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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举目望台下看去,只见二万大军,静静地站在台下,虽然现在是鸦雀无声,可是,那股凛然军威却是肃穆无比!而且这些士卒和崇祯以前检阅过的关宁军什么的都有所不同,以前检阅关宁军,也就是一些总兵们的亲信家丁看上去还可以,还有那么几分气势,其他大部分的军士都是看上去没吃饱饭似的,萎靡不振,
可是眼前的这二万大军,却都是个个神气十足,神采飞扬,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兵!这下崇祯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这二万大军,确实能抵得上大明其他地方的十万大军!
好啊,好啊,有此雄师在手,何愁天下不靖!而张麟麒也是看的微微点头,张麟麒可是行家啊,在他看来,眼下的这支军队虽然不不上后世的解放军,可是也只是稍逊一筹。毕竟他主编的魔鬼式训练那不是闹着玩的。相信有了这二万大军,足可以横扫天下了!
而台下的军士们现在也都是很激动,一来他们看到了张麟麒,看到了从鞑子手中把他们救出来的张麟麒!看到了大恩公,大恩人!要知道如果没有张麟麒的话,他们此刻这些人早已经被掠夺到关外,成为鞑子的奴隶,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了!
二来他们看到了崇祯,看到了当今天子,在他们眼里,天子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和天上的神仙都差不多了,没想到今天却是看到真人了,自然是心情很激动的,而且,他们还能感受到这个皇上的仁慈,在他们刚刚看到崇祯的时候,刚要跪拜,已经被崇祯阻止,允许他们站而不跪(这也是张麟麒给崇祯出的主意,借此收买人心)
只是,由于长时间的严格训练,才能让他们把这种激动埋在心底,只是一双双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台上二人……
看了许久之后,崇祯说话了“眼下大明盗匪四起,民不聊生,在这种动荡的年代,正需要你们这样的铁血军人出来保家卫国……”说到这里崇祯一指身边的张麟麒,大声道:“你们的缔造者现在已经是,镇国将军,西厂厂督,钦差总理大臣,可是,这些称号中,只有镇国将军这个称号才是含义最为深远的,镇国将军,将军镇国!而你们现在还没有称号,所以我现在宣布,你们的称号就是镇国军!”
随着崇祯的话语出口,众人都是脸上露出激动之色,镇国军,多么响亮的称呼,多么威武的称呼啊!
“你们都是大明的好男儿,朕希望你们成为一只煌煌利剑,能成为大明的镇国武力,护卫我大明百姓之安居乐业,护卫我大明之朗朗晴天!”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镇国军威武!皇上威武,大明威武!”
整齐雄壮的声音同时从二万个人的声腔里吼了出来!一时间震得偌大的演兵场上回音四起,良久不绝。这也是张麟麒事先给这二万大军说好的用词,就类似于后世那种首战用我,用我必胜那样的口号!这不仅是能够提升自身的士气,也能提高对方领导人的士气!
“好,很好——”崇祯听着这整齐雄壮的声音,感受着二万男儿的心声,是高兴的连连点头。
“自古道,皇帝不差饿兵,我现在宣布,镇国军的每位英雄好汉,都有犒赏,朕现在就拿出四十万亩皇庄,奖励给你们。士卒每人十亩土地,游击每人一百亩土地……”随着崇祯一一念完后,接着又道:“这些土地以后就是你们的了,以后纳税也只要交别人的一半!而且这些还都是上等的良田,就是这次夏粮每亩都可以出产二石……”
等到崇祯说完后,二万大军都是齐声道:“多谢皇上赏赐,忠心吾主,永不背叛!”
“很好,很好!”崇祯高兴的哈哈大笑,同时,对于想出这个计策的张麟麒也就更加赞赏了……
接着崇祯又是在台上亲自赐给了张麟麒尚方宝剑,就预示着张麟麒这个钦差总理大臣,不仅有临机决断之权,更有先斩后奏之权!而斩首的规格也提高了,原本的说法是,只能处斩参将以下的官员,参将以上的官员定罪,还要交到大理寺来审讯定罪!
