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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7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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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时间也想不出好办法来。”秦宜宁叹息道:“到这会子我也没想明白陆衡为何会走到这一步。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

    为了权力,为了财富,为了让自己变的更加强大,陆衡的所作所为,虽或许有朝一日能够达成目的,但是他也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包括他曾经光风霁月的坦荡君子心,以及他在秦宜宁心目中的形象。

    一行人一路回到衙门,路上并未遇上任何危险。

    但是秦宜宁知道,这座城中还隐藏着巨大的隐患,也不知季泽宇要如何应对才能彻底解决。

    到了厢房,寄云等人去收拾东西,秦宜宁则与穆静湖低声说话。

    “穆公子,照道理说我是不该多嘴的。只是我看你的情绪着实不大对,有什么烦心事,你只管说出来,我与王爷能帮你想法子的一定会尽全力。”

    穆静湖沉默着,眼神中风云变幻,他与秦宜宁也算是老熟人了。当初她与逄枭还没成亲时,他就曾去她身边做过护卫。多年来他亲眼看着她与逄枭的感情,知道她的人品,心里对她也是信任的。

    “罢了。”穆静湖的声音有些无力,叹息着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与那个女人算是彻底完了。今生都不想再与她见面。”

    秦宜宁紧锁眉头,见穆静湖如此愤怒和颓然,斟酌着言辞道:“这中间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我看得出秋老板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她还未你诞下了焱哥儿,一个女子肯为一个男子孕育子嗣,就算是夫妻之间有了什么误解,也要多看开才是啊。”

    穆静湖摇头,“你不知道。咱们都被那女人利用了。她简直狡诈阴险至极,将咱们都给算计了进去。包括这一次她病了那一场,也是故意装病,为了引我离开京城的。”

    秦宜宁哑然,“这是怎么回事?”

    穆静湖道:“你想象他们秋家作为隐世家族,与陆家这个显世家族的关系你就明白了。”

    秦宜宁何等聪明,已经提醒,心里就隐约有了猜测。

    不等她说话,穆静湖已愤怒的道:“一开始她拉拢之曦,为的就是利用之曦来对付她的叔伯,以夺回她在秋家的一切。如今陆衡倒了,陆家被圣上清算,显示世家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正是隐世家族登上台面的时候。

    “如今朝中官员,恐怕已经有不少都是与秋家相关的了。这个女人的野心和权欲简直叫人叹为观止!

    “以前她与咱们有共同的目的,一同对付陆家,所以她对咱们还算尽心。可现在秋家安插的人做了朝廷中的官员,就等于她都成了圣上那一派的。”

    秦宜宁点点头,轻轻叹了一声。

    李启天是天子,只有天子有安排,朝中的官员才能坐稳自己的位置。所以他们以前与秋飞珊的共同利益在陆家被灭后土崩瓦解,现在与秋飞珊又共同利益的人反而变成了李启天,什么时候他们能够灭了陆衡,平了鞑靼的事,秋飞珊的所有冤枉就相当于彻底达成。

    “你说,当初最疼爱她的祖父是怎么死的?”穆静湖嘲讽,“说的好像她是个什么孝顺孙女,又说要报仇又说要做什么的,谁知现在利益摆在眼前,她甚至能跟害死了她祖父的人握手言和。”

    秦宜宁更加惊讶了,“你是说,秋老板与秋源清和好如初了?”

