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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西子情-第6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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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芳华看了两眼,改动了两味药,递给她,“按照这个煎药。”
  侍画应声。
  “秦铮的药方子呢?”谢芳华又问。
  侍画连忙拿了出来,“也在奴婢这里,您虽然昏迷了,但是这两日,奴婢受您嘱咐,一直盯着小王爷用药的。”
  谢芳华点点头,拿过药方子,也改了两味药,“按照这个,服用七日。”
  侍画颔首。
  “走吧,我与你一起去小厨房。”谢芳华转身向小厨房走去。
  侍画喊来侍墨,吩咐她去取药换药,然后自己则跟在谢芳华身后,进了小厨房。
  此时不是做饭的时间,林七自然没在小厨房,小厨房内无人。
  谢芳华蹲下身生火炉,侍画洗刷煎药的药锅。不多时,侍墨将药取来,炉火生上,谢芳华坐在火炉前,打着蒲扇煎药。
  “其实奴婢来做这些就行了,小姐您该去歇着。”侍画小声说。
  “我在房里也是吵他,不如出来找些事情做。”谢芳华看着火炉上咕咕冒泡的汤药,蒲扇忽然顿了一下,说,“侍墨去守着门,侍画将从平阳城取来的东西给我拿出来吧。”
  侍墨闻言连忙去门口守着。
  侍画立即从怀里掏出了一件由娟帕裹着的物事儿,递给谢芳华,悄声说,“这是按照玉灼给的地址,找到的。”
  谢芳华摊开娟帕,里面折叠着一块绢布,她缓缓打开绢布,里面记载着的字映在眼前。
  她看了一眼后,手一抖,绢布掉在了地上,身子晃了晃。
  “小姐?”侍画担忧地看着她。
  谢芳华怔怔地坐着,看着地上的绢布出神。
  “您怎么了?这狼兽记可有不妥之处?”侍画小声问。她总感觉,自从那日亲眼见到玉灼的驭狼术之后,小姐便神思反常。
  谢芳华不答话,目光似乎焦在了绢布上移不开。
  侍画不解,有些担忧地看着谢芳华,但也不敢再吵她。
  过了半响,谢芳华才慢慢地弯下身,手略微颤抖地拾起地上的娟帕,指尖去轻轻触摸绢布,在绢布上,有星星斑斑的血红,像是喷绘上面的梅花。她静静看了片刻,对侍画道,“你去将玉灼喊来。”
  侍画小声问,“小姐,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谢芳华摇摇头。
  侍画转身去了。
  不多时,玉灼被喊了进来,他笑嘻嘻地看着谢芳华,“表嫂,你喊我?”
  谢芳华目光温和,笑容平常,对他招招手,“你过来,我且问你,这块绢布是秦铮给你时便是这样子吗?”
  玉灼疑惑地看了一眼,点头,“是啊,就是这样子。”
  “我说的是,这上面,怎么好像……染了血?”谢芳华问。
  玉灼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表哥给我时,便
  给我时,便是这个样子。”顿了顿,他道,“是血吗?我一直以为这是故意绘的落梅居的梅花。”
  “你再回想一下,当时他可有说什么?”谢芳华沉默片刻,抖了抖娟帕。
  玉灼想了想,又用力地挠了挠脑袋,最后摇摇头,“是好几年前的事儿了,我不记得了。”话落,他疑惑地问,“表嫂,怎么了?你若是想知道什么,直接问表哥就好了嘛。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是啊,他会告诉我的。”谢芳华忽然笑了,对他说,“我想学驭狼术,这个你既然学会了,送给我如何?我给你一本剑谱来交换。”
  玉灼立即问,“什么剑谱?”
  “若是学会了这本剑谱,两年后,飞雁不见得是你的对手。”谢芳华道。
  “换!”玉灼大喜。
  谢芳华转身对侍画道,“去将我嫁妆里收藏的那本清绝剑谱拿出来给玉灼。”
  “是!”侍画连忙去了。
  不多时,侍画拿来了那本剑谱,递给玉灼,玉灼高兴地捧着走了。
  谢芳华拿着那块绢布,又看了片刻,慢慢地将绢布收了起来,放入怀里。转头对侍画问,“你可去过法佛寺后山的碧天崖顶?”
