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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香香不客气的把亲娘往外轰,“娘你别再烦我了!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好,娘不烦你,娘这就走!”王氏对卫香香是百依百顺,立时便抬脚走人,只嘴里念叨个不停,“娘这就回去磨刀,把咱家祖传的杀猪刀磨得锋利些!”
卫香香赶走王氏后,没好气的把手里的帕子摔到软榻上!
卫香香的心腹大丫鬟玉盏最是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一边端了盏降火的雪莲茶送到卫香香面前,一面柔声劝抚道:“姑娘您别气坏了身子,不过是叫那卫卿卿侥幸赢了一回罢了!她那也是运气好,不算有什么真本事!”
“咱们这回输了还有下回啊!下回漂漂亮亮的赢回来就是!”玉盏说着又奉上卫香香最爱吃的桂花糕,道:“姑娘,吃口茶再用块点心,吃饱喝足了再想法子对付那个卫卿卿!”
卫香香扭头伏在软榻上,闷声说道:“我脸面都丢尽了,哪来的下回?”
“咱想个法子把脸面挣回来就是!”玉盏是淑妃留下来给卫香香的左右臂膀,是被特意调教过的丫鬟,很快就给卫香香出了个主意,“孟溪书院的入学考校不是快开始了吗?”
“孟溪书院一席难求,每年报考的姑娘没有五百个也有三百个,可最终却只有十来个能通过考校。”
“姑娘若是能力压群芳考入孟溪书院,可不就立刻一雪前耻、里子面子都一并挣回来了?”玉盏笑着把淑妃搬了出来,“娘娘也曾夸赞过姑娘您文采出众、聪慧过人,只要姑娘您用心考,那孟溪书院的大门还不是随您进出?”
卫香香听玉盏提起长姐的夸赞,心情这才渐渐好转,“你这话倒是不假,大姐姐的确夸过我几回,说我文采出众、不输翰林院那些进士。”
卫香香慢慢直起身子,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又捻了块桂花糕送入嘴中细嚼。
玉盏见卫香香将她的话听进去了,又笑着提了提卫香香最在意的那件事,“至于与孟大公子的亲事,只要姑娘您重新证明您是有真本事的,届时再请淑妃娘娘出面周旋,总会有回旋的余地……孟家如今不也没一口回绝这门亲事吗?”
卫香香闻言终于重拾斗志,慢慢的将一碟子桂花糕吃得所剩无几后,心绪也渐渐重归平静,“梅苑那场雅集是我大意了,这样的错我绝不能再犯。”
玉盏笑着附和,“姑娘是轻敌了些。”
“嗯,没想到卫卿卿手中竟藏有原著,生生毁了我一步好棋!”卫香香一离了梅苑便命人将这三年送出去的所有诗集收回,以求毁灭罪证保全自己最后一丝脸面。
按理说,卫卿卿既有原著在手,那自然不必再留着残缺不全的残本。
是以卫香香一直以为卫卿卿手头上只有那本残本,当年才会铤而走险的将它据为己有。
事实上,卫卿卿手头也的确只有一本残本,若不是黑衣男人出手相助,她还真没法子揭发卫香香抄袭一事。
卫香香自是不知这里头的缘故,只下定决心下回一定要步步为营、再不轻敌——她既输了卫卿卿一回,第二回 便一定要风风光光的赢回来!
“孟溪书院我入定了!”卫香香打定主意后立刻重拾斗志,吩咐玉盏伺候她更衣,“我们去孟府走一趟,卫卿卿凭着太后几句话就想入孟溪书院,没那么容易!”
卫香香对入孟溪书院志在必得,去了孟家直奔孟四小姐孟姜闺房。
她一入孟姜闺房便踢了鞋子躺到软榻上,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孟溪书院今年入学考校的题目你们家有没有?有的话给我一份,我一定要入孟溪书院狠狠的打卫卿卿的脸出气!”
