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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才知晓在这张端庄贤淑、大方得体的美人皮下,藏着个主动脱他衣裳、观赏他身体的大胆色胚子!
这女人昨日才无礼轻薄了他,今日竟敢将他当做毫不相识之人?
明烨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卫卿卿一点教训,让她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礼仪。
他趁着卫卿卿到花园透气的机会跟了过去,找了个机会将她堵在长廊一角,“本王原以为夫人是知书达理之人,谁承想夫人竟是个不知礼仪、失礼于本王之人。”
卫卿卿愣了一愣,下意识问道:“敢问王爷我如何失礼?”
明烨淡淡的扫了卫卿卿一眼,抬手拂了拂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夫人昨日方才猴急的扯破本王名贵的衣裳,盯着本王的胸看了半响;今日再见,夫人不谢本王借胸一观之恩也就罢了,竟还将本王当做素不相识之人,这还不算失礼?”
卫卿卿:“……”
明大王爷是太无聊闲得慌,所以才故意把她堵在这里找茬吗?
昨日她一时冲动撕破他的衣裳,他不也以牙还牙的当场撕回来了吗?
难不成他的衣裳比较名贵,所以今日他必须再撕一次她的衣裳才能解气?
卫卿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敛裙屈膝、郑重其事的对明烨行了一礼,“方才失礼了,卿卿这厢重新同王爷见礼。”
第54章 王爷的胸当有价无市
“这还差不多。”明烨满意的点了点,目光忍不住在卫卿卿光洁的脖颈上打转,脑海里浮现出那日金簪刺破她玉颈、鲜血涌出后红白交缠的画面,一时没忍住竟又亢奋起来。
卫卿卿没心思同明烨扯闲篇,行过礼转身就想走,却被明烨一个转身再次堵住去路。
卫卿卿美眸一嗔、怒视明烨,“王爷究竟意欲如何?”
“本王从不吃亏,”明烨冲卫卿卿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捏住衣襟,慢条斯理的整理起仪表,“你对本王无礼的地方可不止这一处。”
卫卿卿见了明烨这刻意为之的举动,便知他说的是昨日她失礼扯破他衣裳观胸一事,忍不住暗骂这家伙到底有完没完啊?!
昨日她不是已经郑重向他道过歉了吗?
她不是已经承认昨日自己是一时失心疯,才会做出那般不妥的举动吗?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怎地这般扭捏,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
难不成要她扯开衣裳、露出胸脯也请他一观才算扯平?
亦或者是要她对他负责?
卫卿卿恨恨的咬牙暗骂了明烨半响,最终决定恶心、恶心他!
她忍痛从荷包里摸出一锭银子……然后不舍的放回去,重新换了一块碎银子。
“是不能白白叫王爷您吃亏,那便照着规矩来吧,”卫卿卿说着飞快的将碎银子塞到明烨掌心,“如此你我便两清了,烦请王爷照着规矩行事勿再纠缠不清。”
她说完不等明烨反应过来,提起裙角便朝花厅飞奔而去,一路跑得比兔子还快……待明烨回过神,她早已不见踪影。
明烨脸上瞬间乌云密布,目光阴沉的看着卫卿卿消失的方向,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把隐匿在他附近的七玄冻得打了个冷颤。
七玄一脸同情的看了看自家王爷,再看了看他掌心那块快被捏碎的碎银子,心想那位卫夫人真真是胆大,竟敢将王爷比作南风馆的小倌,昨日摸了王爷的胸、今日给了赏钱便想两清。
不过按照那南风馆的规矩,小倌得了恩客赏银后,的确是不可再纠缠不清、叫恩客为难……七弦的思绪竟顺着卫卿卿的举动,往某个诡异的方向散发。
七玄旁边的七剑却是兴奋得双眼冒光,忍不住现身凑到明烨身旁,不怕死的问道:“王爷,您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被人当成小倌对待,感觉如何?”
“卫夫人出手也忒小气了!时下南风馆的行情可不是这样,这么小的一块碎银子别说是摸胸了,就是摸个手也不够啊!”七剑觉得卫卿卿实在是太太太抠门了!
