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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给你!”
这天真地话语一出,在场的人笑成一片,唯有被儿子用几块肉感给换出去地老爸满脸的哭笑不得外加满腹的幽怨,原来在儿子的眼中,他还不如几块肉干。无奈的笑着瞪了妞妞一眼,换来的是小丫头的娇俏的笑容一个,不过,眼里的揶揄也十分明显,臭丫头真是太坏了。
卫螭也不是乐意吃亏的人,当然要报复回去,干脆就调侃起妞妞为了讨好未来婆婆,居然埋汰自个儿师丈的恶劣行径,号召大家一块儿对她进行鄙视和唾弃。这一番打趣,说的小姑娘又羞又恼,要不是估计着未来的婆婆在,她还真会反唇相讥回去,和卫螭,那是没大没小惯了的,但是,和未来婆婆在一块儿的时候,形象却要顾及了。
见小丫头被击败,卫螭又得瑟了一把,在下人来叫吃饭的时候,连着又帮干娘胡了几把。一群人说说笑笑,吵吵闹闹的吃了晚膳,在秦府的花园里逛了一圈,权当饭后运动,不过,卫螭却没有参与,今天一整天都在陪着禄东赞逛街,腿疼得就像不是自个儿的似的,随便按一下都是疼,脚后跟都麻了。哄着孩子们睡下,卫螭用热水泡脚,还煮了些舒筋解乏的药汁兑上,谢玖洗净了手,帮他做按摩,明天还要继续陪着逛呢,可别一天就不抵事了。卫螭享受着太座大人偶尔的亲民服侍,搓着下巴感叹道:“原来男人逛街疯狂起来,比女人也不遑多让,禄东赞那丫太能逛了,累死我了。”
谢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专心的按摩着。被按得酸酸痛痛的,卫螭只能转移注意力,唠唠叨叨的念叨起来,念着念着说到今天麟麟的“豪言壮语”,卫螭道:“可怜啊,那么疼他都白疼了,几块肉干就把老爹卖了,小白眼儿狼!不过,比我好多了。”
卫螭最后这一句唠叨,勾起了谢玖的兴致,好奇的问道:“怎么说?难道你也做过这等事?”
卫螭翻着白眼儿道:“谁小时候没做过这种傻事?想当年,我爸的朋友,用两颗山楂丸儿,让我喊打倒XXX,忘了说,XXX就是我爸和我妈的名字,哈哈哈……”
忆起天真不知事的童年,卫螭倒是挺乐和的一阵傻笑,谢玖也跟着一阵笑,笑眯眯的打趣道:“敢情我们麟麟今天的傻话还有遗传因素在里面呢。”
卫螭被噎住,满脸的笑凝在脸上,迎着谢玖美丽的笑脸,某男一声狼嚎:“丫丫个呸呸,居然这么取笑我,胆敢嘲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说着,一个虎跃扑了过去,抓着谢玖就开始挠,然后,一串笑声、尖叫声穿出,但是,似乎闹得太过了,只听一声“咣当”,一声“不好”,似乎……大概……某男把泡脚的盆踹翻了!于是,住在小河东边的狮子开始喊了:“卫螭,你惹的祸,擦地!”
于是,大晚上的,屋里多了一道擦地板的身影,一边擦一边还反复唱着一句:“师父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千万要躲开!”
第八卷 驿路梨花 第五十九章 “噩 梦”
更新时间:2009…5…25 1:01:32 本章字数:4798
第二天的军队参观,搞得非常有热血,而让卫螭那厮觉得高兴的是,终于可以坐着而不是再到处溜达,第一次发现,陪外宾也是一门体力活。
禄东赞此人,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聪明人,在宽广的校场上,看着大唐军队威武雄壮之姿,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惧色,只是平静的看着,看到精彩处,随着众人一声喝彩。军队表演结束后,李二陛下问禄东赞道:“禄东赞大相,我大唐军队,可当的威武雄壮四字?”