可是现在不同了,崇祯一开口,就是给了张麟麒可以处斩一切文武大臣,文臣上至巡抚,武将上至总兵,皆可先斩后奏!湖广一干事物,由他全权处理,可谓是彻底放权!
当然,这也是针对左良玉的,左良玉此时已经是官拜总兵,原本崇祯对他还有些忌惮,可是现在已经忧虑尽去,自然是给张麟麒彻底放权,可早些收拾掉这个心腹之患!
整个誓师大会一直开了一个时辰,方才结束,按照原本的设想,只要半个时辰就够了,可是往往设想赶不上变化,崇祯亲眼看到了这样的一支威武之师,一时间高兴异常,竟然是说起来滔滔不绝,流连忘返了……最后还是在张麟麒的提醒下,崇祯这才醒悟,在做了最后总结发言后,才乘着銮驾回去了,在临走的时候,崇祯还紧紧握着张麟麒的手,道:“国勇啊,此去湖广,万事小心,朕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皇上请放心,用镇国军对于张献忠罗汝才这样的鼠辈,无异于杀鸡用牛刀!还请皇上放心,丹桂飘香之时,就是微臣凯旋之日!”张麟麒掷地有声的道。
“很好,很好,朕有你一人,大明中兴可期矣!”崇祯高兴的连连点头道。在崇祯走了之后,张麟麒又是给这些士卒发下武器,
一共是一万支新式鸟铳,一万支长枪。其实按照张麟麒的想法,最好是全部装备新式鸟铳,那才好呢!有了强大的武力,不管是流寇,还是辫子兵,都是一律打倒!
不过现在火器局紧赶慢赶之下,才是制造出了一万支新式鸟铳。所以现在也只能将就着用了!至于那新式火炮,更是连影子都看不到,所以也只能等到回来之后再指望了。
而在这二万大军中,张麟麒还配备了一千人的骑兵部队。一千人虽然不算多,可好歹也算是有了快速机动部队,而在这二万大军中,还以外的出现了二辆东风大卡车的身影。
这也是张麟麒在咬牙之后的决定,因为油料,和新式机枪配备的子弹什么的都不多了,所以很可能等到这次湖广之行后,这些一起穿越来的伙伴就再也不能出动了,日后只能呆在某处供人瞻仰了,不过,张麟麒在权衡利弊之后,还是毅然带上了大卡车。
不为别的,就为能够万无一失的捉到张献忠,因为如果要问张麟麒,在明末这段历史中,最痛恨谁的话,那毫不犹豫的就是张献忠了,所以,这次张麟麒是倾巢出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崇祯十二年五月一号,日后威震天下的镇国军,正式踏上了征战的第一步……
……………………………………
千金一笑楼的最高处,唐焰焰正在仔细聆听唐秋菊的禀报,“报告圣女,二万大军已经在张麟麒的带领下,自阅兵台上出发,向着湖广而去了,而且这次声势很大,不仅皇帝亲自到场,还亲自赐名为镇国军!并且在前几天赐给四爪蟒袍后,这次又是御赐给张麟麒尚方宝剑,并且不同以往的大官出征,只有监管之权,没有决断之权,这次是彻底放权,上至巡抚,武将上至总兵,皆可先斩后奏!所以现在京师百姓都是对这次剿灭张献忠报以厚望啊!”
“哦,我的男人倒是混得不错啊——”唐焰焰咯咯一笑道:“刚刚赐了四爪蟒袍,这次又是赐下尚方宝剑,上至巡抚,武将上至总兵,皆可先斩后奏!看来金子就是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啊!”