  侍画摇摇头,“小姐,您可有事儿吩咐?”
  谢芳华沉默片刻,抿了抿唇,本来想吩咐什么,但犹豫之下,又改了口说,“派人去打探一下,外公离开南秦有些日子了,如今走到哪里了?再去给轻歌传信,让他立即安排,今夜就将爷爷、舅舅、林溪哥哥送出城。”
  “今夜?”侍画一怔。
  谢芳华颔首,目光落下火炉上,“同时给言宸传一封信去,请天机阁的天地老来一趟京城,就说我有要事需要他们。”
  侍画打量谢芳华神色,见她面容沉静,她立即点头,“是!”

    第六十三章一床春情

  秦铮是真的累了。所以,谢芳华熬好了两副汤药后回房,他依旧还在睡着。
  谢芳华便又退出房门,顺着房檐走到西边的墙下。围墙上依旧刻着那些图画和印记。
  她沿着围墙慢慢地触摸着墙上的痕迹走了一遍,最后在墙根下蹲下身,靠着围墙坐了下来。
  侍画靠近她,小声说,“小姐,地上凉。”
  谢芳华摇摇头。
  “您就算要坐在这里,也该让奴婢去拿个垫子来。”侍画又道,“您身体本来就虚弱,若是小王爷醒来,看到您这般坐在这里,该怪奴婢没侍候好您了?”
  “那你就去拿个垫子来。”谢芳华道。
  侍画见她打定主意要坐在这里,只能去了。
  不多时,她拿来一个厚厚的垫子,垫在了谢芳华身下。
  谢芳华坐在垫子上,对她摆摆手,“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侍画点点头,退远了些,去忙别的了。
  谢芳华后背靠在墙上,整个人的重量依附着围墙,闭上眼睛,任风吹来,任梅花瓣飘来,任思绪在她脑中在她心里翻滚。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房门打开,秦铮从里面走出来,他一眼便看到谢芳华坐在围墙下。
  门口距离围墙不是太远,但也不近。落梅树穿插的缝隙间,依稀能看到她华丽的衣摆和素淡的面容。风吹来,落梅纷飞,她靠着围墙下坐着,像是与围墙融为了一体。
  这样的谢芳华,任何人见了,都是满腹心思。
  他静静地看了她片刻,抬步走了过去。
  听到他脚步走来,谢芳华转头看来,第一时间,素淡的面容对他露出明媚的笑,“醒了?”
  秦铮脚步顿住,看着她明媚的脸,似乎早先他所见的模糊和素淡都是一场幻觉,他抿了抿唇,看着她问,“怎么跑来了这里坐着?”
  “觉得在这里坐着更能感觉到你对我的爱重,坐一刻,便感觉爱又重一点儿。”谢芳华道。
  秦铮笑了一声,嘴角弯了弯,“刚刚在想什么?”
  谢芳华摇摇头,“没想什么!”
  “嗯?”秦铮挑眉。
  谢芳华眨了眨眼睛,伸手指着这一面围墙道,“就是有些事情不大理解。”
  “说说看。”秦铮看着她。
  谢芳华伸手一指,“你看啊,你在那么小的时候,怎么就记住了我,且爱上了我,且等我那么多年,那么小啊,便知道情爱的滋味了吗?”
