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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凶杀档案-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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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燃料烧起来的大火来去除城内一切怪异蘑菇抑或巨型以及各种千奇百怪的婴儿时,八角枫开车离开了米克维斯,她沿丽姬亚山脉一路向东开到了橡树城。
  在一家知名的诊所里,她没有见到自己想要找的纽涩根医生,他曾是米洛斯大陆上最知名的心理医生。现在这家诊所早已改换招牌,八角枫从一个年近中旬,曾与纽涩根医生共事过的护士口中得知,7年前的一日傍晚,医生被几个军人带走后就再没回来过。
  八角枫通过一些特殊的渠道得知了纽涩根医生现在正被关在皮罗拖监狱。皮罗拖监狱坐落在米洛斯大陆的最南部。那里群山密布,人烟稀少,到处是原始的丛林,终年气温炎热,潮湿不堪。据说,保安部直接管辖下有很多特殊而神秘的研究机构都是安置在那里的。
  纽涩根医生初见到八角枫时,对她并没有印象。但当八角枫问他可曾记得十八年前给一个有些特别的女孩子做过催眠。纽涩根听到八角枫的问题先是一愣,在沉思了片刻后,无奈地叹道:“你到底还是来了。”
  八角枫自从记起眼前的这个医生后,想来找他的念头便一直没有放下过。她心理有许多疑问想要问他,可是如今一旦坐在了他的面前,一时间,她竟语塞了。
  此时的两人坐在一间狭小的暗房里,正中有一张长方形漆木桌子,八角枫与纽涩根各坐一边。房间里只有正中天花板上的一盏由根细绳垂下来的灯泡在照明,那灯光昏暗,光影摇曳。纽涩根手脚皆带了沉重的镣铐。他身后墙上的一边有扇不大的刚好一个普通身高人走过的铁栅门,门后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在严密地监视着屋内的一切。
  八角枫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最后她站起身来,转身要走。
  纽涩根这时开口了,他说道:“八角枫,过去只是一种经历,它不该成为你的负担。” 
  纽涩根的声音沉着稳重,语气祥和,既没有半分被禁锢多年所产生的戾气,也没有一丝因长年被单独囚禁,经过了数年没有阳光的日子而生出的颓丧之气。他说出的话语中有一种特别的让人安宁的气质。想来,在他被囚禁于此之前,该是个何等出众的人物啊。
  听到纽涩根的话,八角枫停住了脚步。她回望他那已经明显苍老了许多的面孔,满是皱纹,头发鬓角皆已花白,但是眼睛里依然神采奕奕。他被禁锢住的只是肉体,即便在这黑暗狭小的牢房里,哪怕永不见天日,他的精神依然可以飞扬。
  两个军人走了进来。八角枫眼睁睁地看着纽涩根被粗暴地又在他身上加了一道锁具,拖着那镣铐,他在那两名军人的押送下,缓缓走出房间。咣当一声,铁栅门又被关上,在这静谧幽暗的房间里,那关门声听得八角枫冷彻了骨、寒透了心,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被关在这样一个地方多年之后,是不是也能保有与纽涩根一样熠熠的神采与轩昂的气宇。
  离开皮罗拖监狱,八角枫四处打听米洛斯大陆上是不是有个叫做火奴鲁鲁的岛。她问了许多知名的地理学家,最后有人告诉她,这岛是在外面世界的,在风墙以外。告诉八角枫的那个人只说了一次,之后便立时对所有都三缄其口。毕竟,在米洛斯大陆上,无论是外面的世界还是风墙,都不是个可以轻易让人知道的秘密。
  于是,八角枫又乘着火车一路往北,到达了米诺斯大陆的最北端,格陵海岬。站在那里的尽头,八角枫望不见风墙的半点影子,周遭是被白雪覆盖的茫茫大地,与翻滚着白浪的大海。视线所及之处,天际处,大海平静安详,若是日升,碧蓝如茵,待到入夜,阴沉若黑雾。
