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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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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槐远叫过启泰:“你去吩咐人,这几天注意宫里的动静,太子与皇上回话之后,皇上的态度如何。”

    启泰点头应是,快步退了出去。

    秦槐远便回了兴宁园。

    兴宁园中。

    孙氏刚刚瞧过大夫,大夫的诊断与冰糖所说无二,秦宜宁这会子才放下心,扶着孙氏躺下歇息,道:“母亲不要轻易动气,气大伤身,您自个儿的身子要紧还是与人置气要紧?”

    孙氏奄奄的道:“我是个嘴拙的,关键时候从来都不占上风。反正我是心寒透了。”

    秦宜宁笑道:“您别想那么多了,您是与父亲过日子,又不是与旁人,只要父亲肯对您真心,那不就得了吗。您想想这些日,父亲为了大表哥的事,在定国公府帮了多少的忙?外祖父和外祖母都病倒了,五表哥和八表哥一时间都没了主意,还不是父亲在旁指点支撑?父亲肯为国公府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您?”

    孙氏听着这些,心里很是舒坦,唇边也带了些笑意:“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秦宜宁认真的点头,接过金妈妈端来的燕窝粥,趁着说话的功夫喂给孙氏,口中还不住的道:

    “父亲与母亲年少夫妻,多年来伉俪情深,一同经历的风风雨雨还少吗?我虽回家的时间短,却看得出父亲对您是十分体贴敬重的。”

    孙氏才刚吃了药没食欲,听着秦宜宁的话却吃进去大半碗燕窝粥,就连一直阴沉的脸色都渐渐放晴了。

    金妈妈看了笑的见牙不见眼,暗想到底还是要亲生的贴心,知道一心为了生母着想,便也跟着劝道:“四姑娘说的极是。夫人只是一时生气才没想过来,其实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夫人是与老爷过日子,老爷肯疼惜您,旁的哪里还有那么重要。”

    孙氏点了点头,憋闷了一下午的郁气尽数散了,笑容满面的点了下秦宜宁的鼻尖儿。

    “怪道你外祖母说你是个看事情通透的,可不正是如此么,咱们一同回去,你外祖母都只疼你不肯疼我了。”

    秦宜宁笑了起来:“外祖母是疼您才会这么疼惜我的。若没有您,哪里还有我什么事儿啊。”

    孙氏忍俊不禁,掩口笑了,气色也恢复到了平日的模样。

    秦槐远站在廊下,将方才屋内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楚,面上便有些不自在的泛红,想了想,并未进屋里去,转身出去了。

    方才被秦槐远吩咐不允许做声的采橘和采兰对视了一眼,都禁不住笑了。

    孙氏吃过了粥,漱了口,秦宜宁和金妈妈就伺候她睡下了。

    秦慧宁被秦宜宁打掉了一颗牙齿,还丢进了后花园荷塘里的事,是次日才知道的。

    听着金妈妈客观的描述,孙氏对着铜镜看着里头的自己,许久才叹了口气。

    “慧姐儿到底是个孩子,你待会儿开了库房,将颜色时新的尺头选两匹,给慧姐儿送去添置新衣,还有,再请一位太医好生给慧姐儿瞧瞧,天气这么冷,小姑娘家的不要伤了根本才好。”

    “是。”金妈妈笑着应是,心中却暗暗的赞同四小姐的做法,觉得畅快无比。

    那般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分明就是个挑事儿精,若不好生惩戒她一番,她说不准还真长成乱家的根子,也就只有四小姐这般厉害的人物才制的住她。

    且不论秦慧宁染了风寒卧病不起,老太君和孙氏是如何心疼的。

    单说小年这一日,众家都是喜气洋洋的时候,太子却被罚跪在御书外足有两个时辰,冷的昏了过去,才被皇上允许抬回东宫禁足。

    这消息很快传遍朝野。

    与此消息一同传开的,还有大周皇帝李启天下的国书。

    也不知大周是怎么办到的,国书竟像是皇榜一般,一夜之间被贴在了京都城以及附近城镇的大街小巷,上头发豪言壮语,怒斥燕朝皇帝居心叵测,只要个人的脑浆给大周太后都不肯,根本就没有和平的诚意,还扬言必定要踏平大燕,将皇帝抓去凌迟。

