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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浓雾将我等同张辽部队隔离开来,但我依稀听到张辽那特有的声音,发出一声声怒喝,接着便是劈开的肉响声。
我望着浓雾那边,笑道:“看来文远兄已经控制了城门口的局势,等杀光那些该死的黄巾贼,我等便包围那张宝,看他如何逃命?”
丁原闻言,眼中射出一丝怨毒的目光,冷冷道:“待抓住那狗贼,老夫非生生剥了他的皮,可惜了我那曹性大将,竟死如此凄惨。”
浓雾中,忽然发出数声惨叫声,渐渐细弱下去,而又发出来一阵难听的笑声,正是那张宝的独家怪笑。笑声中,张宝尖刻的声音传来:“吕布,你这个毛还没长满的小儿,没种进来,快回家喝奶去啊,哈哈……”
我冷笑,眼中满是无情的杀意,喝道:“老儿!你便胡言,等浓雾一散,某定取你狗头!”我又回过头来,对着身后全军大喝:“所有将士,准备弓箭,给我将这数十丈都射成箭地。”
丁原也是一声兴奋大吼:“全军准备,娘的,统统给我放箭,放箭,射死那个王八蛋!”上千将士轰然响应,拉弓上箭。丁原一声令下,上千利箭带着呼啸风声,在天空组成一片寒光闪烁的箭阵,狠狠落向那片浓雾。
箭阵破入浓雾之中,浓雾为之一淡,我依稀看见张宝正在狼狈地如猴子一般上下跳跃。身边的丁原想必看见了张宝,他哈哈一笑,对着张宝嘲笑道:“张宝,滋味如何?很舒服吧,怎么不叫你的上天有保佑你啊。哈哈……”
浓雾中忽然飞出一条身影,他在地上数个翻滚,躲开袭来的飞箭,朝我们疾速而来,正是那张宝。
我冷冷一笑,数步上前,方天画戟划出一道精妙的孤圆,狠狠劈向张宝。张宝狼狈地躲开我这一重击,身子倒仰而去,后仰中,又玩出他在空中可以自由翻滚的身法。
我哼的一声,快步上前,方天画戟如闪电般猛地刺出,在天空划出一道血红的影子,狠狠刺向张宝。离地面二丈的张宝发出一声低吼,身子暴出一道灿烂的黄光,不可思议地如飞鸟飞翔起来。
我眼中满是无情的杀意,猛的跃起一丈多高,方天画戟狠狠扫向张宝,所过之处,空气一片模糊。张宝一声怒喝,天空中的身影猛地变成鬼魅一般,开始虚幻起来。我冷冷一笑,方天画戟疯狂地挥动开来,劈出无数的戟影,顿时扫到了张宝的身体某处,飞溅起一片血花。
张宝闷哼一声,从半空中掉了下来,砸在地上。我在半空跃下,高举方天画戟狠狠刺了下去。张宝大腿被我重伤,一个打地翻滚,朝一边狼狈滚去。
我落在地上,哈哈一笑,数步上前,方天画戟挥舞起来,组成一片红幕,盖向张宝。口中冷道:“你不叫我小毛孩啊?哼哼,怎么被我这小毛孩搞成这样了啊?哈哈,废物。”
张宝眼中划过一道怨毒的目光,在地上翻滚的身子在方天画戟之下不停躲闪。我带着优雅的微笑,方天画戟猛地加速起来,在张宝的左肩上留下一道寸深的伤口。鲜血飞溅中,方天画戟霸裂地朝张宝的脑袋而去,张宝大吼一声,忽然,他的额头在旋转的八卦猛地疯狂起来,从额头暴出一道浑黄气,如天火燎原一般,朝我袭来。
轻蔑一笑,方天画戟在张宝的脖子上重重割了一下,数步后退,优雅地躲开那黄气的袭击。我微笑着,冲着紧握着脖子,面露痛苦之色的张宝,笑道:“咦,你不是号称天命之子呢?怎么被我伤了肩,割了脖子,哈哈。”
丁原在远处冲我大叫:“奉先,杀了那贼!快快杀了!”
