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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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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不知内情的人暗赞秦宜宁身边的婢女医术竟如此了得。

    “母亲!您醒了?您没事吧?”秦宜宁欢喜的拉着她的手,小心翼翼扶着她坐起来。

    孙氏摇了摇头,靠在秦宜宁肩头,声音还有些沙哑:“没事,我这是怎么了。”

    冰糖笑道:“夫人这些日太过劳累,又伤心过度,身子自然受不住了。您底子很好,身体是不打紧的,只是情绪影响的,静养两日便好了。”

    孙氏想到方才的事,还是生气,只是有些力不从心,再也吵嚷不出来,就只好点了点头。

    “冰糖,你去吩咐人预备个小轿子来。”

    秦宜宁话刚说完,如意就带着粗壮的婆子抬了个暖轿来,笑道:“秦嬷嬷已经吩咐奴婢去备下了,大夫已经到了兴宁园,还请大夫人上轿子。”

    秦宜宁也不假他人之手,双手插在孙氏腋下,竟直接将人提抱了起来,又扶着她上了轿子,躬身在一旁撩着轿帘道:

    “母亲回去且歇息着,我叫冰糖跟您一道回去,我处理完这里的一摊子,立马就去服侍您。”

    孙氏点头,疲惫的靠在了铺了墨绿色大绒布的轿壁上。

    秦宜宁就拍了拍冰糖的手:“你帮我照看着。”

    冰糖笑道:“我知道,姑娘放心吧。”

    待目送人走后,秦宜宁看了一眼一直没反应的正屋,想了想,唇角就泛起了一丝冷笑,转回身拎着秦慧宁的领子,将坐在地上的人生生提了起来。

    秦慧宁吓的一声尖叫:“你做什么!母亲都已经醒了!这是祖母的院子,你敢放肆!”

    秦宜宁一言不发,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外走,直将她抓的鬓松钗迟,钗环散落。

    她的手按着秦慧宁的头,秦慧宁就只能哈腰跟着,双手乱挠也抓不到秦宜宁身上,一路像被猎户提着的猎物,尖叫着挣扎。

    大丫鬟吉祥和如意都吓呆了!

    在秦府这么多年,哪里见过这种身怀怪力的千金小姐啊!

    二人忙进屋去回话。

    “老太君,四小姐扯着慧宁姑娘的头发,将人拉走了!”

    老太君终于坐不住了。

    “咱们赶紧去看看,可别闹出人命!”

    秦嬷嬷也有些担心,难道四小姐还能一时冲动,真将人剁了?

    她抓了披风给老太君披上,就与吉祥和如意一同扶着人出去。

    已有好奇的丫鬟婆子跟着秦宜宁出了慈孝园,一路跟到了后花园。

    如今冬季,水面虽不至于如北方那边结一层厚实的冰,可塘中也是有冰碴子的。

    秦宜宁到了荷塘边,二话不说直接将人丢了进去。

    只听得“噗通”一声,秦慧宁整个人跌进满是淤泥和残荷还带有冰碴的荷塘里。

    水不深,只及腰,可秦慧宁是横着掉进去的。

    人吓呆了,又有求生的本能,老太君赶到时就只看到秦慧宁在荷塘里扑腾着喊救命。

    秦宜宁站在岸上,冷笑道:“你死不了,站起来吧。”

    秦慧宁折腾了半晌,闻言迟疑的站了起来,这才发现水只及腰,顿时愤怒又羞窘,百般情绪都化做了忿恨。

    她满身淤泥、狼狈不堪的模样,正被才刚闻讯赶来的二夫人、三太太、三小姐、六小姐、七小姐和八小姐,或远或近看了个正着。

    女眷们也都吓傻了。

    秦嬷嬷这厢皱着眉吩咐:“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拉慧宁姑娘上来!”

    秦慧宁见老太君来了,有了主心骨,上了岸往地上一蹲,就开始抱着肩膀呜咽,一副被吓呆了只知道哭的模样。

    秦宜宁道:“让你下去,只是用这满塘泥汤洗一洗你的嘴,也洗一洗你的脑子和你的心!”

