋子里显着异样奇特,其他数将迷惑地望向我。我眼暴出一片精光,不屑地道:“诸公都是并州之大将,眼前不过一败而已,何必丧气。某便有一计,可立刻壮大实力。”
“奉先,还请说来。”抬起头来的丁原,有些疲惫的说道。
我点点头,眼神如黑夜中的苍狼,锋利而逼人,“从广平而东去,便是阳平等地,那乃是黄巾后方重地。而黄巾军无大将之才,只懂如流贼一般,四处奔袭,若是我军弃广平而袭击阳平。一旦攻下,杀光头裹黄巾之人,抢光所有粮食财物,迁所有当地百姓,进行闪电之战,那黄巾贼将无可食之物,无可暴乱之民,必将落向败亡。”
我一话说完,张辽急道:“不可!若是如此,大汉最富庶的冀州便将成为千里荒地,亳无人烟,若是我们这样和暴乱的黄巾贼有何不同?再说,据末将所知,冀州之内有无数土豪大户在抵抗黄巾贼,只要我等征兵,必可再成一支大军。”
我不屑的反驳:“那我们何来粮草?那我们何来马匹?何来兵器?哼,这可不是晋阳,想有什么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