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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枝上挂不得-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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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夏无双怀孕了。
    这事当年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女帝一向洁身自好,这是北召,乃至整个青川都知道的事。可是,不管传言再怎么言之凿凿,这肚子大了也总不能是假的。个
    那么,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呢?
    所有人首先想到的,都是被强迫。可纵观青川大陆泱泱土地,能打得过夏无双的,用手指头数都能数出来,而那几个能被数出来的,也都做了皇帝,忙着建国立业不说,哪里时间跑来北召为非作歹。
    而且,再看女帝的神情,也无半分嫌恶,反倒是各种小心周到,就连杀戮也彻底断了。
    这下,大家不得不浮想联翩了。
    女帝有男人了,这是毋庸置疑的事,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要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既然发生了,那必然不知天知地知,这事也如此。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愿不愿意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巧,知道的那些人,全都不愿意说。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千秋万载的秘密。所有的知情人,都永远地把这个秘密带进了棺材,如今不管是秘密本身,还是人,都已经化为了黄土,再也不能开口说了。
    但在这样的情形下,夏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这样的话。
    她说,她喜欢的人不在了……
    她消失在历史中的时候,留下的孩子才四岁。那样的年纪,根本无法执掌江山社稷,不过好在那个时候,朝中的几位重臣都颇为忠心,在女帝“驾崩”的情形下,他们几乎是含辛茹苦,将小皇子养大,最终继承皇位。
    如此,才有了如今的北召夏氏。
    这段历史,即使是外人看来也是心惊胆战。
    历史总是会不断地上演,如今的北召,虽然与当年的情形大相径庭,却也是艰险非常。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夏无双微微一笑,忽地站起了身。
    “既然我已经醒了,那么,我的北召,必然会安然永存。”
    风不知何时改变了方向,逆向的风从她的背后袭来,胡乱地卷起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挡在了黑色帐幕的后头。她身姿挺直,双拳紧握,眼神坚定非常。
    夏梨望着她的样子,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震惊和激动中。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心头点了一把火,那火越烧越旺,温度越来越高,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热气顶起壶盖的茶壶,有一种难言的坐立不安,好像不去做些什么,就会炸裂开来似的。
    一瞬间,当年混沌之战的万里硝烟好像重新燃起,而她就是一个跃跃欲试的将士,手握金兵,身披铜甲,只等她一声令下,她就会呼喊着去冲锋陷阵。
    须臾,她转过身来,望向了她。
    风将她的衣袖吹得猎猎作响,她在风中眯起了眼睛,英气的眉毛微微皱着,道:“你一定在想,我这么个老太婆,居然还这么狂妄,是吧?”
    夏梨忙不迭摇头,却在还没来得及说话时,就被她打断了。
    “当年,出生的共有两个孩子。”
    有那么一瞬,她没有明白夏无双的意思。可在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之后,她忽地知道她在说什么了。
    那时候,她一共生出了两个孩子吗?可是,夏氏的皇子明明只有一个啊。
    难道……
    “另一个,属于他。”
    顾名思义,这个“他”就是孩子的父亲,也就是她喜欢的人。
    可是,她为什么提起这个?
    夏无双高深地一笑,倾下了身,几乎贴上了她的脸,她深深地望进她的眼里,然后,缓缓地,将食指抵在了唇边,低声道——
    “他……才是拥有真正圣剑之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忙。。忙到没时间码字。。在加上另一个短篇合集被莫名其妙上了榜。。然后。。就一直赶任务。。跪下道歉。。这个文。。我在经过了多天的冥想和组合大纲之后。。终于找到了完结的方式。。不过想到之后才突然发现。。我本来不就是这么想的么。。剩下的字数应该是十万字以内。。。

  ☆、第一百二十三章

因为红鸢的事;顾宸近来忙得是焦头烂额,而同样焦头烂额的,还有牧徊。
    自从洛白从朱雀那里打听到不动明王令的事后;他就一直处在不安中。当年混沌之战时;不动明王令初现,七剑联手,才将活死人军队压制住,如今七剑虽然已经齐了,可轻缨完全没有复苏的反应;如此一来;一旦红鸢带领洪荒岛活死人来犯,他们的处境就会极其窘迫。
    眼下不管是顾宸,还是牧徊,都将目光聚焦在了轻缨的身上。
    到底如何能将轻缨复苏,谁又知道怎么复苏,这如同是万丈屏障生生地立在了众人的眼前。
    左丘谷雨似乎是知道什么,可他始终咬住不说,对于他的坚持,大家也都一筹莫展。
    “左丘谷雨这人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上却是执拗得很,他要不肯说,朕也逼不了他。”洛白一边逗弄着在笼子里蹦蹦跳跳的鸟儿,一边心不在焉道。
    牧徊看他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皱紧了眉头,“眼下就只有他可能救得了轻缨,就算他不愿意说,你也得想办法让他说出来才行。”
    洛白闻言,侧过头轻飘飘地瞧了他一眼,笑道:“左丘谷雨可是铸剑家族的人,哪里是随便想想办法就能解决的角色?”
    “那你终日袖手旁观,难道就能解决了?”
    听出他话中的怒气,洛白疑惑地转过头,“舅舅怎么了,最希望六国覆灭的,不应该是舅舅才对吗,怎么现在,舅舅却关心起青川的生路了?”
    牧徊的脸僵了僵,脸色不太好看,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道:“祖宗打下的基业,如果败在你手里,你要如何面对历代亡君?”
