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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铮笑了笑,“她刚刚醒来,未曾与我提起这桩事儿,不过,我觉得说得也有道理。”话落,他看了谢芳华一眼,“只是正因为爷爷年迈了,外出游历,多有不便。谁来照料?更何况,去哪里游历?总要有个方向。”
谢芳华道,“听说南秦以东,过海之后,那边也有一片土地,人杰地灵,爷爷去过北齐,南秦各地以前也走过,不甚新鲜。不如就去东海,过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毕竟,年岁以大,垂垂老矣,多看看也不枉此生。”
忠勇侯闻言动容,“只是传说过了东海,是有另外一片土地,难道是真的?”
“爷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不去验证,哪里知道是否是真的。”谢芳华道。
忠勇侯转头看向崔允。
崔允也有些动容,“据说东海很大,很少有人去走动,我们真可以去?怎么去?”
“坐船啊!”谢芳华道,“上好的铁皮制作的船,可以在海上航行,据说一个月,就可以到了。也不见得有多难。”
“若真是能去东海,我倒也想去看看。”谢林溪也来了精神。
忠勇侯捋着胡子,想了想,对谢芳华问,“你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道,“他不让我多思多想,但是我怎么能忍得住?保住忠勇侯府一直以来是我的一块心病,如今哥哥去了漠北,我更要仔细地照看您。”顿了顿,她如实地道,“更甚至,无名山三位宗师未死,此回被我烧伤了一位,肯定会怀恨在心。爷爷若是外出游历,总好过一直待在忠勇侯府。”
忠勇侯点点头。
“若是忠勇侯府和谢氏不威胁皇权了,那么,皇上还会想方设法非要置忠勇侯府于死地吗?不见得吧。所以,不如忠勇侯府空下算了,爷爷避世吧。”谢芳华又道。
忠勇侯府又思索片刻,抬头看秦铮,“你怎么想?”
秦铮笑道,“外面天宽地广,我倒也想去看看。只是我们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去了,爷爷先去替我们探探路也好。”
忠勇侯又看向崔允和谢林溪。
二人齐齐点头。
忠勇侯对谢芳华道,“好,那就听你的。可是什么时候走?”
“爷爷先将府中悄悄安置一下,别弄出动静,等我来安排吧。”谢芳华道。
忠勇侯吹胡子,“你还要操神?”
秦铮道,“我来安排吧。”
“这算什么操神?只要忠勇侯府保住,爷爷、舅舅、哥哥、林溪哥哥等人平安,我以后就不会太操神费心了。”谢芳华转头对秦铮道,“你只管忙破案的事情,你放心,我为了你我一世相守,定然会照顾好自己身体,再不乱来。”
秦铮闻言只能由她,“那好,就你来安排吧!”
第六十一章两百年前
忠勇侯、崔允、谢林溪三人离开外出游历的事情很快就敲定了。
谢芳华和秦铮又与三人闲坐了片刻,便被忠勇侯赶出了侯府。
出了忠勇侯府的大门,谢芳华转回身,看着烫金牌匾,目露伤感。
秦铮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谢芳华伤感褪去,转回头,对秦铮不满地嘀咕,“我一定跟爷爷犯冲,也和忠勇侯府犯冲,爷爷若是走了,以后没什么事情,我就不回来了。”
秦铮好笑地摸摸她的头,“不总想着回娘家的媳妇儿,才是好媳妇儿,你以后就安心地在落梅居待着吧。那里才是你的家。”
“不是我们的家吗?”谢芳华看着他。
“嗯,是我们的家。”秦铮笑着点头。
谢芳华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身子偎进他怀里,低低地喊,“秦铮。”
“嗯。”秦铮应了一声,看着她,“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有人看着呢,不怕笑话吗?”
谢芳华摇摇头,“不怕。”
秦铮好笑,“什么时候起,爷的脸皮没你的脸皮厚了。这可怎么办!”