  秦铮嗤笑,“原来是在想这个。”
  谢芳华仰着脸看着他,“这难道不该疑惑吗?幼齿之童,便知风月,实在匪夷所思。”
  秦铮上前一步,跟着她一起坐在了墙下,后背靠着围墙,紧挨着她,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当年,我拿弹弓打掉了你头上的朱钗,后来看着你那镇定的小模样,便觉得有趣。再后来,我跟踪你出了京城,本想看看你要做什么,没想到你是要混入皇室隐卫,我本来也觉得有趣,可是不查之下却被秦浩所害,险些在乱葬岗丧命。从那时候起,便记住了你,再也忘不掉了。长久积攒下来,竟然成了执念。不将你娶到手,不罢休了。”
  “是这样吗?”谢芳华歪着头看着他。
  秦铮伸手弹了她额头一下,“不是这样还是因为什么?你来与我说说。”
  谢芳华不满地嗔了他一眼,“我本来近日来脑子就不太灵光,再被你弹下去,更笨了。”
  “笨点儿好,免得你成日里胡思乱想,熬坏了身子。”秦铮道。
  谢芳华将头靠在他身上,幽幽地道,“秦铮,我近来脑子时不时地会跳出来一些画面,你上次也说,我出身在忠勇侯府,你出身在英亲王府,上一世,我没去无名山,与这一世不一样,应是时常进宫才是,怎么能不识得你?我能记起云澜哥哥,也该还有更多的记忆才是。对不对?”
  秦铮抿唇,伸手摸摸她的头,“那你都会时不时地跳出来什么画面?”
  谢芳华摇头,“乱得很,跳出来,就是那么一瞬,摸不到,抓不着的感觉。”
  “所以,才致使你心里困惑不解,百般忧思?”秦铮问。
  谢芳华“嗯”了一声,“也许吧,我总觉得脑子很乱,有什么在搅动我的心思,让我总觉得忘了很多事儿,越是去想,反而大脑越是一片空白。可是不想的时候,却又跳出来。”
  “那就不要想了。前世的事儿,想不起来,有什么打紧?”秦铮伸手将她抱在怀里,“重要的是今生,上天给一个重生的机会何其不易?何必让前世来累及今生?”顿了顿,又道,“更何况,你的记忆里没我,不想也罢。”
  谢芳华揉揉眉心,小声说,“你怎么就知道我的记忆没你呢。”
  秦铮低头亲她,“你说你前世血尽而亡,可见没我,若是我在,怎么能让你那般境地?”
  谢芳华咬唇。
  秦铮撬开她的贝齿,吻她,呼吸微微浊重,“别胡思乱想了,你再这样乱想下去,那些苦药汤子都白喝了。身子什么时候能养好?”
  谢芳华点点头,伸手推他,“这是院外。”
  “爷的地盘,想如何就如何。”秦铮说着,但还是将谢芳华抱起,向屋里走去。
  随着他进屋,房门关上,来到床前,将谢芳华放倒,他的身子压了上去,吻着她暗哑
  压了上去,吻着她暗哑地说,“本来舍不得累你,你却不听话非要胡思乱想,我看还是要你人累一些好了,人累的时候,心便累不起来了……”
  说着,便解开她的丝带,华丽的软罩烟裙散落,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
  谢芳华伸手抱住他,头颈蹭了蹭他的脖颈,声音绵软,“秦铮、秦铮、秦铮……”
  “再喊下去,骨头都被你喊酥了。”秦铮轻笑,狠狠地吻住了她。
  日色虽然将落,但还是白日,外面光线极亮。
  窗前的帘子落下,室内昏暗,帷幔又重重落下,掩住了一床春情。
  薄了日光,负了月光。
  情话绵绵,羞了娇颜。
  谢芳华直到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时,秦铮才放过她,拥着她睡去。
  一夜枕畔酣然好梦。
  谢芳华再度醒来,已经第二日的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睛,伸手触摸身边被褥,一片冰凉。屋中看了一圈,没有秦铮的影子。她拥着被子坐起身,感觉浑身酸痛,疲乏至极。懒洋洋地在床上坐了片刻,披衣下床,穿戴妥当,打开了房门。
  “小姐,您醒啦?”侍画、侍墨立即上前。
  谢芳华靠着门框,看着外面天色晴空日朗,落梅居满院梅花静静地沐浴在阳光中,这样明媚的日子,不见秦铮。她问,“秦铮呢?去哪里了?”
  “小姐果然刚醒来就问小王爷。”侍画抿着嘴笑,“小王爷在清晨就被刑部的人喊走了,走时嘱咐了我们,说小姐若是要问起,就告诉您他去了刑部,估计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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