    “是啊。”穆静湖咬牙切齿道:“这女子简直太过阴险了。她的掌控欲极大,根本不肯听别人的建议和想法。她觉得我留在京城危险,便说谎骗我出来,还装病,让冰糖多做了多少白功。如今她的目的达成了,自然更不会在乎我的想法。”

    穆静湖深呼吸两次才平静了内心,沉声道:”她与秋源清和好了。从前一切努力都成了笑话。她还让我装病继续欺骗之曦,说白了她就是想管着我,不想与我与之曦走的太近,毕竟从前她与之曦有共同的目标,现在可没有了!”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回家

    屋内一时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静。

    穆静湖颓然坐在一旁圈椅上。

    秦宜宁也想不到该如何去安慰他,穆静湖不是会随意诋毁他人的人。他既这样说,那便是说这事是真实发生了的。

    她先前接到冰糖的来信,还说秋飞珊的病情古怪。如今看来,若是她装病,冰糖诊不出病来,她却偏嚷着头疼,冰糖自然不知缘由,只能归结为怪病。

    如此拖住穆静湖的步伐,秦宜宁倒是觉得其中有两重缘由。一则是秋飞珊不想让穆静湖参与逄枭的事,另一则或许也是为了穆静湖的安全着想。

    秋飞珊聪慧过人,心智与手段皆为拔尖儿的。她肯为自己的夫君想这些,也不能说明她对待穆静湖是完全无心。

    只可惜,秋飞珊错算了穆静湖的反应,没想到穆静湖将义气看的那般重,宁可选择忠诚兄弟,信守诺言,也没因为秋飞珊是他儿子的母亲就偏袒她。想来穆静湖这样的做法,秋飞珊也是始料未及,为他出走也是会懊恼心寒的。

    秦宜宁张了张口,面对一个算计了自己与逄枭的女子,若说秦宜宁还能待她如从前,那是不可能的事。可若说她就有多恨毒了秋飞珊,那倒是也没有。只不过立场不同,她会做这样事,她虽不赞同,却也能理解,往后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了。

    只是可怜了穆静湖。

    他自己选中的媳妇儿,不惜将人抢了去谈条件硬娶到手,想必他对秋飞珊是极为喜爱的。可是自己喜爱的女子,却欺骗了他,甚至还有利用他的嫌疑,他又不是不肯负责人的男子,秋飞珊又为诞下了焱哥儿。

    这可真是一笔算不清楚的烂账。

    秦宜宁摇着头,长叹了一声,“穆公子,到底是我与之曦的事带累了你。若不是为了这个,你与秋老板就能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过安稳的日子。”

    穆静湖苦笑着摇头,“你不必安慰我了。她的性子我太知道了。她根本不是那种会安稳过日子的人,即便没有你和之曦的事在中间,她的性子不会变,照旧会去没事找事,惹是生非。若要她跟我回天机谷过太平日子,她怕是能憋死!”

    秦宜宁哑然。

    “往后我再也不想理会她了!”穆静湖越想越气,重重的拍了一下小几,将上头的茶碗震的叮当乱响。

    看他这般使性子,秦宜宁不由再叹一声,穆静湖并不是个特别复杂的人,他行事认准了自己那一套准则便会去依着本心做事。他是被秋飞珊的行事伤了心,否则也不会在她面前这般说自己的妻子。

    “好了,你也不要生气了。她毕竟是焱哥儿的生母,焱哥儿是你的长子,他是无辜的,生气归生气,焱哥儿你还是要考虑的。”

    穆静湖闻言痛苦的抓住了头发,显然已是迷茫到了极致。

    秦宜宁不知是否还该继续劝说,因为穆静湖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是她第一次见到。

    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她将秋飞珊当做是自己的盟友。

    “我再不会相信她了。”许久,穆静湖才声音干涩的道:“我并不在乎什么富贵生活,在乎的是她对我的感情,他自始至终都在欺骗我,利用我,这是我最难以接受的事。我也知道焱哥儿是无辜的,忙完了这里的事,我就会接焱哥儿到身边来好生教导。往后我与秋飞珊再无关系,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算我带着焱哥儿过的清贫,那也是我们爷俩应该过的日子。”

    秦宜宁闻言,便知穆静湖此时正是气头上,已有心灰意冷的意思,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说了,只安抚的道:“凡事不要钻牛角尖,冷静处理才是,无论如何,有我和之曦在,你与焱哥儿都有家可以回。”

