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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轻笑,随着他一块儿进去。几乎是用跑的,奔进卧室,两个小宝贝,乖乖的躺摇篮里,抬手蹬腿地,黑漆漆的眼睛,睁得溜圆,很给卫螭这做老爹地面子,没睡着。
卫螭呵呵傻笑着趴在摇篮前,打量着两个小宝贝,感觉那个美啊,俩小宝贝儿,比卫螭离开的时候,大了不止一圈儿,白白胖胖的,全然没了刚满月不久时那种全身红通通的样子,可爱多了。
这会儿,卫螭有点看出来了,眼睛,确实很像谢,黑漆漆的,大大的,圆圆的,亮晶晶的,五官上……很抱歉,卫螭还是看不出来到底长的像谁,难道男人的想象力比女人差么?!这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
越看越爱,干脆伸手,先小心翼翼的抱起来麒麒,还是扶着她的小脑袋瓜,一只手臂揽着她软软的,带着奶腥味儿的小身子,乐呵呵的去亲她那粉嫩的小脸蛋儿。
谢笑道:“现在抱他们已经不用扶着头了。”
“哦!骨头已经长硬不少了啊,你在信里说过,我给忘了,一见他们俩,忍不住又想起离开时抱他们的样子了。”
谢笑着,凑过去,轻轻靠卫螭肩膀上,低声道:“我是不是也应该学书里的样子,问你一句,究竟是喜欢孩子还是喜欢我?爱孩子比爱我更多吗?”
“可别!夫人您可是知识女青年来着,咱不兴问那么俗的问题,这个问题吧,太操蛋!您想了,没您,咱能做爸爸吗?能有俩可爱的孩子吗?是吧?因为是您和我生的,所以才会这么疼爱他们!”
卫螭满脸认真表情,不过,眼睛里的笑意,让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思。谢抬起头白他一眼,小手在他腰间捏了一下,算是抗议,身子,反而挨的更紧,柔声道:“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晚上睡觉的时候,习惯的想靠近你,却扑个空;早晨想赖个床,却睡过头,唤我起床的人变成了招弟;习惯性的把你衣服洗了叠好,放在床头,突然想起你不在家,不用准备衣服;吃早点的时候,想找个人说话,发现你不在……”
谢低低的说着,说的都是一些俩人平时的生活习惯,听得卫螭胸口发热,一阵甜,一阵痛,放下孩子,转身把谢紧搂怀中,拍着她的背,道:“傻姑娘,这么想我吗?”
谢只是抬头,朝卫螭略带调皮神情的一笑,不说话。卫螭呵呵笑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柔声道:“放心,以后不会这样儿了!以后,我地根就在你旁边了。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坚决执行以谢为中心,以我们家地双胞胎为基本点的方针政策,一百年不动摇!”
谢“噗嗤”一笑,瞟卫螭一眼,不知为何。卫螭想到了柔媚娇俏这个词来:“绝代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
谢又是一笑,道:“马屁都拍得不真诚,叫人怎么信你?”
卫螭呵呵笑。很是认真的道:“这不是拍马屁,而是我地真实感受。女人的容貌总有一天会逝去,但心性、才学上的魅力,就像一颗钻石。不会因为年华的逝去而失去光彩。如果说我不喜欢你的美貌,那是骗人。是扯谈,但如果说我全为你的外貌所动,那可就冤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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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笑着伸手摸摸他脸,道:“我只说那么一句,就惹来你地长篇大论,姑且相信你好了。”
俩人浓情蜜意的说笑两句,卫螭乐呵呵的继续抱孩子,不过,抱起麟麟的时候,麻烦出来,那小鬼本来还笑呵呵的躺摇篮中,等卫螭一抱起来,漆黑的眼睛盯着卫螭看了看,然后,脸一皱,嘴一张,开始大哭起来,任由卫螭怎么哄都不歇。但奇怪的是,谢抱过去的时候,丫居然不哭了,又开始乐呵呵地傻笑,打击的卫螭脸都绿了。
结结巴巴的问:“这小鬼不会是开始认生了吧?才三个多月就开始认生,这……这也太早熟了吧?”
