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巨汉莫非真是恶来,典韦?
但当我把目光转到他的脸上时,便打消了这个想法:他的脸是一张标准的外族脸,微高鼻子,微绿眼睛,头发却是黑色的,如他的妹妹一样。这个人看来满有点匈奴人的味道,更多的像我以前曾见过的蒙古人的样子。
此时,那巨汉冲我这里大声喊道:“妹妹,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那女子哭声未止,声音充满委屈,如小孩子哭泣一般:“哥哥,他们好凶,还杀了这么多人,还有就是那个大个子……”那女子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还未说完就哭了起来。
那巨汉见我这里四处尸体,地面一片暗红,冲我怒吼:“你这小子!快放了俺妹妹!”
我微微一笑,一把抓住站起来想跑到他哥哥那里去的那女人。那女人被我一抓住,又哭了起来,我听的烦躁,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住她的小脑袋,威吓道:“再哭!?再哭叫那些多人杀了你哥哥。”那女人止住着眼泪,声音如小猫一样呜呜轻叫着,我抱住她,好语安慰道:“别哭了,马上和你哥哥回家了,恩,乖哦。”说着我低下头去,对她微微一笑,那女子咬着小嘴,将头靠在我怀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到消失。
待我抬头再看阿虎儿那里,两人不知何时相对起来。阿虎儿满脸激动地看着那巨汉的上身紫甲,口中叫道:“嘿,兄弟,你那上身甲是你妹妹说的大甲不?”那巨汉一边走去要向我而来,应道:“不错,俺得到的两件宝甲中的大的一件。”说着又走出了数步,“你让开,我要救我妹妹去。”不想那巨汉看到阿虎儿的眼睛,吓了一跳,倒退数步。
我微微一笑,心里对那巨汉笑道:傻瓜,要是给阿虎儿那个特喜欢宝物的家伙,看到这么件合适他的宝甲,他还会放过你吗?想来救你妹妹?先脱了宝甲才是呢。
果然,阿虎儿此时分外激动,一双眼睛瞪着大大的,辛苦地吞了口口水,阿虎儿嘿嘿笑着说道:“兄弟,我刚才说错了,我没有动你什么妹妹的,你看,你看——”说着阿虎儿提着恶熊之刀,指指满地的尸体,“看见不,多么多的马贼啊,他们都想抢你妹妹啊,还有——”阿虎儿又快速地指着远处的商队的尸体,冲着那巨汉大叫:“看见不,那些商队捉了你妹妹,想把她买给那些别人做奴隶啊!”说着阿虎儿将双刀,往地上一扔,半跪下来,双手朝天,口中悲哀地嗷叫起来:“幸好伟大的昆仑神保佑,让我阿虎儿遇见,杀了这些恶贼,救下了你妹妹。但是你却如此误会我,伟大的昆仑神啊,睁开你真理的眼睛吧,救救我这被冤枉的好人阿虎儿吧。”
巨汉听了,连忙上前脸色激动地,结结巴巴地道:“这……俺也不知道,俺刚才看到俺妹妹这样……脑子一热就扑了过来,这……这……”
阿虎儿站了起来,假装用手拭了拭眼泪,上前拍着那巨汉的肩膀,大声道:“没事,没事,我阿虎儿就是天生的好人,虽然被人误会,但我还是要做个好人。”说着阿虎儿对着那人豪爽地说道:“我叫阿虎儿,匈奴人第一勇士,给汉人当将军,你呢?”
巨汉一脸惊讶望着远处数千恶熊战士,更是结巴地道:“俺。。。。。。俺叫胡车儿,是草原里长大的。”阿虎儿闻言,一个蹦跳,“太妙了!阿虎儿我也是草原长大的,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紧接着又马上接着说道:“胡车儿兄弟,我阿虎儿今年二十三岁了,你呢,胡车儿兄弟。”胡车儿摸摸头,犹豫地道:“俺今年好象十六岁了,又好象十七岁,俺阿妈阿爸死的早,俺记不得了。”
我闻言无奈地苦笑:为何这世上有些人聪明的要死,有些人长了个猪脑一样,连多大也忘了。
阿虎儿亲热地将手搭在那胡车儿的雄壮肩膀上,豪爽道:“都是同一草原出来的,我阿虎儿以后一定好好关照你的,给你个汉人将军当当。”胡车儿一脸激动,望着阿虎儿,结巴道:“这……是真的吗?俺从来没当过官……俺去投军过,那些人说俺吃饭太多,把俺赶了出来……俺真的可以当将军吗?”