他家王爷生得这般貌美不凡,若真挂牌接客,摸胸的价钱怎么也得比南风馆的头牌高才是!
“要不要小的将那位卫夫人抓回来,让她多付点银子?”
“王爷……唔唔?呜呜呜——”
七剑还想继续八卦,明烨却冷不丁的出手,将一颗褐色小丸子弹进他嘴里,让他瞬间失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明烨冷哼了一声,“本王觉得你变成哑巴当差更合适。”
七剑一脸懊悔、张嘴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的比划着求明烨放过。
七弦见了有些于心不忍,帮七剑求情道:“王爷,七剑还要定期向您汇报各路消息,若是一直开不了口该如何汇报?”
“无妨,让他用写的。”明烨淡淡的说道,说完大步流星的朝花厅走去。
早明烨一步跑回席上的卫卿卿,因气了明烨一回、此刻心情正好,正一边吃着软酥可口的糕点,一边和怀思公主闲聊。
卫卿卿见众人都饮茶,只怀思公主一人饮牛乳,便知她是因服药的缘故——服药忌茶,这是寻常人都知晓的常识。
卫卿卿好奇的看了盏中牛乳一眼,问道:“好喝吗?”
“里头加了糖和杏仁去膻味,所以味道还成。”怀思公主笑着答道。
“下回我也试试看,”卫卿卿目光转回自己的茶盏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知将这茶和牛乳混合在一起饮用味道如何?”
“乳茶?”怀思公主摇头失笑,“哪有人这般喝茶?光是想想就觉得奇怪。”
“说不定很好喝呢!”卫卿卿跃跃欲试,内心没由来的觉得茶里加牛乳一定会很好喝,仿若早就有人这样做过了。
就在卫卿卿和怀思公主就着茶和牛乳讨论个不停时,坐在她们斜对面的舞阳郡主正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们,落在卫卿卿身上的目光隐隐含着几分期待。
她看着卫卿卿脸上那张碍眼的面纱,问侍立在身后的丫鬟紫鹃,“多久了?”
“从卫夫人将盏中茶水饮入口到此刻,大约有一刻钟了。”紫鹃躬身答道。
“很好,想必药力已发作,卫卿卿那个贱人的脸此刻必定十分精彩,”舞阳郡主一脸得意的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后徐徐说道:“再过一刻钟药效便能发挥到极致,届时本郡主便想个由头将那贱人的面纱扯落,让她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出一回丑!”
昨日舞阳郡主主动找卫卿卿麻烦,结果却是她应了卫卿卿之言吐血昏迷,可谓是当众出了个大丑……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舞阳郡主和好闺蜜凌婉柔长谈一番后,非但不认为是自己不听卫卿卿所劝、才会吐血昏迷,反而把一切过错都算到卫卿卿头上,认定卫卿卿是记恨她替凌婉柔撑腰、才故意让她当众出丑!
因而今日舞阳郡主一在斋宴上看到卫卿卿,就打定主意要让卫卿卿也大大的出一回丑!
舞阳郡主虽不讨人喜欢,但她在医道一途上却是真的极有天赋,很快就利用随身携带的药粉调配出一种专门针对卫卿卿的毒药粉,并命丫鬟紫鹃伺机投到卫卿卿的茶盏里。
这药粉毒性不强、不会害人性命,对旁人也无碍,只对服食黄芪过敏、脸上起红疹的卫卿卿有害!
药粉一入卫卿卿之口,便会加重她过敏症状,只需两刻钟红点便会遍布她全脸,且需七七四十九日方能消褪。
第55章 是她!
女子向来最在意自个儿的相貌,任谁都无法接受自己脸上布满密密麻麻、久久不能消褪的红点,更无法接受布满红点的脸毫无遮掩的展现给人看。
舞阳郡主就是要卫卿卿把最丑陋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众人面前,让她以后没脸再在外头行走!
