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思勤见李启天陡然变色,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天命之子?不过是一个盗取别人成果的庸才!当初天机子神算便曾经说过,这帝王之位是紫微帝星当做的,而你是紫微帝星吗?你再想想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事?你为你们国家的百姓做过哪一件事实?我倒是见你像个突然发财的土财主,就只顾着自己享乐,完全不在乎百姓的疾苦!
“有人说你一句不是你都不想听,可你仔细想先个,你有哪里比的上紫微帝星?”
紫微帝星的传说众人都知道,天机子的批算他们也都有耳闻,只是这会子没有人敢在李启天跟前提起。
今日被乌特金可汗当面戳穿,所有人都慌乱起来。他们不知道,李启天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开解尴尬?他们这些什么都听到了的,该不会被灭口吧?
李启天怒极,又怕叫人看了自己狰狞的表情显得自己心虚,深呼吸两次才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了一些。
“奸诈小人,死到临头还来挑拨我朝君臣关系!”
“恕我直言,你们朝廷里,你和谁有君臣关系?你说他们是真的信服你吗?”思勤左右打量了一圈儿,摇头失笑道:“真是暴殄天物!我鞑靼若是有你大周这般地大物博,我有信心鞑靼必定比你们现在要强大十倍百倍!你占了最优越的先决条件,却将事情弄的一团糟!你自己去问问你们国的百姓,赈灾是谁用银子去卖粮食的?他们是感谢你,还是感谢赈灾的人”
“住口,住口!”李启天终于大怒,抖着手指着思勤,扬声道:“来人,把这个人给朕活剐了!”
“遵旨。”见其余大臣们没有应声,熊金水只好快步到近前,急忙招呼殿前的大汉将军,“快着些,圣上的旨意,你们都听不见不成!”
大汉将军与侍卫们仿佛这才回过神,急忙到近前来打开牢笼,将思勤给抓了出来。
思勤却依旧悍不畏死的大骂:“昏庸无德之能,也能做大周的皇帝?我看你们大周怕是要亡了吧!你就算杀了老子也没用,老子变成厉鬼,也要看着你是怎么自取灭亡!”
“放肆!”李启天目眦欲裂,指着思勤大吼道:“不必带走,就在这里!朕要看着你们行刑!谁都不准走!朕倒是要看看,今日是谁先自取灭亡!”
“行刑!”
“行刑!”
当即便有人将思勤展开双臂捆了起来,要千刀万剐,可不是人人都做得到的,必须每一道都割下薄薄的一片肉,让人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痛苦,却不能让人真的死了。
大周的臣子们眼看着有人预备刑具,有人去寻有这方面经验的老人来,人人背脊都是一层冷汗,就连小腿肚都有些发抖。
大周臣子尚且如此,一旁囚车里的人,早已经吓的面无神色抖若筛糠。
卞若菡张大了嘴巴,口中的破布让她只能“呜呜”的叫,她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她想活命,却也知道可能活不了了。思勤要千刀万剐,她若是能得个全尸恐怕都是优待。
卞若菡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笼子里用力的挣扎。
不只是卞若菡,就是那些鞑靼将领和陆衡的手下,亲眼看到活生生的凌迟场面,也都吓的腿软。
思勤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就连活剐之苦也要受,索性更不在意了。待到刽子手来了,他被架上了木桩牢牢地绑缚着,仰头瞪着李启天,思勤依旧有胆量高声骂道:“你个狗日的昏君,天下交给你本汗可是一万个不放心,你们国的百姓也是人,难道都不声不响的成了神仙?你手中有多少银两,够不够养活这些百姓的?
李启天暴跳如雷,大步前,却在想与之前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只道:“勾不够,朕说了算,你就是忧国忧民胡思乱想也要明白,不论将来如何,你可是看不到了。”
思勤仰天大笑,笑声震的李启天的耳膜刺痛。思勤那无所惧怕的眼神,让李启天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
幸而熊金水和侍卫们忠心,都纷纷挡在了李启天跟前。
第一到下去时,思勤已疼的说不出话来,脸上像是凝了冰霜,额头却练练冒汗。
许多大臣胆量小一些的,甚至不敢往前看。那样鲜血淋漓燃湿了地面,不知要多少雨水才能冲刷干净!
第一千一百七十七章 回朝
这是一场鲜血的洗礼,奉天殿前的青石砖都被浸透,血腥味与一种来自于人类内腹的臭味弥散在空气之中,让在场之人无不汗毛倒竖,甚至已有人低着头紧闭双眼不敢去看。
割肉刮骨之痛,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够承受。
思勤痛的晕厥多次,醒来后继续惨叫,痛极了再晕厥过去,周而复始。
如卞若菡,已经被吓的昏死过去,思勤原本的手下各个抖若筛糠,更有唬的已拉尿出来的。
眼看着从前朝夕相处的人被生生的切肉刮骨,最后只剩骨架和内脏,任何人都承受不住的快要崩溃。
“腰斩!”李启天站在高阶之上,眼中透出一股子见了血后的兴奋,指着,牢笼之中其余人,“把这些乱军叛党都给朕拖去午门!”
“遵旨!”
见识过一场凌迟,所有宫人、侍卫、大汉将军都出了满身冷汗,一个个精神紧绷,嗓音都要比平日高亢许多。
笼中之人还有没吓晕的,听闻腰斩二字,惊恐的瞪圆了眼,想张口求饶,偏偏嘴被堵住了,就只能祈求的看着李启天连连点着头。
腰斩之人,并不是立即死去,甚至有过两三个时辰才彻底咽气的。
比起凌迟,腰斩也同样痛苦。
大臣们无人敢多言劝说一句,这个时候人人都背脊发凉,被李启天晶亮的目光扫过,头发都快要竖起来。杀了鞑靼可汗固然解恨,可是谁都能感觉得到,天子这样做,又何尝不是对他们的下马威?