禄东赞恭敬的行礼道:“大唐军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天下无敌,自是当得威武雄壮四字。”
李二陛下抚须哈哈大笑,道:“大相的话,朕虽然听了很开心,但朕也知道不过是恭维之言,朕的军队,还需要训练改善的地方还很多,譬如如何在雪地高原作战,这就是一个急需训练的项目,大相,请。”
听李二陛下这么说,禄东赞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虽然迅速的掩饰过去了,但如何能逃过李二陛下的眼睛,总之,这是一场宾主尽欢的军演,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上午看了军演,下午请禄东赞休息了一下午,顺便与李二陛下谈谈公事,谈谈条约之类的。卫螭如今被借调到了外交部,这种场合,外交部肯定是要在场的,卫螭有幸旁听了。大唐的君君臣臣、上上下下,如今已被卫螭熏陶出“国家利益无大小”的观念,再加上早就合计好的针对吐蕃的和平演变政策,谈判的基调是早就订好的,不过,就像所有谈判一般,第一天是不可能取得什么效果的,基本上就是双方的互相试探而已,想谈出结果,没十天半个月。那是不可能的。反正急地又不是大唐。就如计划般,第二天,依旧由秦威、卫螭俩兄弟陪着禄东赞闲逛。而今天去逛地是大唐的农业,第一站当然是司农寺。这里是卫螭熟悉的地方。进去就不停有人和他打招呼,卫螭都笑呵呵地,很是热情的回礼,打招呼,甚至还特意带了些好茶之类地过来。严九龄笑呵呵的道:“自从子悦去后。我们可是好久未喝上好茶了。”
卫螭笑道:“大人想喝好茶还不容易?只是大人恪守操守,不肯开口罢了。”
两人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说说笑笑的叙旧中,秦威陪着已经逛完了的禄东赞出来,卫螭连忙跟上去。告辞旧日同僚离去。禄东赞奇道:“卫大人以前曾在司农寺任职?”
卫螭笑道:“被大相说中了,卫某不务正业了一段时日,在司农寺混了许久,后来才回归本职,做回了医生。”
禄东赞惊奇道:“原来卫大人还是多才多艺之人,禄东赞眼拙,失礼、失礼。”
“大相过誉了,非是卫某多才多艺,只不过是出身农户。知道如何耕地罢了。”
禄东赞颇有深意地笑了笑。随同秦威、卫螭出了司农寺,接下来的行程是去逛瓷窑。皇家瓷窑。话说,这卫螭也没去过,沾了禄东赞的光了。
陪着吃吃喝喝逛逛,逛了两天,基本把长安逛了个遍,到了晚上李二陛下宴请禄东赞的时候,那丫居然站起行礼,向李二陛下道:“启禀大唐皇帝陛下,下臣有事请求尊贵的陛下应允。”
李二陛下问道:“大相有何请求?只要合乎道理,朕自会准允。”
禄东赞道:“近日在秦、卫两位大人地陪同下,下臣深感大唐的富裕和繁华,是我化外之地无法企及的,作为大唐的属国之臣,下臣深感我王当初选择之正确和英明。”
李二陛下笑呵呵的受了他的马屁,等着他的下文。果然,禄东赞继续道:“同时,从秦大人和卫大人身上,下臣也深感大唐人才济济,这又是我化外之民无法企及的地方,特别是卫大人,既懂得农桑之事,又懂得救人性命的医术,皆是关系民生地好本事,此等学问,让下臣心中十分佩服,故而下臣斗胆请求,明日地行程,是否能更改为参观医学院,对于卫大人此等有才华学问之士创建的地方,下臣实在难抑心中地倾慕和好奇,请陛下恩准!”