“等她出了丑、丢了脸,看她还有没有脸自称‘世子夫人’!”舞阳郡主一脸恶意的说道。
她身后的紫鹃听了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心想万一哪天这药用在自个儿身上……
她不敢再往下细想,只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郡主,待七七四十九日后,卫夫人脸上的红点就会消褪吗?那消褪后会不会留下疤印?”
“褪是会褪,但是否留下疤印本郡主也不知道,毕竟这药粉本郡主也是第一次调制出来,”舞阳郡主看向卫卿卿的目光如毒蛇般阴冷,“这不正好让卫卿卿那贱人替本郡主试药吗?待她试了药,本郡主才知是否需改良药方。”
舞阳郡主满脸自负,对自己的医术信心十足,“待将这药方改良得更好一些,改到用后了无痕迹、无处可查,便可以给姨母送去,让她在宫里多个运筹谋划的手段。”
舞阳郡主口中的“姨母”是皇宫里执掌一宫的主位嘉妃娘娘,今日也陪孝端太后前来听道,此刻正和死对头昭贵妃、丽嫔共处一室。
眼见着就要开席,后宫陪孝端太后前来的嫔妃自然要去身旁随侍,因而嘉妃前来探了怀有身孕的丽嫔一回,面子上的功夫做足后便迫不及待的告辞离去。
本应和嘉妃一同离去的昭贵妃却端坐在首位,一点起身告辞的意思都没。
丽嫔摸着还未成型的肚子,委婉的送客,“嫔妾身子有些不适,想先歇息一会儿再去太后她老人家跟前随侍。”
丽嫔身怀龙子,本是不必跟随孝端太后前来听道的,但她一则想替腹中孩儿祈福积德,二则想在孝端太后跟前讨个好,三则想博个孝顺的美名讨皇上欢心,因而才执意跟随孝端太后前来慈济观。
“急什么?”昭贵妃眼角微挑,带着不加掩饰的讥讽之色,“难不成你怀了个孩子就成了那泥做的菩萨,一碰就碎?”
昭贵妃说着手指微抬,凭空虚点了身边那圈伺候的人,以不容抗拒的语气下令:“你们几个退下。”
“这……”丽嫔的几个心腹有些迟疑,拿眼去瞧自家主子。
“贵妃娘娘,这不大好吧?嫔妾怀着孩子,身边断不可少了服侍之人,”丽嫔自然不从,语气虽娇娇柔柔的,但态度却丝毫不让,“若是未能看顾好腹中皇儿,令皇儿受了委屈,太后她老人家怪罪下来嫔妾可担当不起,还请贵妃娘娘莫要为难嫔妾。”
昭妃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冷冷说道:“你且放一百个心,本宫与你们不同,从不会对孩子下手!本宫有要事相告,事关重大、你且屏退左右!”
丽嫔和昭贵妃素来有过节,哪会轻易任她摆布?
她不下令,她身边服侍之人自然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处。
昭贵妃见状嗤笑了声,语气颇为狂妄的说道:“本宫何时惧怕过旁人的耳目口舌?本宫若想动你,这些人在或不在本宫都不在乎!”
“本宫只来这一回,有些话也只说一回,听不听由你。”昭贵妃将话说得直白露骨。
昭贵妃往常行事的确是随心所欲、嚣张跋扈,谁令她不快,她惯常都是当场发作,掌嘴罚跪宫女的事常有,就是仗毙低分位嫔妃的事也偶有发生。
无奈她是潜邸旧人,和皇上有着非同一般的情分,一入宫就被封为贵妃,之后更是圣宠不断;
且她除了有圣宠外还有娘家撑腰,几个父兄俱是朝中重臣,因而宫中其他妃嫔对她虽颇有微词,却又奈何不了她,只能避她、让她、忍她。
但丽嫔也是个颇为受宠的主儿。
她虽不畏惧昭贵妃,但听了昭贵妃的话后心中百转千回,不过须臾之间便已想到许多弯弯绕绕。
她心想昭贵妃虽跋扈,却不敢轻易得罪孝端太后,应不会蠢到在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