囚笼被抬上囚车,运往午门。
而鞑靼可汗被凌迟处死,其余人被判腰斩的消息被衙门张贴出去。
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到了午时,围观之人将午门前空地拥挤的水泄不通。京畿卫分作两列穿行于道路两旁,将百姓们推挤在背后,将当中的路让了出来,将囚车运往午门。
秦宜宁在人群中皱了皱眉,转而与身边几人道:“回去吧。”
“您不想看看?”
“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咱们都回去吧。” 秦宜宁对那些人没有恨入骨髓到要亲眼看着人被斩成两节慢慢死去的程度,即便是敌人,这种死法她也觉得看不过眼。
“您就是心善。”惊蛰和小雪一左一右跟随者,护送着打扮成少年模样的秦宜宁挤出人群,绕路回了田庄。
而京城的这场酷刑,其惨烈情状直被传的全国皆知。
最令人意外的是思勤被凌迟的消息传入鞑靼,竟没激起半分水花。因为鞑靼可汗被大周逮去,鞑靼群龙无首,且又被逄枭和季泽宇联合攻打之下压的再没了起乱的心思,朝廷内部便开始焦灼的夺取那唯一的位子。
“鞑靼朝廷忙着夺位,竟没有一人在乎乌特金可汗的死活。也是令人唏嘘。”徐渭之执壶为秦槐远、逄枭、季泽宇分别续茶,随即做请的手势。
众人吃了口茶,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季泽宇问逄枭:“打算好哪一日启程回京了吗?”
逄枭点头,“粮草已预备妥当,随时都可以启程了。阿岚,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徐渭之与秦槐远都垂眸端茶,并不故意去打量季泽宇的神色,这是出于对逄枭好友最基本的尊重。
季泽宇在逄枭跟前也表现的非常随意,笑着道:“我已经想好了。天门等四关如今有龙骧军镇守,龙骧军对此处熟悉,加之鞑靼也不可能又余力南侵,这里已经不必担心了。我打算与你一同回京。”
季泽宇的话,让秦槐远和徐渭之心中都很惊讶。
逄枭说是启程回京,可实际上却是要着虎贲军和平南军前去的,平南军一起额好说,冯大壮是逄枭的亲信,可以信任。虎贲军如今却有主帅高文亮在,要想带走虎贲军,还要先解决高文亮。
说白了,逄枭吃饭回京,是去反了李启天的。
季泽宇若想明哲保身,留在边境是最好的选择,若是跟逄枭一起回去,必然会被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秦槐远抬眸望着季泽宇和逄枭,他素来知道季泽宇与逄枭是拜把子的兄弟,是至交好友,可反过来想,天子不也是逄枭的拜把子弟兄么,最后不也一样会忌惮逄枭想方设法置他于死地?
季泽宇的角度,不去告发逄枭就已经是极重情义了,如今他要跟随回去,却是要去帮逄枭的。
这样的做法,着实出乎意料之外,让人格外动容。
逄枭看着季泽宇,凤眸之中有些担忧,又有几分不赞同:“阿岚,你的好意我清楚,也很感激,但是我此番前去要做什么,你心里明白,战场上刀剑无眼,世间事难以预料,到时孰胜孰败,谁生谁死还是未知,我希望你能留在此处,镇守边疆,也不至于搀和进这一团乱麻里。”
见季泽宇要张口反驳,逄枭拍拍他的肩头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你此番最好的选择是明哲保身,虽然安阳已经不在了,可你到底是皇家的驸马。太后还在呢,你若是随我回去,会背上反叛岳家,反叛自己家人的罪名,这就成了你的污点!你如今已经是战功赫赫,百姓推崇的英雄,何苦又蹚浑水里来?”
逄枭的话,徐渭之与秦槐远都赞同,二人也点头道:“定国公着实不必去冒险。”
季泽宇却是洒脱一笑,道:“什么定国公,什么战功赫赫百姓推崇?我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如今距离国泰民安只差一步,当日咱们起事时的目标,也就只差一步了,我为什么要退缩?”
逄枭心头震动。
他们当年揭竿而起,反了北冀国保证,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让天下百姓不再受到朝廷的压迫与盘剥,让百姓都过上安稳的生活。
当初的北冀皇帝做不到,他们起了事。
如今的天子也做不到,所以他们还要继续。
逄枭和季泽宇是一类人,十多年来,他们的初衷一直没变,谁也没有被功名利禄迷了眼,乱了心,变了方向。
他们三兄弟,变了的只有坐上那个位置的一个。
季泽宇反拍了一下逄枭的肩头,爽朗一笑:“怕什么,不过是走到这里,就该往下一个台阶上迈了,只管做我们自己的便是。”
逄枭终于无法在去阻拦季泽宇,点了点头。
秦槐远与徐渭之也都非常动容。
季泽宇是沉默寡言之人,想不到在关键时刻,他不但能为了逄枭站出来,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看来他的沉默寡言,只留给不相干的外人,而被他当做自家弟兄的人,他就再也没有冷淡的时候了。
“好!”逄枭信心十足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准备启程!”
季泽宇闻言,笑着点头。
%
与此同时,解决了鞑靼可汗与叛贼的李启天心情终于好些,着手命继续逮捕疑似前朝皇子周连的人,且将搜查的范围扩大到了周边各个城镇。
如此搜查,让顺天府和京畿卫们都疲惫不堪,连续搜查两次,都没将人搜到,再查第三次时,大家既都已经懒得再去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