阿虎儿一手猛拍胸口,拍着砰砰直响,对着那雄壮却老实之极的胡车儿,叫道:“你不信?你不信?我阿虎儿就是后面恶熊军的统帅,我现在封你为校尉,为千夫长,将我一千兵马交于你统领。”说着阿虎儿回身,从着三千五恶熊战士,大声吼道:“兄弟们,欢迎你们的千夫长大人!胡车儿兄弟!”
千夫长是我为了明确军士的数量而照后世蒙古的编制设立的,一千战士为千夫长,最小十夫长,最大万夫长,目前就我一个万夫长。
三千五恶熊弓骑挥舞着弯刀,大声叫喊:“千夫长!欢迎胡车儿千夫长!”在巨大的数千人大喊中,胡车儿激动着手微微颤抖,嘴巴开开张张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怀中的那个童子,抬起头来,好奇地看着他哥哥那里。我微微靠近童子的脸,笑道:“你哥哥呀,当将军了,你以后也是将军的妹妹了。”童子听了惊讶着张大着嘴,呆呆看着他哥哥,说不出话来。
此时,阿虎儿开始了他计谋的最后一步。但见阿虎儿走到胡车儿身边,装做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胡车儿的上身甲,说道:“胡车儿兄弟,你这甲也穿着太紧了吧,还是脱了下来好了,到了我地盘晋阳,我阿虎儿送你一件合身的玄甲。”胡车儿二话不说,连忙脱了下来,露出雄壮之极的上半身,我倒吸了一口气,这家伙也太壮了一点吧,浑身的肌肉一大块一大块,暴凸着鼓鼓,看上去其中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胡车儿刚将那甲脱下,阿虎儿连忙一把夺过,叫嚷着:“既然胡车儿老兄用不上了,那就让我穿着吧。”说着对着那胡车儿,“是不,车儿兄弟?”胡车儿摸着头嘿嘿直笑像个傻瓜一样看来,还没从当将军的事实中恢复过来。
阿虎儿很容易地套了上去,左右试了一下身体,看来很是合身。阿虎儿发出一声巨大而兴奋的冲天咆哮,然后连恶熊之刀也不捡,疯狂地跑了过来,老远冲我大吼:“俊不?!我阿虎儿俊!阿虎儿我真他娘的俊!”
我感觉那怀里的那女人抱着我更紧了点,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女人胸前的某一部分的柔软。我笑起来,带着好气又好笑的语气说道:“你何必呢,用武力去抢不就行了。”
阿虎儿奔到我面前,“哼”的一声,冲我说道:“你懂什么,这叫有脑子,用脑子去服人,知道不。”说话的时候,阿虎儿一脸得意洋洋,似乎忘记了某个人最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
我仔细看了阿虎儿的那身上半甲,发现为什么阿虎儿会不用武力来抢这甲:因为它太漂亮了,怕弄破一点。
铠甲是个上半身的轻甲,表面深紫色,轻甲将阿虎儿的上半身的要害全部保护起来,到达腰间。同我的铠甲熊面相比,那甲是一个凸出的狼头,异常逼真,狼头而下,便是水纹一般的条形事物,似乎如水在流动。这轻甲的两边有两只小狼头一样的护臂,将阿虎儿的两只胳膊的上头,紧紧包围着,如果说我的轻甲是精美而充满高贵感的,那阿虎儿的轻甲却是粗犷而带着一种草原上苍凉感。
阿虎儿见我仔细地看他那轻甲,哈哈大笑:“如何啊?阿布?我阿虎儿威武不?俊不?”我点头道:“不错,真是完美的铠甲。”阿虎儿哼的一声,得意洋洋,“铠甲是很好,但也要我阿虎儿这么个俊的人来穿。”怀中那女子童子看了那阿虎儿一眼,“扑哧”一声,笑了。
阿虎儿见了,更是得意,口中说道:“瞧,小姑娘见我都笑了,哼,阿布,别认为就你一个小白脸呢。”我不由笑了起来,这阿虎儿倒是可爱的。
此时,胡车儿跑过来,向着我怀里的那女子叫道:“妹妹。”那女子马上挣脱开我,奔进她哥哥的怀里。
我摇头一笑说道:“好了,阿虎儿,去拿起你的刀,行军了。”阿虎儿应了一声,得意地大摇大摆地去了。
我又回头,对着那巨汉说道:“我是阿虎儿的主人,这军队的最高统帅,你已是个千夫长大人了,同我回晋阳当将军去吧。”胡车儿摸着头又是呵呵一傻笑,跟在我身后。
我一路走去,提着那方天画戟,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记不上来,回头看见那胡车儿抱着她妹妹上了马,自己步行而走。
猛的,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胡车儿,历史上盗取典韦双戟的那个张绣军的外族勇士胡车儿?那个号称负重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勇士?