“胡说!”
谢嗔怪了一句,道:“孩子认生的年纪不一定地,可能和环境有关吧,我们这个后院人少,见到的人不多,麒儿娇气,喜欢让人抱着哄着才肯睡,麟儿倒是没这习惯,所以抱地少些,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卫螭背后升起一片凄惨的暗色调,表情那个幽怨,那个悲惨,悲切的道:“居……居然对我这个老爹认生!我……我……我要跳护城河去!谁也别拦我!”
谢被逗得一阵呵呵笑,安慰他:“以后你多抱抱麟儿,他就不会对你认生了。”
受了麟麟认生的沉重打击,卫螭很是积极的去抱他,哄他,帮他换尿布,帮他洗澡,被尿了一身也照样乐呵呵的傻笑。
安顿好俩孩子,上床休息,谢靠过来,依偎在卫螭怀里,花容月貌的脸,在烛火映照下,有着别样的红润光泽,哼哼哧哧半天,表情略带羞涩,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
谢犹豫一阵,小声问道:“我……我现在身上的味道是不是特别不好闻?”
卫螭讶异,道:“怎么想起问这个?”
谢又是哼哧半天,带着扭捏,小声道:“你走后,妞妞和高阳经常过来陪我,她们说,我身上的味道和宝宝们很像,怪怪的!宝宝们身上确实有股奶腥味儿,我……我身上是不是也这样?我自己闻不到!你快告诉我嘛!”
卫螭表情,很古怪,先是嗯嗯啊啊半天,在谢的满脸期盼以及一脸委屈中,严肃的表情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开始还是轻笑,及至谢恼羞成怒,有些气急败坏的追问他笑什么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变成了哈哈大笑,还夸张得直垂床板。
“你……你……不准笑!我……我就知道我身上的味道不好闻,你……你还笑人家!我……”
谢的娇怒还没发完,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已经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呃……这对年轻爸爸、妈妈吵得太投入,忘记了卧室内还有两个小小的同居者,并且,人家已经甜甜的入睡,被吵醒的仇恨不共戴天,所以开始啼哭抗议了。
年轻的小爹妈,只能暂时停止了争吵,赶紧跑去哄被吵醒的孩子,又拍又哄,抱着在屋内来回的走动,甚至谢都出动了“绝招”,左右开弓,才哄得两个孩子重新入睡,又抱着哄了一下,睡实了才又返回摇篮。
经过这俩小鬼这么一闹,闹得俩大人人仰马翻之余,谢的火气也没了,再没了和卫螭吵闹的兴致,白了卫螭一眼,爬上床,裹着被子,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哀怨的看着卫螭,时不时的还叹口气,叹得卫螭一阵冷汗直流,赶紧跟着上床,搂过来,笑道:“行了行了,我不笑就是了,其实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还没等我开口就和我闹上,看吧,孩子都吵醒了。”
谢柳眉倒竖:“怪我啰?”
“没!不敢!夫人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夫人是不会犯错的,即使是犯错,那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是我的错!犯了错误就要勇于认错,这不,俺不是正诚恳的向夫人检讨呢嘛?”
谢被这话逗得,再也绷不住脸皮,嗔了卫螭一眼,忒不忿的说了句:“贫!”
卫螭嘿嘿一笑,把她搂怀里,头很流氓的拱过去,在谢怀中、颈项间一阵乱动,弄得谢忍不住笑,说痒痒,让他被乱动。
在谢的“顽强抵抗”下,卫螭才抬起脑袋,笑容灿烂而又真诚,眼神很温柔,搂着谢的身子,道:“确实有股奶腥味儿,闻着怪怪的,可是,我觉得很舒服!因为,这是你做了母亲的表征,代表了我们两个的爱情结晶,如果不是生了孩子,你身上可不会有这股味儿,是吧?所以啰,外人的意见,你不用管,身为人家妻子,对你体味的意见,听夫君的就没错了!你夫君我告诉你,很喜欢这股味道,比任何香水都迷人,让人感觉到温暖和幸福!这是什么调香师都调不出来的,只有做了母亲的女人身上才能有,夫人,我和你说过没有?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的一起切,谢谢你给我的幸福!”
