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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号捕鲸船在离开清州町的时候船上皆大欢喜,几乎每个人都用高出买价几倍的价额向我兜售了一些私人物品。我收购这些杂物出了一部分自己用之外,其他的准备作为礼物送掉,那些傻傻的船员还不知道被我狠狠的宰了一刀,要知道欧洲的舶来品到了日本价格上涨几十倍那是说少的,当然要是再早几十年一个手镜或者一个玻璃酒杯能被日本的将军当作传家宝物来保存下去,这些年虽然西洋货在市面上也能看见,但是因为昂贵的运费,消费他们的也只能是日本的统治阶级或者被作为贵重的礼品。
那些金发蓝眼的南蛮人船只出港后,金八郎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去,问从南蛮人船上下来的我,“打扰了,请问这些货物是谁的?”
“是我的,工藤星一。”我正在七手八脚的整理这些舶来品,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东西比鲸肉的利润更高。
看到我会日语,金八郎松了一口气。这个工藤虽然穿戴很奇怪,但是长得还是和日本人差不多的,和他说话金八郎觉得心理负担小了很多。“在下千鸟屋手代金八郎,给您添麻烦了。请问,这些桶里是牛油吗?还有,那些牛肉卖不卖?”
“卖,当然卖。不过这些是鲸油和鲸肉。味道要比牛肉和牛油好的多。当牛肉牛油吃也可以。你看这些鲸的内脏,牛的不会有这么大吧。(作为赠品,柯南道尔船长给我保留了鲸鱼的全部内脏,这些杂碎平时也是作为船员的主要食物之一。)”看到金八郎看了这些巨大的内脏之后脸上还有疑惑的表情,我知道这个时代日本人还不知道什么是鲸,头脑里缺乏这个概念。现在只能用事实说话,“这样吧,你去找个锅来。还有支架和柴火。我们煮一顿吃就知道了。”
金八郎挥挥手,立刻有两个见习跑去找锅了。金八郎也想弄清楚,万一买错了,就是上吊也还不起千鸟屋的这笔金子。不是武士自杀是没有资格剖腹的。
为了能让金八郎看的更清楚,我干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锅里注入鲸油,将手下切好的小块鲸肉放入锅中煮沸。没多久香气四溢,我用买来的犀牛角匕首,插了一块八成熟的鲸肉尝了尝。我点点头味道还不错。
金八郎看我下手之后,也用筷子夹了一块。金八郎品尝之后,突然哭了起来,“呜呜呜。太棒了,这味道实在是太棒了。”
“吓我一跳。”我拍了拍胸口。“好吃就好吃,至于吗。”虽然我知道这个时代很多日本人一生都未必有机会接触到红肉。
金八郎激动地含着眼泪点点头,看得我不寒而栗,“这实在应该进贡给天皇和大将军的美食,没想到我一个草民也有机会能吃到。”
这我倒不反对,现在天皇和幕府大将军过的也不怎么样,想吃饱饭还要看各地大名的脸色。
金八郎在肯定了鲸肉之后,又得到了我愿意接受银子和铜钱,带上一碗煮好的鲸肉又跑了一次千鸟屋。千鸟平太在尝到这绝世美味后亲自筹措了五百两白银让金八郎带过来。(折合一百二十五两黄金)
最后按一百升鲸油一两黄金,一百斤鲸肉一两黄金的价格,购买了一万三千斤鲸肉,和一百桶鲸油。倒个手几乎是纯收入二百多两黄金。怪不得现在韩国牛肉这么贵,国际贸易的钱就是好赚。这回可是白菜卖了一个猪肉价。
看到码头的货物十停中去了九停。剩下的两辆大车也就装回去了。早知道能够就地卖掉应该向柯南道尔多买一些的,现在只能希望这个家伙能早点回来。
我指挥着早上雇来的一个野武士说:“拜乡家嘉,去叫他们装好车以后都过来吃肉,回来再切点肉和下水进去。”
“是。”拜乡家嘉转身跑去传令。
看着熟练地用肋差切肉和下水的野武士,我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个拜乡家嘉我只有一点印象,好像是在贱岳之战被贱岳七本枪击败而出名,看来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家伙。要限制使用。