原来卫香香和孟姜私底下交情匪浅,当日在梅苑雅集上孟姜看似公正不阿,实则却一直隐晦的替卫香香布的局推波助澜。
只是卫香香和孟姜早就约定好,从不将她们的交情摆到明面上,好让彼此成为对方的暗棋,在某些时候暗暗互助。
因而卫香香和孟姜平时都是约在外头碰面,今日卫香香实在是等不及另外约时间地点,这才直接奔到姜府寻孟姜……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是悄悄的来寻,乔装改扮、不叫旁人知晓。
此刻屋里只有卫香香和孟姜二人,门外守着的又都是孟姜的心腹丫鬟,因而孟姜便也不再端着那副娴静端庄的架子,摘了假面、懒洋洋的答了卫香香一句,“你既心里有气撒不出来,那不如找个人男人把那卫卿卿给睡了,这样方才出气嘛!”
她说着娇声喊了心腹丫鬟一声,“紫苏,取点我新调制的香料给七姑娘焚上!”
紫苏很快应声而来,取了一把精致的长柄銮金勺,勺了一勺香料添到三足銮金香炉里。
她添完香后并未退出去,而是半靠着孟姜坐到软榻上,动作轻柔的将孟姜的衣襟半解,纤纤玉手驾轻就熟的伸进孟姜肚兜里。
第118章 暗中使坏
孟姜惬意的哼了一声,一面享受紫苏的伺候,一面同卫香香闲话,“派人去街上闲帮找个人高马大、健壮能干的汉子给卫卿卿开荤,保管她尝了里头的滋味后从此念念不忘!”
“嗯……紫苏你换处地方……”孟姜喘了几声才接着说道:“她一旦尝了男人的滋味,以后两条腿便合不上了,到时她的错处还不是随便你抓?”
这孟姜在人前惯常是一副娴静端庄的模样,为人处世更是落落大方、处处彰显大家闺秀风范,谁承想人后竟是这样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可谓是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卫香香似乎对孟姜这副模样司空见惯,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只倔着脸回绝了她的提议,“我不想这样弄她,没意思!我想光明正大的打败她一回,将她狠狠的踩在脚底!”
孟姜闻言便不再理卫香香,专心致志的拉了紫苏的另一只手探到她裙下。
卫香香扯着帕子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怏怏的开口,“你大哥哥他……可曾说过我什么?”
孟姜也将手探入紫苏小衣里,一面感受掌中的那片柔软,一面随口答道:“不曾。不过出了那事后他多半不会中意你了,倒是那卫卿卿很可能会入他的眼。”
“什么?”卫香香尖声叫了句,手中的帕子更是气得揪得紧紧的!
孟姜媚眼微抬,风情万种的嗔了卫香香一眼,有些埋怨卫香香声音太过尖利、差点搅了她的兴致,“你别急,我说的入他的眼并不是指被他爱慕,只是欣赏罢了!”
卫香香这才放下心来,心思急转过后提起最重要那件事情,“你们孟家到底知不知道考题?”
孟姜哼哼唧唧了半响才喘着气答了句,“不知。”
卫香香又问:“那可知往年考题?”
孟姜依旧惜字如金,“也不知。”
卫香香一听当下便急了,“你们是孟溪书院创始人的后人,怎会什么都不知道呢?那考校的范围你们总该知道吧?往年都是考琴棋书画?还是骑射女工?”
也怪不得卫香香要拉着孟姜追问,整个京城除了出题的夫子和孟家,怕是无人能解答卫香香内心的疑问——孟溪书院虽年年都出题招新,可它往年出的题目,除了参加考校的人,旁人一概不知!
因为孟溪书院有着一条明文规定:但凡参加过孟溪书院招新考校的姑娘,无论是否通过,都不许向任何人透露考题,否则不但她的成绩作废、从此失去入学资格,与她有干系的亲族也都将失去入学资格!