    “舅舅原来是这样想的……”他言罢,沉吟了一小会儿,才道:“历代亡君也不见得有脸见朕,舅舅大可不必如此担忧。”
    “你就算不在乎这江山社稷,总要为老百姓想想,活死人暴虐,万一进犯,那必是屠戮城池,生灵涂炭,你真的忍心看到无辜的老百姓为此受苦吗?”
    洛白斗鸟的手指微微顿下,他的视线似乎正落在那扭着脑袋四处张望的鸟儿身上,半晌没动。
    “舅舅同你都作了不少的杀孽,死后下无间地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但百姓终究是无辜的,你不能因为一己私念,而断送了千万百姓的命。”
    “一己私念?”洛白挑眉,问道。
    牧徊瞧着他一丝亮光也没有的眼睛,没将那话说出口,口气一转,道:“舅舅的话有没有道理,你自己心里明白,找不找左丘谷雨问个明白,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深深地作了一揖,恭敬道:“臣告退。”
    还没等他回应,他就利落地转身,大步走了。
    洛白望着他好似有些负气的背影,听着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陷入了沉思。
    幕府道啊……
    偶尔去找他喝喝酒也不错……
    思及此,他的嘴角浮现了隐隐的笑意。
    左丘谷雨看到他的时候,可完全笑不出来。只见他一张脸隐忍地僵着,额角的青筋还隐隐抖动,看起来是烦躁得不轻。
    “白公子,你这样频繁地出宫,就不怕你的大臣们编排你吗?”
    洛白毫不在意地笑笑,接过了灵鹫递过来的茶。
    “他们没那个胆子。”
    “无良暴君。”左丘谷雨嘟囔了一声,将头撇到了一边。
    洛白瞄了他一眼,丝毫不计较,反而一副心情尚佳的神情道:“暴君自有暴君的乐趣,左丘少爷大可不必为我的名声着想。”
    左丘的脸抽搐了几下,心知拗不过他,只能长吐一口浊气,无奈问道:“你这么死皮赖脸的,到底又是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上次的事还没解决,还谈什么其他事。”
    灵鹫的动作停了一停,接着本能地用忐忑的目光望向了左丘谷雨。
    后者也不知有没有感觉到她的视线,只是静静地望向了洛白。
    “你也差不多该放弃了吧。”
    洛白回望他,没说话。
    左丘谷雨叹了口气,道:“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你难道不了解我吗,我不想说的事情,即使刀抵在心窝上,也决计不会松一丝口风的……”
    “你何不先听听我今日要同你说的事?”不等他说完,洛白便打断了他。
    左丘谷雨皱眉,“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洪荒岛活死人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
    他闻言,微微点头。
    “我上回带着你的血去找六芒时,被洪荒岛的人狙击,这你也知道吧?”
    洛白抿了抿嘴唇,道:“上次我们遇险时,皇叔手下的南风用惊斥将红鸢烤了个半生不熟,这番他有了活死人军队,恐怕少不了要用我们杀鸡儆猴。”
    左丘谷雨微微皱眉,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朱雀说,要打败不动明王令,就只有七剑齐聚,眼下所有的剑都在我奕国手上,当然,除了轻缨,其他的都掌握在我那个神通广大的皇叔手里,如今七剑已经重聚,可是却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他说到这,刻意停下来,望向了一旁的人。
    “你明白了吧,如果轻缨不能复苏,红鸢将带着他的活死人军队,将青川变成一片焦土。”
    灵鹫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迫切地望着左丘谷雨。
    “谷雨……”
    左丘凝重地望着他,愁眉紧锁。
    “千万无辜百姓的性命,现在就在你的手中。”
    洛白眯着眼睛,终于说出了“将军”的一句话。
    压抑的沉默弥漫在三人之间,左丘谷雨的脸色转了好几转,却始终没有开口。
    洛白不急不慌,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茶,杯中琥珀色的茶水晶莹剔透,表面微微地颤动着,漾出了细细的波纹。
    “要想让轻缨复活,就得取初代剑主的血来喂食。”
    “初代?”洛白和灵鹫异口同声。
    “初代的话,指的是北召的冰雪女帝吧?”灵鹫望望洛白,又望望左丘谷雨,满脸的迟疑。
    洛白瞄了她一眼,深沉地点点头。
    “冰雪女帝,那不是已经死了三百年了吗,已经死了三百年的人,怎么可能还可能有血?!”
    不用说,这话其余两人都明白。
    “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夏氏女帝已经死了,而且恐怕早已变成了一摊白骨,既然这样,哪里可能还有血,这原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即使我将这话告诉你,不过也就是徒增烦恼罢了。”
    听完这番话,洛白的心像是沉进了乌沉沉的海水中,闷得喘不过气来。
    他急匆匆地回到宫中,立刻找来了无头苍蝇一般乱撞的顾宸。
    “你说什么?”
    顾宸几乎忍不住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这种冲动还是被他抑制下去了。
    “要冰雪女帝的血。”
    洛白的脸色也比他好不了哪里去,原本以为只要左丘谷雨肯说出来,就万事大吉了,可谁能想到,他居然说出了这样让人苦恼的话来。
    “这怎么可能,她都已经死了三百多年了,哪里还有血留下来?!”
    顾宸将信将疑,口气不善。
    “幕府道的那位难道没有说,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吗?”
    洛白摇摇头,脸上一片阴霾。
    顾宸紧握着白玉扇,手背绷得笔直,锋利的骨头几乎要从皮肉里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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