想到这里,我哈哈一笑,看着被众人包围祝贺,脸红通通的胡车儿,心情很是良好。抬头望了望天空,万里无云,带着微笑,走着轻快的步子,来到坐骑前,翻身上马,左手朝前一挥,大声喝道:“全军,出发!”
数时辰后,全军终于赶到了晋阳城。
此时已是黄昏,天边有着大片大片的火红云,将整个眼前的晋阳城披上了一件火红的盛装。
我第一个策马慢慢进入这灿烂的城中,出城门的刹那,灿烂的阳光迎面而来,照耀在我的脸上,眼前一片光亮。
在这一刹那的光芒之中,我突然想起那年少的时候,每当有火烧云,便和小丫头去看那火烧云的景象:躺在草地上,小丫头小小的身子,总是坐在我腰上,水汪汪的眼睛总是看着我,红红的小嘴中总是发出:“阿布,阿布。”的呼唤声。当我回应的时候,小丫头又总是咯咯地笑了起来,红红的小脸低下来,对我亲了又亲。那时候的事和人一如天边火红灿烂的云霞,那么如此美丽动人,可让我用一生来珍守。
我的心里,忽然出现一种特想见到小丫头的情感,在这个并不属于我的世界里,那个可爱的小丫头,已是我生命的全部。在如火般的灿烂云霞中,我纵马狂奔而去,穿过数条街道,来到我的府邸之前。
在看门护卫惊异的目光中,我翻身下马,慢慢走上去,推开府门来:眼前的庭院里,小丫头正高兴着和魏续同数个丫鬟玩着跳石子的游戏。忽然看着我推开门,出现在门前,发出一声欢喜的惊叫,快步地奔跑过来。我数步上前,抱住了扑过来的小丫头,有些哭声般地道:“我想你。”小丫头的双手紧紧抱着我,在我怀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要说什么,却已不用来诉说了。
身后,夕阳如火,照耀着大地,而这一刻,可为永远。
……(本卷结束) ……
第十九章 民族
第十九章 民族
时至夜深,星光一片灿烂,清凉的月光照拂大地。四月的清风静静吹过我的脸庞,带来花园里各种鲜花的芳香。
我坐在园子里的露天石桌边的石凳上,望着天边那轮明月。右手拿只精美的白玉酒器,小抿一口沸血,沸热似要燃烧的感觉,一路从咽喉而往胸下而去,整个人一时间如在云间一般,飘飘荡荡。
我不由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沸血血红的酒面,不由想起这一个月而发生的许多事:大破黄巾,遇曹操,得知战气而来的血统问题。
我拿起酒器,又喝一小口,在沸血入腹沸腾的快感中,我考虑道:看来战气还需要更加锻炼起来,而我的血统便要去问珍丫头的父亲,毕竟在知道母亲事的那些人,就只有那个笑眯眯的老头知道。
“阿布,阿布,”我此时听到有人叫我,回过头去,一个的身子便奔进了我怀里,正是那小丫头。一阵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如女人身上那种我常常闻到的香气,但要比她们浓烈多了。我放下酒器,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