我应诺一声,冷笑着提戟上前。张宝的面容狰狞之极,不停颤抖地咆哮:“愚蠢无知的人,胆敢伤我!胆敢伤我?我可是天命之子。”
我冷笑着,一戟重重朝其劈下,口中冷道:“你还认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杂碎!我是当今车骑将军,你是什么,一个贱民而已,什么天命之子,自欺欺人的废物!”
张宝发出一声难听而痛苦的嗷叫,好象我这番话刺入了他的心里一般。猛地,他的额头八卦图形暴出一片灿烂的黄光,灿烂黄光有着某大的力量,一下震开我劈下的一戟。
我收戟而回,此时灿烂黄光中,张宝冰冷无情的声音传来,“你……好生可恶……让你明白‘鬼道’之术的可怕吧,今日惟一人可活下去。”
如烟花盛放的刹那,黄光暴出无比灿烂、使人无比直视的光芒。光芒之中,一个人影朝我急速而来。
我哼的一声,方天画戟疯狂地挥舞起来,举世无双的力量尽情催发出来,体内的战气猛地沸腾而起,一路疯狂,涌入方天画戟之中。方天画戟如火熊熊燃起,妖红非常,划出一道灿烂的半圆,狠狠朝那黄光的人影劈去。
灿烂的黄光,妖艳的红光,相拼的一刹那,暴出无比灿烂的光芒,漫天灿烂光点中,红色的方天画戟疯狂而去。
“噗”的一声,方天画戟刺入张宝的胸腹,一旋转,庞大的战气奔腾而去,将其轰暴出数十丈,半空鲜血飞溅。
张宝落地,砸起一片尘土,大口大口地呕起血来、他的前胸暴出了一个五寸左右的小洞,鲜血疯狂在而出,脸上的八卦之形慢慢地停止旋转开来,渐渐暗淡,消失。
“哈哈,狗贼还狂妄不?去死吧,为我大将报仇!”一边策马而来的丁原得意大笑,笑声中,一矛重重刺进张宝的前胸,接着策马疯狂向前刺进。
张宝随着战马疯狂倒退,破月矛从他的前胸生生刺穿到后背,鲜血如注。张宝的眼中划过一丝悲伤,口中微语:“兄上,宝无法实现你的重建天下了,对不起啊……原谅……宝啊。”
他的声音随着马奔断断续续,丁原一声狞笑,破月矛拨出,闪电挑起重重洞穿了张宝的咽喉,血暴溅出来,落在丁原的坐骑上,异常鲜红。
张宝死的一时间,广平的某处,一人发出痛苦的咆哮。他的声音暴烈而洪亮,如只愤怒的狂狮。
随着那人的痛苦咆哮,天空,开始风起云涌,落雷不时轰然而下,好似天在发怒一般。
满天黑云中,一道闪电霹雳而下,照亮了那人庞大的身躯,和他手上一把如武士刀形的血红兵器。他冲着他眼前的人潮,极力大吼:“全军给我朝毛城方向,攻击!攻击!毁灭那里的一切!”
无数的战士疯狂叫喊起来,声音盖过了天空的巨雷:“大贤良师,重建天下。人公将军,举世无敌”
他就是大贤良师张角之弟,人公将军,张梁。
……(本卷结束) ……
第二十七 强敌
第二十七 强敌
毛城一战,杀死张宝,我军后续部队连夜进入毛城。
我刚一安排好部队,欲去看小丫头等人时,丁原又派人呼去我前去毛城官邸,我心中疑惑:又有大事发生了吗?
带着八十“飞熊”亲卫,一路飞驰从西城门而往城东的官邸。
昨天的大火已经熄灭,不少烧毁的废墟上正冒着浓烟,慢慢飘起。策马踏着暗红的街面上,所过之处,到处是房子烧掉而无家可回的人。不少并州的士兵将一个个尸体集聚起来,放火焚之,尸臭满街。奔进东城门的时候,更多的小孩子都哭着在满街流荡,叫着双亲的名字。
我心下一痛,叹出一口气,举手停下马队,问身边的一亲卫:“并州军属于我的部队共为一万八千人,八千‘恶熊’弓骑,八千‘陷营阵’还有二千新征的骑兵。对不?”
