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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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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砍了。

    就在兰池差点要被吓得哭出来时,一旁传来一个温柔清越的女声:“好了,你这是做什么。”

    逄枭立即移动脚步往那边去,“你累不累?”声音无比温柔缱绻。

    兰池战战兢兢的抬眸,正对上了斜倚在软榻上那女子的双眼,有那么一瞬,兰池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女子生的实在太过美丽,不像真人,倒像是神仙巧工用白玉雕琢而成的一个玉人,她的身上就无一处不是精致的。

    怪不得!与忠顺亲王妃相比,安阳长公主就不够看了,也难怪王爷会为了她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秦宜宁见那宫女已经浑身发抖,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由得道:“你起来吧,我有些乏累,你预备一些热水来。”

    “是。”兰池感激的行礼,退了下去,她心里却清楚,预备热水这种事原本有小内监做的,王妃让她出去,不过是给她解围罢了。

    秦宜宁含笑看着人走远,这才在逄枭的手背上捏了一下:“你这是自己做坏人,好突显我这个好人?”

    “哪有。”逄枭摸了摸鼻子,笑道:“我不过是敲打他们几句,万一有人一时间想岔了,伤着了你,到时候岂不是一切都晚了?所以我这叫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秦宜宁闻言不由得好笑的道:“道理都在你这里了。”靠在他的身上道:“也别太难为不相干的人了。在下层生活的人更加不容易。咱们该防范就防范,但是也不要与人为难,尤其不能枉造杀戮。咱们现在有了孩子,还要为孩子积福呢。”

    逄枭看着秦宜宁那双温柔的眼,心里就变的格外柔和温暖,俯身在她的眼睫上落下一吻,“都听你的。我也会多做好事,为你还有咱们的孩子积德。”

    其实此时,逄枭的心里很是忐忑。

    秦宜宁没有说起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去在意自己这些,他也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学说法,只相信人定胜天。

    可是真正有了软肋,有了自己在乎的人,逄枭才发觉自己竟然开始为了曾经造的杀孽而担忧了。他不怕那些事情报应在自己的身上,却怕伤害了秦宜宁和他们的孩子。

    所以说,他这样的人才最不该出现软肋,有了牵绊,或许拼命的时候就有了顾虑。但逄枭却依旧为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而庆幸。

    热水预备妥当后,秦宜宁和逄枭便在宫人的服侍下简单的洗漱。

    不多时,孙广就带着两位太医院中最擅长千金科的大夫赶了过来。

    “王爷,太医已经带来了。”

    逄枭点点头,也不打算跟着孙广出去,就在一旁等着二人诊治。

    两位太医看了脉,也不敢有半分的期满,到了外头与逄枭解释了秦宜宁现在的症状。逄枭听着他们的说法与从前那些为秦宜宁看过的大夫说的并无什么不同,便也放了心。

    想来,李启天是不会在太医这种事情上动手脚了。

    这也更加说明了李启天此番一定已经布置好了龙潭虎穴等着逄枭。他已经对这些小打小闹不屑一顾了,就等着将逄枭和秦宜宁一击致命。

    若是旁人,眼瞧着明天大朝会上就是要迎击李启天的时间,一定会觉得紧张或者惧怕。毕竟寻常人对抗皇权,成功的几率简直微乎其微。历史上有多少英雄豪杰和立国安邦的英雄,最后却是载在了皇权上。

    然而逄枭却并不惧怕,反而从骨子里往外透着一股子兴奋。

    他是那种遇上困难绝对会迎难而上的人,不战而退不是他的风格。李启天用迂回的手段很多年了,逄枭正想看看,现在的李启天到底会用什么法子来将他置于死地。

    ——

    就在逄枭与秦宜宁在皇庄休息时,也不知道是谁,已经将这消息在城里传开了。

    “忠顺亲王做出叛国之事,圣上竟然还将他安排在皇庄住下,圣上着实是爱护臣子啊。只可惜,臣子不给陛下争气,却做出这种背叛国家的事,实在是该杀!”

    “是啊。圣上对忠顺亲王也真是宽容,据说忠顺亲王已经狂妄的甚至都敢抗旨呢。”

    ……

    秦槐远与二老爷、三老爷乘坐马车回府时,一路上街头巷尾都有人在讨论逄枭回来被安置在庄子上的事。

    二老爷听的胆战心惊,低声道:“大哥,他们这是……”

    秦槐远神色温和的摆了摆手,示意二老爷不要多言。

    二老爷立即会意,赶紧闭上了嘴。

    他们是秦宜宁的娘家人,想来这段时间都是在圣上的监视之下的,若是他们不小心说了什么触怒了圣上,岂不是要让家里人遭殃?

    马车缓缓的驶回了秦府。

    一行人下了车,就如同往常时候那般进了府门。

 第五百六十三章 朝会(一)

    秦槐远和两个弟弟刚进了正厅,就见孙氏快步从里头迎了出来。

    “老爷,是不是宜姐儿回来了?我今天上街上去,听见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秦槐远笑着点点头道:“圣上洪恩,安排宜姐儿与王爷住在了京城外的皇庄。”

    孙氏道:“可是他们不回家来吗?宜姐儿去年六月成亲到现在,我都快一年没见她了,着实是想念的很。也不知道她在鞑靼有没有受苦。王爷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想原来那般信任和疼爱。”

    秦槐远见孙氏说着说着就已经忧虑的皱着眉头,便笑道:“不用担忧,王爷与是圣上看中的臣子,怎么会是喜新厌旧之人?想必宜姐儿很快就能回家来了。”

    孙氏这时也听出了秦槐远说话时的语气与平时不同,立即心生警觉,便也僵硬了脸点头道:“是,老爷说的是。圣上是明君,王爷是忠臣,宜姐儿也不是不贤惠的媳妇,应该无碍的。”

    秦槐远点点头,一家人便去后头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前些日又病了一场,这会子精神不大好。加之她对秦槐远太失望,现在见了秦槐远也没什么好脸色,反而改疼爱次子了。

    几人行礼,老太君便道:“回来了。修哥儿,到娘这里来坐,暖和。”

    二老爷笑着点头,便坐到了老太君的跟前。二夫人也给亲手给几人端来了热茶。

    老太君看也不看长子和长媳,三老爷那里更是一个眼神都欠奉,拉着二老爷聊的火热,最后说到了忠顺亲王回京的事。

    “才刚听他们说的,这事儿是真的?”