谢芳华抬起头,嗔了他一眼,感受到四周看过来的视线,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退出来,伸手拉起他的手,上了马车。
帘幕落下,遮住了侍画、侍墨等人捂着嘴的偷笑。
马车离开忠勇侯府门口,向英亲王府而去。
秦铮懒洋洋地靠着车壁坐着,谢芳华一改往日靠着他身边的习惯,将头枕在他腿上,身子同样懒洋洋地躺在车厢内,仰着头看着他。
秦铮轻轻摸着谢芳华的脸,从眉眼到轮廓,指腹轻柔温存,眸光温暖如水。
谢芳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他面容清俊,眉目温柔,眼中只有她。
过了片刻,秦铮低下头,轻轻去吻她的唇角。
谢芳华双手手臂伸出,勾住他的脖子,唇瓣轻轻张开,迎合他的吻。
缠绵多情,温柔缱绻。
一吻之后,两个人互相看着,四目相对,都有些动情。谢芳华呼吸紊乱,将手伸进秦铮的衣服内,无意思地勾画着。
秦铮呼吸时轻时重,眸光渐渐幽暗,忽然伸手扣住谢芳华的手,将她拽开,哑着嗓子说,“你再调皮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谢芳华目光痴缠地瞅着他,小声说,“没想你忍。”
秦铮呼吸一窒,死死地扣住她的手,咬牙道,“这里是马车。”
谢芳华脸微微熏红,不说话,盈盈地看着他。
秦铮忽然低头,狠狠地在她唇瓣又吻了一下,然后伸手盖在她眼睛上,手掌将她整个脸盖了大半。他胸腹呼吸促乱,“若不是你身体不好,刚刚醒来,就算快回府了,我也定不饶你。”
谢芳华咬唇,小声说,“我身体没严重到那种程度……”
秦铮克制着心口往上涌的火,哑着嗓子警告,“你规规矩矩地给我好好调养,别试图再想吓我。”
谢芳华叹了口气,乖乖躺着不再乱动。
秦铮过了片刻,呼吸才平静下来,看着她说,“你最知道怎么折磨我。”
谢芳华不满地反驳,“我只是想你了。”
秦铮心神一荡,呼吸又紊乱片刻,才压制住,强硬地命令,“你不准再说话了。”
谢芳华住了嘴。
秦铮也不再说话。
车厢内陷入了一种奇异地安静。
过了片刻,马车停下,外面侍画轻声说,“小王爷、小姐,回府了。”
她话音刚落,英亲王妃的声音便传来,“华丫头刚刚醒来,怎么就急着回府了?我听到有人传话,还不信,赶忙出来看看,原来是真的。”
谢芳华听到英亲王妃的声音,躺着的身子立即坐了起来,伸手整理云鬓。
秦铮轻笑了一声。
谢芳华闻声抬眼看他,见他倚着车壁看着她,眸光尽是浓浓的笑意。
“你笑什么?”谢芳华问。
秦铮笑着摇摇头,对她招手,“过来一些,我帮你弄。”
谢芳华立即凑近他一些。
秦铮手指灵巧地拨弄了两下,便把她躺着时弄乱的云鬓发钗轻轻扶稳打理整齐,然后伸手挑开帘幕,当先跳下了马车,又伸手将她轻轻一拽,拽下了马车。
英亲王府门口站着一群人,英亲王妃为首,喜顺、春兰等。
“娘!”秦铮懒洋洋地喊了一声。
“娘!”谢芳华有片刻恍惚,也跟着喊了一声。
英亲王妃上前一步,伸手拉住谢芳华,打量她,“怎么没多在侯府住两日?”