  有一日,八角枫在黎明时分,天尚未亮的时候跳入海中,朝着风墙的方向游去。渐渐的,她身后的海岸线被天与海的交际处所遮掩,当她四下里只剩下茫茫大海之时,红红的日头升上云端,突然间,金光乍现,八角枫整个人都被沐浴在了圣洁的日光之中。她仰头让自己浮在海上,尽情地享受这一神圣的一刻。在这一刻,她抛下了过往那段苦痛岁月里所有的负担。她问自己,过去重要吗?或许,并不是那么重要。
  站在通往“怀旧时光”俱乐部内的甬道尽头,夏枯草的身影在光亮处在八角枫的面前闪了一下,八角枫愣了下,瞬间就回过神来,夏枯草不见了。八角枫心中有惆怅,但那更多是源于对夏枯草的怀念,并不是同以往一样,对过去的惧怕。
  那个胖胖的圆脸男人从八角枫身后走上来,引她走进俱乐部的大厅。大厅的天花板上每隔一段距离都会分布着一盏散发着幽暗蓝光的旋转魔球灯,使得整个厅内遍布着大块大块的暗蓝色与灰黑色的阴影。在抒情的背景音乐之下,空气中流淌着一种暧昧的怀旧情怀。
  大厅呈圆弧形,中间空荡荡的,四周的墙壁每隔三步距离就会有个帘幕,后面都有一条走廊,八角枫被带进了其中的一个。走廊内昏暗不已,照明全靠墙沿处微弱的黄光,如同电影院里的座位一样,有一个个小牌子,亮着灯,被编了号,而紧挨着每一个号牌的是一间间被厚重的幔帐遮掩了的暗房。八角枫被带进了18号房间,房内同样只有墙脚处散发着幽幽的蓝光。一张单人床置于其中,房内的空间便几乎都被占满了。
  圆脸男人让八角枫躺在床上。八角枫疑心重重地刚躺上去,那男人便从床底拿球形透明玻璃罩出来,罩子的上方有个塑料皮管,像是用来透气的。八角枫见他要将那东西往自己头上罩,立即厉声问道:“这是什么?”
  圆脸男人觉得八角枫紧张地有些怪异,解释道:“它里面有让你做梦的东西。”他好像很赶时间,不耐烦地又要将那罩子扣到八角枫头上。
  “带上就可以了?”八角枫用手挡住了圆脸男人举过来的罩子。
  圆脸男人似乎觉得自己已经被耽搁太久了,他一面脚尖朝门处站着,仿佛随时准备要走,一面快速地点了下头,然后再一次重复了之前失败了好几次的动作。
  “我自己来可以吗?”八角枫的态度很坚决。
  圆脸男人终于妥协了,他将罩子交到八角枫手中,一脸的不高兴,仿佛这桩生意做得不划算。他对八角枫说道:“随你,但是钱一样要付的,而且价钱不变,一小时5000块。”
  八角枫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有这么贵,但还是痛快地答应了。她的话音刚落,圆脸男人便已转身走出去了,恐怕是去迎接下一批客人去了吧。





第90章 第二十章 真相与谎言 (3)
3
  八角枫出了自己屋子,向走廊更深处走去。她掀开几间屋子的帘帐,看到每一个屋里都有人横躺在床上,头上戴着球形玻璃罩,罩子里有五颜六色的雾气在滚动、蒸腾。每个沉入睡梦的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的心满意足的表情,看来是做了场美梦。玻璃罩上的塑料管里不断有黑色的烟雾滚出来,这些烟雾没有味道,像一条细细的缎带,从管子里出来后,就被房间里天花板上的一个不起眼的排风孔吸去了。这整个过程只有极其细微的嗡嗡声,是从排风管道里传出来的,那闷响仿佛是这些黑色的烟雾进入管道后在甬道中来回碰撞管壁而发出来的。
  八角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照那个圆脸男人的样子将罩子戴在头上,奇怪的是,她只见到黑蒙蒙的一片,没有任何美梦进入过她的脑海。倒是她回家后,做了一个仿佛很长很长的梦,她见到了一片蔚蓝色的大海,无边无际,风平浪静。和煦的阳光亲吻着她的脸颊,她坐在一条小船上,漫无目的地在海面上飘荡了很久、很久。
  一些细碎的极轻的声音将八角枫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身来,依稀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她往楼下探望,看见卡夫卡就站在楼下的阴影处,他的目光刚好与八角枫相交。