这话听得卫螭差点没破口大骂,丫说那么多他有学问是啥居心,骂人也骂的这么明目张胆,这不是挑衅是啥?!卫螭在心中念念有词的问候禄东赞的亲属,面上却恭敬道:“大相过誉了,其实,像卫某这样的,在咱们大唐,那是最没学问的人,您夸我有学问,那就是骂我,我大唐陛下英明神武,极为重视人才,像我这样的,陛下身边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卫某不过是沧海一栗罢了。”
禄东赞脸上终于露出了惊讶之色,瞅着大殿上的众人,半信半疑。卫螭那坏胚见状,移步过去,替禄东赞介绍着:“看到没有,那边那位老大人,名房玄龄,在大唐的官职,与大相在吐蕃的官职一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大唐能有如今的富饶,与房玄龄大人的辅佐是分不开的。还有那边那位身材清瘦、满面正气的老大人,名唤孔颖达,乃是国子监的祭酒,那可是大学问人,著书立传不过是小事,在他老人家的生涯中,这些都不值得一提,最最让人敬佩的是,我大唐天下许许多多的读书人,几乎人人见了他都要喊一声先生,德高望重,就是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也无法形容他的学问……”
卫螭捡了几个大臣的丰功伟绩,八分真、二分夸张的向禄东赞说着,说得丫脸上的笑容,挂的十分勉强,越听越惊心是他此刻的感觉。卫螭似乎还嫌不够,继续道:“这些才是真正的大学问人,咱这样的,在这些人面前,都不敢说自己读过书,说了就是骂人呢,大相,为了两国的邦交与和平。以后可别再说我有学问了。我怕孔老先生脱下鞋子打我。”
禄东赞跟着卫螭呵呵笑笑,不过,这笑容有几分真心就不知道了。忽悠了禄东赞一阵。宴会散去之时,卫螭被李二陛下留住。李二陛下询问道:“禄东赞那厮要去参观医学院,你可准备好了?”
卫螭拍着胸口担保:“放心吧,陛下,已经准备妥当了,明天一定忽悠得禄东赞那丫找不着北。到时候,希望陛下能狠狠的敲吐蕃一比,当然,如能把臣的损失也从其中抠出来,臣是不会有意见的……”
“朕有意见!”
臭小子顺着杆子爬地德行。让李二陛下十分不爽,很干脆地打断他,卫螭嘿嘿傻笑,现在不给,等事情过了再收也是一样的,到时候还能多收一些,何乐而不为呢?卫螭的笑容,纯良得像只狐狸,十分碍李二陛下地眼。干脆把他早早打发出宫去。
“前面可是卫螭卫大人?”
卫螭刚出来。迎面就遇上两个穿着道袍,做道士打扮的超级大神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卫螭很想避开,重新换一条道走,不过,迎面遇上了,人家已经在叫他了,貌似也避不开了,只得满面看似灿烂地笑容,迎了上去:“啊,原来是袁道长和李道长,许久未见,两位可还安好?李道长在下知道他身有官职,袁道长却不曾听闻,在下还以为袁道长在哪个洞天福地修道呢,原来却还在长安,还能如此有缘遇上,真是在下的福气,早知袁道长在京中,在下定去叨扰拜访。”
袁天罡用那种看得卫螭心头打颤的眼光,细细打量了卫螭一阵,才笑呵呵道:“贫道前些时日确实不在京中,外出云游去了,近日刚回京中,陛下召见故而前来。今日赶着应帝诏,多有不便,待卫大人手上公事完毕,可到贫道的道观中来,到时贫道定然扫榻以待,对了,最好带上令夫人。陛下还等着,贫道先行告辞,卫大人,贫道期待着贵夫妇的来访,告辞。”
“告辞!”
卫螭强行抑制着心中地波动,笑呵呵的挥手送别袁天罡和李淳风,待俩人走远了,才伸手揉揉笑的僵硬的脸孔,心中暗自嘀咕着,这袁大神棍不会看出什么了吧?!别忙别忙,可别还没弄清楚问题就自己吓唬自己,只要他不承认,谁敢说他是穿越来的?嗯,要坚决予以否认…………不对,是提都不能提!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阿门!
出了宫,卫螭就直接奔去学院,连家都来不及回,在医学院里,卫府地心腹手下们已经等在那里,卫螭还得去布置明日禄东赞来访要给他看的东西,忙来忙去的,也就暂时把诡异的袁天罡给扔到一边去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熬了半宿儿,终于把一切搞定,趁着还有点时间,卫螭去办公室眯了一会儿养精神。
“袁道长,不知叫我夫妇二人前来,有何指教?”
在袁天罡看似简朴的小道观中,卫螭和谢玖肩并肩跪坐在一起,满脸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