谢眼睛水汪汪的,轻轻抚摸着卫螭的脸,柔声道:“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谢谢,如果要说谢谢,也是我应该说的更多,难道我们要互相谢来谢去吗?”
卫螭开怀一笑,道:“确实不该谢来谢去的!可是,经历了那么多,又得到了这么多,还是会觉得感激,常怀感恩之心,总是好的吧!起码,我不会怨天尤人,不会一味的去羡慕别人,因为我自己也很幸运,也很幸福。”
“我也是!”谢展颜一笑,小俩口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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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在希望的田野上 第二章 你家有闺女吗
更新时间:2008…8…3 11:06:25 本章字数:4642
清早,卫家小俩口的早晨,是在宝宝们的哭声中开始就是一个忙碌的、混乱的、人仰马翻的早晨。其实,如果只有谢一个人的话,一切都会很顺利,有条不紊,不过,多了一个叫卫螭的笨蛋,事情被搅得一团糟,他……还真是越帮越忙,搞得谢苦笑连连,最后,只能喝止他,省的看他手忙脚乱,也给她一种很忙乱的感觉。
换尿布、喂奶,一样样做下来,终于搞定,哄得俩孩子眉开眼笑,喂完奶,又开始呼呼大睡。擦把汗,卫螭感叹:“带孩子确实挺累的,要不,咱再请个奶妈或是保姆啥的?”
谢淡笑:“不用了,目前的人手已经够了,慢慢来就好。你该进宫去了,今天还要去复命呢。”
卫螭点头,准备外出,临走时,俯身啾了两下双胞胎的小脸蛋儿,又在谢微笑的脸庞上,吧唧一下,才乐呵呵的出门去了。
谢笑着摇摇头,低头盘算着工作。医馆,谢找了三个医术、医德好的医生去坐镇,她和孙思邈、卫螭,也就是有特殊病例的时候才去的,一般普通病人,也就交给那三人。孙思邈忙着做研究,谢忙着带孩子,管理家里的产业,帮助卫螭处理一些比较琐碎的事情,简直就是典型的贤内助模样。
谢对目前的状态很满意,轻松,没有任何压力的感觉,让她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这种感受。这种状态。在现代就是天方夜谭,人人都有压力,只是看大小而已。慵懒的。优雅地伸了个懒腰,谢开始一天地工作。
卫螭跑进宫去,如今正是立政殿议政的时间,小黄公公引着他进去,在位子上坐下,默默听着。等着李二陛下有空搭理他。不过,坐下的时候,意外地,在人群中,卫螭看到了一个人——侯君集。
话说,吐谷浑战争结束了?!赶紧竖起耳朵,听听今天议政究竟说些什么,最好哪里又发生战争。再把侯君集派出去,省的成天来烦他,虽然不怕他,但每天被人盯着。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要怎么想个招儿。把丫给整下去。卫螭凝眉苦思。
立政殿上,大唐帝国君臣,正就大唐军队对吐谷浑战争的再次胜利而高兴,不过,这场战争,名义上是帮助臣属国吐谷浑平乱的。
吐谷浑自上次慕容伏允被打败自杀,其子慕容顺归附,被封为甘豆可汗,可惜,这人长期在大唐做人质,在国内没啥威望,才做了没多久的可汗,就被人给宰了,他地儿子诺曷钵被立为可汗,诺曷钵年纪还小,没有威望,国内一片混乱,叛乱的叛乱,拥兵自重的拥兵自重,大唐只得再次出兵,帮忙平复叛乱。而带兵帮吐谷浑平叛的,正是侯君集。
侯君集这人吧,虽说人品不咋滴,但就行军打仗来说,确实是把好手。卫螭拧着眉头回想半天,貌似,侯君集打胜仗后,就要跟着李靖学兵法了,据说,这丫跟着李靖学兵法之后,还跑去李二陛下那里告李靖黑状,说李靖藏私,准备谋反,不肯把所有本事都教给他。
太宗听后叫来李靖责备他,李靖说,此君集反耳。今中夏乂安,臣之所教,足以安制四夷矣。今君