唐焰焰说着说着,却又是咯咯一笑:“既然他已经出动了,我在这里也闲着没事干,不如也一起出去逛一圈,我们一家子联手,搞他个天翻地覆出来……”“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出行事宜!”唐秋菊连忙答道。
没过多久,一只精干的队伍也从京师秘密出发了……
……………………………
谷城,今湖北省襄樊市所辖的一个县。地处鄂西北山区,居襄樊市西北边缘,武当山东南麓,汉水中游的西南岸。是一处物产丰饶的好地方,可是,自从上个月张献忠降而复叛之后,在这里大肆杀戮,磨刀霍霍,这里又是重新变成一处人间地狱,无数百姓弃家逃亡,呈现出一片末世景象……
而在谷城的县衙正中,张献忠此时正在和四大义子一起,围坐在一起喝酒。张献忠身长瘦而面微黄,须一尺六寸,以前在他刚刚加入农民军的时候,大家都称他为‘黄虎’,随着现在声势日隆,实力壮大,却是尊称为八大王了。这不,在刚刚和罗汝才合兵攻克房县,杀县郝景春,又连下郧西、保康等地。刚刚班师回来,再喝庆功酒呢!
正在此时,忽然有个亲兵急匆匆的跑进来道:“大王,有京师方向飞鸽传书,怕是有紧急军情。”
“嗯,知道了——”张献忠挥了挥手道。等到从亲兵手上接过了传来的书信之后,却是递给了同桌的一个身形彪悍的青年。口中笑着道:
“定国,你给看看——”因为张献忠不识字,所以只能这么办。
“是,义父。”那个彪悍的青年接过书信后,开始凝神阅读起来。只见此人,身长八尺,相貌英俊,正是张献忠手下四大义子中的李定国,李定国由于有勇有谋,对人又是谦恭有礼,所以军中人称“小尉迟”。
而同桌的另外三个人看见这一情景,都是不动声色,只是暗地里都是有些妒忌,这三人正是张献忠的另外三个义子,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他们三人虽然也都有些才能,可是,在李定国的璀璨光芒下,都被压制,所以四人之中,张献忠唯独最喜欢李定国。
等到李定国把书信看完后,却是皱起了眉头道:“义父,大事不好了,朝廷这次又派了一位钦差总理大臣前来谷城了。主持对我等的作战!”
“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张献忠听了,毫不在意的道。“来就来呗,反正咱们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天下之大,到处都有容身之地!”
“是啊是啊,大哥你多虑了吧——”听见张献忠发了基调,孙可望,艾能奇,刘文秀三人也都是纷纷说道。因为李定国在四人中排行老大,所以三人都叫他大哥。
“哎,你们知道些什么——”李定国恨恨的盯了他们一眼,然后冲着张献忠急切的道:“义父,这次来的却不是等闲之辈,而是打得辫子兵落花流水的张麟麒啊!”
“谁,张麟麒啊——”张献忠点了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可是也仅仅是如此而已,手中依旧在不停的撕扯着一只鸡大腿,表明在他看来,堂堂的钦差总理大臣还没一个鸡大腿更加值得重视。
“义父——”看见张献忠无动于衷,李定国却是急了,重重地叫了一声。
“定国啊,你就是这个老脾气,听见风就是雨的。”张献忠看了看李定国焦急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咱们爷俩起兵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人物没有打过交道,孙承宗厉害不,熊文灿厉害不,还不是照样那咱们没办法吗!所以说啊,你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该吃酒吃酒,该吃肉吃肉,该玩女人……”说到这里,张献忠却是猛然打住了,
原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个义子,其他什么都好,就是太古板了些。不懂得及时行乐,甚至是谁要行那快活之事还要避开他,不然的话,被他知道定是要阻止的,就连他这个义父这么做的话,他也会进言,所以,张献忠知道这个李定国不喜欢,也就马上刹车了,改口道:“总之,咱们只要养精蓄锐,等着他来就好了!”
“是啊是啊,义父说的极是,就凭咱们爷俩,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下来,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还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