谢芳华感觉她手十分温暖,她摇摇头,“爷爷嫌弃我给他添乱,刚醒来便把我赶回来了。”
“这个老侯爷,也真是的。”英亲王妃闻言顿时笑了,“回来了也好,我还担心得不行,本来打算吃过午饭再去侯府看你如何了,如今你醒来了就好。”说着,拉着她往府内走。
谢芳华撤出秦铮的手,任由英亲王妃拉着,往府内走。
英亲王府的大门她走过多次,唯独这一次,有些不同。
“身子感觉如何?可还好?”英亲王妃担心地问。
谢芳华摇摇头,“您别担心,是前些日子有些许劳累而已,太医夸大其词了。我懂医术,调养几日就好。没那么严重。”
“那就好,我们女
“那就好,我们女人,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英亲王妃拍拍她的手,隐晦的说,“如今不注意,将来后悔莫及。”
谢芳华明白她的意思,笑着点点头,“您放心,我晓得,以后定多加注意。”
英亲王妃回头看了秦铮一眼,“皇上今早跑去英亲王府了,找你何事?”
“案子的事儿。”秦铮道。
“是催促你尽快破案?还是如何?”英亲王妃问。
秦铮不带情绪地道,“都有。”
英亲王妃刚想说什么,看了左右一眼,改了口,“回正院再说。”
秦铮点头。
进了正院,迈进门槛,英亲王已经在画堂里等着,见秦铮和谢芳华回来,他仔细打量了二人两眼,和蔼地对谢芳华说,“女儿家是不宜操神太过,以后好好将养,万不可再冒失了。”
谢芳华点点头。
英亲王妃拉着谢芳华坐下,对她笑道,“听说你昏倒了,王爷也极是担心的,只是他对外说闭门养病,不好去侯府看你。”
“让爹担心了,我无大碍。”谢芳华笑了笑。
“无大碍就好。”英亲王点点头,看向秦铮,“你娘将无名山三位宗师之事与我说了。”
秦铮挑眉。
英亲王面色凝重,“无名山虽然毁了,可是得到的消息是无人存活。可是如今三位宗师竟然都活着,而且一直在暗中,并未现身,这里面怕是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在筹谋。”
秦铮不说话。
谢芳华看了秦铮一眼,也没说话。
“我听你娘说,持奉是冲着你手中魅族的术术孤本而来?”英亲王看向谢芳华询问。
谢芳华点点头,“他要我交出术术孤本。”
“无名山的宗师竟然一心要魅族的魅术至宝,到底是为何,我再三猜想之下,想来也许和两百年前的一桩旧事有关。”英亲王道。
谢芳华看着英亲王,“爹指的是什么旧事?”
“那件旧事,真的是旧事了。我也只是从先父皇和母后口中隐约听闻一二。”英亲王道,“也和谢氏有关。”
谢芳华顿时坐直了身子,隐约觉得,英亲王说的旧事,她也知晓一二。
“两百年前,谢氏出了一位天纵奇才,名叫谢灵渊,是谢家嫡系一脉子嗣。”英亲王看着她,“你应该知道他,就是至今被人提起来,还称赞的回绝大师。他圆寂后,天子换袍,举国恸哭。”
谢芳华点点头,“我是知晓他。”
“回绝大师抄录了一本《心经》,据说在《心经》里暗藏《天机图》,据说若是参透《天机图》,便能窥视天机,能推算南秦江山运数,更能推演凡人天命。”英亲王道,“其实,《天机图》不止能推算南秦江山运数,也能推演天下运数,任何人天命机缘。”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
“传言前朝太祖皇帝和魅族公主有情,但碍于魅族的族规,所以,未曾缔结连理。互赠了彼此最珍重的信物。前朝太祖赠的是国策。魅族公主送了前朝太祖皇帝一个寓言金矿。世人都闻金而动,却不知道,金矿只是掩盖,预言才是实情。预言金矿说的不是金矿,而是《天机图》。”英亲王道。
谢芳华微怔,“就是回绝大师在《心经》里暗藏的《天机图》?”
“不错!”英亲王颔首,“后来魅族公主在回魅族的路上不知因何原因离奇死亡了。那卷魅梵文的国策和预言的金矿便不知道流落在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