    秦慧宁呜咽的更大声了。

    “秦家养了你十四年,从不曾亏待你,即便你不是嫡女了,老太君、父亲和母亲也从未想过将你送回养生堂去。你不知感恩,反而挑拨母亲和老太君的关系,你还配为人吗?!”

    秦慧宁摇头:“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又有何辜!”

    “你被换来的确无辜,可你做的是人事儿吗?我不恨你,你不配被我恨,我只会弄死你!”

    秦慧宁抱膝哭的浑身颤抖。

    秦宜宁冷笑:“不必拿出楚楚可怜的那一套来,我一个野人,最不吃的就是你这一套,趁着今儿老太君和各位姐妹都在,我就将话撂在这儿,往后若再发现你挑拨是非,利用母亲,可就不是今日这样简单了!”

    这还简单?

    打掉一颗牙不说,还被丢进荷塘吃冰水淤泥,那不简单时是什么样儿了!

    “你敢!”秦慧宁终于抬起了头,抖若筛糠。

    “我敢不敢,你不是知道?”

    秦宜宁给老太君跪下,诚恳的道:“孙女行为乖戾,自知有错,请老太君责罚。”

    老太君一时间都不知是否该罚她了。

    她的容貌与少年时期的秦槐远有七分相似,那种不容许人伤害她母亲分毫的气势,也让老太君回想到当年的自己和长子。

    老太君更知道,秦慧宁这般的,也真的需要一个厉害的人治一治她,否则内宅还不一定会被她搅成什么样。

    思及此,她皱着眉道:“你虽有道理,可手段也太狠了。大冷天的将人丢进荷塘,也不怕将人弄病了。”竟然不提那颗牙。

    “是,孙女知错了。”秦宜宁一瞬明白了老太君的想法,暗自松了口气。

    秦慧宁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着老太君,“祖母,您不疼我了吗!您怎么能这么对我!”

    老太君看着她满身脏污的惨象,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慧姐儿,我眼看着你长大,你想什么,我清楚。你好自为之吧。”又吩咐众人:“都散了吧,聚在这里做什么!”

    说罢,竟带着秦嬷嬷、吉祥和如意转身走了。根本没有惩罚秦宜宁的意思。

    原本对今日之事不大清楚的二夫人、三太太、三小姐等人,此时就明白,一定是秦慧宁又自己作死做了什么,就连老太君都不肯帮她了。

    秦宜宁与两位婶子和堂姐妹们行了礼,解释孙氏今日晕倒,要立即去侍疾的事,姐妹们便也都关心的跟着秦宜宁去了兴宁园。

    秦慧宁则是被闻讯赶来的富贵和彩云,吩咐粗使婆子用小轿抬回了雪梨院。

    后花园安静下来,秦槐远和尉迟燕才带着各自的随从,从荷塘后不远处的假山转了出来。

    “让殿下见笑了,小女长在山野,行为无状,有冲撞之处,还请太子殿下见谅。”秦槐远行礼。

 第七十三章 国书

    尉迟燕望着秦宜宁离开的方向,眼眸晶亮,神色惊艳,竟呆呆的没听到秦槐远的话。

    秦槐远看他神色便猜得出一二,将声音略提高一些:“小女无状,还请殿下宽恕。”

    “啊?哦!太师说的哪里话。”尉迟燕面上发热,掩口假咳了一声才道:“令爱至纯至孝,乃真性情之人,且这般性子又有何不好?与那些娇滴滴的女子比起来,令爱更显得英气勃勃,好比画梅花,只有添上虬劲的枝干,才能画得出风骨,令爱的风骨便全在她的性情上了。”

    “小女顽劣,当真担不起殿下赞誉。臣日后会对她严加管教的。”秦槐远觉得秦宜宁行事太过泼辣,不符大家闺秀的规矩。

    尉迟燕却急道:“太师可不要拘束了她,这般性情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如此毫不掩饰对秦宜宁的喜爱,让秦槐远不由打量尉迟燕神色中的虚实,却见他白净的面皮都涨红了,不由得会心一笑。

    谁不曾年少过?

