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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钱他已经付了,你过去顺便和他说一声——这份利钱我很满意,”卫卿卿声音轻快的吩咐白糍,末了有些肉疼的补了句话,“别拣太贵重的东西送,别忘了咱们很穷!”
白糍小脑袋转了好几个弯,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谦大爷让人把这事捅得人尽皆知啊!那我必须收回前头对他的评价——谦大爷他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他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卫卿卿冲白糍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了什么,立时开了小木匣仔细的数了一百两银子出来,用帕子包了递给白糍,“你把这一百两银子交给谦大爷,请他帮我押上一注,押我必定成为世子夫人!”
白糍痛心疾首的数落自家夫人,“我的夫人啊,咱不好容易挣了点银子,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败家?!”
“您这明摆着是给人家白送银子啊!”白糍将那包银子紧紧搂在怀里,一脸不舍,“世子对凌婉柔有多宝贝您没看到吗?押您成为世子夫人必输无疑啊!”
第11章 奇怪的梦
卫卿卿挑眉斜睨白糍,“你对我没信心?”
“我有信心才怪呢!”白糍不客气的说出实话。
卫卿卿怒了,“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丫鬟?”
“不是您的是谁的?”
“哦,这么说,我可以把你随意发卖了?”
“夫人!”
“还不快去?”
白糍终于不敢再和卫卿卿抬扛,但还是不解的又问了句,“夫人,您不是决意休夫吗?怎么还稀罕当这个世子夫人?”
“休夫是肯定的,但也不能窝窝囊囊、不清不楚的休啊。”卫卿卿不愿多说,随口说了几句糊弄白糍,便催促她赶紧去芜园走一趟,别耽误她下注挣银子!
卫卿卿才打发走白糍,头便又钝钝的痛了起来——这是她落水后落下的毛病,每次疼得厉害了她便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躺床上阖眼歇息。
这会儿她感觉头越疼越厉害,只能像前几回那样窝到床上,手臂往额头上重重一压,便闭着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睡着睡着又做梦了,依旧是男女纠缠不休,既香艳又旖旎的梦,但是……梦的内容却和之前却截然不同!
这一回,梦里的人不再是萧贵妃和了尘,而是她和一个黑衣男人。
梦里她穿着大红绣暗金并蒂莲花纹嫁衣,跨坐在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身上,流金溢彩的裙摆高高拉起,从裙摆里钻出来的修长玉腿,像两条妖娆灵活的白蛇,牢牢盘在男人腰间。
她和他有了最原始的肌肤之亲,那种微妙奇异的滋味深深刻入她的骨髓,一直到她挣脱旖旎梦境,依旧清晰的记得。
…………
卫卿卿从梦中惊醒后,俏脸潮红、浑身是汗,身体还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陌生,却又有一种释放自我、说不出来的畅快和舒服。
寻常女子做这种羞耻的梦大概会无颜见人、一点都不愿意回想,可卫卿卿既不觉得难堪、也没觉得羞耻,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弄清楚这究竟只是个梦,还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以梦的形式重现?
如果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那她一定要找到这个黑衣男人,然后……改嫁给他!
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让她把最近的不爽和负面情绪统统发泄出来,淋漓尽致的尽了回兴!
卫卿卿细细回味了一番,有些遗憾的发现整个梦里她都看不清黑衣男人的脸,他的脸从头到尾都一片模糊,似被一层薄纱笼罩住,只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若隐若现!
该做的事都做了,可却连对方的脸都没看清楚,这让她有一种被人刻意捉弄的感觉,心里很是不爽!
卫卿卿郁闷的抱着锦被在床上滚了几圈,随后起身喝了一大杯水,这才抛开想再睡美男的小心思,开始理性分析这个香艳的梦——据白糍交代,她可是完璧寡妇一枚,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摸过,居然会做如此奔放大胆的梦?
莫非她守寡守久了,所以思春了?
还是她实在是太饥渴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嗯,梦里的她很主动,看上去就像是她在强上黑衣男人,很可能她真的是太饥渴了。
卫卿卿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神色渐渐严肃——事关她这小身板的好坏,这件事她必须得重视!她以后也不能太压抑人的本欲,否则身子压抑出了毛病可就不妙了。
当然,男人也不能随便睡,咱得洁身自爱不是?
要不,找个顺眼、有胸肌、活又好的男人改嫁?
卫卿卿觉得自己好像又跑题了……
她严肃的自我反省了一番,才继续分析梦境……嗯,这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得就像是她亲身经历过一样!
她清楚的记得她亲吻黑衣男人时的灼热感,记得她的红唇轻触他胸口那道细细伤疤时,他身体紧绷得似一张满弓。
她还记得梦里的她,看到他身上那道细细的新疤时,整颗心微微疼痛的感觉。
她心疼他,所以更想安抚他……
她的心跳随着回忆梦境而迅速加快,仿若再一次身临其境……难道这不是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只是她因为失忆而不记得了?
可倘若这不是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那么梦里的黑衣男子,莫非是和她有一腿的……奸夫?
呸呸呸!
卫卿卿对自己的人品还是有信心的,相信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都是个三观正、人品好的姑娘,绝不可能在嫁入韩家后还和人暗度陈仓、纠缠不清!
那这个人很可能是她还没嫁入韩家之前就有了。
可她若是真的有一个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那么他如今在哪里?
他为何一直没来寻她?
她又为何会弃他嫁到韩家守寡?