  卡夫卡此刻的脸上写满了疲累、厌倦,但还夹杂着一种莫可名状的兴奋。那种接近于癫狂的兴奋感被他小心地掩在了自己疲倦的神情中,不想让八角枫发现。可是他那明显锐利了的眼角所露出来的锋芒还是在不经意间出卖了他。
  卡夫卡向八角枫解释说自己的事情突然提前做完了,可以回来休息两天,再多的,他也就避开不谈了。卡夫卡径直躺在了床上,一沾上枕头便沉沉地睡去了。八角枫为他盖上被子,她想起了自己从“怀旧俱乐部”出来时,门口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他们都是等着进去享受服务的,在等待期间,有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天。从一个刚从罗山城出来的人的口中,八角枫得知了现在罗山城又开始宵禁了。而且,听说秘密警察在四处搜捕可疑人士。
  第二天醒来后,卡夫卡的心情显得前所未有得好,他在家里陪了八角枫两天,期间只字未提罗山城的变化,像是刻意回避。对于这个,八角枫倒也习惯了。星期六一早,天还未亮,卡夫卡就走了。八角枫醒来时,看着空荡荡的枕边,觉着自己与卡夫卡虽然结婚了,在一起了,但是到现今两人的距离却前所未有得远了。她知道卡夫卡对她有诸多隐瞒,但是她对于卡夫卡也仍保有许多秘密。
  在这之后,卡夫卡回到双峰镇的频率越来越少。起初卡夫卡对此还尚有些抱歉,也给过八角枫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到了后来,两人渐渐相对无言了起来,婚姻彻底变成了一杯淡而无味的白开水。他们曾试图有过激烈的争吵,但是每一次都是开了个头就结束了,显然谁都不忍心认真向对方恶言相向。
  在八角枫眼里,卡夫卡渐渐变回了那个传言中的“疯子卡夫卡”。他脾气暴躁、蛮不讲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八角枫发现他眼里孩子气的清澈完全不见了,与之相对的是一直所呈现出来的愈来愈明显的冷酷和残忍的光芒,那是一种刽子手眼里才会有的光彩。而在卡夫卡的眼中,八角枫对于他的态度则是日趋冷漠了下去,直到最后,成了一块极北之地的冰山,让他寒彻骨髓。
  这样的日子长了,八角枫倒渐渐不介意卡夫卡什么时候回来了,但是卡夫卡却还保持着每个月至少三次的频率。再后来,卡夫卡与八角枫连争吵的兴趣都消失殆尽了,两个人机械地像是履行义务一般维持着夫妻生活。即便到这个时候,有一个念头倒从来都没有在他们的脑海中出现过,那就是可能他们的婚姻本就是个错误。这样的日子习惯了以后,慢慢的,卡夫卡又开始会偶尔开些玩笑来逗八角枫开心,而八角枫也卡夫卡恢复了昔日里的客气和谅解。
  在9月份的一个深夜,卡夫卡突然醉醺醺地回到了家,他倒在床上,八角枫在他的衬衫领口看到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印。她只愣了一下,她惊叹的是自己心里竟没有多少意外。她平静地将其扔进了洗衣机。在这之后,八角枫不止一次看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她对此从未揭穿过。
  卡夫卡回来地愈发频繁了。他在最初察觉到八角枫那看似毫不在意的态度时,曾经有过失望与惆怅。但是很快的,他还是心灰意冷地与八角枫将日子一起维持了下去。离婚的念头,在两人心中一直小心而克制的回避着。那种小心就好像他们都知道这将会是个无法挽回、终将实现的未来,但两人的心里都在惧怕着这一刻的到来。
  一直到不久后,一场从罗山城里大肆蔓延出来的屠杀终于不可避免地来到双峰镇时,卡夫卡和八角枫的心里都明白,那一刻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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