    只是经过多年官场洗礼之后,秦槐远的心早已被一层层坚硬的岩石包裹起来,也只有见到年轻人如此有趣的反应时,才会勾起年少时的一些回忆。

    二人一前一后继续走在石子路上,命随从远远地跟着。

    “这一次定国公府的事,着实令人唏嘘。父皇是被大周吓破了胆,为了一时的安稳,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我虽是父皇的儿子,却不赞同父皇的做法,奈何父皇现在谁的劝说也不肯听,只肯听皇后的要求。”尉迟燕的语气中满是不满和无奈。

    秦槐远自然不搀和皇家父子之间的关系,就只沉默的听着,并不表态。

    尉迟燕又道:“如今大周使臣已传书回国多日,想必不出两天就会有回信。还不知周帝要继续闹什么幺蛾子出来。只希望父皇能够硬气起来,别辜负了孙元鸣的一番苦心。”

    “皇上英明神武,自然是听了旁人撺掇才会那么做。”

    皇帝是天子,天子是圣明的,不论做错什么都不是他的错,必然是旁人带累。

    尉迟燕无奈一笑,点头叹道:“是啊。”

    秦槐远慢条斯理的道:“至于元鸣,他虽是抗旨,却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再一次激起了大燕人的热血。这要比当年的檄文更能令人震撼,殿下一定记得这一句,‘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

    尉迟燕闻言,脚步一顿,“‘故抗兵相加,哀者胜矣。’这是《老子》里的话。”

    “正是。”秦槐远负手漫步,“哀兵必胜的道理,并非凭空来的,元鸣这般肝脑涂地,为的是以死明志,也是为振奋咱们的士气,若是皇上能借此事多做文章,宣传他的事迹,必能激励奚华城将士的血气,与逄之曦一战或还有胜算。”

    尉迟燕闻言,顿觉精神振奋,抚掌道:“太师果真谋算过人,经你一说,元鸣去前或许已算到这一层,否则也不会选择如此刚烈的手段,此事我会与父皇进言的,想必但凡有点血性的男子都会被激励。”

    秦槐远笑着颔首,心中想的却不如太子这般乐观。

    皇上若真还有这个心,也不会对大周的使臣唯唯诺诺,一点帝王的气派都不讲了。皇上如今不但是被大周吓破了胆,更是连后头的事也不考虑。

    要知道孙元鸣当初曾以一纸檄文扬名天下,说句不中听的,皇上在民间都被骂臭了,可孙元鸣却是个顶天立地的形象。

    这样一个英雄一般有风骨的人物,却因皇上昏庸怯懦,为了巴结敌国的太后而牺牲。天下多少举子哗然愤慨,多少军民痛心疾首?

    秦槐远可不觉得大周的大夫这一次真的开了吃人脑的药方,周帝向来诡计多端,此番怕是他为了离间大燕君臣而故意为之的。

    可人家挖了个坑皇上就毫不犹豫的跳了,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又能怎么办?

    现在朝臣们眼瞧着大周的铁蹄都已踏到了奚华城,可以说是人人自危,生怕破城,也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被牺牲的对象。

    太子与秦槐远又商议了一番要如何与皇上回话,待将秦槐远说的都记住了,就兴冲冲的告辞了。

    秦槐远看着太子意气风发的背影摇了摇头。

    太子是厚道人,于书画上的造诣也极为深厚,这样的性情,若做个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或是勋贵人家的嫡次子,那是毫无压力的。只可惜他却生而为太子。

    秦槐远已料到太子的进言皇帝听取的希望不大。

    但纵然希望不大,也要尽力一试才行,他们这些做臣子的不敢进言,可太子毕竟是皇帝唯一的继承者,皇帝就是愤怒,顶多也是斥责两句,至少不会将太子拉出去砍头。

    秦槐远叫过启泰:“你去吩咐人,这几天注意宫里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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