卫卿卿越想越乱,非但没记起任何以前的事,脑海里的谜团还越来越多……
为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找回记忆、记起以前的事,才能解开这些谜团。
卫卿卿想得头痛,索性丢开不想,独自一人去花园里散步。
她才在园子里逛了一会儿,白糍就气喘吁吁的跑来找她,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夫人,不好了,咱们屋里遭贼了,丢东西啦!”
卫卿卿立刻丢开所有烦恼,一脸紧张的追问道:“银子丢了吗?”
“银子没丢,但丢了更重要的东西!”白糍急得直跺脚。
“哦,银子没丢就好。”卫卿卿高高提起的心立刻落回原位。
“银子、银子,您心里就只有银子!”白糍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卫卿卿,急得都快哭了,“丢的是您和世子的婚书啊!”
卫卿卿一脸无所谓,“不用猜也知道,上次没能成功把我沉塘,韩烁和那位他心尖尖上的人肯定按耐不住了,才会铤而走险指使人偷婚书……我猜,被收买的人是青团。”
白糍一脸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怎么会是青团?她是那么老实的一个人,平日里做事勤快、话也不多,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夫人您会不会搞错了?”
第12章 惊鸿一蹩
卫卿卿早几日就发现青团的身体和最初相比,有了细微的变化,这个变化重点体现在她走路的姿势——这几日她走路都是双腿微微往外岔开,步伐迈得既小心又怪异!
这应该是少女初承雨露、转变成知人事妇人的表现,换句话说,青团应该是爬上了韩烁的床……也只有开脸将她抬为姨娘这样的诱惑,才能让她背主偷婚书吧?
卫卿卿再问了白糍几句,便证实了内心的猜测:青团是她的陪嫁丫鬟,也是贴身伺候她的丫鬟之一。
当初卫卿卿出嫁,婚书并未留在卫家,而是和少得可怜的嫁妆一起一并压箱带走,这件事只有卫卿卿和她的陪嫁丫鬟白糍、年糕、青团并酥酪知道。
卫卿卿猜想,韩家人大概是得知婚书就在她手上,便利用她的陪嫁丫鬟偷走婚书,得手后他们肯定会将婚书销毁,再去官府那边疏通关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婚姻备案给抹去……从此无凭无据,单凭她一人的说辞,很难让人相信她曾嫁入韩家。
不过这对她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卫卿卿自从做了和别的男人亲热的梦后,没由来的觉得心像缺了一角,空荡荡的,像丢失了十分重要的东西般。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爽,也让她比之前多了几分迫切,想要尽快找回记忆。但她觉得老呆在一个地方很难找回记忆,便找了个由头带着白糍出门闲逛。
主仆二人让马车在身后跟着,走走停停、漫无目的的瞎逛,路过一间字画铺时,卫卿卿还顺道吩咐白糍去办了件正事……
白糍得知自己要办的事后,一脸崇拜的冲卫卿卿竖起大拇指,“夫人,您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卫卿卿白了白糍一眼,“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婢子的意思是说您越来越聪明了!”白糍先笑嘻嘻的拍了卫卿卿一记马屁,才跳下马车直奔铺子里。
翌日,卫卿卿又带着白糍出来闲逛,这回她们先去昨日那家字画铺取货,白糍一到字画铺就兴冲冲的奔了进去,不一会儿便捧着两个卷轴出来。
“材料挑得不错嘛,银子也比我预算的少花了一些!”卫卿卿摸了摸卷轴的材质,一脸满意的夸了白糍几句,夸完豪爽的一挥小手,“走!夫人我给你买好吃的!”
这会儿主仆二人正站在京城有名的酒楼醉仙楼外头,白糍见卫卿卿如此慷慨,顿时欢喜得一边流口水一边点菜,“夫人,我想吃红烧猪手、八宝鸭、如意卷和佛手金卷!”
卫卿卿拿出钱袋,一边解上头的绑带一边问,“想吃?”
白糍小鸡啄米般狂点头,“想!”
卫卿卿戳了戳白糍身上的肉,“你身上的肉都那么多了还总是想吃,以后很难嫁出去的。”
白糍欲哭无泪,“夫人,美食当前,咱能不能不提身上的肉?”
“放心,说好给你买好吃的,我不会反悔的,”卫卿卿从钱袋里摸出几个铜板抛给白糍,又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转了个方向,从面对醉仙楼变成面对旁边的烧饼铺,“不过你想太多了……买个烧饼给你吃就不错了!”
白糍哭丧着脸,“就只有烧饼吗?”
“嗯,就这烧饼一个还要三文钱呢,”卫卿卿有些后悔了,依依不舍的看着白糍手中那几枚铜板,挣扎了一会儿后觉得自己必须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强迫自己放弃抢回铜板的念头,改而教白糍如何将手中的铜板实现最大价值,“我给了你五个铜板呢,你记得一定要和掌柜的杀价,让他五文钱给你两个烧饼,不然我就收回剩余两文钱并把唯一一个烧饼吃掉!”
白糍:“……”
自家夫人如此小气,她突然觉得后半辈子没啥盼头怎么办?
白糍不死心的讨价还价,“夫人,您刚刚才挣了二百两银子,打赏丫鬟只给五文钱这样真的好吗?”
“嫌少?那还给我!”卫卿卿一脸期待的冲白糍摊开手掌。
白糍见卫卿卿似乎真想把五文钱收回去,当下跳了起来、直奔烧饼铺,最终不负所托,挨了烧饼铺掌柜的一顿白眼后,买回来了两个烧饼。
主仆而二人一人咬着一个烧饼、边吃边逛,才沿街逛了一会儿,前面远远的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纵马迎面而来,很快和她们擦肩而过。
卫卿卿侧身惊鸿一瞥,只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