    百姓们害怕的,愤怒的,骂昏君的,骂大周的,各种说法沸沸扬扬。

    而皇帝得知消息后,吓得脸色惨白,先是休书一封仔细的道歉一番,命人快马加鞭送往大周。

    仔细想想,又叫了王大总管进来:“传朕的旨意,召奚华守将孙海茞、孙海菁及其家眷进京,另派王辉将军赶往奚华接任守将职位。”

 第七十四章 老子不干!

    奚华城古老的城墙沧桑的耸立于一片苍茫大地中。城墙绵延,宛若展开双臂的巨人,将奚华全城军民拢在怀中。

    城外五十里驻扎的大周军营,数十面旗帜迎风招展,黑色旗帜上金线绣成的猛虎张牙舞爪,仿佛随时能扑出来将猎物撕扯入腹。

    这是大周平南兵马大元帅、忠顺亲王逄枭所带领的“虎贲军”的军旗。

    而一面面红底黑字的“逄”字大旗,也与军旗一同迎着野风猎猎招展。

    军营之中,秩序井然,唯有校场处有热闹喧闹之声。

    “好!”

    “逄元帅好身手!”

    “王二虎,你难道是白吃饭的!”

    “四个人打元帅一个,你们要是还输,今晚的馒头可就分给兄弟们吃了!”

    ……

    校场当中,四个五大三粗、膀阔腰圆的北方汉子打着赤膊,满身热汗在冷风里冒着白气,身上沾满尘土,一个个摩拳擦掌,将同样打赤膊的健硕青年围在中间。

    就算已经被揍趴下两回了,四人依旧不服气!

    他们就不信了!

    他们四个都是“拳上能站人,臂上能走马”的汉子,比武功他们不是对手,比摔跤他们四个人难道还打不过一个?!

    瞧逄元帅那样,身上虽然精壮,可也是个瘦子,人都说身大力不亏,他们可不信这次还会输!

    四个人同时大吼一声冲了上去。

    逄枭额角上的汗珠滑落下来,在寒冷的风中冒着白气,眼中闪着兴奋,飞快的迎战。

    “元帅威武!”

    “你们倒是使劲儿啊!”

    ……

    围观的军兵看戏不怕台高,兴奋的大吼大叫。

    虎子拉着须髯飘摆、道骨仙风的郑培在一旁观战,大叫着给逄枭鼓劲儿。

    郑培披着一件厚实的大氅,看着逄枭只是淡淡的微笑,眼角上翘的鱼尾纹和唇角的笑纹,显得这位六十多岁的老先生格外慈爱。

    战况很快分出胜负,事实证明,摔跤也不全凭力气,也要讲究技巧的。

    逄枭伸手将被他撂倒的汉子们拉起来,爽朗的笑道:“今儿晚上给大家伙儿加餐,咱们今天吃肉!”

    “好!”众人一阵欢呼,每个汉子看向逄枭的眼神都充满了热切和崇拜。

    逄枭哈哈大笑,与兵士们勾肩搭背的说了一会话,这才抹着汗走向虎子。

    虎子立即拿了逄枭的衣裳和大毛巾迎了上去,“主子,您刚才真是太厉害了。”

    郑培也笑着,将衣裳给逄枭披好,“小王爷要仔细身子,年轻时不注意保养,年老时病痛都找了上来可怎么办?”