也就是说孟溪书院把犯罪株连九族这条律法,用在了泄露考题者身上。
这条规定让孟溪书院的入学考校被蒙上一层神秘面纱,也让想入孟溪书院求学的姑娘没任何投机取巧的机会。
舞阳县主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一连考了好几次都没能考上,当初才会对太后直接发话让卫卿卿入孟溪书院嫉妒不已。
不过孟家作为学院创始人的后人,肩负孟溪书院运作之责,对招新考校一事自然是多少知道一些,只不过孟家也有一条家规……
孟姜完事后懒洋洋的倚在软榻上,一面让紫苏替她收拾身体,一面告诉卫香香她真的是爱莫能助,“我们家的几位族老应是知道考题的,不过我们家的家规也明言不能泄露考题。”
“故而即便我身为孟家嫡女,也和外头的人一样,不到考校那一刻是不知道考题的。”
卫香香听了这才死心,改而提起卫卿卿,“那你能不能从你们族老那头入手,想个法子让卫卿卿入不了孟溪书院?”
“这个倒是容易,我这就去找我家老祖宗,你且在这儿等消息。”孟姜说完便离了软榻,在紫苏的伺候下重新梳洗了一番。
她梳洗后衣衫妆容整理得规规矩矩的,脸上挂上温婉得体的微笑,变回那位娴静端庄的孟四小姐后才领着丫鬟不紧不慢的出了门。
孟姜见了自家祖母后,先是规规矩矩的屈膝行礼问安,“祖母安好。”
孟老太太最是喜欢孟姜这个孙女儿,很快便让她起身坐到自个儿身旁,“不是说有客在你院子里吗?怎么突然到祖母这儿来了?”
“是建宁伯家的卫七妹妹来看望孙女儿,”孟姜抿嘴笑了笑,很快道明来意,“卫七妹妹说近日外头关于咱们家的流言有些多,虽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流言说的多了怕是就有人信了!”
孟老太太眉心微皱,“什么流言?”
孟姜把一早编排好的说辞说了出来,“许多人对卫家大姑娘免试入孟溪书院颇有异议,说这些年孟溪书院都严守规矩、没给任何人开过后门,如今破了例,从此便不能再自诩公平、公正了。”
孟老太太闻言面浮为难之色,“当初舞阳县主托了许多门路、找了许多人说清,我们书院都严守规矩不曾松口,可那卫卿卿却是太后亲开尊口……”
孟姜早就想好对策,向祖母献计道:“祖母可以请管理书院的族老们联名上书,把太祖元后定下几条规矩抬出来,求太后娘娘收回成命。”
“当然,就这样驳了太后娘娘的脸面也不好,”孟姜提了个两不得罪的法子,“祖母可以提个折中的法子——先一视同仁、让卫卿卿也参加入学考校;”
“若她通过考校,那余下之事便都不算事了;若她未通过考校,自然便不能入我们书院,不过却可许她记名旁听一年,如此便不算驳了太后娘娘的脸面。”
孟老太太闻言细细一琢磨,露出赞许之色,“我们小四长大了、也懂事了,都懂得替祖母分忧了。”
孟姜装模作样的自谦道:“祖母您谬赞了,我还小呢,许多事还得祖母您教我才行。”
孟老太太一脸欣慰的携着孟姜的手,道:“自从太后娘娘发了话,我便一直觉得此事不妥,但苦于寻不到两全之策,如今你这法子甚好,我这便请族老们一起联名上书,绝不能破了我们孟溪书院百年来的规矩!”
第119章 宠妻狂魔(月票150加更)
孟姜从祖母这头得了准信,转头便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卫香香。
卫香香对这个结果还算是满意,谢过孟姜后便如来时般悄悄告辞,临走前投桃报李的对孟姜说道:“改日给你寻个手上功夫好的侍女送你当谢礼。”
孟姜端着大家闺秀的架子,挂着得体的笑容道谢:“那便有劳七妹妹了。”
……
且先不提卫香香如何暗中使坏,却说这一日虞夫人又办了一场雅集,地点选在孟溪书院的潇湘苑。
与上回不同,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