大家围着大锅分享着美味,我倒是没那么饿,不过在鲸鱼的杂碎中一条三米多长的鲸鞭引起了我的兴趣。这可能是世界上最长的哺乳动物的鞭了。据我所知现存的大象也没长着么长的。俗话说药补不如食补,民间又有吃哪补哪这一说。我在大家吃得差不多以后,让拜乡家嘉把整根的鲸鞭炖了进去。这可是宝贝,三米多长肯定吃不完,最后只能打包带走。
回到客栈,我留下了今天雇员中的几个人作为以后的班底。拜乡家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忠诚勤勉还是有的。我给了他一份闲差,每个月十贯钱,在码头安个家常驻在码头,如有南蛮人的船只靠岸,第一时间骑马通知我。码头到清州町的距离骑马大概是五分钟左右。我想这点事对一个野武士不算什么。
留下的第二个浪人是福岛正信,是个箍桶匠也是今天的雇员之一。现在做鲸油生意,木桶的损耗可以说是巨量的,虽然柯南道尔船长的船上也有箍桶匠,但是这么频繁的买卖鲸油,很快就会供不应求了。所以柯南道尔船长让我雇一两个箍桶匠,每次卖我多少桶油,下次还给他多少桶。
虽然金八郎也说过在卖完后会归还木桶,但是这个时间不用想最少也要半年。加上正常损耗。雇一个箍桶匠还是很有必要的。何况这个箍桶匠还是贱岳七本枪中老大福岛正则的老爹。现在一小点投资就能换来最后丰厚的收益。现在仅仅是按照箍出桶的数量付给酬劳,我给的价格比市面上高两成。虽然福岛正信可能会用全家齐上阵的策略来箍桶,但是我想一个月连材料费不会超过三十贯。
第三个留下的浪人是一个还俗的和尚,前田玄以。对算术和礼法茶道都有些研究,暂时做我的账房先生。我落户清州虽然暂时还没有开商店的打算,但是从长久来看早晚是要开的,能把五奉行之一拉过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换我在游戏里这是魅力高呀。一个月二十贯就把五奉行之一拉过来了。
最后一个留下的浪人是野武士金森长近。要说金森长近武功那只能说一般,但是今天在码头上表现出了很强的指挥能力,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几十个雇工整治的服服帖帖。一样工资的雇员,金森长近就像鹤立鸡群一般在其中指挥若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留下金森长近单独谈话时,我说:“长近啊。现在有个特别的任务交给你,现在这里库房堆满了货物,却还没有人看守,还有我的武艺也是一般,身边也没有什么人保护。一般野武士呢我也看不上眼。我想找七个武艺高强,最好是领过兵的武士来。工钱就每个月按照你的薪水二十贯。要是多了也没事,不过数量一定要是七的倍数。”
金森长近奇道:“现在流浪的野武士倒是有不少,虽然老板这里暂时不能出仕,但是这么高的薪水我想招募七个武士还是没问题的。不过,老板,为什么一定要找七个武士。”
“这个吗。因为把七个武士聚集在一起是胜利的保证。”我含糊的说道,我总不能说是我小说看多了。“这一百两银子是你的路费,不要怕远,只要人品和武艺没有问题,就给我招募回来。”
金森长近接过银子激动地头差点鞠到榻榻米上,“承蒙老板重任,长近必不辱命。”
第四章 铁炮名人
第四章
秋去冬来,我在清州町的日子也过了一个月,期间金森长近来过两封信。说是已经招募到了一些野武士,但是由于还没凑够七的倍数,还在努力中,到时候一块回来。
夜子经过雨露滋润,虽然年纪还不大但是已经显示出几分贵妇人的丰润姿态。和刚开始遇到的那个青涩的萝莉判若两人,处在萝莉向御姐转变的过程中,正是采摘的好时候。我想这转变也有一半是伙食提高的因素。
柯南道尔的捕鲸船威廉号来过两次,除了带来上百万斤鲸肉和鲸油之外,还如约带来了另一艘西班牙捕鲸船。在和西班牙捕鲸船交易的过程中我无意中透漏给船长我和柯南道尔船长的百分之十的分红协议。于是这艘西班牙捕鲸船出海后也开始在太平洋四处搜罗其他的捕鲸船。相信这种跨时代的营销方式能提前在这个世界生根发芽,最后发展成苍天大树。打造我商业的航空母舰。