    逄枭用大毛巾随意的擦了擦汗,一面往营帐走一面系带子,“郑先生不必担心,咱们呆惯了北方,来到燕朝的地界儿上还真的不觉得冷,运动起来就更加不觉得了。”

    “是啊,主子刚才真是太威武了,我什么时候才能练成您这样?您这般神武,我都不好意思给您做侍卫了!”虎子两眼亮晶晶的。

    进了营帐,逄枭灌了一大碗水,这会儿也觉得消了汗,才将一身玄色的战袍穿利落,将头发也用带子绑结实。

    穿戴整齐的人英气矜贵,与方才那个爽朗的糙汉子完全是变了个人。

    郑培满意的点头。

    逄枭年少时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开心不开心就都写在脸上。

    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他已能随意改变自己的气场,需要他做糙汉时他便是糙汉,需要他正气凛然他就正气凛然,需要他撒泼耍赖他也能毫不含糊,只是在人后,他一直都是懒得多语的模样。

    “报!”帐外有人高声回话。

    “进来。”

    “禀元帅,奚华城中来了消息,燕朝皇帝急召两位孙将军以及家眷回京,换了一个叫王辉的将军来。”

    逄枭闻言,摆摆手示意小卒退下。

    待账内无外人,郑培笑了:“看来圣上的计策奏效,燕帝果真吓破胆了。”

    虎子道:“我看那个狗皇帝根本就是个蠢蛋,贪生怕死还没脑子,倒也是可惜了那个孙元鸣,他虽然曾经出言不敬,但也是立场不同罢了,一介文弱竟那般有气节,到底是个值得敬佩的好汉,主子,您说是不是?”

    逄枭点了下头,道:“他先走一步,也算是福气。”

    虎子疑惑的“嗯?”了一声。

    郑培想了想,随即解释道:“小王爷说的不错,燕帝昏庸多疑,胆小如鼠,想必看了咱们圣上的国书,一定会怕得要死,他们燕朝人才凋零,国库空虚,根本没有能与小王爷一战之人,能做的也只是想尽办法求和罢了。”

    “求和?”虎子眨了眨眼,随即恍然,瞠目道:“郑先生的意思是,燕帝会拿孙家人开刀?”

    “不错,咱们要的是孙元鸣的脑浆,孙元鸣不肯给,燕朝皇帝不但被咱们圣上斥责,还被这般威胁一番,这个头脑简单的蠢材必然会想着用孙家人开刀来平息咱们圣上的怒气。”

    “这个蠢货。”虎子哈哈大笑:“他将有能耐的都杀了才好呢。叫他们国那些人恨死他!”

    听着郑培与虎子兴奋的对话,逄枭想到的却是那个与孙家有关的人。

    她外家遭受如此大难,往后的生活应该也会受影响吧。

    逄枭有些担心秦宜宁。

    就算她是仇人之女,可在他心里,她总是特别的。

    郑培是个人精,见逄枭神色,便堆着笑问:“小王爷在想什么?”

    又开玩笑似的问道:“小王爷莫不是在想那位秦家姑娘?”

    逄枭慵懒的靠坐在圈椅上,嘴角噙笑,眼神锐利,挑眉望着郑培。

    郑培被他那一眼剜的像是掉了一块肉,但因他是曾跟过逄中正的谋士,又算是逄枭的半个师傅,亲眼看着逄枭长大,是以说话也并不避讳。

    “小王爷,天下美人多的是,以您的才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总想着秦蒙之女?难道,小王爷是心悦于她?”

    “本王何曾说过心悦她?”

    “那王爷的意思是?”

    “本王还不知道。”

    “不知道?”郑培皱眉。

    逄枭直言道:“正因为本王不知道对她是什么感觉,才想快点将燕朝打下来,到时候将她放在身边,再慢慢想就是了。”

    虎子瞠目结舌的看着逄枭。

    您分明就是瞧上人家了!都把抢人家的珠花当宝贝供起来了,还有什么好想的!!

    郑培面色很难看,“小王爷,您别忘了王爷当年是如何去的!若不是秦蒙那个狗贼,逄家何至于此啊!”

    “两军对垒,立场不同,战死无尤。”逄枭食指敲着桌面,“秦蒙固然可恶,但最该怪的,难道不是原本就对我父亲心存怀疑之人吗?”

    郑培抿着唇不言语。

    的确,若不是当时的昏君多疑,一个有漏洞可寻的离间计,又怎么会真的将逄家人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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