    穆静湖闻言抬头,看向秦宜宁真诚的双眼,许久方点了点头。

    很快,惊蛰等人将行装打理妥当,季泽宇也找了来。

    “你们尽快离开吧,趁此时鞑靼人正在修整,无暇顾及这么多,我率人护着你们离开。”

    秦宜宁摇摇头,有些担忧的道:“我们逃走也容易。只是你要继续留守此处却不容易。城中百姓原本粮食就不多了。你又要在这里不知镇守多久,人吃马嚼的就是一大笔开销。”

    话未曾说尽,但季泽宇明白秦宜宁的担忧。

    国库吃紧不是一天两天了。圣上的银子都用在修皇陵上,将老本都耗了个差不多,如今天下大灾当头,百姓们流离失所,各州府都有因饥饿揭竿而起的百姓,这些乱事还没镇压完,鞑靼又趁虚而入,李启天不是不想给季泽宇运粮草来,而是他自己也捉襟见肘。

    “放心吧,我会有办法的。”季泽宇并不多说,自信的一扬眉,便点选了人出城骚扰,来了个声东击西。

    秦宜宁与卢伟贵作别,登上马车带着惊蛰、廖知秉等人跟随在季泽宇身边往外突围。

    鞑靼人长途奔袭也已疲惫,加之他们刚预备安营扎寨,防守还很薄弱,季泽宇的人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交战之际,秦宜宁的队伍就选了不起眼的小路飞快的逃了。

    喊打喊杀声逐渐远去,秦宜宁忧虑的撩起车帘往回看,只看得到两队人马战在一处,季泽宇一行正往城门且战且退,城里也有人开城门出来接应了。

    秦宜宁叹了一口气,“咱们是走了,这里的烂摊子可就全要定国公来收拾了。”

    “这又不是您的错。错就错在鞑靼趁虚而入,再者圣上昏庸,平日若是肯动一点心思,也不至于到这个时候完全束手无策了。”寄云越说声音越高,让跟车的廖知秉和孟琴几个都热血沸腾,跟着议论起来。

    穆静湖策马跟在队伍的一边,沉着脸一言不发。

    秦宜宁撩起车帘看着穆静湖这样,不由再叹一声。

    因是赶路,京城距离此处又不远,秦宜宁一行在外扎营两夜,很快就抵达了京城。

    不过眼前的景象,让一行人更加震撼和无力了。

    眼前一片若大的空地,到处都有灾民横七竖八的躺着或坐着。甚至有妇人瘦的一把骨头,两颊凹陷,怀里还不忘抱着个孩子轻轻摇晃着。

    城门前的大片空地上处处都有灾民,甚至还有城中安排的人时刻在灾民安札之处巡逻,一旦发现有已经故去的灾民,便会不顾其家人的意思,将人强行带走,焚化遗体,入土为安。

    秦宜宁自然知道这些人的做法是正确的,在灾难面前,防止疫病才是要紧,没有人会在意几个人的心情和眼泪。

    可这样惨状已绵延至京城,依旧让人心里发凉。

    “王妃,咱们……”寄云嗓子发干,咳嗽了好几声才找回声音,“咱们这就进城去吧。”

    点了点头,秦宜宁抿着唇紧锁眉头的坐上马车,不敢在去看外头的惨状。

    城门紧闭着,来往车辆都经过仔细的盘查,不过秦宜宁回京,又有路引,自然被恭敬的放行。

    才一进城门,看到依旧整洁的街道,仿佛厚重的城墙将内外隔开成两个世界,再不见那些惨状,秦宜宁犀利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寄云叹息道:“若是天下都这样多好。”

    秦宜宁沉默,马车外众人也都沉默。

    许久,秦宜宁问马车外的穆静湖:“王爷现在在与此王府?”

    “是。”穆静湖道,“他伤势不轻,许久不上朝,正在府里休养呢。”

    秦宜宁点点头,心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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