    二老爷面色就是一凝。

    是谁那么多嘴,竟然是将外头的事情告诉老太君?

    老太君现在身子不好。需要静养是其一,最要紧的是现在逄枭回到京城被送去皇庄,不知情的人都说圣上关爱臣子,知情人却知道,那就是变相的软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处置。

    那种情况,也不知道会不会带累了秦家。

    所以现在秦家的周围,必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

    二老爷很担心老太君会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传到圣上耳中会引起麻烦。当即便求助的看向秦槐远。

    从前大哥处置这样的事情比较有经验,他现在竟然想不出该怎么应对。

    秦槐远接收到二老爷的视线,便道:“母亲安心养病才是正经,外头的事情您又插不上手,问了也只是徒劳心神罢了。”

    老太君闻言,当即生气的道:“怎么,我连问一问的资格都没有?你夺走了我掌管庶务的权力,现在还想让我当瞎子,当聋子,当哑巴?你这个不孝子!”

    秦槐远无奈的道:“母亲息怒。您不要动气,仔细气坏了身子。”

    老太君道:“你要是少说几句,我兴许还能多活几年呢!再说我是与修哥儿说话,你插什么嘴?”

    老太君便又对二老爷语重心长的道:“这外头传言有许多种,都说逄之曦那个煞胚辜负了圣上的一番好意,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叛国投降了鞑靼。发现如今他回来了,也不知道圣上会如何处置。

    “咱们家倒霉,竟然和逄家成了姻亲,都是宜姐儿那个不省心的,将祸事引进了家门,现在看圣上的态度,兴许就要定逄家的罪呢。幸而咱们家只有一个宜姐儿嫁过去,我老人家英明,没有应是将八丫头也许给姓逄的,否则不是要出大事?

    “我的意思是,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都跟姓逄的撇清关系,可别让他们带累了。咱们秦家经历过这么多的风风雨雨,到现在好容易过上安定的日子了,可不要因为这件事闹的家里再出什么差错,我可是经受不起了。”

    老太君说着话,还摇着头,一副苍天负我但是我依旧很仁慈的模样。

    孙氏听的却是气不打一出来。若这老太太不是秦槐远的生母,她早就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忘恩负义,卑鄙无耻说的就是这种人!

    孙氏懒得与这老太婆吵架,也觉得万一将这人气死了,将来为了她背负骂名不值当的。是以当即便起身出去了。

    老太君看着孙氏的背影冷笑数声,啐了一口,“自己教不好女儿,现在还来跟我摆架子。”

    二老爷、三老爷和二夫人在一旁都十分尴尬,尤其看着秦槐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三老爷便劝说道:“大哥不必往心里去,母亲年事已高,有些糊涂了。”

    老太君一听,当场就将枕头砸过去,“你个小妇养的,轮到你来说我!滚出去!”

    三老爷是庶子不假,可是早些年在大燕朝时,整个秦家的开销除了秦槐远和二老爷的月俸之外,大多数都是三房出的。三老爷和已故的三太太当年对秦家贡献都很多。

    现在老太君居然不记得当时的好,张口就骂人,三老爷也忍无可忍了,站起来冷哼道:“你说别人教不好女儿,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样的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嫡母,不仁不慈,忘恩负义!旁人给你付出的你从来不记得,稍微有点不如你的心思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你这样的居然也配当一家的主母!”

    “反了,反了!将这个孽障给我赶出去!”

    “不用人赶,我还懒得看你!你既然一直不当我是你儿子,我也不想剃头挑子一头热!”

    三老爷转身就走,到了门口还道:“大哥二哥也看到了,不是我不讲道理,而是老太君着实可恶,你们二人是亲兄弟,但是也防备着一些,别叫老太君给挑拨的离了心。咱们三兄弟若是心不齐,秦家就散了。”

    老太君气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点指着三老爷,忍不住直咳嗽。

    三老爷撩帘子出去了,她才狠狠的啐了一口。

    这时屋内除了秦嬷嬷,就只剩下秦槐远和二老爷夫妇。

    秦槐远这才道:“母亲是聪明人,知道审时度势,我也就不多言语了。想来这些事母亲心里都有数。儿子先告退了。”

    秦槐远站起身来行礼,便退了下去。

    老太君转开头脸不去看秦槐远。但是眼角余光一直在看着他离开时的身影,见他竟然一次都没回头,心里更气了。

    到底是她曾经最为喜欢的儿子,现在居然因为老婆孩子跟他离了心,罔顾了他这些年的付出。

    老太君一时间悲从中来,拉着二老爷就开始哭诉:“我这是命苦啊!嫁到秦家来,就没过上什么好日子,当年你爹……”

    二老爷只得就这么安静的听着,心里很是无奈,可谁让老太君是他亲娘,遇上这种事情,打不得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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