亲卫声音浑厚,看来已进入“气”的初级化:“是的,将军大人,‘恶熊’在上次长社大战战死五百人,又新从全军编入五百人,现为八千骑;‘陷阵营’原本五千人,以大人家财所征来,又自上次魏大人押无数财物回晋阳后,高将军便借之又征了三千人,现为八千人;而大人最近又从牧民之中征得二千骑兵,骑射尚可。”
我闻言点点头,指着街道上面容哀戚无家可归的百姓,命令道:“你去传我将令,命令高顺率我部所有骑兵,将这毛城所有的百姓,只要有两只脚的统统给我弄回晋阳去。再将用我车骑将军的名义将毛城左右百里,和回晋阳路上所有村庄的人口征往晋阳,鸡犬不留!”
那亲卫一声应诺,便要去传令,但又说道:“大人,这会不会激起民怨?那些土豪大户,那些士大夫等,他们都可能不想迁徙,反抗大人。”
我满脸不屑,微笑道:“反抗的人,那些有家财粮食的土豪,要不给我好处,要不迁徙了他们;没家财的那些士大夫不用理他们,黄巾贼会好好光顾他们的。对于百姓吗?统统迁徙,尤其是有男丁的,绝对不放过!”
那亲卫应诺一声,便去传我将令,我心下一动,呼住他问道:“你叫什么?那里人氏。”那亲卫回头呆了一下,连忙回道:“俺叫张虎,云中人氏。”
我见他长着雄壮,约莫有七尺左右,虎头虎脑,不由心生好意。微微一笑,从马背拿出曹性的宝弓,扔给他笑道:“你今后便改名叫吕虎吧,当我吕布的同姓部曲,率领‘飞熊’亲卫,这弓便赏与你了。”
张虎,现在该叫吕虎,激动着双手颤抖,拿着那长弓下马朝我一拜,大呼:“主公重恩,虎将以死而抱之!”
我微微一笑,嘴角上翘起来,带着一种玩味世间的霸气:“我吕布身边的人,还有可能战死吗?快去传令吧,将四十‘飞熊’亲卫拨给你,看见抢掠者,给我杀了。”
吕虎大声应诺,率领四十亲卫朝西城门外的兵营而去。
我掉过马头,率亲卫赶往毛城官邸,心下得意:张角,你便乱吧,我就抢人口,等我抢光了人口,抢光了财物和粮食,看你怎么暴乱!哼哼,河北少说也有近上千万人,我要是弄个一、二百万,再找个农业特发达的地方,爷便牛了,曹刘孙统统完蛋吧,哈哈。
刚到毛城官邸,便听到丁原骂张辽的巨大咆哮声,声音愤怒之极。我心下疑惑:张辽是出了名的好人,身为并州第二大将,从来干事让丁原满意,今次怎么了?
我下马快步进去,走入府内,看见丁原正持剑指着张辽,大声骂着:“你娘的,你怎么率兵的!竟然给我死了这么多,你娘的,你张辽晕脑了?玩女人脱力了?”
张辽半跪在地上,对着丁原,紫脸通红手上青筋暴出,显然激动之极,他低头声道:“将军大人,辽死罪,愿一死以报将军之恩!”
丁原原地走动,不停怒声应好,眉脚跳跃,短须抖动着,显然愤怒之极。猛地,高举宝剑朝张辽头颈重重砍下。
我大惊失色急步上前,右手抓住丁原劈下的利剑,连声问道:“义父,为何要杀文远兄?发生了什么?”
丁原哼的一声,从我手掌抽出剑来,又指着张辽,骂道:“这厮来报,昨日一战,他所率领四千骑兵竟然战死二千人,一千重伤失去战力。那些黄巾步兵不过上千,无一大将,这张辽居然战死如此之多,可恶!非杀了这厮不可!”
我心下疑惑,上前扶起张辽,对着丁原道:“义父,文远兄勇武非凡,当世可败他之人不过十人耳。当初我等被浓雾隔离开来,根本不知东城门发生了什么?义父还是先问清楚罢,如此大败必有重大的原因。”
丁原将宝剑收回出,不耐烦地说道:“张辽!快快说来,为何兵败如此?”
张辽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长叹一口气,对着丁原拱手道:“将军,昨日浓雾发生时,辽所部敌人纷纷拼死向前,悍不怕死。辽劈杀上百黄巾贼,但最后那些‘黄巾魔兵’竟在辽的部队中爆炸,生生爆死了无数将士。”说话间张辽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紫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