现在清州町甚至尾张国的商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工藤星一。尽管这是和尾张国第一大肉油批发商联系在一起的。人们很容易把我从人群里分辨出来,主要是我比一般人高一头左右,而且腿也不够罗圈。现在推测我从明国来的言论已经占了流言的主流,还有消息是说我是从南蛮来的明国人,毕竟在这里只有我和南蛮人的船队保持了联系。(战国时代的平均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现代一般人的身高在这里已经是姚明在NBA的身高了。)
在成功推到小夜之后,通过小夜的介绍我又推到了小夜的一个堂妹花子和另一个新来的宿屋女小桃。花子和小桃的情况和小夜差不多,都是因为家庭贫困出门打工,准备钓个金龟婿当二奶什么的。我也只能感叹世道不好,其实我一再推倒女孩子只是为了拥有更多的继承人,虽然按照年龄来看我过了年也才刚刚18岁,但是在这是个时代三十都能当爷爷了,五十岁就能四世同堂。十八岁还没有孩子是会被人歧视的。再说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家财万贯,这个世道也不太平,有个继承人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手下也有奋斗下去的目标。
说其继承人来,在日本有个特别奇怪的现象,这也是我不久前发现的。那就是这个时代的人把姓氏看得远比血缘更重。例如一个武家没有直系继承人了。只要收个养子,改个名字。家臣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效忠下去。好像这些家臣效忠的对象只是这个名字而不是这个家族的血缘,这是我在中国史和欧洲史上所没有见到的。
如果在古代中国一个富裕的家庭没有直系继承人之后,一般会有亲戚朋友乞丐流氓去吃大户,而家里必须摆下流水宴席,一直到把家业吃干喝尽为止。而古代欧洲领主如果没有直系继承人,国王会很高兴的把这个领主的财产充公。
虽然金森长近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但是我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要提前出仕,在日本战国商人的地位是很低下的,有一个武士的身份怎么看也是有赚不赔的生意。说到生意,为了出仕这件事情,我已经花了三十多贯钱行贿来打通关节,这还只是为了见织田信长一面。我当时挑选来尾张,就是因为我知道织田信长是战国中最不墨守成规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日本的革命家。他只看重才能而不是什么狗屁武士身份。这样的人在这个时代里无疑是一个异类。
经过三天的努力和一些钱财物品的贿赂,在日本弘治一年十一月初九,(除了偶尔来往的外国捕鲸船我几乎已经记不起公元纪年了。我现在最多只是知道现在是公元1555的冬天。)我在清州城的天守阁觐见了尾张国最大的未来也是日本最大的大名之一,织田信长尾张守。
(PS:尾张一国相当于中国一个中等的县城,日本全国相当于中国一个中等的省。我有时候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就这么一点点地盘,就能爆出无数的野心家,一天到晚几百个势力打来打去的。纵观中国历史,也只有军阀时代的川中内战和这个时代有的一拼。不过想想这些战国的大名小名一打就是几百年还是很让人佩服的。)
“浪人,工藤星一(泷川一益)参见织田尾张守。”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